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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端霞对着颜殊月这张越来越红的脸,是越看越开心,这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倒不像不舒服,像是发了春。她抬起锦袖,往前走了两步,靠近了颜殊月,强忍着笑,小声说道:
“唷,皇后娘娘,可是身子不适?不过,今儿是送大军出征,再不适也得忍着呢,否则皇上怪罪下来,皇后娘娘可担当不起。”
颜殊月陡然明白过来,这就是司徒端霞和颜千夏联起手来整她的结果。她争宠心切,居然胆子大到用了颜千夏的方子,虽然在宫女身上试过了,可是她知道自己是谁,颜千夏也知道,这个法子就是用来对付她的!
她脸越来越红,浑身大汗淋漓,真想立刻扒|掉衣裳狠狠挠。
慕容烈看着她这样子,脸色更难看,等丞相念完檄文,他又鼓励了几句,便将兵符交于大将军,让他们即刻出发。
待大军走出几百米,他这才扭过头,冷冷地看向了颜殊月,“皇后脸红至此,是何故?”
“臣妾、臣妾身体不适,请皇上恕罪。”颜殊月扑嗵一声跪下,额头俯在地上,根本不敢提方子的事。
慕容烈最厌恶妃嫔争宠,明令禁止用各种药物,她若说自己又用了什么法子,只怕他更不想多看她一眼。
这口恶气,她只能自己吞进去了!
司徒端霞走了过来,向慕容烈福了福身子,娇滴滴地说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只怕是得了什么病吧,臣妾看皇后娘娘的脸色很不好看呢。”
她一面说,一面弯下腰,轻轻地拂开了颜殊月背上的发,掩了樱桃红唇,指着颜殊月的脖子就惊呼,“天啦,皇上快看,皇后娘娘这是染了什么恶疾,怎么都是红疹子!”
颜殊月真想一口咬死司徒端霞,可她现在不敢,只往地上一歪,装死去了。慕容烈此时正为魏国之事烦不胜烦,女人争宠时的表情,最让他心生厌恶,当下就冷哼一声,拔腿就从颜殊月身上迈了过去,上了辇就往宫中的方向去了。
司徒端霞吃准颜殊月不敢告状,她掸了掸衣袖,微抬着下巴,慢吞吞地往自己的辇边走去,坐好了,还不忘刻薄地说道:“皇后娘娘还是起来吧,皇上人已经走远了,他是不会对皇后娘娘怜香惜玉的,就算要惜玉,也得是块玉才成啊,你们这些奴才,还不把你们主子扶起来,想让大家都看到皇后娘娘脸上出疹子的丑态么?”
众奴才连忙过去,把颜殊月抬了起来,被司徒端霞当众这样讽刺,按理说她是不能忍受的,可是身上实在太痒,痒得她无法和她计较,催了宫奴就匆匆往宫中奔去。
“贱婢,越丑越好,看你耀武扬威,还想和本宫争宠。”司徒端霞讥笑了一句,也让奴才们起了驾,往皇宫的方向赶去,她得趁热打铁,再狠狠踩颜殊月一脚。
进了宫,司徒端霞也不回栖霞宫,直奔太医院而去,只要太医说她颜殊月身染恶疾,不能抚养小公主,她就把那贱婢的女儿抱来,拿捏在手里,看她还有什么本事和自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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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一晚未眠,太医来禀报颜殊月身染恶疾的消息时,他已经疲惫,也不多问,直摆了摆手,未说如何处置。
“皇上,皇后身染恶疾,太医说,只怕小公主不能留在辰栖宫中。”顺福进来了,小声说了一句。
“那就抱出来,让叶嫔暂时代为抚养。”他端起茶碗,吹去茶沫,沉声说了一句。
“皇上,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讲当。”顺福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心地说道。
“说。”慕容烈放下茶碗,微拧浓眉。
