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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泉子眼下是有点可惜了这盅十全大补汤了,要不是身后的二王子撞自己一下,唉……
转而语气语重心长的对着赵晨缘。
“唉……娘娘,您实在无需如此。”现在您是贵妃,皇上随时都是您的,何须如此着急啊,倒叫得人家琉璃国的二王子看了笑话去。
而反观朱厚照倒是一脸轻松,仍是赤(luo)着上身。状似看着别人的好戏。
赵晨缘看着门口一脸愤恨的来人,和眼前欠揍的朱厚照,心下无奈,随而也是笑说道。
“小泉子啊,补品就不用准备了,去给娘娘我准备沐浴的,今天你家娘娘要开荤!”
随即捏了男人胸脯一把,挑衅一眼,我叫你混!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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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摄政(2
乾清宫内叫声连连,闻声赶来的侍卫们从天而降,从地而来。只见门口宫内太监总管小泉子公公淡然挥手。
“散了吧,都散了,皇上和娘娘在打情骂俏呢,无妨,无妨……”
“是。”众侍卫领命,散去,却都在心中狐疑,打情骂俏这么大声响,看来皇上此次在民间找回的这位娴贵妃娘娘有两把刷子,这么快就收服了皇上,看来以后要巴结着点儿了。
而乾清宫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哎,你轻点儿。都快被你揉碎了。”女人娇柔的声音。
“别动,别动,马上就进去了,我会轻一点,慢一点。你痛的话,就大声叫。”男人紧张。
“叫毛啊叫,你看,你这一弄又流血了。”说着往男人身上拳头招呼过去。
“哎呀不要打了,你看你一动又出血了。”
“都是你啦,害得人家又痛又流血。”
这一番对话,如果在外人听来那绝对地是香艳无比。可在知情人听来却是无聊之极。
守在门口的小泉张着大大的蛤蟆嘴打着长长地哈欠,心里徘腹着,“这两人真是,止个鼻血搞这么半天。”
“要不是皇上不让伤了娘娘,他早就追出去跟那人一较高下了。敢在他御前金牌锦衣卫总领面前伤人的还没有几个,这梁子他是跟那人结下了。”
宫殿内,床上。
两人相拥而眠,赵晨缘已渐渐习惯了他身上的体温,每晚都要他抱着才能入睡,她也越来越觉得自己仿似进入了热恋一样,夜晚的炙热仿佛在操控着白天的行动,她的脑子变得越来越不好使了。决策也变得越来越犹豫。
今天潜进宫来刺杀朱厚照的人,据他所说是和上次来皇宫扔那篇改编后的“沁园春”的人,无论身形,武功都相当。
她也是在那日救下朱厚照时,看过那种武功,不似中原的武功。那人就是尤徵山。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人在自己替朱厚照挡了一掌之后,却是犹豫了一瞬,而不杀她。她犹豫着却最终没有告诉朱厚照这个事情,不过可怜她身形太矮,那一掌竟是拍在了脸上,呜……娘的,这一个星期是不要想再出门了。
而朱厚照此时心里想得却是。“妈的,刚在老子地盘自由来去,还伤了我家小圆子,要是让我查出是谁,我绝不饶了他!”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进入了梦中。
却不知,与此同时,宫外一座院落的黑暗,有两个人正在商议着一个惊天的事。
突然一个阴冷的男声邹起。
“为什么不杀她。”
“我的事情你无须多管。”这人威慑能力也是不相上下。
“小弟,你怎么这么糊涂。”那人语气一转,“难道你不想报当年大哥断腿之仇了?”
