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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宁潋紫挑眉,放下手中的书,走向窗边,旋即一抹笑在脸上漾开,“不知不觉,已在宫中住了半月,那时还是秋季呢!”宁潋紫叹气,现在都已是初雪了,在宫里这大半月,除了上次的花茶事件,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算算日子,明天,夏侯轩就去元漠了,自己便也就出宫了,希望在这两天,不要发生什么才好。
宁潋紫蹙眉,不知为何,离出宫的日子越近,她就越胆战心惊。
“是啊!明个儿,咱就出宫了!”夏浅勾唇,出宫是件好事儿,不过,去元漠那个糟糕地,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无论如何,就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罢了。
“夏浅,收拾收拾一下细软吧,我们走的可不要太狼狈!”宁潋紫甩甩头,缓缓道,又从桌子上拿起本书,慢慢看了起来。
“奴才小于子给轩王妃娘娘请安!”一阵声音打断了相处和谐的两人,“安贵妃主子送给轩王妃娘娘梳妆盒一盒,往娘娘笑纳!”
宁潋紫点头,她对安贵妃还是挺有好感的,毕竟自己曾经帮过她,她也提醒过自己,薄唇微启,“谢谢娘娘,放下吧!”
“是,奴才告退!”小于子甩甩袖子,向宁潋紫恭恭敬敬的告退了。
“小姐,你看安贵妃送的梳妆盒里有张纸条!”夏浅惊呼出声。
“啊!”宁潋紫放下书本,看向夏浅,缓缓道,“你怎么这么急不可耐的打开。”
夏浅可爱的吐吐舌头,嘟嘴道:“小姐……你看看,这里有张纸条。”
“是吗?”宁潋紫侧目想把纸条拿起,“奴才小何子给轩王妃娘娘请安!”一个脸生的太监走了进来,向宁潋紫恭恭敬敬的请安。
宁潋紫未看纸条,看了太监一眼,放下纸条,缓缓出声,“怎么了!”
“闻妃主子说今个儿初雪正好,请轩王妃娘娘前去寒梅园赏梅!”那名太监道。
“小姐,您与闻妃娘娘素无来往,这……”夏浅蹙眉,在宁潋紫耳边轻声道。
宁潋紫叹气,淡淡道:“可闻妃盛情邀请,我不去,就变成我的不是了!”
“好吧,告诉你家主子,我待会就去便是!”宁潋紫挥挥手,淡然道。
半晌,宁潋紫收拾一下便和夏浅一同前去,那张安贵妃送的梳妆盒里,宁潋紫未看的纸条,在静静的摆放着,纸条上,赫然写着,妹妹,今天无论是谁邀请,都勿去!
“小灵,你说潋紫妹妹有没有看到我送的纸条!”在安贵妃宫里,安贵妃蹙眉,跟旁边的侍女道。
“娘娘,按理说,轩王妃应当看见了!”小灵恭恭敬敬的回道。
“那就好,今天,我探闻妃的口气有点不对,我怕她对潋紫妹妹做出什么事儿来!”安贵妃摇摇头,继续道,“最后一天了,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儿臣给闻妃娘娘请安!”宁潋紫看见闻妃娘娘,急忙福身,淡淡出口。
“起身吧!”闻妃挥挥手,“今个儿,寒梅正好,陪本宫走走吧!”
宁潋紫点点头,抬头,发现闻妃几日不见,竟消瘦许多,与那日怀孕的样子全然不同。
“寒梅开的正是茂盛,潋紫啊,还记得那时我们的院试吗?”闻妃娘娘淡淡道,“那时你抢尽风头,尽管还是最后本宫拿了头名,可还是许多人说,本宫名不正言不顺!”
宁潋紫摇摇头,她说这些干嘛,有什么用意吗,缓缓出声,“潋紫不知闻妃娘娘所言何意!”
