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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个大灯泡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你见过有人把刀子捅进自己的身体之后,还在笑着吗?
四大长老跪在地上,乔峰举着的法刀,诉说着。
“十五年前,契丹国入侵雁门关,宋长老得知讯息,三日不,四晚不睡,星夜赶回,报知紧急军情,途中连毙九匹好马,他也累得身受内伤,口吐异血。终于我大宋守军有备,契丹胡骑不逞而退。这是有功于国的大事,江湖上英雄虽然不知内中详情,咱们丐帮却是知道的。执法长老,宋长老功劳甚大,盼你体察,许他将功赎罪。”
白世镜道:“帮主代宋长老求情,所说本也有理。但本帮帮规有云:‘叛帮大罪,决不可赦赦,纵有大功,亦不能赎。以免自恃有功者骄横生事,危及本帮百代基业。’帮主,你的求情于帮规不合,咱们不能坏了历代帮主传下来的规矩。”
宋长老惨然一笑,走上两步,说道:“执法长老的话半点也不错。咱们既然身居长老之位,哪一个不是有过不少汗马功劳?倘若人人追论旧功,那么什么罪行都可犯了。帮主,请你见怜,许我自行了断。”只听得喀喀两声响,缚在他手腕上的牛筋已被崩断。
群丐尽皆动容。那牛筋又坚又韧,便是用钢刀利刃斩割,一时也未必便能斫断,宋长老却于举手之间便即崩断,不愧为丐帮四大长老之首。宋长老双手一脱束缚,伸手便去抓面前的法刀,用以自行了断。不料一股柔和的内劲逼将过来,他手指和法刀相距尺许,便伸不过去,正是乔峰不令他取刀。
宋长老惨然变色,叫道:“帮主,你……”乔峰一伸手,将左首条一柄法刀拔起。宋长老道:“罢了,罢了,我起过杀害你的念头,原是罪有应得,你下手罢!”眼前刀光一闪,噗的一声轻响,只见乔峰将法刀戳入了他自己左肩。
群丐“啊”的一声大叫,不约而同的都站起身来。
“段凌,你这是干什么?乔帮主还在说话,干什么捂着我的眼睛?”王语嫣娇嗔一声。
“见血了,怕吓着你。”
“哦~~~谢谢你呀!”王语嫣本来还道是段凌在搞怪,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件事情,当下心中对错过段凌微微有些愧疚。
“呵呵,我们之间不用多说了。”段凌摇摇头,半抱着王语嫣竟然得到了对方的夸奖!还没有骂自己是流氓……
乔峰继续在伸张着大义,道:“白长老,本帮帮规之中,有这么一条:‘本帮弟子犯规,不得轻赦,帮主却加宽容,亦须自流鲜血,以洗净其罪。’是也不是?”
白世镜脸容仍是僵硬如石,缓缓的道:“帮规是有这么一条,但帮主自流鲜血,洗人之罪,亦须想想是否值得。”
乔峰道:“只要不坏祖宗遗法,那就好了。”
转过身来,对着奚长老道:“奚长老当年指点我的武功,虽无师父之名,却有师父之实。这尚是私人的恩德。想当年汪帮主为契丹国五大高手设伏擒获,办于祈连山黑风洞中,威逼我丐帮向契丹降服。汪帮主身材矮胖,奚长老与之有三分相似,便乔装汪帮主的模样,甘愿代死,使汪帮主得以脱险。这是有功于国家和本帮的大事,本人非免他的罪名不可。”说着拔起第二柄法刀,轻轻一挥,割断奚长老腕间的牛筋,跟着回手一刀,将这柄法刀刺入了自己肩头。
“……”如果说自残是一种艺术,那么段凌毫不犹豫的会首推乔峰!
这个人自残的时候,残出来的是大气!
乔峰目光缓缓向陈长老移去。
段凌想着在原来剧情中介绍,这个陈长老性情乖戾,往年做了对不起家门之事,变名出亡,老是担心旁人揭他疮疤,心中忌惮乔峰精明,是以和他一直疏疏落落,并无深交。
而这时候,这个长老见乔峰的目光瞧来,大声道:“乔帮主,我跟你没什么交情,平时得罪你的地方太多,不敢要你流血赎命。”双臂一翻,忽地从背后移到了身前,只是手腕仍被牛筋牢牢缚着。原来他的“通臂拳功”已练到了出神入化之境,一双手臂伸缩自如,身子一蹲,手臂微长,已将一柄法刀抢在手中。
乔峰反手擒拿,轻轻巧巧的抢过短刀,朗声道:“陈长老,我乔峰是个粗鲁汉子,不爱结交为人谨慎、事事把细的朋友,也不喜欢不爱喝酒、不肯多说多话、大笑大吵之人,这是我天生的性格,勉强不来。我和你性情不投,平时难得有好言好语。我也不喜马副帮主的为人,见他到来,往往避开,宁可去和一袋二袋的低辈弟子喝烈酒、吃狗肉。我这脾气,大家都知道的。但如你以为我想除去你和马副帮主,那可就大错而特错了。你和马副帮主老成持重,从不醉酒,那是你们的好处,我乔峰及你们不上。”说到这里,将那法刀插入了自己肩头,说道:“刺杀契彤国左路副元帅耶律不鲁的大功劳,旁人不知,难道我也不知么?”
群丐之中登时传出一陈低语之声,声音中混着惊异、佩服和赞叹。乔峰的大气魄,大勇气,大无畏,早就已经把一帮人深深的镇住了!
这个时候,谁还会对乔峰不信服?
