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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一批人,小二不好意思地笑笑,去忙了,落心只好食不知味地,慢悠悠地吃起她盘里的小笼蒸包,想她的心事。
“让开,一切闲杂人等闪开道路……”
“快来看呀……”咯噔……吱吱……”一阵嘈杂的喊声和沉重的车轮滚过青石地的声音打断了落心的思绪,她抬眼向街上望去,只见一辆囚车里困着一个高大威猛的金发男子,脸被披散的长发挡着,可腰板挺得很直,暴露在外边的每一块肌肉都象大理石一般坚硬。
“看到了吧,这小子就是胡西族的一个支族西纥的首领,当年刺杀王后的那个女人就是他妹妹。”酒肆中的人们听到外面的动静都聚到了窗前观看,议论纷纷。
“这小子去年为了躲避大王的追杀,不是带着部族跑到大漠以西的神罗国去了吗?”一个男人回应道:“跑是跑了,不过大王还是派玄剑将军去把他们全族都给抓了回来。”
“快看那些女的,天哪,简直是天仙……”一个细嗓音的男人,好像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不过的确把人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囚车的后面,男男女女的绑了百十来人。虽然面带悲愤和绝望却挡不住那种与生俱来的风姿秀骨。只见女的个个身材高挑,容貌艳丽,肌肤诱人;男的也个个欣长矫健,英俊潇洒,风姿卓越。身边的看官们唏虚不止,落心也看得目瞪口呆。俊男美女没少见,可像这样成群结队批发的事还真是第一次。
“这西纥一族的人对容貌极其重视,若要想入朝为官出人投地没有俊美的相貌是万万别想的。甚至连皇室的继承人,都要靠相貌取胜!”就在落心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时候,耳边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她无比佩服地看过去,顿时一愣,是程潇易将军,看来能套出点信息,遂言道:“漂亮有什么用,瞧!挺好的一个王国不就让这群秀花枕头给毁了吗?”
“姑娘所言甚是,这些人一个也活不了,千不该万不该,他们的族人当年不该介入刺杀王后的阴谋,现在落得个全族尽灭的厄运。”说到这儿,程潇易眼中的光芒有些暗淡,即而转成了担忧,没再多言,他转身出了门。
因为族人参与了刺杀王后的阴谋,全族尽灭!想着这句话,落心的身子微微颤了颤,然后她很阿Q得安慰自己,这跟她落心毫无关系,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肩膀,小小的红心胎记变得火烫。
大脑发蒙,食欲全无,落心匆匆地付了饭钱,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客栈,她需要些时间把今天的这一大堆信息消化消化。
作者题外话:亲们要留言啊!都没人留言::》_一动,急忙问道:“大师的意思是?”
慧能大师回过头看着烟,面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他们二人乃当局者迷,就如这黑暗来临,你阻挡不住。不过再长的黑夜都会过去,等时间到了太阳自然就会出来,施主不必太挂心,有缘起自有缘灭,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五岭山巅,北格跟南礼的交界处,清乐悠扬,香烟缭绕。
夕阳的余晖尤在,荒山野岭的灌木丛中,藏着两个人,在前面的是一个黑衣劲装的精壮男子,他的身边蹲着一个蓝衣白带的美书生,书生的五官绝伦,尤其一双滚动着晶光的水眸居然有一种朦胧若仙的美丽。
妈得!黑衣劲装男子瞥了俊美的书生一眼,在心中暗骂,一个老爷们长得比个女人还俊,性格也跟个娘们似的,一点儿屁事儿问好几遍还不相信,要不是镖局这几年不景气,这小子又出手阔绰!唉,看在白花花的银子面上,男人决定耐心对待这个啰嗦的小白脸。
“江护卫确定你们北格的王后只是生病了,没有死?”落心在平安都住了几个星期,听了一大堆道听途说的故事,估计该信得不多。她考虑了很久,决定先不去找野狼风。若说不牵挂是假得,若说只牵挂他也是假得,所以落心决定先不暴露身份,等把一切都搞清楚了再说,包括她的心。更何况,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要弄清楚为什么她死后不能传世投胎和恢复冥野大陆本来的秩序,儿女情长就先放到一边儿去吧。
“千真万确!”黑衣男侧头,清风拂过,书生的几缕发丝迎风飞舞迅即粘到了他的嘴角自然上翘的红唇上,真他妈得比女人还俊,发完感叹,黑衣男吐了口气,再给落心解释了一遍:“王后娘娘只是被邪物锁住了魂,每年的今天,北格王和南帝就会罢战一天到这儿举行,就是要把娘娘的魂招回来,帮助她解锁,这件事全冥野大陆的人都知道。”
听了他的话,落心眉头深锁,怎么听怎么象无稽之谈,不过还是忍不住跑来看看。
夜幕开始降临,朦胧的月光之下,树木光秃秃的影子如魅影般黑黢黢的。
“江护卫……”心里有些害怕,落心忍不住想要跟黑衣男聊聊天以便转移自己的恐惧。
“嘘……无公子莫出声,他们来了,我们若是被发现了,小命可就不保了。”
嚓嚓嚓……
簌簌簌……
江护卫的话刚一落,趴在地上的落心就听到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好像有很多人。
什么还都没有看到呢,落心已经紧张地把手绞了起来,神经紧绷,心情复杂,既想马上见到他们,又害怕见到他们。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云遮住月,星暗无光。
