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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南宫瑾才慢慢地将此事理清,原来这事一直是个局,从他们从山谷中回来的第一天便陷入这个局中。此刻自己已经完全陷入了圈套。
“这么说来,绑架柔儿的那群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山谷中的那批,更有甚者,这个计谋自打柔儿被绑架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南宫瑾紧紧的捏着掌中被揉碎的字条,冷冷的道,“看来我必须得做些什么!”说着他大掌一张,掌中的碎屑缓缓地飘落在地,像是随地绽放的花儿。
……
金銮殿上,南宫擎苍一身的明黄,端坐在雕龙椅上。此刻的他,面色依旧是一贯的威严,看不出与平常有何不同。
皇甫晟睿则坐在侧坐。一脸的暗沉,此刻的他看起来稍稍显得有些苍老。
朝中的百官已经站定,半屈着背,等待着南宫擎苍发话,只是此次朝中似乎多了一名老者。站在众官员的首位,神情也甚是凝重。
南宫瑾此刻已经跪倒在地,双手伏地,额头贴地,半晌,此一动作都没有动过。殿内一阵沉静。
韦炎熙等人此刻也已候在殿中,望着殿中的一切,面上的表情甚是复杂。不知喜忧。
“南宫瑾,你可知罪?”良久,南宫擎苍微微舒了舒眉头,朝着南宫瑾所在的方向,仍旧一脸的威严。
“儿臣不知自己所犯何罪。还请父皇明示!”南宫瑾听罢,从地上将头抬起。望了南宫擎苍一眼,再次额头贴地。
“哼!所犯何罪,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还需要重述吗?!”坐在南宫擎苍一侧的皇甫晟睿听了南宫瑾此刻的一席话,立时震怒了,猛地从椅子上跃起,伸出一只手,直直的指向南宫瑾,一脸的愤恨。
南宫擎苍建皇甫晟睿此时如此情态,不由得将眸光凝向他,伸手有意要上前阻止。
这是南宫瑾也将额头从地面上扬起,一脸平静的盯着皇甫晟睿,继而甚是恭敬的道,“南宫瑾确实不知,还请北冥王明示!”
“你!”皇甫晟睿望着南宫瑾此时如此淡定的神情,此刻胸中的怒火似乎又加大了几分,他指着南宫瑾的手也不由得震颤起来。
南宫擎苍见状,不由得将眸光睨向南宫瑾,面色甚是暗沉,继而朝向皇甫晟睿,“皇甫兄息怒!”
“哼!”皇甫晟睿见状,猛地将手收回剪于身后,继而再次将眸光瞪向南宫瑾,双眸红灼,“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本王就告诉你,你到底所犯何罪!”说着他的手不由得伸进袖口,随之掏出一枚玉佩。
南宫擎苍望着他手中的玉佩显然是一震,面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半晌没有言语,只是微瞪着双眸凝视着他手中的那块白玉玉佩。
南宫瑾似是也被震住了,那块玉佩是他娘亲留给他的,也是前两天他丢失的那块,他这几天一直在寻找,没想到会落到了皇甫晟睿的手中。
“南宫瑾,你可还认得这块玉佩?”皇甫晟睿缓缓地将手中的玉佩向南宫瑾的方向伸了伸,一脸的暗沉。
这玉佩刚伸出的那一刻,台下立时嘈杂起来,那些官员们不知道在议论着什么,最前端的那位老者此刻也瞪大了双眼盯着那枚玉佩,神色也甚是惊愕。
