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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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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的皇后又叫人到王府来邀请秦王妃入宫一叙。心里再怎么不喜那个地方,亓樗却是她想念的,于是也只能强打精神准备一下,打算次日带着莲儿过去。
只是这样以来,又无可避免的想到了绣儿。上次还是带着她同去的,如今却是无可奈何的物是人非了。
后半夜刚过丑时,淇澜迷迷糊糊的刚有了睡意,门口传来急促的拍门声,夹杂着王伯低低的急喘和红喜惊惶万分的哭泣。
“王妃,不好了,刚刚姑爷府上派人过来,大小姐她……”
淇澜披了外衣起来拉开门:“什么事慢慢说。”
看着自家主子淡定的表情,慌乱的红喜终于稍稍安了心:“大小姐出事了,太医瞧了好几拨,都说……不行了……”
脑袋一炸,淇澜脸上变了色。这是怎么了?扎着堆的出事?
略一沉吟,淇澜有条不紊的吩咐:“王伯,你去安排马车,我要立刻去姑爷府邸;福儿,你去把我那个楠木箱子拿出来跟我一起去;红喜,你给王爷传信儿,就说大小姐病危;锦儿你天一亮去宫里跟皇后娘娘告个罪,过两日我再去探望她。”她现在是这个王府的主心骨,谁乱她也不能乱。
挤在门口的几个人各自领了差事迅速的散开去,淇澜转身回房简单的梳洗后换了身衣衫。临出门前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前些日子配的药带上了。
直觉中,应该是秦檬的毒发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神医出手

看到秦檬的时候,淇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与秦檬及袁枚在王府同桌用膳相谈甚欢的情景恍然就在昨日,她还记得那个说不上国色天香却清秀如荷的小姑子,一袭飘逸紫衫,微微凸起的小腹,娇小玲珑的身子。
可是如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子——
形容枯槁,骨瘦如柴,脸色蜡黄,眉心透着肉眼可见的青黑色,只有一个挺的高高的大肚子,因为伶仃的身形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坐在床沿的袁枚一言不发,一直握着秦檬的手温柔却坚定的注视着自己的娇妻。
“秦檬?”淇澜几步走过去蹲下,极轻的声音唤着她。
秦檬微微侧了脸,失去神采的眸子见到淇澜时绽放出一抹亮光,开口的声音嘶哑晦涩:“嫂嫂……”
房间内没有一个太医,看得出秦檬已经被宣判了死刑。
淇澜定了定心,伸手轻柔的摸摸秦檬的头发:“别说话,我帮你看看。”说完伸手就探上了秦檬的脉搏。
秦檬笑的凄凉,说出的话气若游丝:“没用的,太医说不行了……”
秦檬的脉象果然已经微弱凶险万分,因为她执意要保腹中的孩子而牵引出的毒发,来势汹汹极为棘手,而七个多月的胎儿又太过弱小,一个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
秦檬的毒,说实话淇澜有七分把握。即使找不到当初下毒的毒引,她也能慢慢的按照自己的办法去个七七八八至痊愈,无非就是过程麻烦一些,时间冗长一点。
但是腹中的孩子……
淇澜收了手,迎上袁枚期盼的目光,略一沉思下了决心:“袁枚我们出去说。”
袁枚眼皮一跳,还有希望?
“不。”秦檬吃力却坚决的拉住两人:“我要知道。”
淇澜很头痛,不想说出那句千篇一律却避无可避的老话,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秦檬看看淇澜又将目光转向袁枚,眼底留恋的深情毫不掩饰:“夫君……檬儿不能……再陪你了……”只是可惜万般小心翼翼,依然没能捱到孩子生下来那一刻。
袁枚那么魁梧结实的男人此时却红了眼圈:“檬儿……”

“时间紧急我长话短说。”淇澜看不过去他们这样生死离别的样子:“眼下情况虽然糟糕却不至于毫无办法。两条路你们选一个。第一,不管结果如何,今天把孩子生出来,然后我来调理秦檬的身体并为她解毒。这种办法对母体好;第二,今天把病毒压下去,保守调养等待顺产,这种办法后两个月很凶险,每发作一次都有危及生命的可能,唯一的好处是孩子活命的机会更大一些。”
“第一种!”