落心紧张地攥着拳,瞪着大大的近视眼,盯着灌木丛小道上的情景,大气都不敢出,终于,“簌簌簌……”一连串的脚步声后,一队举着火把的北格官兵静悄悄地走了过去,落心小肩膀上的红心胎记开始变得火烫难挨,好像是在给她预警一般,落心把眼睛睁得更大,想要看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官兵过后,一面写着‘招魂魔幡’的如雪白旗在红色火光的照耀下显得鬼魅而阴森,落心顿时就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没待她多想,一个瘦高的阴阳师身着黑白两色八卦长衫走了过去,落心眯起眼看着这个人若有所思,空气冻凝,天地又恢复了寂静的本色。
没过多久,又是官兵,落心收回思绪再次看向山野小道。
“嗤……嗤……”几只老鼠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
“啊……”全神贯注的落心吓了一跳,刚发出半声细小的喊声,她赶紧捂住了嘴。黑衣男吓得赶紧用披肩盖住她的头,把她深深埋在了他的黑衣下。
就在这时,“去看看那里是谁?”一个熟悉的冷硬男声,落心的身子一震,往事如昔,那声音如针轻轻刺了刺她的泪腺,顿时泪如泉涌,不可抑止!
“启秉大王,是老鼠。”
“是吗?”男人答了一句却站着没动,扭过身来向落心的方向看过来。
等了会儿,路上没有了声音,落心微微抬头,想要看看那个男人的背影,她小心地不让自己的呼吸碰碎了空气。就在这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啊……一声刺耳的惨叫在落心的心底响起,足以震裂了她的五脏六腑,落心狠命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只觉一股腥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下唇流了下来……
“鬼!她看到鬼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已经不是人了,是个鬼,男鬼!”
落心狠命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出声,指尖发凉不听使唤地颤抖,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流,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笔直着身子站在山路上的男人,面容惨白,容颜疲倦,一头如雪的长发随便得披散在玄色的衣衫外随风扬起,看上去好像经历了沧桑百世,人世千年,唯有那俊朗硬挺的五官诉说着他真实的年龄。
“启秉大王,是老鼠。”护卫又说了一句。
“是吗!”男人收回他痴望的眼神,转过身随着队伍向前走了。
云散星移,祭坛高置,烟缕升腾,织成愁。
神夫神婆们乱唱乱跳,绕着一坛坛鲜红的血浆不停地念叨着没人听得懂得语言。
“南礼的人马会从山的另一边过来,我们要绕过去。”听了黑衣男的话,落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暂时收起她的情绪,随着黑衣男转移阵地。亦步亦趋,她悄无声息地走着,蓝色衣袖中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攥成了拳,长长的指甲刺进了手心,她浑然不觉。
“野狼风,就算我南礼剩下最后一个人,也要跟你拼到底,决不投降!”回忆如刀,深深砍在了舞天翼的心间,血如泉涌,殷红了他那如天使般眼睛。他抬起头,看着眼前发如雪的男人,心很痛却暗骂自己心软得没有原则,一错而再错,于是他肃容,尽管面上是深得抹不去的伤痛。
刚一隐好身子,落心就听到了哥哥愤怒的咆哮声,惊恐地看到了这骇人的一幕。
但见愤怒的翼哥哥牙齿紧紧咬着嘴唇,深深地陷了进去,一丝丝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出,再也没有了和煦如春风的微笑,微微颤抖的身体诉说着他过于激荡的心神,寒铁的铠甲散发着冷冷的肃杀之气。
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落心竭力抑止自己的感情,但无可奈何,刚刚收起来的泪水再次飞奔而下,仿佛她的身体已变成了水,此刻已化作泪人。
“舞天翼,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落心她……”野狼风哽咽住,一侧头,月光映照下,落心见他的眼角边忽然渗出了几点泪水,一咬牙他强咽了下去,继续:“落心她只是生病了,我一定会把她医好得!”
“你胡说!野狼风,是你害死了落心,到现在了你还想骗我,如果她还活着,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她。你这个混蛋,就算我舞天翼化成了灰,也不会放过你!”
“我害死落心!”风喃喃自语,强压住心中的悲伤,又道:“如果你真得认为落心死了,为什么每年还来参加这个招魂天祭?”
“你……你这个人渣!”翼气得浑身哆嗦……
“启秉大王,现在要血祭了!”跳够了得神汉,冲着俩人行礼,又道:“所有的能量会通过二位的血液传达给被锁得灵魂,一旦王后娘娘感受到大王的呼唤,我们就有办法解锁了。”神汉停住,一脸献媚地再加了一句:“到那时,王后娘娘就能痊愈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