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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通逸史-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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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说汉军有这样一个人。

霍去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牵牛姐却不屑地说道:“银狸,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活命吗?来来来,让我抻抻你有几斤几两!”举起了手中的宝剑,扑了上去。

银狸并不示弱,手中钩子挥动,正好可以克制对方的剑招。单打独斗就看出了银狸的过人之处,在牵牛姐如风的攻势面前,他只是挥动钩子,拦击、接打,挥洒自如,双脚钉在地上一般,身子没有移动分毫。牵牛姐一气刺出三十二剑,没有一剑攻进了对方钩子控制的范围之内。对方也没有反击一招,她的头发散乱,衣衫凌乱。娇喘吁吁。步伐有点乱了。

十七姐跳出来。手里使一根紫色竹节样的棒子,奋力打下,隐隐有龙吟虎啸之声,不知是什么材质,嘴里叫道:“六姐,我试试!”原来她排行老六的。牵牛姐退开了,银狸嘴角冷笑,手中钩子荡起。却不敢和十七姐的竹棒相碰,显然知道对方竹棒的厉害。果然,十七姐的竹棒使开来,呼呼响声大作,离得近的感觉到脸上风扎的厉害,纷纷后退。汉庭豪杰见了,心中骇然:这女子的力气太大了!她那个棒子恐怕有几十斤重,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而要使动几十斤的武器,寻常男子也很难做到。

银狸也眉头皱起。慢慢的后退,钩子寻隙攻出。如果说刚才牵牛姐的剑是凌厉、夭矫。招招进击;那么十七姐的棒子却是沉稳的、缓慢的,却更有威势,每一下都让人觉得可以击碎巨石。但是,她的空当也多了,十几下之后,银狸的钩子再次荡起,十七姐的棒子横扫,棒头距对手仅有一巴掌不到了,却就差了这么一点点,对手的钩子荡起、落下,众人惊叫,十七姐只得丢开棒子,后退一步,钩子落了空,她的棒子掉落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砸出了一个大坑。

一个脸上罩着獒头的女子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根皮鞭,搂头打下,使得想要趁机上前的银狸只得不去攻击十七姐,钩子去勾取落下的皮鞭。牵牛姐叫道:“八妹,注意!”唏女凝神观瞧,见人家的鞭子使得犹如灵蛇一般,寻空钻隙,逼得银狸的钩子忙乱不堪,怎么都阻止不了对手的鞭稍在眼前晃来晃去。但,银狸毕竟是一时的枭雄,他的钩子在拦击不了对手时,突然变了,不再采取守势,而是狠命击出。一旦对攻,八妹就不灵了,她的鞭子以灵巧见长,可以找对方的空当进击,使得对手手忙脚乱;而对方的攻击,她就守不住了,几次差点被人钩打住,只得步步后退,才勉强不受伤。众人明白,她已经败了。

见他一连败了三人,西王母米叶尔眼中有了忧色,她自己出手,当然可以自信能制住对手,但她又不能轻易出手的。就在这时,一个人从汉人的人丛走出,手中一条像是牛羊角的东西,伸出拦在对敌的两人之间。獒头脸的八妹退开了,银狸看着来人,叫道:“司雨,你们汉人怎么要掺乎进我们西羌人之间吗?”

来人是一个敦实的汉人,紫黑面膛,浓眉爆眼,一身的细葛布衣袍,脚上一双牛皮靴子,手中细长、弯曲的羚羊角,正是司雨,怒道:“银狸,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什么人?你不是口口声声是秦始皇嫡脉吗?怎么现在又成了西羌人了?你抢掠我马匹、矿藏的事,今天咱们要好好算账了!”原来,他一直在这一带召集流亡的汉人,保护他们,带着他们一起开挖玉石,种植粮食,与各族牧人买卖,成为祁连山、昆仑山一带的大豪。近来汉军打过来,他派人箪食壶浆相迎,并亲自到军中和汉将商议如何进止。今年卫青再次出兵之前,他们的山村却受到了很大的损失,在他出外和乌孙国兑换物资时,恰好田禄伯、桓将军两个也外出游历去了,没想有人就来劫掠了。不仅抢走了大量的财物,还杀了几十人,掠走了二百余人。他回来之后,四处追寻,就追到了昆仑山下,又追到了这里,追到了银狸身上。

