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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袭胸的吗?”赵寇状似无意地动了动肩膀,那松垮垮的衬衣一滑,露出半个健壮有力的肩膀,凤眼一片澄澈,天然无害。
“你也知道,我每次洗澡都要花费很长时间,因为后背的伤,每次都会痛的直抽气。”
!!!!
真·风骚!
顾一咬着下唇安抚着自己,也没心思去管腾腾升温的脸颊,三下五除二将那件衬衣扯了下来,不敢看着上面的胸膛怕与他不经意地视线相遇!
目光不由自主瞟到那精壮有力的窄腰上!妈蛋,不是都半年多没运动了吗,身材怎么还是好的没话说,居然没有长一丝赘肉!
顾一大口呼着气,压住心里想要一把掐上他腰的邪恶想法!
“继续吧。”赵寇就差说一句:别停,继续脱,脱得一丝不挂最好了!
“你,能不能自己——”
“知道医生说过我不方便弯腰吧?”赵寇语调瞬间变得委屈而沉痛,“我腿动不了,前天因为脱裤子左肩的伤口又痛得厉害!”
见顾一还是没有动手,他声音又低了些,“要不算了,我自己慢慢来,你去睡吧。”
这语调听得顾一都快哭了,偏偏这伤都是因为她,那句‘我自己慢慢来,你去睡吧’分分钟戳中顾一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鼻尖一酸,抬手就去解皮带!
一鼓作气,不带一丝含糊地拉开裤子的拉链——
一个神奇的物体蹦跶一下就弹到她的手背上,隔着绵柔的布料烫的更热铁似的,从手背升起的高温顷刻蔓延全身——
“赵寇!你又耍流氓!!!”
赵寇耸耸肩一脸目光单纯,“一没亲你,二没抱你,三没强迫你,怎么又成耍流氓了?”
早就见识过赵寇那堪比防弹衣的脸皮,顾一囧红囧红地缩回手,站起身就朝外走!
他却再次将轮椅往后一退,打开双臂拦住了她的去路。裸着精壮的上身,下。身不该露出的部位隔着层布片昂首挺立的,偏偏这人还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衣服没脱完呢,不是还要搓搓的么?”
“……!”顾一努力忽视着手背上残留的高温,别过脑袋看着别处,“你就当我刚刚是口误,不脱不搓了!”
赵寇嗯了声却没让开,过了会儿就在顾一沉不住气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开了金口,“我懂的,你去休息吧。”
你懂最好啦,咱们慢慢来,今天脱一点,明天克服一点,总有一天会亲手给你脱干净洗白白的啦!顾一满是欢喜,自以为躲过了一劫——
“腿伤的疤,我怕吓着了你。”
这轻飘飘的语调,这满含忧郁关心的字眼,顾一抬起来的脚步硬生生地踏不出去一步,沉沉地落回原地……
……
赵寇腿上的疤痕确实很吓人,顾一看的时候也吓了跳,她这是第一次看他的腿,以前有意回避他,而他也有意回避,眼前一幕让顾一扑腾的胸口一下子安静下来,生生地撕扯开豁大的口子,难受的紧!
搀扶着他艰难地躺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顾一将他背后与腿上的伤看的一清二楚,眼眶涩涩的难受,小心谨慎地取过柔软的毛巾擦拭着他的身子。
赵寇半眯着眼躺着,好不快活的*小样儿,满是欢愉的脸上哪有一丝痛苦。
虽然不是很厚道地捏了把顾一的软肋,半骗着她伺候自己,不过总体而言……过程都不重要,现在那种鲜血冲涌的膨胀感,那种小手无意触碰的若有似无的撩人感,怎一个爽字了得了!
这边偷乐着,顾一担心力道大了会疼着他,担心力道小了没洗干净,认真地给他洗完上身依旧耐心不减,小手时不时地在大腿上来来回回地磨蹭……
水面清凉,他的大手突然划了过来,扣住了顾一的手腕。
顾一还以为是弄疼他了,“那我小点力?”
