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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桑骏一抬手,托起她的脸,逼着她正面看着他。
“本王提醒你:侍奉本王的女人从不敢做害羞状。”桑骏轻笑,嗓音压得很低沉,气氛很诡异。
赵锦绣紧咬着嘴唇,屏住呼吸,一言不发地半垂着眸子,心里在激烈争斗:要不要将小白的牌子亮出来?须知,在这时空,很多贵族男子从小贴身的牌子若是赠送给女子,在外人看来,那就是宣布这女子是他最重要的人。
如果亮出这块牌子,说小白会拿城池来换自己,不知能否保得住清白么?
不过,此刻对垒的对象若换作他人,赵锦绣或许还有几分把握。可这桑骏,太不按常理出牌,为人喜怒无常,深沉阴鸷,倒真不知亮出这块牌子会不会加速自己的失身。
赵锦绣犹疑不定。桑骏却是慢慢俯身下来,一张脸离得越来越近。
温热的呼吸扑在赵锦绣脸上,带来一波波灼热与焦躁,从赵锦绣的脸颊辐射出去,耳根后,脖颈,竟是一路延伸到全身。
轰然间,赵锦绣觉得自己像烈日下的一堆干柴,桑骏这吐纳呼吸就是扔下的火星子,现在的自己便是霍霍燃烧着,从内到外,都是焦躁不安,如同烈焰焚身,喘不过气来。
肺部憋得难受,赵锦绣不由得深深吸一口气。桑骏却是几乎贴着赵锦绣的唇,低低地说:“你是迫不及待了?”
赵锦绣头脑晕晕的,脸颊滚烫,下意识里海是知晓要避开这男人,于是坚定地说一声“不”,猛然一扭头,不料嘴唇从桑骏柔软的双唇上刷过。
这本意的避开,缺是化作一次变相挑逗。桑骏哪里肯放过赵锦绣,当即就俯身过来吻住赵锦绣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带着像是要撕碎一切的狂野,毫不吝惜地在赵锦绣唇上蹂躏。赵锦绣觉得嘴唇的皮肤都支离破碎,甚至有血腥味,赵锦绣本能地想要退,无奈桑骏的手将自己的头箍得死死的,挣脱不了。
赵锦绣出手去挡,桑骏却是早有防备一般,将赵锦绣一双手箍在头顶上方,并且因为赵锦绣这徒劳的反抗,桑骏像是更加愤怒,撬开赵锦绣的唇齿,吮吸她的舌,像是肯不得将她的舌头咬下来,然后将她掐死。
赵锦绣动弹不得,任由其夺取。这种夺取跟当初遇见江慕白时的感觉根本不同,江慕白也是强取,却是绵长而缠绵,像是极度的怜惜,让赵锦绣】恍【书】然【网】间想到许华晨醉酒后的吻。
而桑骏的夺取却像是含着浓烈恨意,像是与自己有深仇大恨一般。
难道林希曾与这男人又过节?还是李清音对这男人说了什么?
此时的赵锦绣只觉得之前的自己太过于天真,会相信李清音的纯良,会去相信一个为爱癫狂的女人。
那女人不把自己往死里整怎么会甘心?只是,上天是不是也会看着这人间的一切,李清音处心积虑要除掉自己,为的是和桑木森双宿双飞,而今桑木森却是跌落悬崖,不知所踪。那么,李清音的谋算又有什么意义呢?
人生无常,这一秒不知下一秒的事。赵锦绣内心感慨万千,心里也懒得放在这亲吻之上,只是抓住空挡就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可下一秒,便会被桑骏的吻掠夺掉。
桑骏吻得很霸道狂野,赵锦绣却从吻里感觉出绝望,心里微微惊讶。桑骏却是徒然放开赵锦绣,略略直起身,沉声低语:“难道李记送你来之前,没教过你如何侍奉男人么?你这表现足够本王杀你无数次,灭李记无数次。”
“我觅的是良人,不适侍奉男人。”赵锦绣甩甩发酸的手腕,抬手擦一擦微肿刺痛的唇,很是不悦地说,却感觉舌头酸得难受。
“良人?”桑骏冷笑一声,伸手捏着赵锦绣的脸,道:“你不要说你的良人是本王。欺骗本王的人,有几个,剐刑,三千六百刀才死去,那些人的皮还在,改日带你去看?”
