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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没银子呀?”南宫砚今美眸中流转过一丝玩味,继而优雅的放下手中的书卷,“那就快去赚吧!”声音温和恬淡的如同三月里的暖风,不知情的人听到恐怕定会认为他在善意的提醒。
非夕愠恼的看着眼前这只披着羊皮的吝啬狐狸,“那我就去偷,去抢,去骗……”
“好主意”,南宫一挑俊眉,唇畔那扬起的浅笑标示着他对此缪想的大力赞叹,“不过夕儿啊!在下拙见你还是去偷或者骗吧!你瞧司徒抢了半辈子也没出什么业绩,而且抢东西这种行为似乎有些不太温雅,你说呢?”难道偷或者骗就是高雅的行为和艺术?非夕一脸错愕的表情盯着笑得满是春风的南宫狐狸,倒是忘了生气,啼笑皆非的想:他还真让自己去违法犯罪呢?
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两个女子鬼鬼祟祟的走着。
“夕儿,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
“当然,不然哪来的银子买采蝶轩的东西啊?”
“可是,我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着咱们呢!”
“哪有啊?那是你自己心虚”
“我……我还是不敢啦,爹爹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没事儿,有问题姐帮你扛着呢!”
“你?”红珞用百分之二百不信任的目光看着非夕,“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
“呵呵……”非夕讪讪的笑了笑,开始寻找猎物,小肥羊啊小肥羊,你在哪儿你?快点儿出来吧,突然眼前出现一块莹润流光、温和柔泽的羊脂玉佩,龙形的精雕栩栩如生、分外剔透,龙眼处镶嵌着一点红色晶珠更是巧夺天工、妙如点睛,为青龙凭添了几分灵气,如此妙物,一看便知绝非凡品,非夕的眼中开始泛出金色的异光。常言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嘛!既然决定要牵了,那就索性牵一头够吃三年的大肥羊得了。
非夕神态自若、装模作样的走在肥羊旁边,努力扮成一个单纯无邪、平常无异的路人甲形象,以待最契时机牵得目标之物,此时此刻,非夕心里扑扑乱跳,看来作为一个职业的“三只手”,没有一定的心里素质和实战经验是绝对不行的,近一点,再近一点,快要得手了……“哎呦!”突然一只刚劲有力的手一把牢牢捉住了非夕的手腕,非夕立刻疼得直叫,猛然一抬头,却对上一双浸满寒意的丹凤眼。
“说、谁派你来的?”声音凛冽的让人不寒而栗。
非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是一个多么冷峻的男子啊!呸呸……这都什么情况了,她怎么还有闲心思来想这个?只感觉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啊……好痛!”再被他这么捏下去恐怕骨头就要碎掉了。
“你说是不说?”
“呜呜……公子饶命,您要我说什么啊?”非夕拼命的想挤出几滴眼泪,“公子,奴家也是迫于无奈{网才出此下策的,呜呜……小女子和爹爹千里迢迢来到宁都寻亲,谁料到就在路上却被强盗洗劫一空,小女子与爹爹千辛万苦才逃脱了那些盗贼的追杀,好不容易到了宁都城,却寻不到亲戚的住址,爹爹本就年迈体弱,经此一路风波更是病的不省人事,奴家人生地不熟,所带的银子也都付了那昂贵的诊金,如今身无分文,实在是逼于无奈{网啊……公子,你就行行好,放了奴家吧,呜呜……小女子下次再也不敢了……”非夕一边信手拈来的编造着老套恶俗的剧情,挥泪如雨的哽咽着,一边诅咒着敢死的红珞,一出事儿就立刻逃个没影儿,真是太不够义气了。
