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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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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袍人轻抚他的背,“她真是伤你太深,既然真非她不能,要想得她,也不是不能,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北皇回头怒道:“你非要气我,是不?”
  那人笑了一下,不再说下去,竟解开衣衫,俯身上前。
  北皇微微发白的脸,渐渐泛红,喉头滑动,勾出低沉的声音。
  如故怔了。
  北皇竟是双栖动物,听他们谈话,他还暗恋着一个女人。
  听那人口气,北皇是可以得到那女人的,但北皇却选择拿别的女人来发泄。
  重点是,屋里的那女人和母亲长得挺像……
  乱了,全乱了。
  如故深吸了口气,往后退开,就在这时,却见那人转头过来,冲着她所在的位置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是一张世间少有的绝色容颜,即便是看惯容瑾,玉玄那等绝色男儿的如故,看见那张脸,也不能不感叹,上天对他的恩宠。
  然那双让人生寒的阴晦眼眸,象是直接能把她看穿。
  如故后背一麻,直觉,她被发现了,吓得往后急退一步,见那人俯身在北皇耳边说了句什么。
  如故不敢再呆,飞快地跑开。
  她自从进了移宫,就没离开过自己的住处,不认得路,慌乱之下,走错了路,没一会儿功夫,就迷失了方向。
  只得静下心来,原路返回。
  然一转身,却见那紫衣人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手中拈着朵蝶心兰,放到鼻下闻了闻。
  如故惊了一下,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平静地向那人看去。
  他把手中的蝶心兰递了过来,如故扫了一眼,不接。
  他笑了一笑,把那朵在指间揉碎,“你好像看见了不该看见的。”
  “好像是。”他能追到这里来,她就算否认也没有用。
  “这可怎么办呢?”他声音柔软得像在和情人说话。
  “灭口?”
  “是啊,确实是要灭口的,在这里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你错了,我是来陪太后的,我的丫头就留在别院,如果我没有回去,就明说我出了事。”
  “一个丫头,很好处理。”
  “要取一个丫头的命,当然容易,不过我可不止这一个丫头,我的丫头一向谨慎,我到时间没有回去,她们就会把消息传给我娘,不管我是死也好,失踪也罢,都是在这移宫里,北皇和皇太后脱不了关系,我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越国和北朝的盟约也就到头了,不知北皇是不是喜欢这样的结果?”
  如故想到无颜说的那句话,她最擅长的是——狗仗人势。
  囧了一下。
  狗仗人势就狗仗人势吧,活命重要。
  那人看了她一阵,慢慢道:“以前,还真是看低了你。”
  如故挑眉。
  那人突然伸手来捏住她的下巴,快得如故没办法躲开。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张脸和你母亲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样?”
  “我哪个母亲?”
  “越皇凤真。”
  如故脸上的浅淡笑意有一瞬的凝滞,很快重新化开,“或许就是因为我这张脸和她长得有些像,才收了我做女儿。”
  那人随意一笑,她搪塞的话显现对他没起半点作用,但他也不和她争辩,“十三年来,我和屋里那位一起玩了和这张脸或多或少相似的女人不下百个,却没有一张象这张这样象的。”
  “那又怎么样?”如故下巴被他捏得有微微发痛。
  “我想尝尝味道。”他走上一步,身体向她贴了上来,“都说临安郡主的身子与众不同,让我看看,怎么个不同法。”
  “我身子有毒,你碰了会倒霉。”
  “哦?说说看,怎么个倒霉法?”
  “我这人不介意碰别人,但不喜欢被别人碰,你碰了我,我就会寻死,我死了,不管是你杀的,还是我自己死的,结果都是一样。北皇是爱慕我母亲,是吗?如果他知道你让我母亲恨他,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现在屋里的那女人,一会儿也会是一个死人。”
  他说的轻松,但如故没忽略他眼里有一瞬的恼怒,是被人揪住小辫子的愤怒。
  “既然如此,动手好了,何必浪费口舌,不过我也要提醒你,我离和我的丫头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一刻钟,我到时间回不去,给我母亲的信,就会寄出。对了,还忘了告诉你,我娘也是每隔多久就会和我们联系,如果没得到回应,同样会知道我们出了事,所以就算你把我们全杀了,也瞒不过去。”
  “云儿,放了她。”北皇的身音从紫衣人身后传来。
  紫衣人细长眉毛,微微一蹙,捏着如故下巴的手却松了,回头向已经重新穿戴整齐的北皇笑了一下,“明欣总是这样心软。”
  北皇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直接看向了如故,“你能说出这些话,说明你是个聪明人,也该明白,这些年,我为什么这么放纵你。”
  如故沉默,一直以为北皇是顾忌两国之间的关系,才会对极品女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怪不得她死而复生,他一国之尊,居然会亲自去西门政府上处理‘家事’。
  北皇满意如故的表现,“你长大了,懂事了,该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如故抬头向北皇看去,“我什么都不知道,皇上要我说什么?”