银狸冷笑:“你怎么知道是我?可不要冤枉了我。”

“哼!枉我多年对你推心置腹的!给你吃喝,供你财物,没想到你却是个毒蛇、恶狼!反口相噬!害我奴仆,劫我资财、烧我家园!我今日一定要你血债血偿!来吧!”手中羚羊角挂着风声击下。

银狸退开一步,让过了一击,笑道:“司雨,你不要以为是我怕你。我只是不愿和你动手。你这么翻覆,一会帮我,一会和匈奴人做生意,一会又迎接汉军,还不时地和羌人走动。我早就劝你,要站稳脚跟,你就是不听!我这次给你个小小教训,让你明白,人只能有一个主人的。你自己不忠不孝还罢了,还带着那么多的反臣贼子,这些汉将知道吗?”他信口雌黄,把司雨说的好像是个极不堪的人,他自己倒成了一个天底下少有的忠贞之士了。

司雨怒吼连连,手中的羚羊角不停地击打,却总是被他轻松地躲开了,还是不住口的说了许多,让人觉得好像司雨故意不让他说话似的。此时大伙都看出来了,司雨也不是银狸的对手,众人心中掂量,都觉得没有把握能赢得了他。如果一开始,西王母一声令下,大伙一起上前,可能早就结果了他。现在单打独斗了半天,再群击他,就有点仗势欺人的意味了。

司雨的羚羊角是他在祁连山中偶然得来的,随手打在一棵树上,竟然轻松地把手臂粗的小树打断了;击在石头上,石头粉碎。他大喜过望,就做了自己趁手的兵器了。本来,在田禄伯和桓将军的指点下,他的本领大涨,纵横西部多年,没有敌手,马贼闻风丧胆。银狸有一年受伤,被他救下,带到了山中。田禄伯和桓将军提醒他,此人恐怕心术不正。他不以为然,以为人心都有被感动的,只要推心置腹待人,对方自然会推心置腹待己的。在银狸的伤好了之后,两人一起谈论武艺,他就把自己的所学全部展露了出来。银狸也没有保留,把自己的功夫也传给了他。虽然都没有保留的传授,只是各人天赋不同,得到的自然就有高下。如今两人一动手,司雨才发现自己跟人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就在大伙一筹莫展之时,银狸手中的钩子突然飞起,却不是对着司雨而去的,而是对着汉天子落下了!

百计算来无遗策,妙法除却心头恶;纵横四海无敌手,回顾大报已临头。(未完待续。。)

第一五三回 王母宴飨汉天子 七姐大战艾叶女

琼阁仙山不老身,层云深处妙化人;只听神话多趣味,默思还觉惊掉魂!

原来银狸早就知道了汉天子的身份,他之所以向霍去病求饶,不过是打马虎眼,让人以为他不知道汉天子已经到了河西了,才在猝不及防时对天子突然来了致命一击!眼见银狸的钩子张牙舞爪犹如神龙天降一般要抓住了天子的脑门,只听“叮”的一声响,钩子偏开了一巴掌,落在了天子肩头。再看银狸,面如土色,眉心一个血珠慢慢变大;喉头咕咕作响,一个细小的东西颤动着。

在银狸出手的一瞬间,的确惊呆了所有人,不过还是有人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发现他在出手前瞄了汉天子那里一眼。孔几近、铖乙、马离烟三个在他钩子出手的一刹那同时也跟着出手了,铖乙手中两颗石头,一块打向飞起的钩子,一块向着他眼睛打去,一要救人,二要拦截。孔几近口中飞出口针,目标是他的眉心;马离烟的飞针筒射向了他的咽喉。要在平日,银狸是不可能被他们算计的,今日之所以只躲开了铖乙的一块石头,没有躲开致命的两下,是他一心想要伤人了,露出了自己的破绽,才被人击中两下,全是致命之处。他不愿相信似的,眼睛瞪得溜圆,站立着,手还是扔飞钩的架势。