“你以为本公子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别再演戏了”,黑色锦袍的冷峻男子丝毫不为所动,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只消一眼便能看穿非夕的小心思。面上虽无任何表情,此刻他却在琢磨,看来这女子似乎真的只是一个小贼,而非别的什么,但却不能大意了,谨慎,他一直都是这样谨慎的。
“公子呀!小女子句句属实啊!你怎能这样认为我在演戏呢?虽然意图偷窃时我不对,但公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镇静、一定要镇静,非夕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身为一名优秀的“三只手”,不仅要有灵活的应变能力,还要有处变不惊、临危不乱、打死也不吐实话的毅力和勇气。
“你还是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玄衣男子没耐心的举起拳头。
“啊……”非夕立刻紧闭双眼,“千万别往我脸上打……”
“呃?”玄衣男子冰封的脸上出现可疑的抽搐。
十七、逃之夭夭
更新时间2010…10…19 14:51:33 字数:1901
“呦!这不是晏兄吗?怎么今日晏兄如此雅兴,在这西城街上与佳人相会啊?”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邪魅无比的声音,二人同时转头,只见一个身着绣银丝云锦纹绛红色长袍的男子,他俊美的脸上展着跟声音一般邪魅的笑,一双诱人的桃花眼有着摄人魂魄的邪魅,他的一手正揽着一位容颜妖冶、风姿卓韵、身材火辣、掩面娇笑的粉衣女子,一手闲摇着玉骨扇。绛衣男子见那人并未理会自己,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妖魅了,“我说晏兄啊!对女孩子可要温柔一点,瞧你把这位小美人给吓的”,非夕立刻很配合的又挤下几滴眼泪,脸上满是楚楚可怜、惹人心疼的表情。
“本王的事不劳沈公子操心”,冷毅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再次响起,非夕只感觉腿一软,虾米?本王?那眼前这位岂不是……?妈呀!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好死不死的牵来这么一头肥羊,这的确是一头肥硕无比的肥羊没错,可人家是颗羊肉炸弹啊!一不小心自己就会被它害得粉身碎骨,呜呜……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非夕急得心跳不已。
“晏兄,话可不能这么说,美人如花,应当惜之、爱之”,绛衣男子优雅的走了过来,“嗖”的收起了手中的玉骨扇,持着扇柄轻挑起非夕的下巴,“小美人而,你瞧晏兄是多么不懂怜香惜玉呀!不如,你跟本公子走吧!本公子定不会辜负于你的”。
“呵呵!”粉衣女子拿着绣帕娇笑出声,“我说这位姑娘呀!你千万莫信了咱么这位沈二少爷的花言巧语,这宁都城谁人不知,沈工作室出了名的风流倜傥!”说完便佯装嗔怒的瞪了绛衣男子一眼。
绛衣男子顺势拉住女子的纤纤柔荑,捏了一下,“如花妹子,你可真是太抬举我了,本公子哪有那么芳名远播呀?”
“如花?”非夕错愕的一不留神便脱口而出。
“是呀!奴家闺名如花,怎么这位妹妹认识奴家吗?”如花的声音娇腻得让人有一种想要添上棉袄的冲动。
“啊?没有,小女子只是觉得如花姐姐你人若其名、貌若娇花,真是好名字呀!”非夕慌忙的掩饰着,可为什么总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呢?非夕看着如花心虚不已。
“呵呵,沈郎你看,这个妹妹的小嘴还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抹了蜜呀这么甜?”
