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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噗哧——
这个纳木允苍,别看是外貌上像极了绝色家的人,可这性子里的恶劣倒是谁都不像呢。
“谁说就你的?我跟雪月都没事,妹妹我们也要吃饭。”绝色落月跟绝色落月医术没有花月等人强,而且意识里也不怎么喜(霸…提供下载)欢叶倾城,所以就没跟着挤到里面去。现在恰好又听到纳木允苍居然想一个人“霸”了绝色双娇这才得了。
“就是,我跟落月反正留这里也是碍手碍脚,不如陪娘你们去休息。”绝色雪月一身雪袍夹身,弹了弹衣袍角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秀色冠玉一般的脸上闪动着一丝明艳的光芒,看得无垢当时就呆在当下。初见风华,只那一霎那,梵天耀眼星辰也不过如斯淡笑烟云一场。绝色雪月,正如他的名字一般,一轮清华照耀在无暇的雪地里,银灰之上闪动的是精灵细致而妖娆的容颜,他,真的是最特别的存在。
“怎么?我家的无垢妹妹看哥哥我如此这般,竟呆愣住了么?”绝色雪月不但嘴上说了出来,神色间更是闪动着得意,妖娆的眉角瞟了眼边上不服气的绝色落月,顺带尾巴扫上一边无所谓的纳木允苍,这几兄弟里能叫无垢傻眼目瞪口呆的可就只能是自己一个呢。
“娘……”虽然知道这个是自己的雪月哥哥,可是无垢还是绯红了一张俏脸,于是拉着娘亲的胳膊,神态之间三分女子的羞涩七分女儿的娇态。
“真是口舌没个遮拦,小心我告你爹爹还有哥哥们,看他们怎么收拾你,竟敢欺负起我的宝贝女儿来了。”素儿假装生气,这才是自己一直要的生活,儿女伴膝绕欢颜,一家子和乐安康,福啊……
“这要是被大哥二哥知道了,只怕有人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哼。”绝色落月这下可绝对地给自己占了个上风,哼,让你绝色雪月自以为风流倜傥,别人下不了手,可在她们绝色兄弟手上可就啥情分可都不念。
“好了,咱们别站在门口吵着里面治病……”纳兰允苍一边揽过娘亲的肩膀就往外走,只剩下屋内两兄弟大眼对小眼,然后各自提着一口气朝着门口的三人追了上去。
“老夫掐住姑娘檀中、背后几大要穴,叶神医负责扎针稳住心神。”凝香子捻了捻须末,顺便示意了一眼绝色花月。
绝色花月点了点头,掌心运起一股绵长温润的内力就这样输进叶倾城的体内,一旁的绝色风月仍旧缚手而立,幽深的眸底见不到一丝情绪的波动。
“谢谢前辈施以援手。”玉断箫点了点头,俊逸而苍白的脸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绵绵的汗珠。早就听师傅他老人家说起过凝香子前辈,说普天之下只有他能叫自己佩服,至于他自己也很想请教凝老前辈的仁心医术,却被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势下见识到凝老前辈的医术。
待乐儿过来扶过叶倾城的身子,拢好了被角转身却看到玉断箫神色郁郁,袖口拭了把脸上的汗水,最后一个走出叶倾城的房间。
“不知叶神医对于令师妹的身子有何看法?”绝色花月挥开手中的纸扇,先上前一步问了出口,凝香子可是江湖前辈,地位超然,有些话自然得他们这么晚辈代为开口。
“学生学识浅薄,还请前辈多多指教。”玉神医嗓音疲惫,扎针之事劳心劳力,何况此次师妹寒毒来得气势汹汹,叫自己几乎耗尽了生平所学。
“老夫有把握能拖上两个月。”凝香子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目光却是幽幽地落在别处,唉,师弟,当年你犯下的错,师兄只想能替你担下来……
“若,有了小银鱼,前辈可否能救师妹一命?”玉断箫语气平静,但是喉间那隐隐的颤抖还是泄露了他隐忍的情绪。
师傅走后,这个世上只有师妹与自己最亲了,若有一日,连师妹也离开自己,那么这个世间怕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但若只要给他一份的希望,他也不要放弃。