桑骏的口气像在叙述今天天晴,赵锦绣顿觉毛骨悚然,紧紧抿着唇不语。
桑骏下一刻,却是一下子拉掉赵锦绣身上的锦被,在赵锦绣一声低呼中,手一挥,动手要去拉红绸。
赵锦绣如临大敌,大喊:“慢着。”
正要俯身而下的桑骏慢腾腾抬起头,对着赵锦绣阴鸷一笑,低语:“如月想通了,要亲自为本王服务?”
赵锦绣一听,脸上一滚烫,尔后又竭力稳住身形,清清嗓子,说:“今日,我是要告知锦王一件事。”
“哦?什么事,值得美人不要这春宵一刻?”桑骏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划过赵锦绣的脖颈,竟是火花一般的,灼烧一路过去,赵锦绣只觉得身子不由得颤抖。
桑骏却没有等赵锦绣有所反应,二十将身上仅剩的内衫一拉,扔到床下,猛然俯下身子,灼热的吻印在赵锦绣的脖颈处,这次却是极致的温柔,辗转流连,一路向下……
桑骏的温柔一吻,让赵锦绣顿觉头脑嗡地炸开,身子不由得颤抖,喉咙干涩得不得不张开,像是条缺水的鱼,喉间滚落暗哑的不成句的词,身子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拼命的乱钻,又像是置身烈火中,时而却又冷得颤抖,像是残缺了虚空,渴望圆满。
“如月,你——”桑骏的喘息在耳畔,清清楚楚,却又显得渺远。
赵锦绣“嗯”一声,却是无力的喘息,带着浓烈情欲的诱惑,混混沌沌地想:莫不是那云雨在作祟,自己真的不适清白之身了么?要不然,即使在许华晨的拥抱与轻吻下都能控制的自己,怎么会如此的难以自持?
赵锦绣无力抵抗,混混沌沌想要伸手去推开,头脑却是混混沌沌,一时无力。只听得有模模糊糊的声音在问:“如月,你可知我是谁?”
赵锦绣像是想得起,又像是想不起,只是“嗯”一声。桑骏闻声,身子猛然颤抖,俯身下去拉包裹赵锦绣的红绸。
红绸过处,春夜里亮亮的空气骤然侵袭,这让赵锦绣略微清醒,虽然身子还是难受,想极度渴望圆满。但低头一看,伏在身上长发飘飞的陌生男子,并不是日夜念想的那一个。
赵锦绣不由得用力挣扎,双腿被桑骏压着动不了,手便在床上胡乱的抓扯,期望抓到什么,能力挽狂澜。
突然,冰凉的质地入手,是那块紧紧握在手心中的玉,不知何时已落在床上。赵锦绣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情欲骤然退去,大声喊道:“住手,我与你做一笔交易。”
桑骏极度温柔的轻吻化作惩罚性的狠狠一吮吸,在赵锦绣的肩头狠狠一咬,尔后抬起头,一脸阴鸷,继而伸手捏着赵锦绣的脖颈,恶狠狠地问:“你有什么资格?”
赵锦绣冷然一笑,道:“我有没有资格,锦王很清楚。我可不相信是我运气好,或是长相甜美,让锦王留下我的命,还大方将王妃头衔赐给我。”
桑骏一脸似笑非笑,问道:“所以呢?你以为你有资格与本钱?”
赵锦绣伸手将桑骏一推,这下桑骏倒是很配合,从赵锦绣身上翻身躺到旁边,赵锦绣立马拉来锦被盖上身子,这才不紧不慢地说:“你无非是想要用我引人来,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想引的人,不会来。”
桑骏“哦”一声,饶有兴趣地说:“本王从不听女人的意见,也从来不与女人谈交易,因为——”
桑骏话语一听,手支起头,轻浮地说:“女人只是暖床的工具。”
赵锦绣看着他阴冷的眼,方才莫名高涨的情欲全部褪去,只是看着他的脸,眸光没带任何的情绪,倒是秋水天长的眼眸。昔年,这般肆无忌惮的眼神,常让淡然的许华晨,口气中也不免烦躁:“你别这么看男人。”
桑骏也被看得眉头一蹙,沉声问:“你看什么?”
