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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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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五德低着头,“我不敢。”
    “好,你说是谁让你放火的?”
    他吭哧了半天不肯说,问到后来才道:“是王大人,他说柴房没用了,叫我放火烧了,然后重建一个新的。”
    “放屁。”傅遥大骂一声,放屁都没他这么臭的。这叫人话吗?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五德哭了,“老爷真是这么说的啊。”
    “那你为什么没那么做?”
    “我听见里面有人在动,就没敢下手,正好玉香楼的跑堂来送菜,我就交给他了。”
    接下来跑堂又交待给了卖米的吴大头,然后吴大头就把这事托给了打铁的王三,这才出现今天晚上一个人拿着把榔头悄悄出现在柴房的一幕。
    把这些人的底细全部核查了一遍了,都是久居淮安城的,职业,人际关系都很简单。
    傅遥气得大骂,他妈的,这都叫什么事?追来问去,竟没找到一个有用的人。
    想因为此怪到王明远头上,根本站不住脚,这是在人家自己家里,人家想烧自家柴房也没什么吧?
    把王明远叫来问话,王明远的回答也是这句,还说他又不知道把盗贼关在这里,最后竟昂首挺胸的大放厥词,说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那大义凛然,不屈不挠的模样,倒好像自己做的是件什么宏伟大事。
    光凭怀疑,傅遥是定不了他的罪的,这王明远狡猾的厉害,顾左右而言他,迂回着绕吧饶吧就又绕到要剿灭武邑族乱贼身上,说是武邑族的阴谋,企图危害社稷安危。
    傅遥被他搅合的头疼,只能先把他放了。
    就在他们把目标锁定在王明远身上的时候,另一拨不明身份的人已经下手了,何风在被移送牢房的路上被人一刀割喉死翘翘了,押送的杜怀也受了伤。
    下手之人动作又快又狠,把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据杜怀回忆,那人蒙着脸,身法奇快,剑也快的出奇,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肩上就中了一剑。紧接着他回身去挡,却没拼过三招就被对方的内力震开了。他杀人不过一瞬间,轻轻一抹,一些守兵应声而倒,何风也被他割断喉管,血不过流下两三滴。
    以杜怀的武功,能把他伤了的人天下没几个,杜平月的武功虽高他一筹,却也不能这么迅速的伤人,这个蒙面人到底是什么人?
    杜怀一直沉默不语,问他在想什么,才道:“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那个人应该认识,那身法、那剑法都是我熟悉的。”
    傅遥看他的神情,知道他有些话没说完,等吃过晚饭,把他叫进自己房里。
    屋里就他们两个,也方便说话,她问道:“你可是疑心那人是你认识的?”
    杜怀轻叹一声,“我只是怀疑,也没有确切证据,不过他的剑法与我如出一辙,出剑却比我快,普天之下能达到这种境地的只有一人。”
    她心中一动,“你是说他可能是牵机阁的人?”
    “不错,他可能就是我的大师兄。”所谓大师兄就牵机阁的大公子,阁主的长徒。
    对于牵机阁这位大师兄,傅遥知道一点,他的剑快,快的出奇,他的人狠,狠的出奇。但所知也就这么多,对他也只是闻名而已,根本没见过其人。以前因为怕杜怀想起从前的事难过,从来没提过有关牵机阁的任何事,可是现在到了这会儿却不得不问了。
    她道:“那个大公子究竟是什么人你可知道?”
    杜怀摇摇头,“我只知道他姓林,具体叫什么不清楚,甚至不知道他年纪多大,至于什么身份,大约也只有阁主清楚了。”
    傅遥一直觉得在杭州和京城那些杀手,都是有组织的,以三爷的个性,还有易东风的身体状况,根本是养不出那么多精锐杀手,而其中指使他们的肯定另有其人。那些人行动迅速,组织严明,定是做过杀手的老手才能调教出来。
    这个人她怀疑就是牵机阁的大公子,当年牵机阁毁于大火,许多精英连同几大长老都死了,但这位大公子却从未露过面。
    他既然是硕果仅存的杀手头子,再花力气训练出另一支杀手组织也不是不可能,尤其是在杭州华阴县傅家的祖宅,那个谢二十七就是从牵机阁出来的,而能促使这些杀手效忠的,怕也只有牵机阁里的人了。而这个人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了。
    杜怀对这位大公子所知太少,恐怕他们要想找到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天下姓林的何其多,难道每一个都要盘查一遍吗?
    和杜怀聊了一会儿,就让他回去睡觉了,次日一早他们就离开了淮安城,跟王知府说要去别的州府调粮。
    王知府送他们出了府,一脸的懊恼,连说没能好好招待他们真是罪过,还请傅遥以后有空多到这里来坐坐。
    傅遥暗自冷笑,坐坐是肯定要坐坐的,不过再来之时,怕是这滑头露馅之时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杜平月害羞

他们队伍出了十几里,傅遥突然停了下来,跟杜怀说让他赶紧再回淮安城,务必盯紧王明远,有情况随时报告。
    杜怀早做了准备,带着几个身手敏捷的兵丁,换了便装悄悄潜回去了。
    他一走,杜平月问道:“咱们下个地方去哪儿?”