“第二种。”
意料之中的分歧,淇澜从福儿手中接过楠木箱子,翻找出一颗龙眼大小的土褐色药丸放到秦檬唇边。
秦檬定定的看着她,目光中流露出乞求和希望:“保住孩子……”
淇澜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背:“补身体的,对母子都有好处。”那是吊命的玉露丸,当时用了后宫不少稀有珍贵的百年药材合成,只要还有一口气,多活个三五日不成问题。因为一共就做出来五颗,淇澜素来宝贝的紧,今天也是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了。
秦檬一听就乖乖的张了口,袁枚起身端水的功夫,玉露丸已经入口即化,滑下了咽喉。
淇澜稍稍定了心:“我先做些准备,你们两个商量一下。”说完就带着众人一起出去,给小夫妻两个一个独处的空间。
足足过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天色都微微泛白了,吱呀一声房门从里面拉开,露出袁枚充血的双眼:“嫂嫂,秦檬她害怕孩子……”
淇澜猜得到他的疑问,坦率的点头:“今天催产的话,胎儿很危险。”
袁枚刚毅的面容一阵抽搐,咬着牙下决心:“秦檬要保孩子,嫂嫂,”袁枚看着淇澜,眼中的哀恸掩饰不住:“我不能失去檬儿。”
淇澜不说话,她不想这么残忍,可是她真的没把握,婴儿不足月体弱难成活,更要命的是母体带毒,娩出的还不知道会不会是天生毒婴,或者是畸形儿之类的~
袁枚带上了门,压低了声音:“求嫂嫂一会儿帮檬儿生产,不要告诉她……”
这袁枚倒是个爱妻如命的痴情男儿,淇澜不由得刮目相看。要知道这个时代能够把女人摆在亲生骨肉前面的,实属难得:“我会尽力。”
袁枚高大的身形不复挺拔,停顿了半晌才又艰难的补充一句:“若是有意外,一定要救檬儿的命,孩子……”终究还是说不出那么无情的决定。
“明白。”淇澜动容的长呼一口气,举步迈进房间:“立刻帮我找两个有经验的稳婆过来,安排丫头烧开水。”
漫长的等待煎熬着一众人等的心,从旭日东升等到时过正午,房间里穿梭着抬出一盆盆让人心惊肉跳的血水,袁枚感觉自己就快要支撑不住冲进去的时候,房间里传出一声微弱如小猫般的啼哭。
管家王伯喜上眉梢,颤着声音开了口:“菩萨保佑,谢天谢地,孩子活下来了……”
袁枚却一心念着檬儿的情况,一咬牙就打算冲进产房。
几个大步都迈到门口了,恰逢房门被打开,一个白胖的稳婆满面喜色的抱着一个襁褓小心翼翼:“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是个小公子。”
袁枚颤着声追问:“夫人怎样?”
“没事,这会儿太累睡着了。”淇澜擦着手跟在后面走了出来:“母子平安。”
可怜袁枚恁般强壮个男人听到这句话,竟然瘫软了双腿跌坐在了地上,好半晌都站不起来。
“不用担心,”淇澜伸手拉起袁枚,表情淡然却坚定无疑:“等檬儿坐完月子,我来帮她解毒。眼下先养好身子再说。最好的消息是孩子虽然体弱却很健康,我的意思是小公子体内毫无半点毒素,只要这前几个月好好照顾,全无后顾之忧。”
袁枚嚅嚅着说不出话,脸色涨红的猛然跪了下来:“袁枚妻儿的命都是嫂嫂救的,日后若有……”
淇澜慌了手脚,比力气又拉不住这个明显高过自己的男人:“袁枚你这是干什么,都是一家人,快点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加上一个跪皇帝,自己哪能当得起这样的大礼,事情严重了~
她是不知道,袁枚此时心里有多感激。那些德高望重的太医一个个的来,又一个个的摇着头走,生生将他扯进无边地狱的深渊心生绝望。他和秦檬伉俪情深,一路相携走来,从不曾动过任何旁的心思。即使秦檬一直体弱多病,怀孕之后才得知她竟是与生俱来的带着胎毒,袁枚都不曾想过放弃或是纳妾之类的事情,如今这样以为已经走到死胡同即将生死相隔之际,本来只是打算着临终让秦檬娘家人怎么也要见上一面,却出现了这般的柳暗花明,最终还是母子平安的大好消息,怎能不让他心生狂喜,进而全然不顾的跪了下来?
