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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脸靠在他的肩上,淇澜觉得很安心,不由自主的喃喃:“原来真的不一样……”那是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仿佛两个人不分彼此,共同拥有着不为外人道也的温馨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真心急,看完这章不就有答案鸟~~~
☆、诚实相待
回到明月苑,迎在门口的福儿诧异的张大了嘴巴,然后又猛眨着眼睛转过身去。
没看到没看到……
骏白很尴尬,生怕淇澜下来后发现自己的异样,愣是用着内力压下了身体里被撩起的邪火,直到进了房门才将背后的佳人放下来。
“我很重吗?”淇澜转到前面,眼尖的看到骏白额角的薄汗,一边再自然不过的拿出手帕去擦一边郁闷的质疑。
脸色是恢复正常了,可是汗意没办法,骏白接过帕子自己动手:“怎么会,你都瘦成这样了。”
“不是都累出汗了么?”淇澜不信的表情:“还是说秦将军很久不上战场,体质已经虚弱到风吹就倒的地步了?”
这样的调侃还真是让人莫可奈何,骏白很想坦言那都是谁作的孽,终究还是不舍搅乱这温馨的氛围:“没事,我先下去沐浴。”
留下狐疑的淇澜百思不得其解,好孩子真没往那邪恶的一面想去。
想不通也就不再折磨自己的头脑,淇澜转到屏风后宽…衣…解…带泡玫瑰浴。
一边泡着一边舒服的轻哼着小曲,想着刚刚秦骏白百年难见的超萌包子样,淇澜止不住的露出大大的笑容。那是吃醋么?不想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看去,连福儿这些丫头都不行,还真是霸道呢……
撩水的双手停了下来,满满的笑意一点点敛去。
如果因为跳舞而露出的身体都不可以被他人看去,那么曾经与华梨发生的关系是不是根本就接受不了?是啊,古人本就极为重视女子的贞…洁……
那些一分钟前还满溢的甜蜜此刻都转化成了苦涩,连温润舒适的浴汤仿佛都失了温度。
若是秦骏白难以接受,那她该怎么办?
惊觉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不再如最初——
转身离开,海阔天空。
她不想,不想在习惯并依恋上那份温暖后孤独的离开……
难道她已经爱上秦骏白而不自知了么?
门外传来秦骏白的低语相询和福儿的声音:“王妃你好了吗?福儿进来服侍您更衣。”
心头慢慢下了决心,长痛不如短痛,既然迟早要面对,就不要再拖了~~~
“好了,进来吧。”
察觉到淇澜有些紧张和拘谨的态度,骏白擦拭好她的长发细心的询问:“有心事?”明明今晚一直都是好好的。
淇澜没有动,也没有转过身面对他:“秦骏白我有话跟你说。”
听出她话语里的低沉,骏白放下毛巾坐到她面前:“好,我听着。”
“关于,”淇澜发觉这个话题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那个……”
握住她有些凉意的手,男子温和的目光满是诚挚:“有什么事情我会和你一起分担。”
“就是,”淇澜咬牙抬起头,她不想错过他眼中第一时间诚实的反应,哪怕是退缩:“我在与你成亲之前,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没有猜测中的退缩厌恶后悔嫌弃等等情绪,秦骏白连吃惊的表情都没有,笑意不改却谨慎的措辞:“淇澜,为什么你不肯用心的去想想?我向太后求赐婚的时候,你已经在宫中住了几个月,若我在意这个,又岂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是说……”淇澜本就是聪慧灵敏的女子,只是事关自身,很多事情也就失了旁观者的冷静与超脱,变得患得患失顾此失彼。这样被秦骏白一提起,他是早有了这样的心理建设。可是……心中泛起的惊悸不可遏制:“我以为……”
“傻瓜。”弯起的眉眼俊秀非凡,里面没有半点的猜忌与口是心非:“我在乎的,是你心里有没有我。”轻轻叹口气,微微粗粝的拇指摩挲在她光滑的手背:“淇澜,我很贪心,即使你现在没有那么在意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是我希望以后你会慢慢明白并接受我,在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有些事情过去了,是我不好没有把握住,但是以后的时光,我想和你一起,执手白头。”
心中感动莫名,连带着鼻子都又没出息的酸涩起来。他不在乎过去自己对令狐谦似是而非的感情,求的不过是未来相守的忠…贞不二,与自己又是何其的相像!