    若是可能傅遥真想再回淮安城的,那个地方太诡秘,要查的实在太多了。此时他们在明,对方在暗,她目标太大,不敢轻举妄动,说不得只能先到别处转转,等杜怀那边传来消息再说。
    一路往西而行,杜平月问她去哪儿,傅遥也说不上来,不想回军营,却也不知该去哪儿。
    给皇上递的折子还没有回信,她这粮筹不上来,皇上多半也该知道了吧。还有易家的兄弟,他们答应给她解燃眉之急的,可送信的走了这些日子,半点消息也没有,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这回运回去的粮食应该够吃些日子,暂时一个月是没问题的,但一个月之后呢?谁敢保证一个月隆亲王就能打了胜仗?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场仗是不能打久的,速战速决的道理他应该懂吧。
    想事情想的头疼,正好看见前面一个茶寮便坐下来休息。跟陈尧说,让他带着人去前面的缬鞍城等着,她跟杜平月在这儿休息会儿,顺便清清脑子才能好好的想事。
    陈尧最近带兵带上瘾了,一听说可以带兵自是喜不自禁。傅小玉不想走,吵着要留下来陪他们,被海棠扯着袖子拽走了。这些人倒很识趣,似乎从杜怀那儿知道了点什么。很自觉的给他们一个独处的空间。
    自从武邑族回来之后,傅遥一直没和杜平月单独待过,两人也没说几句话。此时坐下来,与他面对面,一想起在山洞里的事,竟觉颇为尴尬。
    杜平月见她小口咬着包子,不时偷看他一眼。不由道:“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她慌忙低下头去。脸颊微微泛红,以前她就知道他美的不可方物,但美就是美。似乎与她没什么干系,可不知为何,这会儿竟看他颇觉舒服,美得顺眼。美得心甜。
    杜平月察觉到她的目光,挑挑眉。“你在看我吗?”
    “当然不是。”死鸭子的嘴可能都没她这么硬。
    杜平月笑了,那笑容无比灿烂,让人莫名觉得心慌慌的。虽然不想承认的,但自从在山洞里那一夜之后。她和他也说不上怎么了,但总之和以前不一样了。
    杜平月对她难得一见的羞涩很是满意,最起码她知道害羞。他们之间关系也更进一步了。未来,或者真的有可能……
    一想到某个甜美的夜晚。心里便一阵激荡,脸上也隐隐现出一抹红色,就好像初升的彩霞,那么娇艳,那么绚丽。到了后来,耳朵根都泛红了。
    傅遥一时看傻了眼,她竟不知原来他也是会害羞的。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心里一慌,端在手里的面汤不禁撒了出来,落在他雪白的长襟上。
    傅遥大笑了起来,笑得眉眼开散,前仰后合,她一晃,桌子也晃起来,一盘子包子被她打翻在地上,咕噜噜着沾了满身的灰,诉说着对主人的不平。
    旁边吃饭的见他们把东西糟蹋的到处都是,都不禁摇摇头,大约觉得两人是个疯子吧。
    点了一桌子吃食基本都没吃,杜平月又叫上了一盘包子,道:“你别闹了,咱们吃完还要赶路呢。”
    傅遥点点头,还是忍不住偷偷笑起来,他害羞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真的好奇怪,他到底想到什么,变成这样?
    拿起一个包子正要吃,突然大路上跑过一辆马车,她轻“咦”一声,伸手一指,“你瞧,那辆马车是不是很眼熟?”
    杜平月瞥了一眼,那不过是一般的马车,车身不是很宽大,外形也很普通,罩着淡蓝色的罩子,拉车的是一匹纯白色的马。马倒是挺健硕,但是看了半天,也没瞧出有什么不对。
    他道:“你认识这马车?”
    傅遥点点头,她看着很像三爷李玉华的马车,记得在京城的时候,她就是从马车上跳下去的,也因为在车底下滚了一遭,才会对这辆车印象特别深刻。这车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没什么特别,但是车身特别坚固,是用特殊的材质制成,外表虽看不出什么,但车辕的地方凹进去一块,有一处明显的烧灼痕迹。
    她的记性一向很好,应该不会看错,这车肯定是李玉华的,只是他现在会不会坐在车上?若果真是他,他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什么?
    拉着杜平月低下头,等马车走过去,慌忙拿起来两只包子,“快,跟上那马车。”
    杜平月叹口气,最近她这一惊一乍的毛病越来越厉害了,一辆马车而已,哪就肯定是那个人的。
    见她拿着包子跑了,他随手扔了一块碎银子在桌上,忙在后面追了上去。这顿饭吃得还真不消停,好容易有个机会两人独处一会儿,又叫人搅乱了。
    那马车开始走得并不快,可是走到后来,车夫忽然一甩鞭子,马车奔了起来。傅遥跑得慢根本追不上,只能叫杜平月先追上去,她在后面慢慢跟着。
    杜平月拗不过她,只能施展轻功跟上,怕她一个人不安全,特意留了把短剑给她。
    傅遥看那短剑,这是赟启送给她的那把,在军营的时候她总觉用不上,一直没动,没想到他居然为她带出来了。杜平月这般处处为她,竟不介意她和赟启之间的情意,让她都不知说什么好了。不过这样的剑给她也是白给,应付个小毛贼还绰绰有余,若是碰上高手,一百把剑又能管个屁用。
    杜平月走后,她一个人背着手慢慢的走着,看马车去的方向似是缬鞍城,只是不知他们上缬鞍城做什么?
    对于这座西南边陲的城镇,傅遥没有什么印象,只听说鞑靼闹的厉害,好多边城的人都跑到南方避难去了。不过进到城里,却发现传言太过虚夸,这座城市不仅没有人去房空,反倒很是繁华。大街之上市井繁荣,叫买叫卖的此起彼伏,许多买卖铺户生意都很好。
    傅遥在茶寮只吃了两个包子就跑了,走了一道早觉得饿了,便在一家点心铺子买了一包桂花糕,一边吃着一边四处撒摸着。
    陈尧他们应该早到城里了,这大几百人进了城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是到州府衙门去了,还是在什么地方找住处了?
    在街上转悠了一圈都没看见有西征兵的影子,杜平月也看不见了,她一时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正好看见府衙,便要迈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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