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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笑寒点点头道:“四爷更小气。”
苏培盛又在那里捂着嘴,这回死也不能让笑声发出来了。
“不过引发你们俩小气的物、事、人的类型不太一样。”总结完毕,楚笑寒觉得更加疲累,刚刚因为经过那河边而产生话题的兴奋使用殆尽,这下睡意又排山倒海地袭来。于是整个人愈加走得东倒西歪,全靠挂在身边那位爷的身上总算没有软软瘫倒在街上,还算勉强拖动向前。
迷迷糊糊间,嘴里还是下意识地问一个自己很记挂的问题:“爷,我……我虽然不是很在乎花灯啦,……但是很……很在乎自己的东西,你……刚说买了……好多花灯……给我的,灯呢?……”话未吭吭哧哧地说完,人已经朦朦胧胧地睡去。
苏培盛一下子又屏住了呼吸,头上直冒汗。
胤禛索性将她横抱在怀中,朝苏培盛瞧了瞧。
苏培盛赶紧上前,低头报道:“早遣了那奴才去叫府里的车子,不知怎地还没来,回头一定训斥那奴才。那个花灯……奴才晌午就会去置办。”
“爷,果……然……是哄我……愧疚的……其实压根儿……没等我……,没……去找我,是吧?竟然……连灯都……没买……”
蓦地,怀中早已睡去的楚笑寒竟然又半闭着眼,吐字不清地说了几句话。
苏培盛浑身又颤抖起来,死死用手捂住自个儿的嘴巴。
胤禛低头看怀中的人,只见她正闭着眼,鼻息沉稳,面上表情坦然安心,看来已经沉沉睡去。只得瞪了在那里憋笑的苏培盛一眼,“快去催催,我在这里候着。”
怎么回到雍邸的楚笑寒全然不知。醒来后的她才发现早已到了午后。苏云又同往日一般正候在她床边,满面担心的神色。
“格格你醒了呀,真是菩萨保佑!”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菩萨不保佑,我睡个觉还醒不过来不成?楚笑寒肚子里恨恨地说,但不敢开口,最近两日似乎又开始转运,为求自保,少说两句。
“格格,早间可是贝勒爷亲自送您回来的哪。”苏云神秘兮兮地在那里陈述,话语间的意思是:你俩去哪儿啦,干了什么好事啦,居然过了一夜才回来。
看着这丫头一脸的春意,神色诡异,为打破她的绮想,楚笑寒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待她满脸期待地凑过来,楚笑寒这才在她耳边说:“我昨儿离家出走啦,被四爷捉回来的。”
然后,很满意地看到苏云花容失色,唇齿颤抖:“格……格……,您……您竟然……出走?这……这可是大罪……最糟糕的是居然被贝勒爷给……当场捉住?这……这以后可……怎么办?”
楚笑寒幸灾乐祸地看着苏云从发春的表情到惊恐的变色,意犹未足,继续道:“也不是当场捉住,是逃跑成功后被八贝勒当场捉住,差不多算是扭送到四爷面前。”
哐当一声,苏云跌坐在地上,这回表情都扭曲成麻花了:“什么?是被八贝勒爷捉住的?还……还被扭送到咱贝勒爷面前?天哪,格格,您故意遣开奴婢等人,是寻思好了要逃走吗?”
楚笑寒赶紧纠正苏云:“不对不对,我没有故意遣开你们,这是真心放你们大假的。”
苏云悲愤地看了楚笑寒一眼,让楚笑寒把后面的话直接吞进了肚子里:“竟然被八贝勒爷捉住,这……这……四爷的脸往哪儿搁?完了,完了。格格,您这回真的完了。这样子,四爷还会待见您嘛?奴婢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别哭了。”楚笑寒温声柔语地拍拍小苏云的背,安慰道。
这下好了,苏云愈发抽噎起来,几乎是放声大哭起来,好在声音不算特别大,不然惊动了外院的,楚笑寒也会觉得尴尬的。
“对啦,苏云我有个疑问。”楚笑寒问,怎奈苏云不理她,依然在那里哭着。
“我自己记不清了,除了胤祯,难道我还跟八贝勒相好不成?”
扑通一声,哭声消失了,苏云直接整个摔倒在床跟前的横踏上了。
果然这丫头虽然在哭,还是很恪尽职守,耳朵依然关注着主子的话语,真是个超强职业人啊!
这会子苏云的脸上已经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了:“格格,您……”
楚笑寒凝神一思索,又推翻了自己的论点:“不太像,八爷那样子对我可凶得很哪。听四爷说,他对别人都一径儿的温柔和蔼,怎地对我这般霸道?”
苏云开始哀嚎:“格格,谁看了自个儿兄弟离家出走的老婆脸色能好得起来?”
那倒也是。
但是,还是感觉不太对劲。
说不上来,就是不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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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地灯笼平常事
他竟然还打了我一巴掌!
楚笑寒依然极其恨恨地想着,太野蛮了!