  北皇愕然,以为她会诅咒发誓,结果她给他装……
  换一个人,他想封口,只需直接杀掉,装不装都没有任何用处。
  但面前的这个少女,他不能杀,也不想杀。
  并不是因为她长得像那个人,而是这个少女是他与她之间唯一的承诺。
  他不想那个人对他残留的那点信任也荡然无存。
  如故说的不错,她如果在这里失踪,无论什么原因,他都得担上一份责任。
  那个人绝对不会原谅他。
  如果她对他的这点信任都不再有,他们之间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他凝看了如故一会儿,突然伸手轻抚了抚如故的脸颊,动作温柔,笑了一下,“竟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如故脸上爬上一层鸡皮疙瘩,站着没敢乱动,垂下眼,看着在她脸颊上摩挲的手指,干咳了一声,“痒。”
  ‘我不是小孩子了’这样的话,是绝对不敢说的,免得双栖动物误认为,她在暗示他,她已经长大了,可以被人吃了。
  北皇笑了,抚摸她脸庞的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好像他面前站着的是受他宠爱着的孩子。
  “朕和你爹你娘是朋友,你娘每次来信,都叫我好好照顾你。”
  如故眼睛子转了半圈,亲娘——越皇?
  他说的是娘,而不是义母,难道他知道她的身世,知道她是越皇的亲生女儿?
  “回去吧,别让你的丫头担心。”
  是不想她的丫头发消息给母亲吧?
  如故心里这么说,但确实没想到他就这么放她走。
  甚至连威胁的话,都没说一句。
  皱了皱眉。
  “怎么不走?”北皇见她杵着不动。
  “皇上该不会是现在放我走,等我离开这里,就找机会把我给……”如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话问的直接,也问的天真。
  北皇哈哈大笑,“害怕?”
  如故点头。
  北皇又揉了揉她的头,“为什么认为我要杀你?”
  “因为……”如故瞟了眼他身后的紫袍美男,把嘴闭得紧紧的。
  “不装了?”北皇眼里浮上笑意。
  如故尴尬地笑了一下。
  “临安,你觉得帝王是怎么样的?”
  “当然是高高在上。”
  “高高在上的代价呢?”
  这是如故第二次见北皇,对这个皇帝不了解,又刚撞见了他的隐私,哪里还敢乱说话。
  “代价是放弃和孤独。”北皇知道她不敢说,自己说了,“坐在这位置上,就意味着要放弃许多东西,守着孤独过一世。”
  如故有些懵,这算是向她搏同情?
  “我如此,你母亲同样如此。”
  如故沉默了。
  如果母亲不是越皇,是不是可以和心爱的男人一起养大自己的女儿,而不用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那个位置上?
  抬头向北皇看去,却见他已经慢慢转身离开。
  夜风吹过,柔软的袍服贴在他清瘦的躯体上,说不出的萧索。
  如故突然间觉得北皇有些可怜。
  他明明爱慕母亲,却只能躲在没有人的地方,以这种方式来发泄。
  紫袍男子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停下,低头细看她的脸。
  面前的少女一双大眼黑白分明,顽皮中带着几分天真。
  “如故。”他轻唤出声。
  “还有事?”北皇已经开口放她离开,起码在这移宫里,这个人不可能再杀她灭口。
  “我叫云夕。”
  “啥?”
  他笑了笑,转身沿着北皇离开的反方向离去。
  如故有些莫名其妙,他叫她,就为了告诉她,他的名字?
  云夕……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多姓‘云’的人。
  出了这事,如故不敢再在移宫里乱走。
  正愁,不知哪条路才是回锦秀阁的路,有个宫人匆匆跑来,向她行了个礼,“皇上让奴才来领郡主回去。”
  “谢谢公公。”如故囧了一下,迷路的事,被北皇看出来了。
  有人带路,顺利的回到锦秀阁,三顺已经被人提前送了回来。
  三顺看见如故平安回来,长松了口气,快跑过来,“陆家的小姐来接郡主去陆庄看皮影戏。”
  如故不知道哪个陆家,但见一梅站在台阶上守着门口,一梅见如故向她看来,眨了眨眼。
  如故脸上漾开笑,“太好了,我正闷得起灰。”
  宫人见如故有客人,辞了如故离开。
  屋里桌边坐着一个姑娘,浅绿色的小夹袄配着条同色的散花百白裙,是没出嫁的姑娘打扮。
  那姑娘叉着两条腿,把长裙绷得老开,歪在椅子上,十分不文雅,如果换成二十一世纪的短裙,绝对里面什么都让人看光了。
  如故也不是什么淑女,但穿着裙子,也不敢坐成这副德性。
  姑娘正扭着头看花厅正面墙上的字画,脸没对着门,看不见她的脸。
  如故回头,迷惑地向一梅看去,云末那么有品的人,不会弄个这样的货色出来丢人现眼吧?
  一梅睨了眼里头那实在不雅的姑娘,神色有些古怪,像是想笑,又不敢笑。
  那姑娘察觉屋外动静,慢慢回头过来,看见如故,立刻皱了眉,嫌弃得像看见了一坨屎。
  如故看见那张脸,眼睛直接直了。
  美,实在是太美了。
  她一直自认,自己这张脸算是对得起观众的了,可是和这张脸一比,就到脚后跟了。
  三顺在如故背后轻轻拉了拉她的衣服,小声道:“郡主,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好丢人的。”
  如故在嘴上抹了一把,没流出来。
  飞快地坐到那姑娘面前,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温茶,一边喝,一边仍只看那张脸,正想说,活了几辈子,总算知道什么是沉鱼落雁。
  美人不耐烦地开了口,“怎么这么慢,让老子等了大半天。”
  如故嘴里的茶喷了出去,喷了美人一脸,不能肯定地问,“玉玄,玉美人?”
  美人的脸沉了下来,抹了把脸上的茶水,看着湿达达的手掌,这茶是从如故嘴里喷出来的,不知沾了她多少口水,往自己身上擦不乐意,往如故身上擦,又得碰到她的身子,更不愿意。
  气得脸青,粗气粗气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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