“若有小银鱼,凭我多年来的医术,今后无忧也可,只可惜她今日病情有变,所以老夫只能保其十年……”凝香子抬眼看着自己师弟的高徒,眼中闪过一丝激赏,师弟跟自己一样,一辈子都未曾娶亲,有这样一个徒弟怕是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无垢下月大婚,老夫打算让你们赶在婚前陪无垢去趟谷底,另师妹这边有老夫在,尽可放心。”虽然不舍得无垢一回来就得再下次谷底,但是这是唯一的方法。
“……”厅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玉断箫脑子里闪现出适才见到的那一片云裳霓影,是她嚒?原来她真的已经站在了这里,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啊!心口钝钝地疼,那样明丽秀质的容颜,那样纯粹明了,终究只是自己的陌路……下月她就要成婚了,是那个狂傲至尊于天地的男子,他会给她幸福吧,这样的红颜若没有绝对的霸势是守候不了的……
此生但愿她能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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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垢下月大婚,老夫打算让你们赶在婚前陪无垢去趟谷底,另师妹这边有老夫在,尽可放心。”虽然不舍得无垢一回来就得再下次谷底,但是这是唯一的方法。
“……”厅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玉断箫脑子里闪现出适才见到的那一片云裳霓影,是她嚒?原来她真的已经站在了这里,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啊!心口钝钝地疼,那样明丽秀质的容颜,那样纯粹明了,终究只是自己的陌路……下月她就要成婚了,是那个狂傲至尊于天地的男子,他会给她幸福吧,这样的红颜若没有绝对的霸势是守候不了的……肋
此生但愿她能幸福就好……
“师傅……”等凝香子领先走出潇湘居后,一直沉默不出声的绝色庄主倒是开口了,他不舍得无垢,但也不会阻止无垢下谷底,毕竟无垢下月就要为人妻,下到谷底给养父养母祭奠一次也很应该。可是他看得出来,师傅与无梦谷之间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然当日玉断箫与叶倾城见到师傅的时候也不会有如此的反应了。
“咱们去你书房说吧。”
潇湘居前那座楼底水池,荡漾着一圈细细的波纹,偶尔几尾红尾巴锦鱼从水面上轻轻跃起,复又沉落水底……
绝色风月站在书桌一角,敛下的眉里不露丝毫情绪,面上不起一层风浪,至于绝色花月也一样是好脾气地站在庄主身后,只是晶亮的眸子里似乎蒙着一点淡淡的雾,美好却叫分明看不清切,修长的指尖下意识地拂过肩上,那儿还有上次留下的一个浅浅的黑色疤痕……镬
凝香子却是一个人都不曾打量,只是在开口之前略微沉了下声,最后只是死死盯着面前那块雕刻着春寒腊梅的墨,幽幽地开口。
“你们知道江湖上曾经有个梅林居士吗?”凝香子的眼仍旧盯着那块墨,思绪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飘着雪花的日子里……
“那个喜梅极致接近癫狂的居士吗?”出口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没开口过的绝色风月,这句答应倒是叫凝香子微微抬了抬头,微微一瞥后头几不可见地点了点。
“他是我师傅,那已经是大半辈子以前的事情了……那年我跟我弟弟只有四岁……”
“弟弟,来,这半个饼你吃吧!”浑身脏破的男子吞了吞口水,然后替过怀里那个一直捂着的干菜饼,走了一整天却只能乞回这半个饼,怕是撑不住多久了吧。