“其实,格格小时候,是极怕八贝勒的。”苏云回忆着,“可是最早的时候,您还说要嫁给八贝勒呢。”
“扑……”正在喝茶的楚笑寒把茶水全扣在自个儿的裙子上了。
“典仪大人、八爷、九爷、十爷一道儿问您,喜 欢'炫。书。网'哪个,自然是玩笑来着,格格您说长大了要嫁八爷。还说八爷长得最好看,九爷十爷太丑了……”
哇……阿昭,你……你……太恬不知耻了……这回轮到楚笑寒在肚子里哀嚎了。无力地争辩一句:“其实九爷、十爷不能说丑……”
“那是格格您说的,奴婢可没半点儿捏造。这可是府里长盛不衰达十年的笑话。”
囧……
“其实,八爷虽然已经封了爵位,建了府邸,却至今未有福晋,亦无格格,……奴婢也觉得格格您和他……”苏云脸色忽然改变,一下打了自己两下脸颊,叩头道:“奴婢妄言该死,请格格责罚。”
楚笑寒正听得起劲,因此见苏云突然不说,大为不满:“说得挺好,继续。”
但见苏云两个眼珠儿都瞪圆了,自知失言,乃讪讪道:“我不太记得以前的事儿,你再说说罢,免得我失了体统。”
听完楚笑寒这样的说法,苏云这才释然,仍是气鼓鼓如青蛙般略有不忿地回道:“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奴婢实在失言,有辱格格清誉,因听典仪大人府内的妈妈说,也是奴婢自个儿瞧见,大抵是八爷封了贝勒以后,格格开始很怕八爷。极少同八爷说话。”
算是明白苏云的意思了,就是胤禩是阿昭老相好滴可能素米有地。
切!本来就是!这两下里的年纪差了多少哇!那位爷的年纪可足足是阿昭年纪一倍还要多(这人就不想想自个儿和胤禛差了多少年纪,飞天舞在这里华丽丽地鄙视楚笑寒一次囧)!不过,真的很想问问阿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虽然楚笑寒没什么八卦精神,但是看着周围一个两个人都怪模怪样的,就觉得这位阿昭,乳名玉儿的女孩儿真够不安生的。长得又不是天姿国色,楚笑寒心里想着,个头这么矮,要在现代,也算三等残废,有啥好?当然阿昭现在也就个十二三岁,也就个初中生的年纪。不过楚笑寒初中的时候就长到165啦,因此对阿昭的鄙视之心还是昭然若揭的。至于相貌么,在现代,有美瞳,有BB霜,有双眼皮贴,有睫毛膏,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因此自信心爆棚的楚笑寒觉得现代和古代之争,完胜!
这……思路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总之,这当中的曲折看来苏云是不太可能知道的了。
既然如此,就不去管它了。
但凡八卦,楚笑寒觉得,就算自己死掉一万个脑细胞,也是一万个人一万个说法,就算知道了真相,自己的牺牲掉的脑细胞也回不来了,至于能得到什么回报,真是悬乎得紧,因此放弃是最好的选择,这叫股市割肉。虽然当时有点未解之谜的纠结,但是很快就会让心湖恢复风平浪静,此后则不得亦不失。
虽然已经是下午,但是醒来了,该吃的饭还是要吃。
为了给苏云面子,没有传午膳,据说用膳时辰不对,容易积食,影响后头的膳食。楚笑寒自然是不管的,但是让苏云舒坦一点,这已经担心一天了,所以就美名曰不传午膳,只传了一些午后茶点。当然是掩耳盗铃,依然是做足了菜肴米饭。这已经不是下午茶,完完全全的正餐。
吃完饭,苏云又在那里叹:“这会子吃饭,一阵晚膳怎么用得下?”
楚笑寒满足地趴在窗下睡榻上,不去理会苏云的自怨自艾。
苏云见她洗漱完毕,就又开口道:“格格,院里那些花灯您打算怎么处置?太多了吧?咱们院里哪里挂得了这许多?”
“花灯?”楚笑寒从睡榻上仰起身子。
“是啊,堆了整个院子,是苏侍监派人搬了来的,还在那里使劲儿地冲我笑,笑得我胆都寒了。”
楚笑寒立刻从睡榻上跳了起来,穿过几间屋子,跑到了院子里。
不带这样整人的吧?
一眼过去,就是个花灯加工厂仓库。原本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被压扁了,连几个石墩子石桌子看去都几乎不堪重负,看着眼累。原先院中间的青石板路根本看不到了。
这会子,除了边厢的走廊,甭想从院子里出去。
当然,花灯的样子确实巧夺天工,精致非 常(书…网),中间自然也夹杂了几个不咋地的灯笼,问题是这么多灯笼,她楚笑寒一放,那紫禁城的护城河就全是她的灯了(夸大,夸大),还让不让别人许愿放灯了?
四爷,您真是一个小气鬼!
楚笑寒欲哭无泪。
“格格。”塔纳脸色囧囧地在旁边给她请安。
楚笑寒持续发呆,不想理会塔纳。
“格格,八贝勒府上的侍监求见,福晋让您过去正厅见见。”
楚笑寒直皱眉,不会吧?
“我这就过去。”
带上苏云往福晋那边走去,心里想着八贝勒到底来干嘛的,别又是灯笼吧?
“啊,今儿忘了给福晋请安了。”楚笑寒忽而想起来。
苏云看了她一眼:“四爷早上抱格格回来的时候吩咐了,已经带你去见过福晋了,所以今儿不用再请安了。”
楚笑寒差点跌倒:“四爷抱着我回来的?那那……他也抱着我去见福晋的?”
苏云:“这个……奴婢就不知了。”
苏云嘴里说不知,眼里满满的俱是:明显就是的。
楚笑寒心想,真是被害死了。还不知道福晋会怎么想呢。实际上自己和四爷不知道多清白,白得不能再白了。
这样想着,去福晋院子那边的心思就越来越淡,反而不想去的念头越来越盛了。脚步越来越慢,到最后就直接停下了。
“……苏云,不如你去回说,我还没醒来。顺便帮我看看八爷那边是什么事儿。”楚笑寒笑吟吟地说着,这次没有像往日一般加个“好不好”,意思就是“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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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推心置腹照肝胆
“……”苏云啪嗒跪下,却直着身子低头不语,明显,太明显的不满。
楚笑寒想了半天,这才说:“都走到这儿了,我再回头很碍眼。”
这回苏云点点头。
“保不定谁瞧见了,回了福晋,更容易生误会。”
这回苏云抬头,面上已是笑靥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