赵寇却摇头,狭长的凤眸半敛,漆黑一片,那片汹涌的情绪竟让顾一生出一种害怕的心惊!
将她手里的毛巾夺走丢到一边,径自将她的手拉过去放在——
顾一憋得满脸通红,一扫同情心泛滥的圣母情绪,瞪圆了双目——
“一一,我难受。”
“赵寇!!!”
“帮帮我好吗?”
“你混蛋!放手!”顾一抽着被他双手按在水里的右手,白皙的小脸顷刻红的更芍药花似的。
赵寇坏笑,由着她抽着手,却在她刚抽离一刻又按了回去,如此反复,次数多了别有一番趣味……
顾一也发现了,随着她一次又一次抽动右手的节奏,布料之下那个坚。挺的异物越发坚。硬粗。壮,甚至还在变长,那滚烫滚烫的高温简直吓死人,羞得她不忍直视,视线左右摇摆却见赵寇那小贱人正笑得一脸春水爽歪歪!
她似乎懂了,他在借她的手做……
不过,她的右手不是早没抽动了么,怎么还在一前一后的送着……
043
自那晚亲密接触后,赵寇隔三差五就找顾一去洗洗澡,脱脱衣,搓搓背……什么的!
这天苏君彦又和景千结伴而行,过来探望在书房修身养性的赵寇。顾一正要从佣人手里接过盛着茶杯的托盘,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便打消了给书房内三大老爷们端茶送水的想法。
“我们聊聊吧,在秋森咖啡馆。”
对方没等顾一回复便挂了电话,明显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顾一自然是不想去的,却又不能违背。
她匆匆赶过去的时候,赵母正坐在角落靠窗的位子。顾一一步步走过去发现赵母望着窗外的侧脸与赵寇出神时的侧脸格外像,线条美得更画出来般。
“妈,我来了。”顾一眼尖地发现赵母浅啜了口咖啡,而她对面的空座前并没有摆放任何饮品,或许是因为等得不耐烦就自己点了,这样想她心上不免有些紧张起来,“等很久了吧?”
赵母收回望着窗外的视线,随口放下花瓷杯子,面色冷清。“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吧?”
顾一自然是知道的,没有出声。
“我给你的时间足够你整理好对他的感情了。”赵母声音沉了些,“这么多年不也还没有感情不是吗?”
顾一被这句话堵得胸口发慌,憋得无处可逃,闷得压抑难受,似乎给个突破口就会撕心裂肺了般。
“离婚吧,”赵母很轻的叹了口气,“那次在医院单独见你我就说过,他唯一不愿顺你心思的事情,我和他爸替他做主,顺了你的心思。”
“妈,我还是那句话,不会和他离婚的!”
并不是因为回想起过往种种于他的亏欠,只是舍不得刚要去爱的勇气。
顾一声音抖得厉害,比上次在医院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时还要害怕和惊慌无助,交叠在桌面的双手不受控制得抖起来。
“这些年我做错过许多事情,辜负了他的心意,可我真的不想和他离婚,不可以的!”
赵母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移开,面色越发冷了下来,“笑话!你以为我说离婚只是为了吓吓你?你说不想就是不想?”
“妈,我向你保证过的,以后绝对不会让他受伤,我时刻都会站在他身前护着他的,妈!”顾一是真的吓坏了,起初以为赵母说离婚是想吓吓她,逼她对赵寇好一点。
可,后来好几次,赵母压根不关心她和赵寇的关系一日日改善,只重复提着离婚的事情。
果然,赵母依旧不为所动。“赵寇他爸最讨厌赵家进了不干净的人,前些天才知道小遥喜欢一个女艺人,可他爸怎么死活也不让小遥娶这个女人,说是会坏了赵家的门风。”
赵母隐了一段,将话题拉了回来,“老赵认同死理,结了婚就得一辈子不离,是不是很刻板迂腐?”