“呵呵,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了,扶着本宫再走走吧!”闻妃娘娘缓缓道。
宁潋紫尽量压着心里不好的念头,扶着闻芷缘向前走。
闻芷缘轻笑着,脚底使力,往前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一大片的血染湿了罗裙,染红了雪地。
“啊!血!”宁潋紫惊呼出声,看向已然晕过去的闻芷缘,她终于明白刚才她说的话,所谓为何了。
兜兜转转终是爱 被休入狱
闻妃被抬进了厢房,在闻妃宫里的外面,寒冰冻雪中跪着一人,宁潋紫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寒冰的寒冷,当时只有她扶着闻芷缘,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被指责为陷害闻妃,居然陷害龙胎。
皇上怒气冲冲的走到闻妃的床边,急忙问太医,“怎么样,朕的龙胎可保得住!”
“皇上,属下无能,闻妃……龙胎……保不住了!”太医急忙跪在地上。
“这怎么可能,要极力保住龙胎,保不住,朕要你何用!”皇上把脚一踹,心里却忍不住的兴奋,这就是他想达到的效果,他要宁潋紫死,这世界上,只能存在他和泷云的女儿,其他的人,都得死!
听到这一句话,闻芷缘在也忍不住的泪,一下子决堤,看见皇上假装很关心的模样,心里觉得一阵寒冷,其实,昨天,她早已滑胎,而始作俑者,是皇上逼着她喝下滑胎药,那时,他寒冷嗜血的表情吓坏了她,皇上以她家人的性命相逼,她不得不从,牺牲掉自己的胎儿。
皇上立即起身出去,看见跪在雪地里的宁潋紫,心里一阵痛快,脸上佯怒道:“来人,传旨,贱妇宁氏宁潋紫不守妇道,心狠手辣,陷害朕皇子皇孙,朕……深感痛苦,特令朕第三子,轩王,休妻,贱妇宁潋紫,立即下狱,三天后,再审!”
宁潋紫冷笑,她是被人陷害的,他们设了个局,把她圈在了里面,冷眼看着眼前的太后,皇上,闻妃,她觉得宫宴,自己的入宫,一切都无比的巧合,巧合的像精心陷害自己的一场局,不,本来就是!
宁潋紫被人压了下去,皇上一阵爽快,立即大笑:“哈哈哈……”笑的像一个疯子。
闻妃冷眼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无比讽刺,想自己满怀希望的入宫,以为可以扬眉吐气,谁料,最后竟沦为工具,连腹中胎儿都无法保住,现在,她已然绝望,只希望,自己的牺牲,可以带给家里一点平安。
宁潋紫被压到了牢房,一阵腐臭难闻味传来,宁潋紫打了几个喷嚏。
身边的几个狱卒,吐了一口口水,大声破骂道:“他妈的,真晦气!”
宁潋紫瞪了狱卒一眼,狱卒回看宁潋紫不服气,立即大骂,伴随着口臭的声音,让宁潋紫一阵作呕,“哟,小娘们,真不是轩王妃吗!”狱卒色迷迷的眼睛在宁潋紫身上打量,可耐于压宁潋紫的侍卫还在边上,不敢有越矩的动作。
直到侍卫离去,狱卒的目光又缠上了宁潋紫,“哟,小娘们!”旋即,还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挑起了宁潋紫的下颚。
宁潋紫瞪了狱卒一眼,把一口口水吐到了狱卒的脸上,大骂道:“别拿你那脏手碰我!”
“你他妈的,真以为自己是轩王妃娘娘啊,轩王休了你了,贱妇,等死吧你,老爷玩你,还是,你……你的荣幸呢!”
“呸!”宁潋紫扭头,看见狱卒的手又想往自己身上摸去,内力轻使,狱卒被内力震到了几仗远。
“你娘的,贱妇,还耍脾气,有……有武功了不起啊!大高,把牢房里的绝功丸给她吃,看她娘的,还敢不敢!”牢头向站在自己旁边的狱卒道,绝功丸是给一些进来有武功的人吃的,吃了后,武功全失。
“你以为我会吃吗!”宁潋紫挑眉,她会吃,好笑!
