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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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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这称呼乱得……心兰,兰欣,……
弘历似乎极怕胤禛,也不敢讨价还价,立刻就乖乖地跑开了。
转眼间踪影全无。
见那小小的杏色人影消失在长廊尽头,楚笑寒嗤鼻笑道:“会有什么事竟然需要同来我商谈?像我这样的……算是什么呀,还有何等样事要劳烦您雍王爷同我这等卑贱婢仆商谈……”
眼前月白色长衫男子眉头一紧,张口吐出一句:“你便是定要气我方才高兴得起来,是么?”
楚笑寒听他这般说,一时无言以对,颓然倒下,抱起了引枕,转了身子朝向长榻里向,只不说话,心里想着他到底是怎样看自己的。
一个不老怪物?
来 自'炫*书*网'几百年后的妖孽?
奇货可居的新鲜玩意儿?
这样想着,心里就轻松不起来。虽然知道他为自己做了这样多那样多的事情,可是总是压压地感觉闷着胸口,自己这样的来历,如何能同他善始善终?
若他不能当皇帝,那么,自己会被诛九族——改变历史的后果会怎样,实在难以预料,不可以,不可以冒这个险,她苦笑起来,总……不能因为自个儿已经这样了,就不管家里人和将来的人吧?
若他能当皇帝,那么,就如康熙皇帝说的,绝对不能在一起。

一块白色汗巾忽然覆上脸额,缓缓擦拭。
楚笑寒一惊转头,问道:“费了你好一阵子工夫才上了妆容,如何却又擦去?”
“一下子变得太美,不是好事儿。”他淡淡说道,“素常知你长得不差,只是看惯了她们盛妆,两下里一对比,总觉你清淡了一些,许是不如她们美丽,却原来,并非如此。”
“那,……那,若是被人瞧出容颜不老的端倪?……”
“你在这狮子园内,见的人少,原也没多大的事端。只求你莫要再淘气,哪怕懒在屋里头,也好许多……只专心养好身子吧,待到将来,总是好些。”
养好身子?
这仁增旺姆的尸身,到底能不能养好?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神魂俱灭……对,仓央嘉措说的,会否神魂俱灭,他也不知。
正在晃神,身边帮她擦拭粉黛胭脂的男子已经完事,将污了的汗巾随手收入袖笼内,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揽入怀中,说道:“陪我下会棋吧。”
楚笑寒很尴尬很汗颜地说:“我的棋艺……猜想测度,当和……弘历相若。”
“这有什么使不得的?闲时玩意儿,何用认真?未免拘泥了……”
胤禛说着,便硬将她拽到桌边,抹了残局剩子入了棋盒,重新开局。
下得几盘,楚笑寒实在撑不住笑,总是没走多久时光,自己的黑子便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虽然后头稍稍熟悉了些,也逐渐开始布些后着,即便他让她先手,再让她数子,但是终究输得极惨,当下抱头趴在桌边,不肯再玩,只说:“四爷,我还念佛经给你听罢,这下棋,太费心神,觉得累得慌。再说输得这样惨,实在没趣儿,我不玩啦。”
胤禛挑眉说道:“既然累,那便算了。……佛经?倒也好。说来,十三弟提起你竟是懂得英吉利文呢……真让我惊讶,总哄我说没有伎俩傍身,可时不时就摆我一道儿。你还有什么会的,都一并现了出来吧。”
楚笑寒只觉汗流浃背,过了半日说道:“再……再没有了。在家乡,也不过随意涉猎,却不精到……”
胤禛笑了笑,知道她十分介意,也绝不去提那现世后世的说法,只一手拨乱了棋盘,将残子收回棋盒里头,这才挽起她,往妙高堂内走去。
穿过珠帘和银色屏风,到得内室,他随手从床头取出来一本书簿来,竟是手抄原本的《日课经》,而后顺手递了给她,笑问:“你可看得明白?”
楚笑寒翻过几页,尽是英文,但是涉及经文奥义,难免不太明白,翻到最后却是中文和梵文的净土日课经咒,不禁头昏昏地言说道:“怎有这许多种,四爷连梵文都懂得吗?”