顾一知道赵父的性格,古板的老家主。
“可是这一次,连老赵都说了,”赵母端起瓷杯并且喝一口,又悄然放回原位,“我们家小寇不该在继续耽误你了,连上天都看不过去所以才让他断了腿,就更没又理由拦着你了。”
一瞬间她如在冰天雪地的北极,浑身血液凝固了般,冷的她忘了所有表情。顾一是该何等庆幸,她手边没有咖啡或茶,不然一定会弄脏桌子,场面难堪。
许久后顾一摇摇头,“我不会离婚的,赵寇也不会同意。”
赵母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倔脾气,光滑的眉心蹙起皱纹,“为什么不会同意?快六年了,你们没有孩子,之间更没有爱,趁早分开对双方都好!”
说的太好,顾一竟无言以对,她甚至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赵寇身边,木马空白的脑袋里如同旧电影般一幕一幕回放着从前。
“自己跟他去说吧,毕竟我和他爸不想插手你们的事情,”赵母低头抿了口浓香的咖啡,“以前的理由和说辞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对吗?”
“我不会和他说离婚的事情,因为我根本就没这个打算。”顾一口气坚决。
赵母不悦,目光阴冷的望着顾一,“害小寇失去这么多之后,连最后的亲情也要剥夺干净?顾一你这个女人到底要将我儿子害到哪一步境地才肯松手,你说!”
离开了咖啡馆的顾一并不知道就在她头也不回地逃离开这个地方时,另一个女人笑意温柔的过来,坐在她方才离去的位置上,座椅上残留着暖意。
“伯母等很久了吗?”温语歉意地望着赵母,柔美瘦削的脸上满是紧张。
赵母淡笑地摇头,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乖巧懂事,在长辈面前总有种令人不讨厌的怯生生。她扬手招来服务生,“要喝点什么?”
“英式皇家奶茶,谢谢。”
服务生走后,赵母和温语闲聊着,午后阳光正好,透过明净的玻璃窗落在园木桌上,红玫瑰在花瓶里越发艳丽。
“听你父亲说,你不想回h市,留在了s市工作?”赵母语气温和,似有笑意。
温语恭顺地点头,想到秦阳多次交代过的重点,一面用左手拿起汤匙搅拌着奶茶,一面回答,“嗯,可能因为在这里上过大学,认识了很多人,也对这座城市念念不忘了吧。”
赵母停过一句话:因为一个人,爱上了一座城。她可能知道温语这句话的意思,目光却落在她的左手上,“这个习惯还没改吗?”
温语羞赧地垂下左手,微低着头小声解释,“阿寇说过,他认识很多人,就只有我一个左撇子。”
赵母笑了声,她当然记得这句话,还是温语第一次来赵家吃饭的时候,快二十多年了,因为赵寇的一句话,赵母也记下了她是个左撇子。
“现在在哪里工作呢?”
“是gz的一名员工。”搭在膝盖上的左手抖得厉害,温语似不好意思般望着窗外,街道对面有个人在车内等着她。
“哦?”赵母并不是吃惊,一切早就了如指掌,“好巧,小寇也在那儿工作。”
……
从阳光明媚到夜幕降临,顾一步行路过繁华闹市,车如流水人来人往,她只想回家,却又有一种再也回不去的无奈。
“你很忙吗?”女人端起精致的茶杯,红唇浅抿。
赵寇只嗯了声,继续重复拨打着顾一的手机号码,到底是去哪儿了,怎么出去这么久!
“赵太太呢?”许采傍晚过来的,“以前我有些唐突,想当面跟她道歉呢。”
赵寇懒得理她,说了几次‘你请便’,潜台词就是赶她走,偏偏她还就不走了,不管赵寇去哪儿她都紧跟着。
“道歉就免了,”赵寇瞥了眼她,口气生硬,“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许采娇俏地一笑,又喝了口茶水,有人说她喝茶时微微扬起点头的姿势特别美。
“不会这么绝情吧?我可是拎了礼品过来看你的,难道不该出于礼貌留我吃顿晚饭?”
赵寇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盯着手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