“你说不吃就不吃吗!”牢头趁宁潋紫不注意把绝功丸塞到宁潋紫口里。
“啊!”宁潋紫摇摇头,可惜已然吞了下去,感觉身子一下软了,想提起内力,却一点也提不起。
“哈哈,还以为你会怎么样呢!”牢头哈哈大笑,色迷迷的眼睛打量着宁潋紫,旋即道:“小弟们,上,她身上的东西可值钱呢,把她身上的东西扒了,好拿出去卖钱。至于这个小娘们吗,长得倒是水嫩,爷先去把东西卖了,今天晚上,在慢慢享用!”
兜兜转转终是爱 屈辱
不到半天,皇上的旨意便遍布天下,在京城里的百姓虽然都很不相信,但奈于是皇家的旨意,全部都当了缩头乌龟。
“那个狗皇帝居然让我休了宁潋紫!”夏侯轩大手一拍,桌子也抖了抖,他就知道宁潋紫进宫没有好事发生,但他千料万料也没有料到父皇竟把主意打到宁潋紫身上。
“还有……”风影见夏侯轩脸色不太好,但也只能直说,“主上,皇上还让您尽快启程!还有,……荷香居……被查封了!”
夏侯轩微微平静了一下事情,冷笑,尽快启程,呵呵,父皇真的好狠啊,先把他贬到元漠,分散他在朝中的势力,又陷害宁潋紫,让自己休了她,自己现在手中势力削弱了不少,就算要逼宫救宁潋紫,也只是死路一条。
他没有想到父皇竟如此心狠手辣,连闻妃腹中胎儿的可以利用,夏侯轩叹口气,转念一想,父皇连荷香居都查封了,不等于封掉他第二条路,但是,他一定要保宁潋紫平安,父皇如此毒辣,他也可以!
风影看到夏侯轩眸中的狠意,他相信主上,主上一定可以保宁潋紫没事的,不过,现在的时局艰难些,他们都要努力了。
“风影,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可以调动的势力!”夏侯轩闭眼,缓缓问道。
“主上,现在我们没有荷香居这个收入口,流动资金也只有三千万两白银,主上,本来我们是打算半年后起兵的,所以,现在都没有准备充分,最近倒是招进了不少兄弟,人手方面……”风影点了点头。
夏侯轩点了点头,挥挥手道:“好吧,你先退下去吧!”
风影瞪大眼睛,难道主上不打算起兵。
夏侯轩呼出一口气,他不能着急,毕竟现在起兵,太过匆忙,一失足就成千古恨了,他要静待时机,找出最好的解决办法。
“在里面待着去吧!”牢头把宁潋紫扔进监牢,宁潋紫倒是没有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武功也没有了,反抗就是找死的行为,她要好好的活着,还没到最后一刻,她就不会死。
宁潋紫看着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牢头搜了去,微微叹口气,顺着冰冷的墙壁,坐了下去,有点苦闷,究竟是什么让自己现在如此狼狈,宁潋紫自嘲一笑,她还是不够小心,这样都中计了,也对,这次是她大意,不能怪别人,落后就得要挨打。
“好冷!”宁潋紫打了个喷嚏,没了内力护体的她,特别容易觉得寒冷,宁潋紫甩甩头,望望四周,牢头和一帮狱卒都去把她身上的东西卖了,她听到了牢头最后的一句话,要上她!宁潋紫自嘲一笑,他是什么货色,她看到就觉得肮脏的想作呕,不过,现在自己又没有武功护体,怎么自保都成问题。
“可是真的好冷!”宁潋紫蜷缩成一团,这牢房怎么冷的如此恐怖,她在天山角也不觉得有如此寒冷。
宁潋紫扶着墙壁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她还是不要纠结冷不冷的问题,还是想想怎么逃过等一下的事情吧,她早已看穿,这个世界,墙倒众人推,没有人会帮你,只有自己帮自己。
宁潋紫凤目轻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他娘,真不愧是轩王妃用的东西,真值钱呢!”牢头猥琐的声音传来。
宁潋紫感到阵阵恶心,“是啊!大哥!”站在牢头旁边的一个狱卒指着宁潋紫道,“大哥,进去吧,那还有一个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