一直缩在角落里的男孩听到熟悉的声音微微转了转身子,有别于面前这个瘦弱的男孩子,缩在怀里的男孩子有着一张透明几近苍白的脸,那双微微泛着泪光的眸子里更是闪动着一圈流光,只是却没半点焦距,呆呆地直看着面前的哥哥。
“弟弟,来,你先吃,哥哥去弄点水来……”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到哪里去寻点温水,其实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躲开那股诱人的饼香罢了。
“你怎么不吃?”露在清寒空气中的手指微微僵硬,指尖甚至泛起一圈清白色的死气,“是不是不好吃?弟弟你乖,咱们先吃了这个,一定能等到爹娘来接咱们的。”眼角微微涩了涩,江南别庄蓝家曾是那样门厅显赫,却在少年一天醒来后,亲眼瞧见了沾满爹娘脖颈过鲜血的大刀,那晃动的刀锋剑影,不停倒下的亲人,少年只来得及护着迷迷糊糊的弟弟躲在荷塘那片盛放的荷花叶下,直到幽幽的血水刷流过彼此的身子,那印天火红的烈焰把一起焚尽,少年才踏着那圈腐臭的淤泥里爬了起来,从水中捞出弟弟僵硬的身子……
那一刻他真的怕弟弟就此悄无声息,再也醒不来,直到弟弟突然睁开他的眼……那是怎样一双眼,就算彼此是那样熟悉对方的模样,此刻少年却只能呆呆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那双眼分明晶莹碧透,却染上一层池水的清凉寒冷,瞳孔周围那一圈放大的青光甚至倒影出一片血红,许久后,只听到一句轻轻的话,“哥哥,爹娘不会再醒了,对吗?”
从那天起,两兄弟躲躲藏藏,只为了寻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弟弟不再开口,就算别的乞儿一拳一脚揍在他们身上,他依然干净而冷漠,透明的瞳孔里没有痛苦没有愤恨没有反抗,只是一如既往的干净……
“爹娘一定会来接咱们的……”每一回,他都这样告诉弟弟,也这样告诉自己,他等着这天的到来,即使知道这永远不会来,因为爹娘鲜血淋淋的身子是那一点点消失在那片火海里,融在那片焦黑里甚至连一点肉体都分不开……
“虽然是冷掉了,但是哥哥有吃过,很香……”少年吸了吸鼻管里的那一点清水,身子往破败的棉絮里缩了缩,只是冷风还是不住的灌了进来。
面前的小孩子却只是冷冷地盯着少年,直到少年察觉到他的异样,那浑然无物的眸子里倒映出一个人的影子,少年猛地转过身,甚至僵硬的身子微微酸痛了一把。
“谁!你是谁?”面前的男子只穿着一身儒雅的白袍,只在衣袍的边底绣着一树盛放的梅花,那点点瓣瓣甚至夺了庙外那一片白净雪亮,那是一张极好看的脸,比爹爹俊朗,也比娘亲恬雅,目光幽深只是冷冷地盯着身后的弟弟,粉嫩的唇瓣如同一瓣艳丽的梅,闪耀着致命的光泽。
只是笑,听到少年的质问,明明是副孱弱的身子却要护身后的弟弟,有趣有趣,着实有趣!男子摸了摸袖口,抬手的那一霎那却叫少年微微一愣,明明只是块白袍却只那一刻呈现出一朵怒放的梅,这件衣袍分明昂贵!
一直不曾说话的弟弟此刻却轻轻地从少年的身子后探了出来,直直地停在男子面前,一大一小冷冷地对视着,少年不敢轻易举动,弟弟在中间,凭着自己他分明得不到半点好处。
嘭——
那是膝盖骨撞击地面的声音,直直地撞在少年的胸口,只那一刻他顾不上男子的来意就冲了上去搂住弟弟瘦弱的身子,直到弟弟瓷器般完美的脸上闪出狠厉绝辣。
“蓝洛已死,还请师傅赐名!”许久不曾开口的嗓音似乎沙粒一般听在少年的耳中难受得紧,一双眸子瞪得死大。
弟弟转过那张美玉一般的脸,“哥哥,蓝洛已死。我知道,爹娘再也回不来了,哥哥你在骗我,我不反抗,只希望死能叫我见着爹娘,我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就是想去送死,可是哥哥你一次次挡了下来,替我受苦,替我挨打,你以为这样洛儿就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