南宫瑾听了皇甫晟睿此刻的问话,稍稍的调整了下情绪,神色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继而朝着皇甫晟睿道,“南宫瑾自然记得,那枚玉佩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我怎又不记得之理,只是这玉佩是我的贴身之物,在前两天竟不慎丢失,没曾想会在您的手里,真是万幸!”说到此处他的面上透露出庆幸的神色。
“哼,南宫瑾你的演技不错嘛,不过不管你的演技是如何的出神入化,但你也别想掩饰掉你的罪责!”皇甫晟睿见南宫瑾此刻说的如此的风轻云淡,似乎很是镇定,便不由得轻抽了下鼻角,略带嘲讽的道,“你这个杀害乌雅奕馨的凶手!”说着他很是愤恨的再次将手指向南宫瑾。
说到此处,台下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就连雕龙椅上的南宫擎苍也被震住了,虽然他早已知道南宫瑾的罪责。
“北冥王说我是杀害乌雅奕馨的凶手,有何证据,不能只凭您的一面之词吧,更何况我根本就不认识过乌雅奕馨!”南宫瑾听了皇甫晟睿先前的指控也不由得微微一震,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直直的朝向皇甫晟睿,不紧不慢的道。
说完殿内又开始沸腾起来,大家似乎都很认同南宫瑾的说法,因为大家都知道乌雅奕馨是北冥的王后,曾在十七年前的那场大战中就已仙逝,现在又说她被南宫瑾所害未免有些荒谬。
南宫擎苍有些慵懒的抬眸望着台下有些混乱的官员,继而有将眸光收回,很显然没有要制止的意思,官员们见状,议论声便愈加的猖狂起来。
皇甫晟睿见台下的一片混乱,但也隐隐的听出了台下官员的议论,于是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有些不知所措,片刻之后,他又瞪向南宫瑾,声音有些震颤的道,“南宫瑾,你别在这里装糊涂!”
“南宫瑾不敢,众所周知,乌雅奕馨是北冥国的王后,早已在十七年前的战争中仙逝,而十七年前我仅仅是南苍国一名不满周岁的婴儿,又怎会认识馨后呢,既然如此我更不可能会在十七年后再次将已经仙逝的馨后杀害!”南宫瑾说到此处直直的将眸光凝向皇甫晟睿,眸光依旧平静,“北冥王,您说对吗?”
“南宫瑾,你!”皇甫晟睿被南宫瑾这么一说立时气的哑口无言,重重的坐倒在座椅上,憋得满脸通红。
“皇上,可否容在下说句话?”就在大家对南宫瑾的话点头称赞之时,韦炎熙忽然来到大殿的中央,深深的行了一礼道。
皇甫晟睿原本憋气的面色,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不由得将眸光凝向韦炎熙,眸底闪着精光,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原本已经稍稍的在心里松了口气的南宫擎苍,此刻听了韦炎熙这突然的一句,不由得微微一愣,继而道,“炎熙王子,有话请直说!”隐隐的看到他眸底的那一丝丝的不悦。
虽然南宫擎苍不想南宫瑾变的太过强大,但毕竟他也是他的儿子,又是南苍过的太子,太子犯罪,那受辱的可是南苍国的颜面。
“谢皇上!”韦炎熙见南宫擎苍此刻并未阻拦,便缓缓地将双拳放下,一脸庄重的踱到众臣的面前,不紧不慢的道,“各位大人可能有所不知,其实馨后吉人天相,在十七年前的那场大战中并未仙逝,她一直都还活着!”说到此处他猛地将眸光扫过这满殿的大臣,眸光看起来充满深意。
“什么,馨后还活着?”