即使话已说开,淇澜觉得有些黑锅还是背不得。腼腆的小了声音:“我在宫中,没有发生什么。是出宫那段时间,在风城世子府,华梨公子为了带我离开,才发生的……令狐敬迟为人很精明又难缠,我也是迫不得已……”
“华梨?”那张风轻霁月的俊颜一瞬间变得极为奇怪。那表情难以形容,像是混着荒谬可笑难以置信种种:“怎么可能?!”
淇澜不明所以,虽然这样的问话别扭异常,她还是老实的点点头:“是的。虽然那天晚上他给我吃了昏睡的药,可是早上起来……确实如此。”
沉默了半晌,就在不安的忐忑中,像是憋着笑意的骏白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不再让自己忍到辛苦的神色落入她眼中:“没事,都过去了……”
耳朵里是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带着让人无比安心的力量。淇澜悄悄伸出手,第一次主动的环上了他的腰身:“还有一件事,可能比较难以置信,可是我说的是真的。”
就那么静静的依偎在一起,骏白低低的应了一声,胸口微微的震颤奇迹般的压下了淇澜心里的躁动。
“我不是沭淇澜。”开篇就先堵死了自己的退路:“不管怎么匪夷所思,我确实是来自很遥远,或许是千年之后的灵魂。”
原原本本的将自己穿越异世的这些都说了出来,心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本以为这一辈子只能自己一个人背负这些秘密了,直到死亡到来的终结,不成想还有坦然说出来的这一天。
秦骏白的表情终于有了微微的动容,稍稍分开两人的身体与她面对面的注视:“所以说,我第一次见到的,应该已经是你了。”
淇澜点头。是的,领兵出征对上秦骏白,可不正是小七来此后的第一件大事。
“真好。”秦骏白如释重负的笑起来,优美的薄唇上扬出好看的弧度:“我很高兴,真的。”
“我也很高兴。”淇澜被他感染着,傻傻的脱口而出。心底有着莫名的狂喜,他不在意,真的不在意!
近乎虔诚的低头轻啄住她娇嫩的唇瓣,倾注了全部感情的呵护怜惜,没有狂风骤雨却带着浓到化不开的深情。
淇澜情动,双臂主动环上骏白的脖颈,粉唇微启,舌尖羞怯的与他缠绕在一起,是灵魂相契合的心意相通,那种从不曾有过却强烈无比的感情——
“骏白,我喜欢你。”她都不曾说过,让他明了。
这样羞涩的表白让男子呼吸都为之浊重起来,唇齿间的缠…绵…悱…恻愈发令人销…魂。
不知道什么时候,淇澜娇小的身子被抱着坐在了骏白的身上,昏昏沉沉间,只觉得粉臀下隔着丝帛的亵衣,那抹灼热的坚…硬…烫的自己面红耳赤。
骏白的气息乱了,大手拂过背脊,悄悄的钻进宽大的亵衣来到胸前握住霜雪一般的柔软云朵。
吱唔一声,淇澜发出难耐的呢喃,下意识的瑟缩想要躲开让自己心跳如雷的掌控。
“难受……”骏白被怀中小人儿扭动的身子磨的要快崩溃,手指无措的收拢,身下坚挺的怒张微微刺痛。
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颗心狂跳的欲要脱离胸口。身体里陌生的欲…望冲撞着,淇澜难耐的浅浅呻…吟,缭绕在唇齿间的气息缱…绻…暧…昧。
滚烫的汗珠滑落,沿着骏白的鬓角,濡湿了紧贴的唇瓣,咸涩的味道带着情…欲…的暗示,昭然若揭。
再也忍耐不住,骏白起身,轻巧的抱着瘫…软…成…泥的佳人几步跨到床边缓缓放下,身子一刻不离的旋即压下:“淇澜,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哭死,这才开始就锁文,还让不让人活啦……肿么写呀……
☆、自摆乌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在此时,淇澜那可怜的滚成糨糊的大脑终于挣扎着恢复了丁点的清醒。
可怜巴巴的目光躲闪,声音细如蚊蚋:“那个……大姨妈来了……”悲愤的想要咬舌自尽,她刚才干嘛去了?!无声的鼓励人家来吃自己,结果忘乎所以的悲催了,连昨天亲戚造访都忘到脑后一干二净了?