顺福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道:“端贵妃毕竟有小王子,只怕照顾晴晴公主不太合适。晴晴公主毕竟是皇上的血脉,身份尊贵,依奴才之意,不如,就让叶嫔代为抚养晴晴公主吧,她进宫两年有余,却无子女,让她代为抚养晴晴公主最为合适,她也一定会感激龙恩浩荡。”
慕容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传旨,晴公主过继给叶嫔,叶嫔晋为贤妃。”
“遵旨。”顺福连忙领旨,着人传旨办差。
殿外,颜千夏的心乱跳了起来,这是她和顺福商量过的,她冷眼观察过,那位叶嫔虽然脾气烈,但是人品并不坏,而且还颇有几分侠气,估计是和她出生将门分不开。晴晴给她暂时照顾,比在端贵妃那里强多了。
小晴晴的事安顿好了,颜千夏便舒心多了,再往殿中瞄,慕容烈人不见了。
“去沐浴了,让你去伺侯着,快去。”顺福冲她挤了挤眼睛,她拎着裙摆就去找慕容烈。
浴池上萦绕着淡淡雾气,明黄的贡缎帘子重重叠叠的垂在前方,窗子上挂着细竹美人帘,上面绘着正在沐浴的窈窕美人。几只龙首往池中喷涌着温泉的水,池中的水滢澈澈的。慕容烈一头乌发在水里浮着,结实均称的四肢摊开,就这样浮在水面上。
颜千夏很不争气地瞟了瞟他小腹之下的地方,然后捂住了脸。
“过来。”他低低地说了一声。
颜千夏犹豫了一下,解开了衣衫,慢慢吞吞地滑进了水中,到了水里,才除去了肚兜和绸裤,往他的面前游去。
微烫的水让她血流加速,她到了池子正中间,脚尖勉强着了地,双手紧抱到他的腰上。
“嗨,皇上。”
她晃了晃他的身子,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抱着她在水里翻滚了一圈,她尖叫一声,双腿缠上了他的腿,双手也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肩。
“把表具取了,我要看着你的脸做。”他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颜千夏羞得缩了缩肩,还是腾出手来,摸索着取下了面具。
“以后不要戴着了。”他从她手里夺了面具,一挥手,面具就抛开了。
颜千夏的表情定住,颜殊月和司徒端霞都见过她的脸,这不是让她再度立于明处吗?明枪暗箭的,真会防不胜防。
“我、我不好看,戴着有自信。”她松开他,想游过去捡回面具,却被他拖住了脚,拖回了他的面前,他的手随即探了过来,捏住了她腿间的花瓣,重重地揉了起来。
颜千夏被他弄得又痒又痛,忍不住挣扎着抗议起来,“温柔一点不行吗?”
他揽住她的腰,滚烫的手指揉过蜜处,拨开花瓣,准准地钻了进去,“怎么样才叫温柔?”
☆、69】乐趣
“温柔……起码你得动作轻一点,你得让我有感觉舒服啊……”颜千夏蹬着脚,扭着腰,想摆脱他的手指,可越扭,他的手指进得越深,她发觉之后,便不扭了,抬着头,怔怔地看着他。
殊月到底给他喂了什么狗|屁药,居然不知道温柔是何物……颜千夏骂完殊月,立刻反应过来,他怎么会不知道温柔是何物,只是不想对她温柔而已。
果然,慕容烈把手指从她的身子里退了出来,托起了她的小脸,深遂的双瞳里全是冷光。
“后宫争宠,朕深恶痛绝,小五,我不管你过去是什么人,现在是什么人,只要在朕身边一天,就得乖乖的,若你要耍什么手段,挑拔宫嫔之间的关系,只怕朕容不下你。”
“奴婢没有……”
颜千夏才说了半句,他就把手指滑到了她的唇上,轻轻一摁,继续说道:
“皇后今日失态,和端贵妃脱不了关系,端贵妃让你到朕身边所谓何意,朕不想过多计较,你安份,朕便留你,你若不安份,朕会将你和名花流一同治罪。”
颜千夏难过地垂下了眼帘,抿紧了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先出去,不打搅皇上沐浴。”
慕容烈的双手滑下来,握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举,放到了池沿上,“给朕按按头,你这双手倒是让朕满意。”
“别的就不满意?”颜千夏从温泉水里出来,坐到冰凉的台阶上,身子一阵紧缩,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宽厚的肩,撒起了娇,“你就给我一点温柔吧?”