天子神色恢复了平静,不再看银狸,转向了跟他一起的几个人,铖乙叫道:“你……你们……还是快快投降了吧。咱们汉……汉军有好生之德!”这几人都是他的朋友,虽然他们脸上带着各种奇形面具。别人看不出。他却清楚的很。他本想说汉天子有好生之德。话到嘴边,停住了,成了汉军有好生之德了。

那几人相视一笑,突然都拔出了兵器,只听霍去病大喝一声:“小贼!敢!”手中的劲弩射出了怒箭,其他军卒的弩箭一起发射,那几人身上瞬间成了刺猬!铖乙的喊声没有人听到,即使有人听到。也没有人理会,弩箭停了,他扑过去,抱住了一人,那人身上的血汩汩流出,眼睛没了神采,却还是极温暖的对他笑了笑。铖乙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那人摇头:“唯有……一……死,报知己!”眼睛闭上了。他转头看着另外几人,都瘫倒地上了,他们脸上看不出表情。眼睛却都是平静的,好像求死得死。没有遗憾了。

有人上前拉掉了他们的面具,苍白的脸,也是陌生的脸。汉天子环视周围,大伙都摇头,他们都没见过这些人。霍去病对铖乙道:“这几人,你都认识?”

铖乙摇头,又点头,他认识吗?他知道几人的名字;他不认识吗?这些人是什么来历,他一无所知。

霍去病手下的军兵这时候把外围的敌人全部伤毙俘捉了,扔进圈子里二百多人,有的已经没了手脚,有的掉了半张脸,有的肚腹露出了内脏,每个人眼睛里带着笑意,没有人发出一声呻吟。许多女子惊呼失声,不敢多看。汉天子点点头,霍去病对手下百夫长挥手。一个百夫长笑吟吟的走到一个人跟前,微笑说道:“你投降吗?”

那人眼睛只剩下一只,另一边是个血窟窿,手被绑缚着,吐了一口,扭头不理他了。百夫长挥刀,寒光闪处,血标出。他走到另一人跟前,那人骂道:“滚你奶奶的!”他再次挥动手里的刀。一连五人,都没人说服帖的话,都被杀掉了。看的西王母手下众女不忍,都扭转了头,不看。那军官也手酥胆颤不已,走一步,回头瞧瞧,急盼霍去病不要让他继续问下去。

汉天子面沉似水,他没想到这些乌合之众反倒比匈奴人更加的桀骜不驯,竟然敢丝毫不给他面子!匈奴的明王,也会在势力不敌时,磕头认输。这些人为什么这么不服气?他忽然注视一人,这人站在张骞身后,一脸的木讷,既不紧张,也不焦躁,也没有欢喜,明明没有戴面具,却好像比戴着面具的还能隐藏自己的情绪。“这位兄弟,你问问他们为什么不投降。”

天子发话了,王仲对大伙看过来的眼神,仍然无动于衷,仿若未闻、未见。天子心头的火腾起来了,却强自按捺,“我是和你说话。张骞,这位兄弟高姓大名啊?”

张骞小心地回答:“回大人,他叫王仲。在此间已经多年了。王兄弟,这些人你认识吗?”

王仲摇头,慢慢说道:“不认识。”

“他们为什么不愿投降?”

“我听说,以德服人,才能无敌于天下;仁者无敌,方可纵横于四海。他们服与不服,有什么关系?总不能把所有不服的全部杀掉吧!山间的猛兽服不服?头上的飞禽服不服?难道都要问问吗?”

西王母语声冰冷说道:“这些都是我的奴隶!放在各地,却起来造反了!都该死!你,去问问看有没有人愿意悔过。”她指着一个头上戴着雕头的手下命道。

这女子硬着头皮,慢慢走到一个人跟前,这人肠子在外面耷拉着,臭气熏天,面具已经没了,脸非常清秀,也很年轻,稚气未脱。雕头女轻声说道:“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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