同样清醒不到哪儿去的骏白勉强停住,不解的抬头,目光满是疑惑。
淇澜笑的比哭还难看,干巴巴的解释:“就是,月事,例假,呃,好朋友……葵水……”
尚未崩溃的某人埋首在淇澜颈间,急促滚烫的呼吸灼烧着,真是要命的乌龙~
几分钟后,呼吸渐稳的男子起来,尴尬的立即转身离开:“我去冲一下。”
欲哭无泪~
淇澜看着消失在门外的单薄身影,双手捶上床榻。
天气这么冷,冲什么凉啊~~~~~
心中那个阴暗的小人凉凉的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还不都是你作的孽,看人家感冒了你内疚不内疚……
不关伦家的事。另外一个小人抱着大腿内牛满面,刚才洗澡俺就提醒她不要坐浴了,特殊时期注意卫生。
滚走。阴暗小人继续火上浇油,就是故意的,引人…欲…火焚身再不负责任的一脚踢开,乃心理好阴暗啊好阴暗~~~
淇澜身子向后一倒,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太郁闷了~~~
议政殿,檀香袅袅。
温度不高不低,坐在旁侧的李龙却如坐针毡,汗湿重衣。
“金科状元高毓珉,查实了是高山远在伦虞国的私生子?”令狐谦面无表情,手下一心二用的批阅着奏折。
“回皇上的话,确有其事。微臣也是昨日下午才得知。”这是什么罪名啊,好端端的一场金秋殿试,为皇上大加赞赏亲笔提名的金科状元竟会是乱臣贼子之后~
这要是给他扣顶欺君之罪的大帽子,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结果呀。
“调查结果报给朕听听。”令狐谦不带倾向的阅过眼前的奏折,眉心微微皱起。提笔思忖了半晌,终归没有落下,将奏折单独拿出放在身侧的几案之上。
李龙心惊胆战,定了定神才开口:“高毓珉与寡母一直生活在伦虞靠近南楚的秋实城内,自幼聪敏灵慧,读书有过目不忘之本领,七岁之时既能出口成章……”
令狐谦不耐的打断他:“说重点。”
李龙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据微臣派人仔细探查,高毓珉母子这些年生活的都较为拮据,貌似不曾受到高山方面的照顾,而高毓珉对于其父亲的态度也表现的比较,呃,无情,他说,生而不养,养而不教,教而不明,不配为人父。”
令狐谦哼笑,唇边漾起耐人寻味的笑意,右手上的朱批停了下来:“丞相觉得,高毓珉能任用么?”
李龙的冷汗一波未干一波又起,生生折磨他这把人到中年的老骨头啊:“臣以为,不能用。”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自古帝王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哦?”令狐谦挑挑眉,沉吟了半刻:“朕倒是觉得,高毓珉是可造之材。好了,先这样吧,朕自有安排。”
李龙讷讷的,不敢相信一场几可定罪的大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微臣告退。”
“把这个拿回去看看,明日早朝当堂告诉朕你的意见。”令狐谦将那本放在一旁的奏折扔给李龙,低头继续表示没事了你跪安吧~
李龙唯唯诺诺的出门,走了几步擦擦冷汗忍不住打开奏折瞄了几眼。
就这几眼,刚刚放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明明该是秦王的事情……
议政殿内的令狐谦埋头倾注于政务,不知觉的就到了掌灯时分。
大太监朱令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