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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清薇走上来,“你这孩子,还跟母亲客气什么?走,快进去,外面太阳大别晒伤了。”
诸葛沧澜看一眼诸葛清薇绯红的脸,只觉得可笑,瞧这话说的,其实她自己才是怕被晒伤了吧。
前厅内,诸葛正正色道:“老四此番遭了罪,幸好能平安归来,是我们诸葛家的幸事,今晚办家宴给老四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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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跟昨晚一样,十一点之前能再写一章就发,写不出来就明天……
☆、四小姐!【1】
前厅内,诸葛正正色道:“老四此番遭了罪,幸好能平安归来,是我们诸葛家的幸事,今晚举行家宴给老四压惊。”
大夫人笑答:“您放心吧老爷,妾身都已经准备好了,今晚还请了城中最好的戏班子过府唱堂会。”
“有劳夫人了,家里最近频频出事是该热闹热闹了。”
吩咐完之后,诸葛正让其余闲杂的人都出去只留下大夫人。
诸葛正语重心长地对诸葛沧澜道:“老四你年纪小,修为不高,都说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固然天穹剑择你做主,可是你没有足够的能力守护它,这不但不能保护你,反而会你招来杀身之祸的,这一次的事就是借鉴。”
瞧着诸葛正那张做作的脸,诸葛沧澜只觉得恶心,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说到底不还是想把天穹剑从她手中要出气。
诸葛正这人的嘴脸真他妈恶心,梅姨娘母子三人固然可恶,可若没有诸葛正的默认谁敢那般明目张胆的欺辱她。
说到底这一切的帐其实还都要算在诸葛正身上。
诸葛沧澜后退一步,拉开合诸葛正的距离。
“父亲不必担心,我在天穹在,我亡天穹亡,就算我死,也不会让天穹剑落到别有用心的人手里。”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明里暗里都在讽刺诸葛正,告诉他你就死了这条心把,天穹剑本姑娘是不可能交给你的。
诸葛正眼中划过一抹怒色,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见。
“可你……算了,爹也不逼你,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只有家族才是你的助力,你若将神剑交给家族宗庙供奉,别人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将注意打到你身上。”
诸葛沧澜也不多说别的,“女儿累了,先告退……”
诸葛沧澜刚一走,诸葛正就露出了真正的嘴脸抓起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黄毛丫头狂妄之极,竟敢如此蔑视老夫……”
大夫人忙安抚:“老爷稍安勿躁,好不容易将人找回来了,这一次就严密监视好她,绝不让她离府半步。”
“哼……给她五日的时间倘若她不主动叫出来,就给老夫用强……”
大夫人低眉顺眼,眼角勾起,浮上一抹冷光。
不行,在老爷用强之前,一定要先从那丑丫头手里弄到一些宝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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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诸葛靖北再祠堂内隐约听见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好不热闹。
下人来给他送饭时,他问道:“前面怎么回事,那么热闹?”
下人回道:“大少爷,那个……老爷找到四小·姐了,今晚老爷请了戏班子在府中唱大戏,给四小·姐压惊呢。”
诸葛靖北浑身猛地一颤,那贱丫头回来了?怎么可能妹妹不是将她……
这个消息让诸葛靖北大半夜过去一直没有入睡,夜深人静,听到外面看守的人压低声音在说话。
“大少爷可真够可怜的,被人陷害染上那种恶心的病,能不能好还不知道,现在……”
“我跟你说个秘密……那个青楼的女人是……老爷……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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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十一章,555555,每天一万多字,敲的手都快残了……
☆、父子相残【1】
诸葛靖北浑身猛地一颤,那贱丫头回来了?怎么可能妹妹不是将她……卖到荒城·妓院了吗?
是她逃了出来?还是根本就不曾到荒城?
为什么?她会回来的这么巧,自己刚被关入祠堂没多久她就回来了?
诸葛沧澜回来的这个消息让诸葛靖北一直惶惶不安,大半夜过去都没有能入睡。
最近发生的事在他脑海中来回的闪过,他总觉得自己头顶上好像顶着一团厚厚的乌云,看不见太阳。
能在诸葛府,在他自己的院子内算计他,将一个妓·女神不知鬼不觉送到他床·上没有被任何人发觉,这件事只有是诸葛家的人才能做的这么天衣无缝。
可是那个人到底是谁?诸葛靖北将大夫人,还有其余几个姨娘,庶子都在心中想了一遍,但是都没征兆。
诸葛靖北揉揉头发,心里乱糟糟的毫无头绪。
他妹妹至今没有回来,而且这几日母亲也没了动静,偏偏诸葛沧澜却回来了?
不知为何诸葛靖北心头好一阵心慌,猛地做起来。
妹妹……一直没消息,千万别是,别是……被诸葛沧澜捉住了?
这个额念头让诸葛靖北浑身都凉了下来。
不管三妹有没有被诸葛沧澜抓住,他和母亲肯定已经被那贱丫头憎恨上了,指不定她明天就会对他们母子下手。
不行,他得赶紧向对策,不能坐以待毙。
诸葛靖北心头缠绕着许多事,所以一直没有半点睡意,夜深人静,外面看守的人已经换了班。
新来的两个人压低声音在说话。
其中一个惋惜道:“说来,咱们大少爷可真够可怜的,被人陷害染上那种恶心的病,能不能好还不知道,我听大夫说,大少爷的病情正在日益加重中,现在还是前期看不出什么,可是顶多再多十天半月的,大少爷估计连床都下不了……”
“谁说不是,大少爷的为人,咱们是最清楚的,怎么可能会碰妓院那种贱女人,这种连我们都能想明白的道理,可是偏偏老爷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嗤,老爷那么英明的人,怎么可能……想不明白,我看……多半是故意要关少爷。”
诸葛靖北本来只是无意一听,可是这人的一句话,让他
是啊,别人都能想通的道理,他父亲作为诸葛家的族长心智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想不明白?