谁不会说,乔峰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
而陈长老听乔峰当众宣扬自己的功劳,心下大慰,低声说道:“我陈孤雁名扬天下,深感帮主大恩大德。”
丐帮一直暗助大宋抗御外敌,保国护民,然为了不令敌人注目,以致全力来攻打丐帮,各种谋干不论成败,都是做过便算,决不外泄,是以外间多不知情,即令本帮之中,也是尽量守秘。陈孤雁一向居傲无礼,自恃年纪比乔峰大,在丐帮中的资历比乔峰久,平时对他并不如何谦敬,群丐众所周知,这时见帮主居然不念旧嫌,代他流血洗罪,无不感动。
乔峰走到吴长风身前,说道:“吴长老,当年你独守鹰愁峡,力抗西夏‘一品堂’的高手,使其行刺杨家将的阴谋无法得逞。单凭杨元帅赠给你的那面‘记功金牌’,便可免了你今日之罪。你取出来给大家瞧瞧吧!”
吴长风突然间满脸通红,神色忸怩不安,说道:“这个……这个……”乔峰道:“咱们都是自己兄弟,吴长老有何为难之处,尽说不妨。”吴长风道:“我那面记功金牌嘛,不瞒帮主说,是……这个……那个……已经不见了。”乔峰奇道:“如何会不见了?”吴长风道:“是自己弄丢了的。嗯……”他定了定神,大声道:“那一天我酒瘾大发,没钱买酒,把金牌卖了给金铺子啦。”乔峰哈哈大笑,道:“爽快,爽快,只是未免对不起杨元帅了。”说着拔起一柄法刀,先割断了吴长风腕上的牛筋,跟着插入自己左肩。
在场的好多人都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眼下的这种情况。
可是唯有段凌在睁着眼睛,看着乔峰这个绝世的英豪。
不得不承认,天龙前身的主角确实有着主角该有的气势。
无畏,大气!
当世豪杰,万中无一!
纵然这个人是契丹人,可是在段凌看来同属于中华民族!
炎黄的子孙,当如此也!
乔峰,完全是最适合的领导,可惜,他是契丹人。
乔峰在宣布众人的事情的时候,看也不看全冠清一眼。
全冠清,根本就不值得他乔峰来赎罪!
或者说,全冠清的罪行,已经到了无法赎回的地步了!
而现在,乔峰有了段凌的告知,他还在等待,等待着那个叫康敏的人的到来!
乔峰已经能够看清楚自己要把重新整合成统一的局面了,却没有想到,康敏的到来完全是一场噩梦!
一场后来想起来感觉倍加恶心的噩梦!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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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帮变前奏曲
?乔峰终究是没有对全冠清下杀手,让段凌不知道该说乔峰人太讲义气了好呢,还是说乔峰这个人太死板了好。网
就在这个时候,紧急军情传来,徐长老却不许乔峰拆阅。
谭公、谭婆、赵钱孙、单正及马大元遗孀康敏先后赶到,令众人惊异不已。
……
从树林后方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汉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那少妇低下了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说道:“未亡人马门温氏,参见帮主。”
乔峰并没有从这个妇人身上感受到一点的恶意,只感受到了夫忘之后的哀伤,但是想到段凌说的话,还是皱着眉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
马夫人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照料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她话声极是清脆,听来年纪甚轻,只是她始终眼望地下,见不到她的容貌。
先前乔峰料想马夫人必是发见了丈夫亡故的重大线索,这才亲身赶到,但帮中之事她不先禀报帮主,却却寻徐长老知铁面判官作主,其中实是大有蹊跷,回头向执法长老白世镜望去。白世镜也正向他瞧来。两人的目光之中都充满了异样神色。
看着康敏和白世镜似乎是眉来眼去的样子,乔峰不由得心中一凸。
想起了段凌曾经说过的万人骑!
可能,不仅仅是一个全冠清!
谭公、谭婆、赵钱孙、单正就在方才不久的时候来到了,乔峰这个时候倒是不能因为现在出现了如此大的事情而怠慢了外人,当下一一接见。
正所谓先接外客,再论本帮事务,向单正道:“单老前辈,太行山冲霄洞谭氏伉俪,不知是否素识?”单正抱拳道:“久仰谭氏伉俪的威名,幸会,幸会。”乔峰道:“谭老爷子,这一位前辈,请你给在下引见,以免失了礼数。”
谭公尚未答话,那骑驴客抢着说道:“我姓双,名歪,外号叫作‘铁屁股判官’。”
听到这里,段凌想大笑,这个赵钱孙,到底是和谭公有多大仇?竟然这么损他。
谭公、谭婆、赵钱孙三者之间的关系再一次重演,段凌听的都想打瞌睡。
正所谓,你喜欢就去追呀!
干啥浪费着大好时光,看着曾经的青梅竹马嫁作他人妇呢?
对于赵钱孙,段凌只能够像鲁大师对待孔乙己一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不过,能够几十年如一日的思念着一个妇人,段凌也到时有些许佩服,但是佩服之余,未免就是失望了。
谭公、谭婆、赵钱孙的事情终于闹完,单正的介绍完毕,才轮到了马夫人康敏。
马夫人一直垂手低头,站在一旁,背向众人,听得徐长老的说话,缓缓回过身来,低声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她虽说得甚低,但语音清脆,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入众人耳里,甚是动听。她说到这里,话中略带呜咽,微微啜泣。杏林中无数英豪,心中均感难过。
段凌远远的看着康敏,暗道好厉害的一个女人,若是这样的人进入宫廷,说不定是皇后之位的人选!
因为,康敏绝对是一个毒妇,也是妒妇!
康敏继续说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马夫人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是一针落地也能听见。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众人听她语气有异,既说“幸好”,又说“亏得”,都不自禁向乔峰瞧去。
“咳咳!”
段凌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