“那是大哥他故意挑衅,与人无关。何况是父王亲手打断的,何必找借口来中原找人报仇,无非是想撺掇这大明朝最有势力之人造反,你于父王好一举吞并这块肥肉罢了。”话锋一转,凌厉不已,“二哥,你回去转告父王,不管他会做什么,他的儿子我只有一举忠告,明朝在他有生之年是拿不下来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安享晚年。还有,想朱厚照善待我鞑靼就不要动那个女人。”
说完一纵身,越墙而走。
留下一身阴冷地男人独自愤恨,“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得到父王那么多的宠爱,他只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与明朝最卑贱的女人生下的野种,凭什么父王要这么纵容他,如果刚才那番话是自己对父王说出口的话,那自己早就和大哥一个下场了。”此时男人阴郁地丹凤眼,装载了太多地仇恨。“既然能让你提到的女人,那我不碰,怎么对得起你。哼……”腥红的眼角更是显现出此人心性无比地暴烈。
刚起早的赵晨缘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想着,“难道今天那些老头子又要在会议室干架啦?”
自从她私底下帮助朱厚照整理朝政开始,一些现代政治理论的点子就层出不穷。朱厚照会根据她的建议时不时的灌输给那些老古董一些现代理念,就比如说,这个会议室。这事专门让那些愤青朝臣们针对不同政治理念而设置的,在里面大家都是河蟹,大家可以互相掐架,恩,就是互相对骂的意思,恩,其实就是给他们一个平台,让大家分为正方反方,就一个问题,而提出自己的观点,并且分小组互相辩论。事后不得互相记仇,只是一个辩论比赛。皇帝亲自颁发奖状及小组荣誉奖金。
这些老头平时就互分党派在朝堂上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但还不至于明着来。如今给了他们一个理由对骂,赢了还有银子拿,谁不心动。
但刚开始大家都畏畏缩缩的,不知如何是好,怕又是皇帝新下的圈套,要玩儿他们。但当化身男装的赵晨缘一番解释,有亲身参与,带动他们之后,大家感受到那种争辩的快感之后。都纷纷加入‘战争’之中。
台下观众也是分党派各自给自己支持的方队加油。随着朝堂下的会议室的制度越来越完善,加上《晨缘早报》的入宫现场采访,与事后的激励渲染,老百姓都知道了,朝廷那位官员今儿又说了什么话,今儿谁谁谁又输了,今儿哪个又发表了什么政见。国事家事天下事,本来是在百姓心中是不相干的事,但如今变成了大家茶余饭后议论的事。
而这些官员也着实领教到了舆论的力量,也同时知道了一陨具陨,一荣皆荣的团队精神。于是乎,从最初的收敛着给皇帝应应景,到现如今的撕声裂肺,激励辩驳的清醒。
天下从此皆知,每日这大明朝的官员最盼望的不是早朝给皇帝出谋划策,也不是讨赏谄媚。而是在退朝以后,大家都像尿急一样赶去同一个地方。进行另一场真正意义的争霸赛。
一个人就是这样,不管他多么不屑一件事情,但只要有了观众,他绝对会把当初发誓不做的事情,如今做得不想放弃。此人就是首辅大臣杨廷和。
为顾及身份,他从来都是观战一方,中立一方,直到《晨缘早报》有一民生版记者,问他关于引进玉米种植的事情,他才爆发。直接那是在现场口沫横飞说得记者兴奋不已,连连快速行笔。
第二天见报之后,杨廷和被《晨缘早报》评为年度最具影响力的官员。很多事情做起来竟是比以前顺手多了。
我们的这位杨大人尝到了出名的滋味之后,也是积极地加入到了辩论赛中,只为明早出现在早报中。
其他顽固保守派的官员见头头都放下脸面加入了,自己也是一把老骨头了,没什么好羞的,再说在朝堂上早就想痛骂那些佞臣了。如今是个好机会。
于是乎,全民参战。
大臣们在朝堂后面的会议室开战。百姓们就在茶馆酒店开战。
国家大事,民生计划。都被提升到了一个全民重视的高度。
这幕后策划者则是和当今一把手躲在自家房里,偷着乐。商议着出游微服私访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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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突生变故,被掳