胤禛的目中闪过一光,笑道:“你倒是样样知晓……”
楚笑寒自悔失语,但转念一想,本就在他面前毫无私隐可言,也就懒得再行掩饰,只笑说:“也不见得全部知道呢。总之不是罗马文,便极好。”
“那便念这个给我听罢……”
“这日课经……要本人念才有用的吧?我念,四爷不过得了七分之一的好处,反为不美。”
胤禛略略偏转了头,再次扬眉说道:“嗯,连本势力经都看过。”
楚笑寒只觉脑门前数只乌鸦飞过,怎么同这个人说话这样辛苦?一气之下,便薄怒说道:“我去给年侧福晋请安。”
——我去给年侧福晋请安。这话里的意思,却是烧到了胤禛。
他不觉叹了一声,总是自己无能无奈,令她处于这等卑微境地。此刻听她如此说法,始终觉着隐隐怪怨自己。
本待拉住她,阻住她,听得此话,却是伸手半举,悬空一阵后,还是放了下来,半晌之后说道:“去吧。”


第81章 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
再见年心兰。
年侧福晋。
她美艳一如往昔。
怔怔望住她,总是质疑自己的眼睛,如何能看得到这样美丽的女子,也许只是幻觉吧?能有人有这样完美无瑕的精致脸蛋吗?即使那是精妆媚容,但是若没有那个底子,又如何能这般姱容修态、仙姿佚貌呢?
看到她,总觉他选兰欣而弃心兰的做法那样不可思议,解释着解释着总是往着偏歧的方向走去。嗯,必定不是真心的,必定是有缘由的,必定是看自己好玩儿吧?必定是因为来历太过神奇……
猛觉这样直视是如此的不合礼数规矩,立刻低了头,紧上几步,在厅堂正中跪了下去,一边说:“兰欣给侧福晋请安……”
年心兰急急扶住了楚笑寒跪倒的身子,双手握住她的胳膊肘,说道:“姐姐,快别如此多礼……是我差点害了你……”
可是,若是你不及时告知胤禛,只怕我难免不遭毒手。
“侧福晋真是过于自责了,听闻十三爷说,若非有你嫉恶不避亲,仗义相告王爷,只怕兰欣早已……魂归故里。”
年心兰低下头,轻轻一笑说:“也未见得如此,家兄虽远在四川,但是只怕他的所有举动,王爷俱都了如指掌罢。便是心兰不相告于王爷,王爷他,恐是也早已洞悉一切。”
楚笑寒微微一震。
不想……她竟如此明了……想来也确是如此,否则怎会一到此处,便锁拿了福儿,王爷他,必然早就知道端倪。
那么,十三爷,胤祥他真是用心良苦,为他四哥诸般施策,寸言片语,尽皆着意。
一时不知道如何同年心兰说话,过了片刻终于嗫嚅着说道:“但是,那个白玉如意,兰欣还是十分歉疚的。”
现在想起来了,当日王府下大定之时,确实在府门口盯着那白玉如意看了许久许久,听胤禛的口气,竟然是全部落在他的眼内。彼时伤心至了极点,万事哀而无望,甚至连平时避之大吉的八爷,都可以毫不忌讳地投入他的怀中哭泣,只求一个倚靠的怀抱,任谁都可以。
想必他在后头看得清清楚楚吧?也难怪之后他这般生气。可是过得那样久之后,他却还心里挂着这件事,真是别扭小气……结果就惹起这等风波。
“其实,奴婢并不想要那白玉如意,只是觉得极为漂亮,所以多看了两眼。”楚笑寒解释道,“……后来,一直想要还了回去,只是,总得不了机会。这次正巧,便还是还了给侧福晋吧。本就非我所属之物。”
年心兰抬目注视了她一阵,苦笑道:“嗯,兰欣姐姐,你并不想要,只是多看了两眼,而后,王爷便要我让了出来。……你还不还,实在是无甚要紧。”
这……似乎无法再说下去。
说得越多,越刺激伤害她,更加像是在炫耀一般。
这一沉默,整个殿内都静了下来,悄悄的没有声息,气氛倒是有些尴尬紧张起来。好在,年心兰打破了这个僵局。
“兰欣姐姐,……刚才去了芳兰砌,喜圆正在收拾你的画作,我看了喜 欢'炫。书。网',想要求几张墨宝呢,不知可否。”年心兰的脸上泛出笑颜,微微牵动嘴唇说道。