“王妃是神医转世吧……”伺候在旁边的丫头奴仆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慢慢的这股声音越来越大,俨然已经将淇澜定位在再世华佗的光辉形象,盛世无双……                    
作者有话要说:


☆、酒入愁肠

坐在冷冷清清的乾池宫,一坛美酒见了底,却是越喝心越烦。
令狐谦一拍桌子:“朱令宇!”
“奴才在。”朱令宇迅速的小跑进来,恭着身子等候差遣。
“去宣皇后过来陪朕喝酒。”令狐谦眉心紧蹙,眼前浮现连城被自己一剑穿胸奄奄一息的样子。
“着。”朱令宇低声应答后准备退出去。这口谕虽然唐突,不过谁让他是皇上呢,想必皇后应该不会怪罪自己~
“算了。”令狐谦呼口气站起身:“陪朕去御花园走走。”
夜色朦胧,昏黄的月亮长了毛边,预示着明天可能不是个好天气。
一阵凉风吹过,吹得令狐谦身上的大氅向后扬起圆润的弧度。
朱令宇跟在后面,看了一眼那件做工拙劣却天天伴在君侧的大氅,很快的垂下了目光。
快到八月十五仲秋节了,御花园里的桂花已经争相竞放,呼吸间都是浓郁醇厚的香气。
毫不意外的方向,随着令狐谦稳健的脚步渐行渐近。浮凸在灰暗夜空中的飞角翘檐犹如静静蛰伏的怪兽,一动不动的守候着楚月宫。
走到围墙外的时候,令狐谦突然停下了脚步,跟在身后亦步亦随的朱令宇险险刹车,差点没撞上去。
“你在这候着,不要过去。”令狐谦微微侧着头聆听了一番,打消了飞身而入的念头。
朱令宇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家主子推开大门,楚月宫内竟然倾泻出微弱的昏黄烛光,额头上冷汗一下子就沁了出来。
“是谁胆子这么大,给朕滚出来!”令狐谦双手负在身后站定院中,语气不善。
房间里没有惊慌失措的悉索声音,甚至连该有的反应都欠奉。
过了好半天才响起懒洋洋的笑哂:“不知皇上驾到,臣妾有失远迎了。”
听到这个声音,令狐谦不知道是该气恼还是该失笑。除了那个从进宫就没把自己当回事的皇后亓芷榕还会有谁?可是这大半夜的,她又为什么来这楚月宫?
令狐谦大步向前,推开房门就闻到浓郁的酒气。
亓芷榕在这儿喝酒?
外间的软榻上,亓芷榕歪着身子倚在靠垫上,一只手斜斜的撑着额头,微眯的桃花眼看向半身笼在黑暗中的令狐谦。
房内没有放极为明亮的南珠,只有一支摇曳橘黄光芒的蜡烛,将长发及腰的女子映照的妩媚异常,仿佛镀上了一层毫无瑕疵的金辉。
没有白日里皇后端庄却繁复的装扮,亓芷榕素白着一张脸,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披散着,身上是上等蚕丝缎的月白长袍,左手侧搁着一件遮风的墨色大氅。
“看来皇上跟臣妾倒是想到一块儿了。”亓芷榕呵呵的笑着,微醺的扬起手中的酒壶:“既然来了就一起坐下喝一杯。”
令狐谦的目光扫过地上歪倒散落的三个空酒坛,若无其事的掀起袍裾坐到矮几的另一边,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坛:“你来楚月宫做什么?”
“如你所见,喝酒。”亓芷榕落落大方的样子,一点没有不好意思。
“朕可以理解为华梨公子是在这儿思念故人?”令狐谦微微眯起双眼,狭长凤眸中亮芒一闪而过。
“华梨?呵呵,”亓芷榕撑着头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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