在他们出游前几日,发生了两件事。前者听来理所当然,后者则是安陆州突生变故,一夜之间所有赵晨缘名下涉及产业全数迁至京城。还有就是兴献王爷朱祐杬突然一病不起。有人怀疑是因为受不了大部分有钱商家都举家迁往京城,导致安陆州经济瘫痪,一时气血攻心。
也有人怀疑说是当晚遭人一伙不明来路的人刺杀后,幸大难不死,但身体却是每况愈下。
一时间京城更添热闹话题。
收到这个消息时,她正和朱厚照在马车上商量着微服私访的第一站广西。
此次随行包金马车无,随行皇家阵仗的行李无,随行锦衣明卫无。
两人甚至还打扮成一般夫妻样子,穿着粗布麻衣,而她的登山包因为造型太显眼,所以外面用包大花鼓的麻布包扎起来。
小泉子这号人物则是因为之前跟着朱厚照到处游玩,一切出面及打点都是他,而此次出游又太重要了,怕他的脸难免撞到熟人,所以留在了京城。
话说她每次的开心与不开心都在马车上,当听到朱祐杬病倒的时候,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很开心,却实际上内心很沉重。朱厚照差不多大概也是这个心情,所以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改去湖广安陆州,看望朱祐杬。
这次走的是山林小路,马车的是驿站临时雇的,赶车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本来还在担心不安全,但看到男子其中有一只腿硬生生地断了一大截,像是被人用刀横切得一样。两人很变态地相视一眼,放心了。
花香,被太阳照射出的树皮香扑满了鼻尖。仍是严冬的季节,风灌进马车有中刺骨的生冷。进过松山林时,马车已算是到了湖广范围。
靠在朱厚照身上,体温很暖人。心中的戒备终是在昏昏欲睡中卸下了。
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她在梦中做了个长长地梦,梦见自己在现代家中的后院遇见了那个祸水男,他又一次掐着自己的脖子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杀掉朱厚熜就回来了。
而自己告诉他朱厚熜现在还是个五岁不到的孩子,怎么下得了手。那祸水却说,“我与他朱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不帮我,就是与我为敌。”
这算哪门子逻辑啊,她不理男人,自顾自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唔……还是自家的大床舒服,这毛毛的触感是那么地柔软,是那么地舒服……
嗯?她们家什么时候床上铺了皮草?难道又滚下床,睡在地羊绒毯上了?
她挣扎着要睁开眼,却总是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过了好久,身上那股子莫名的酥软劲儿才缓过来,但却还是没有力气睁开眼,隐隐约约听见耳边有说话的声音。
“伮娜,这包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像个蛇皮制的口袋。”一个好奇却又俏皮地女声问道。
“现在还不清楚,大王子说暂时不可动。”另一个明显公式化的声音说道,“你也暂时不要动她,等二王子赶回来再拷问她。”说着女人脸上有少许的娇羞。
“是,姐姐。塔娜知道了。”仍是俏皮地声音。
而叫伮娜的女子却仿似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陷入了思绪。
这次大王子答应自己,如果能顺利把这个女人偷运回国,那他就答应自己和二王子的婚事。自己虽然不是鞑靼人,但自从被那狗皇帝从安陆州带到京城后,她以为自己终是飞上枝头了,临走前柳笑院那些姐妹那个不羡慕她。
但当自己到了那里以后才知道,那不是好日子,那是噩梦的开始。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是明朝人,她是鞑靼人,鞑靼才是自己的家,鞑靼才有自己爱的人。
但因为自己不洁的身体,所以那个该死的伯颜猛可一直不同意自己和二王子的婚事,幸亏有大王子帮她,不然自己……看着土狼毛皮上趴着的女人,伮娜更是气从中来。操起皮靴就朝女人的下腹狠踢着。狠狠地一下下地踢。“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如果当初不是你在柳笑院卖弄风骚,那个兴王怎么会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