楚笑寒心中一阵缩紧,猛地忆起当年给她画的那幅乐师干达婆王,后来贴在了灯笼之上,她这话说得,似乎话里有话。
年心兰此刻正坐在正殿当中的圈椅上,三月里,天气刚暖,冬季的裘皮椅搭未撤,银灰的色调配衬着她雪白的容颜,煞是好看。而她的脸容上,明眸善睐间颇含深意。
“重遇苏格格,我很是欢喜。”年心兰慢慢地说,“可是,虽然她也是一派认得我的样子,却总让我觉得十分之不对劲。她真的,真的不太像是极喜 欢'炫。书。网'我的。我记得,那位姐姐,脸上露出疼煞的一副表情,恨不得亲我两口的样儿……当年,她笑着说,寻着机会,就定要拐带了我去。……嗯,阿昭,苏格格她,认得我,也记得当年的事情,但她的脸上神色,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漠然,又带了几分戒心。小心而疏远。”
楚笑寒一呆,有点紧张揪心地听下去。
“记得初入雍王府之时,姐姐做了我的全福人,为我接瓶开脸着衣,你掀起我的盖头之时,神色一凝,似乎认得我的气象,当时就觉着十分的奇 怪;书;网。因为我,真的不认得姐姐。……再后来,我的随嫁丫鬟小清波说,那日回来的时候,瞧见姐姐在我的院子门口站了一阵子,还哼着‘白手儿套白狼’……我今日瞧见姐姐的画作,这风格可真是特异,这世上甚少得见……”
那是……自然,因为白描漫画的风格,还是黑底的反阴描摹状态,在古代肯定是不被推崇的,古人不喜黑色。
原来,自己真的像一个大筛子一样到处都是漏洞。稍稍有些心眼的人,平日只消常常看她几分,就知道她实在是非 常(书…网)的不对劲。
“我是不知其中缘由,但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况且王爷身边,能人异士,总是多的。像我深闺女子,见识浅薄,不能想象,总也平常。今日提及此事,无非一句,希望姐姐定要小心,苏格格她,对姐姐恨之入骨,非同寻常啊。”
阿昭她,恨我,也是应该的。
而今,定然更加恨我罢?胤禛将弘历带来此间,却不带她同来。乳母尚得随从,她一个亲生额娘,却无法得见孩儿。
正入神想着那些事情,却见年心兰说到这儿,忽然捂住胸口,脸色苍白,有些难耐。
楚笑寒一见心中一惊,赶紧上前为她拍背,半晌才得平伏,因讶然问道:“侧福晋这……这,似乎有厥心痹痛……莫非……莫非……”
年心兰笑了笑:“家父亦有此病,当是内症,先天生的心病,没有良方可治。谢谢姐姐挂心。那府里头,可再没第二个像姐姐这般,真心真意,像是当年初见之时般,喜 欢'炫。书。网'担忧于我的安危……”
楚笑寒的嘴唇抖了两抖,不知道该如何说法,这种先天性心脏病,哪怕在二十一世纪,也不太好治疗,估计除了换心,没有其他的根治方法。对于这样的情况,如何劝慰?
这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生就如此命苦吗?便是能在亲王府里贵为侧妃,那又如何?药石无灵的必死之病,如何治得?莫非这就是红颜多薄命?
“侧福晋,此病至为难治,千万注意寒邪内侵、饮食不当之属,尤其要控制情志,莫要失调,阴郁结气,造成气血失调……”说到这里,隐隐觉得不祥,虽然不记得历史上,这位年佳氏到底是何等的命运,但是总感觉并不长寿,也许因为电视剧中得来的印象?且不去说这些印象,但就这先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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