可是自己是他的亲儿子,他也……也不大可能非要囚禁他啊?
就算是他此刻身染了不干净的病,但……这病并不是治不好。
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外面的人还在说话,只是声音更小了一些,诸葛靖北只能贴着门缝才能稍微挺清楚。
“嘘,你小心声,这话可不能被人听进去了,老弟这就咱们俩人,哥哥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听听就是了,千万别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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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更新,又是一个星期一了,这一次没搞错日子……
☆、父子相残【2】
“嘘,你小心声,这话可不能被人听进去了,老弟这就咱们俩人,哥哥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听听就是了,千万别说出去。”
“什么秘密?让你这么紧张兮兮的,难不成还能要人命啊!”
“你还真说对了,这秘密要是捅出去……老爷当真回要了你的命……”
“怎么说?”
“我无意间听到风声,据说……那个青楼的女人是……是,咱们老爷……找的……”
这句话让诸葛靖北猛然愣在当场,那个卑贱的青楼妓·女是……父亲找来的,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母亲一直受宠多年不衰,他和妹妹诸葛柳香是府中最受宠的少爷小·姐。
这么多年的爱?难道都是假的?
另一人低声惊呼,不敢置信。
“你别瞎说,怎么可能?里面……可是大少爷,咱们老爷最宠爱的儿子,若没出这档子事,那是要继任下任诸葛家族长的,虎毒还不食子,老爷怎么可能害自己的亲儿子……”
“哼,怎么不可能……你还不知道吧,梅姨娘那可是合欢门的人,她们合欢门借着修行的名义,行荒·yin之事,梅姨娘在跟老爷之前,可是有不少相好呢?这大少爷……是谁的种,还不好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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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一出口,诸葛靖北瞬间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他信了,轻而易举的就信了……
不是诸葛靖北不够冷静,而是有些事他知道。
梅姨娘偷人的事,他也有一些察觉的。
只是……一直都没抓到现行,又因为那是他的母亲,所以他不曾说过什么,也不好点破。
可是他却忘记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一年两年可以瞒得过去,时间久了,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他父亲那么多疑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怀疑?
怪不得最近诸葛正很少再去他母亲那里,怪不得,对他们兄妹越来越冷落。
想来……都是因为发现了他母亲的好事。
母亲啊母亲,你的yin乱却害了儿子啊!
儿子的前程,儿子的命全因为你的耐不住寂寞被毁了。
外面的守卫的人微微高扬的惊呼声,顺着门缝无所遁形的传进诸葛靖北耳朵里。
“你是说?你是……可……”
“别可了,我听老爷身边的近侍说……有人发现梅姨娘偷汉子,那野男人是她以前合欢门的师兄……两人乱搞都好多年了……”
“啊?还有这事?这……这梅姨娘可真够不要脸的,这种贱女人就该被沉塘……”
“别傻了,老爷那么爱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这事暴露出来,他可不想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脑袋上顶着一顶绿帽子……”
“说的也是,要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手段来陷害大少爷……”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大宅院里的阴谋诡计花样繁多,今日这事老底你且当一笑话听了便是……万不能传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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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相残【3】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大宅院里的阴谋诡计花样繁多,今日这事老底你且当一笑话听了便是……万不能传扬出去……”
“放心吧……兄弟我又不是傻子……我可还想要命呢……”
两人的谈话声渐渐隐下去,八卦完之后便不再说话。
冷飕飕的夜风顺着门缝刮进来,吹的诸葛靖北半个身体凉的透骨。
可他此刻的心却比外面的夜还要凉。
就算是母亲偷情罪该万死,可是他有什么错?
父亲从小看着他长大,养育了他二十年,难道就因为怀疑他不是诸葛家的血脉,便不再顾念半点父子之情?
诸葛靖北长着嘴想笑,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来,眼角一片湿润,滚烫的眼泪留下来顺着眼眶流进嘴角。
咸涩的味道似乎能一直流道诸葛靖北心里,像是由浇在火上一样,让原本心底怒火和恨意压过了伤心和绝望。
诸葛靖北狠狠抹去眼角的眼泪,诸葛正你居然能这么狠心?
只是怀疑而已,又没有不是确认,凭什么断定他就不是诸葛家的血脉?
就算当真不是,哪怕是杀了他,也比这种侮辱好。
诸葛靖北一想起那晚和一个肮脏的妓·女躺在一张床·上还做了那儿等恶心的事,便想将自己身上的肉一片片全割下来。
过了许久外面的守卫又忍不住唠起嗑来。
“诶,你老哥你说大少爷这病情怎么越看越严重了?”
“你傻啊,老爷……就是要严重……最好能那个了……这样才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能怀疑到老爷头上。”
“我的娘呀……这,这也太狠了点,不管怎么样……大少爷毕竟是被他养大的……他能下的去着狠手?”
“你懂什么?谁那么好心,心甘情愿,养别的男人的种……别说了,小心被听到,要不然大少爷还没死,我们俩就先走一步了……”
“对,不说了,不说了……”
两人的声音嘎然而止,可这短短的几句对话,却在诸葛靖北已经完全绝望的心理激起了滔天巨浪。
诸葛靖北原本死灰色的面色,不知不觉中浮上了阴鸷的恨意。
他知道这人口中的“那个”就是——死!
每天喝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