“放肆。”
他拖长了尾音,居然没有再训斥她,颜千夏侧过脸来,突然就在他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叭——
就算是以前,颜千夏也没这样粘过他啊,慕容烈扭过头来,一脸古怪的表情,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
“让你给朕按按头,你这小刁奴花样还真多!”
“皇上,我,奴婢给你讲故事听吧!”颜千夏把小手放到了他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按着,她的手法很好,力道不轻不重,一阵酥麻感渗进他的头皮,四肢五骸都跟着舒畅起来。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等着她的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小和尚……”
颜千夏说了几句,停了下来,慕容烈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下文,便说道:
“继续。”
“小和尚还了俗,娶了媳妇,没了。”颜千夏耸耸肩,咯咯笑了起来。她本来想讲个白蛇传的故事,可是脑子里拼凑了好半天,也没能拼凑成完整的故事,而且那结局不好,她不喜欢,讲出来悲悲切切的,还不如讲个金|瓶|梅给慕容烈听,不过他一定会骂她淫|荡的!
“这叫什么故事!”慕容烈低声一声,睁开了眼睛,伸手捧起了手浇到胸前,颜千夏低头往他胸前看,结实的胸肌鼓鼓的,身材真好呢!她想着,伸手就摸了上去,在他的胸前抓了一把,又掐住了那颗凸起扯了扯。
“小刁奴!”慕容烈此时的表情只能用傻眼来形容,谁敢对皇帝这样啊,尤其是现在冷心冷情的他。
“哈。”
颜千夏笑了起来,毫不害怕他一样。慕容烈突然往前迈了一步,坐在池沿边、把重量倚在他身上的颜千夏立刻就跌进了水里,哗啦啦地水花四溅。
“谁给你的这么大胆量!”他转过身来,拧起眉,不悦地看着从水里勉强站起来的颜千夏。
“你。”颜千夏抬头,镇定地看着他。她不是大胆这一次,每一次他都没拿她怎么样,反而天天和她在一起,说明他的灵魂深处还是有她,还是抗拒不了她的吸引。
颜千夏,这就是魅力啊!足可以搞定慕容烈的魅力!困难是暂时的,遗忘是暂时的,冷脸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她和他的爱情,会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里,开得暖暖的……咦,不对,好像有点晚,离明年春天还有好几个月,她等不及,她希望他明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来搂住她,宠溺地叫她一声舒舒。
“皇上。”颜千夏抬起了脸,嘟起红润的嘴,要吻他的嘴唇。
天底下,也只有她这张小脸,做这样的表情,才有这样可爱的时刻,他居然没动,任她把嘴唇贴了上来,她贴了几秒,见他没反应,便主动伸出了柔暖的小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舔着。
她像一只漂亮慵懒的波斯猫,有最柔软的腰肢,最柔软的手臂,最柔软的双腿,紧紧地攀在他的身上,不过小小的亲吻,便让慕容烈开始血涌加速,他摁住了她的雪白的腰肢,将她用力摁进怀里,俯身吻住了她。
微烫的水被两个人的动作激得涟漪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她忘情的吟哦着,手滑过他的胸膛,来到他的小腹之下,握住了他已然胀起的巨龙,上下动了动,然后急切地要把它送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你这个小刁奴,到底谁教你这些的。”他恼火不已,被她这样一挑|逗,倒不像他要宠幸她,而是她要睡了他了。
“啊……你不喜欢?”她睁了睁眼睛,声音又软又糯,脸上、身上全泛起了明艳的蔷薇红。
“进来、进来。”她催促着他,把软胸紧贴到了他的身体上。
慕容烈简直快疯掉了,后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