“哪有如花妹子你的唇甜美啊?”绛衣男子邪魅的低声,笑得分外暧昧。
“死相,你真坏!”如花食指轻点了一下绛衣男子的胸前,并又掩面貌似娇羞的笑了起来。
非夕极度郁闷的看着眼前的二位旁若无人的上演着打情骂俏的恶俗戏码,不禁微微哆嗦一阵,拜托,大庭广众之下,有必要这么肉麻吗?你们是古人,要含蓄、要矜持懂不懂?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
正在非夕摇头感叹不已之际,身畔那个冷漠的声音又突然响起:“那么晏某就不打扰沈公子的好事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好事”二字的读音明显比其他字音要重。
非夕这才回过神来,差点忘了还有眼前这位瘟神,趁着他们寒暄,眼下这是个绝佳的好机会,非夕暗暗把左手缓缓挪向腰间,小心地抽出藏在腰系的一包软痉散,正要把药粉投向面前的人,突然一只手又紧捏住了她的左腕,“啊呀!”非夕痛得手中的药散也掉落在地上。
“我警告你别再耍什么花招了”,耳畔传入冰冷如寒霜的声音,冻得非夕硬是打了一个冷颤,突然脑中灵光瞬闪而过,非夕猛然抬起脚,毫不犹豫的朝面前冷峻男子的下体狠狠的踢了过去,“啊!”不出所料的听到一声闷叫,非夕立刻趁机灵巧的挣脱,一个熟练的跃身便施展云影纱飞快的逃到远处去了。对不起啦!肥羊殿下,但愿你没有被我踢成残废,我会为你的下半辈子祈祷的,上帝、阿门、佛祖保佑你……
玄衣男子深邃而狂怒的眼神望向那袭浅紫色的身影消失得方向,发青的脸上愈发的显得寒如冰霜,握紧的手上青筋乍现,死女人,你等着,本王一定会找到你血洗今日之辱的。
绛衣男子搂着美人如花的盈盈纤腰,笑得也愈发邪魅诱人,“我说晏兄啊!你怎么遇上这么一只小野猫了?你那里……没有被踢坏吧?”是人都听得出这句话绝非出自关心。
“哼!”玄袍的男子狠狠瞪了声音的主人一眼,一甩长袖转身忍痛却也强作潇洒的大步流星般离去,死女人,本王要你千刀万剐……
绛衣男子站在原地托着下巴,玩味的看着玄衣男子匆匆离去的背影,“倒是一个有趣的女子,居然能让咱们逸王爷气成那样,真是一场好戏啊!”
“沈郎陪奴家逛街,心里还在想着别的女子,奴家不依啦!”如花娇俏的声音再次响起,玲珑有致的身体完全贴向绛衣男子,半似撒娇、半似诱惑。
“呵,是本公子的错,那就罚本公子与你共度良宵可好?”绛衣男子勾起如花的下巴,轻佻而又邪魅,在如花的耳畔轻轻的吹着酥风“公子,你坏死啦……”
“哈哈哈……”绛衣男子笑得张狂,桃花眼里满是邪气,迎面拂过一阵轻风,吹起他那如墨的青丝和宽大的绛红色衣袍,使他整个人如同一朵绽开的罂粟,那是无尽的妖冶和魅惑之美,叫人明知是飞蛾扑火仍心甘情愿的沉沦其中、不可自拔,而又情不自禁,如此之美,美得邪恶,美得透彻。
十八、雪落千弦
更新时间2010…10…19 14:52:41 字数:1602
一阵飞扬的尘土,纪无弦驾着他心爱的赤驿,,由纪家堡一路飞奔过来,而他身侧那位一身湖蓝色衣裳、驾着骅骝、英姿飒爽的绝色女子,自然就是他的新婚妻子,大晏国四位倾城之一的“冰雪之颜”——段千雪。两匹风驰电掣的宝驹停在了宁都城郊的一座别院前。
“纪兄、纪夫人,在下恭候多时了,别来无恙吧!”南宫倚在门边,笑迎二位挚友。
没等两位贵客开口,司徒越变跳了过去别有深意的望着两人抢先说到:“这还用问吗?一看便知两位是如鱼得水、如胶似漆呀!”
一句话让中联冰山、人如其名的段千雪霎那间羞得面颊飞红,只低着头不作回答,倒是纪无弦一脸坦然的搂过娇妻爽朗的笑到:“那是自然,怎么二位很是嫉妒吗?”
“纪兄与夫人伉俪情深、神仙眷侣,委实让砚今羡慕不已啊!”南宫砚今转着手中的折扇,笑得让人不知是真是假。
“得了吧,砚今,在为兄面前你就别装模作样了,前阵子可是听说砚今携爱妻同游江南,还在龙门客栈大秀举案齐眉之意,为兄听了好不诧异啊!”
“看来砚今真是小觑了江湖传媒见缝插针的野草般力量……”南宫砚今口上如是说着,忆起那日龙门客栈中丫头吃味时的娇俏模样,不觉的唇角漾起暖暖如风的笑,纪无弦看南宫脸上如此纯粹的笑,不由得感到欣慰,那个女子,在砚今心中一定有着无可代替的重要地位吧!因为他是第一次在砚今面上看到这般会心的笑容,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想起一个人而笑了。
“对了,妹妹呢?不是听说她也跟来了吗?”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