“怎么没听说啊,她现在在哪儿?难不成北冥王刚才所说的是真的……”
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台下立马又沸腾起来,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着这重大的新闻,发表着一切可能的猜测。
“嗯?”南宫擎苍见状,轻哼一声,眉头一拧,满眼暗沉的扫了一下台下甚是混乱的官员们。
众官员见南宫擎苍此时一脸的暗沉,都很是识趣的禁了言,微低着头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定,整个金銮殿立时又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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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又见上官惊云
“南宫瑾,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此刻的皇甫晟睿也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一脸傲气的俯瞰着南宫瑾。
“现在南宫瑾确实没什么可说的!”南宫瑾听了皇甫晟睿此刻的话,轻轻地抽了下嘴角,略显嘲讽的道,“只不过我想问一下,既然馨妃娘娘还活着,那她究竟是哪一个,我南宫瑾见的人多了,虽然听说馨妃娘娘倾国倾城,但自问我南宫瑾也见过许多倾城的女子,到不知哪一位才是?”说着故意将眸光凝向皇甫晟睿,眸底有些许的不羁。
“你!”皇甫晟睿被南宫瑾这轻佻的言语再次激怒了,他震颤着手指着南宫瑾,满脸又被气的通红。
“哦,太子殿下,想必您应该记得,山谷中的那位失明的老妇吧!”这时韦炎熙便也轻轻地一笑抬步来到南宫瑾的身前,不紧不慢的道,“其实那位老妇就是北冥的馨后!”
听到此处台下的众官员又沸腾了,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位老妇,但也多多少少听说了些,听说那老妇其实相貌并不出众,甚至还有些丑陋。
“嗯?炎熙王子你确定吗?”南宫瑾听了韦炎熙的此番话也故作吃惊的盯向他,一脸的不敢相信,“据我所知,那老妇的容颜并不出众,就算岁月无情,但也不应该是此种容颜,再者说了你说她是馨妃,又有什么证据?”
台下的官员以至于南宫擎苍听了南宫瑾的这番话,也稍稍有些吃惊,瞪大了眼睛盯着韦炎熙看他接下来如何回答。
韦炎熙见南宫瑾如此发问,不由得微微一怔,继而再次盈起那很是自信的笑容,“太子殿下,您先别急嘛。我还没说完!”
南宫瑾听了韦炎熙此刻如此自信的话语,心中稍稍有些惊悸,他知道韦炎熙一定做足了准备,为的就是也将他彻底击垮,此时他隐隐的觉得他和那群黑衣人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能大家有所不知,现在馨后已经被北冥王送往北冥国了!”韦炎熙说到此处不由得扫视了一眼大家,继而再次望向南宫擎苍站定。
“那岂不是无法证明馨后的身份了?”南宫擎苍见状,不由得一皱眉头道。
“哦,回皇上,是这样的。馨后娘娘是回北冥国了,不过在临行之前,我已找了几名刑部的官员查看了馨后娘娘的容颜。并命画师将馨后娘娘的容颜描绘了下来,以供皇上及众位大人查证!”他说着便抬手示意一直候在殿内一侧的一名侍臣将东西呈上来。
“哦?那赶快呈上来吧!”南宫擎苍听罢,故作镇静的朝着韦炎熙道。
南宫瑾抬眸望着侍臣托着画册渐渐移近,心中不免有些慌乱。
韦炎熙接过侍臣呈上来的画册,继而缓缓地展开。朝向南宫擎苍,接着缓缓地转向众官员。
“这……这也太像了,简直跟北冥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太不可思议了,深谷中的老妇竟然是北冥的王后!”
众官员望着韦炎熙手中的画像,一个个都被震住了,那画上之人简直和皇甫以柔有着同样的容颜。除了面颊少许的皱纹。
南宫擎苍这被震住了,他虽然早已知道那老妇就是馨后,但也未曾见过她的容颜。就连在十七年前他也只是耳闻北冥的馨妃倾国倾城,但真正见到这还是第一次,并且还只是一幅画像!
南宫瑾也被震慑住了,当时他见到的老妇也是一脸苍老的妇人,并看不出如此的容颜。但这又是为什么呢,刑部的官员应该不会看错。难道是她也懂易容之术!想到此处他也不由得瞪大了双眸。
“南宫瑾你现在还有何话说?!”皇甫晟睿望着此刻大家的神情,似是很是满意,继而朝着他冷冷的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他说着再次将手中的玉佩朝着南宫瑾的方向逼近了一些。
南宫瑾望着皇甫晟睿手中的那枚玉佩,微微的怔愣了片刻,接下来轻轻开合了双唇并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