赵锦绣略一笑,往床的里侧挪了挪,施施然伸出手臂,将锦被拉紧,盖到脖子处。
先前,赵锦绣也分析出桑骏留下她的命,且宣布要娶她为妃,定是知晓她的身份,要设计引萧元辉或者别人前来。
虽然赵锦绣一时不知桑骏打的什么主意,但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确定自己暂时不会有性命之虞。
尔后,他对自己步步紧逼的侵略,让自己慌乱,忘记手中的筹码。
如今清醒冷静下来,小白许诺的四座城池,不管是不是空头支票,而今倒是可以作为筹码,暂且一试,看能否保一下自己的清白。
只是,必不能表现出迫不及待,否则会适得其反。
“你笑什么?”桑骏颇为不悦。
赵锦绣又是一笑,道:“不知李清音可否告诉过殿下,我是谁的女人么?”
桑骏眸光一敛,神采灿烂,声音有些跃动:“你是谁的女人?”
冷若冰霜的阴鸷桑骏此刻竟是很八卦的神情,赵锦绣很是狐疑地看他一眼,道:“李清音真没有跟殿下说过?”
桑骏冷哼一声,道:“耍雕虫小技的女人,自以为聪明。她——还没资格见本王。”
赵锦绣这下倒是疑惑,这李清音没见过桑骏,那自己的事,她到底是如何告知桑骏。或者她根本没有告诉,而是桑骏自己的探子?
“你是谁的女人?不要让本王再问一次。”桑骏颇为不悦,眉头蹙了起来,竟是标准的老虎眉。他伸手就要来捏赵锦绣的脖颈。
第二卷第十一章 与桑骏周旋
赵锦绣眼明手快,像条虫子浑然一滚,躲开桑骏伸过来的爪子,在桑骏第二次抓到来之前,将手中的玉佩倏然递上前,晃再桑骏眼前,喊了声:“慢着。”
桑骏的收一停,一滞,然后将那块玉佩抓到手中,那了过去,细细研究,狐疑地问:“这是?”
赵锦绣裹着被子挪了挪,靠过去提醒:“看那上面的字。”
桑骏略转了方向,对着烛火,仔细看那玉佩,剔透的玉,纹理通透。赵锦绣以前倒是没有注意过,这玉的质地好到这般,这小白当初还真是大手笔。
“小白?”桑骏看到玉佩上细若蚊足的两个字,狐疑地念叨,而后偏过头扫了赵锦绣一眼,问:“这是?”
赵锦绣眨了眨眼,清清嗓子道:“锦王殿下应该知晓这玉佩的用途吧?”
桑骏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在一旁不语。大约是认为赵锦绣这句话有侮辱他智商的嫌疑。
赵锦绣也不理会他的不悦,裹紧被子,继续说:“这玉佩是贵族世家的男子呆在身边的,一般来说,不离身的。”
“本王不须你解释,说重点,你再这么磨磨蹭蹭,我不介意大婚时,新娘是哑巴或是断腿。”
赵锦绣听得桑骏这话虽饱含威胁,但是真没有杀意,反倒是闲话家常的语调。这会儿,也觉得这男人不如先前恐怖,赵锦绣又是典型的得寸进尺型的人才,脸上满是笑意,贫嘴道:“奴家历来怕冷。点下您身子这么好,想必是不会怕的,奴家倒不知……”
桑骏脸一沉,冷言道:“说重点,你是谁的女人。不要让本王再问一遍。”
赵锦绣撇撇嘴,慢悠悠地伸出手臂,指了指桑骏手中的玉佩,道:“喏,那就是奴家的夫君给奴家的信物,那小白就是奴家夫君的小字。”
“你说你是他的女人?”桑骏语调骤然冰冷,一下子转过头来,老虎眉高挂,那眼眸里全是杀意。
这男人翻脸比翻书快,赵锦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不由得要裹紧被子,不料那藕节样洁白的手臂却被桑骏扣在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