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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就别推辞了。”虞正拱手道:“正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马汉三哈哈笑着,伸手拍了拍虞正双肩道:“这才是三叔的好侄儿,走回帐中,三叔为你二人烧烤只羊,咱们来个全羊宴。”虞正喜道:“好啊,正儿好&书&网}久没吃过了。”
三人一同入账,帐中极为宽阔,地上铺着羊毛地毯,洁白如雪,踩将上去,舒服至极,颜如霜心下欢悦,叹道:“这样豪华。”俯身摸了摸地毯,着手处光滑细软,宛如棉花一般。颜如霜道:“躺在这上面睡觉,当真有如在天上仙境一般。”马汉三笑道:“如霜姑娘要是喜欢,想要多少,三叔就送多少。”颜如霜喜道:“虞大哥一路上都说三叔为人宽厚豪爽,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马汉三斟满奶茶,递向二人道:“正儿那是夸奖三叔了。”二人接过奶茶,虞正道:“三叔的奶茶味道独特,乃是人间杨露琼枝,如霜可要好好品尝下啊。”颜如霜道:“是么?”当即凑到鼻前,臭了一下,竟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味,轻抿了口,但觉凉爽盈香,似又有一股醇香味,吧唧几下翘指道:“三叔果真是人间绝品。”说着仰头咕咚一饮而尽,打了个咯,只觉吐出的气,尽是幽幽兰香,而腹中温热,喉头甘凉,口中更香气盈盈。马汉三端起紫砂壶,递给颜如霜道:“如霜姑娘喜欢喝,便都给你了。”颜如霜伸手接过,言谢一番。马汉三道:“三叔先去烤羊去了,你们随便喝,随便玩。”掀帐出去了。
半柱香时间,账门掀开一股油脂香味,冲将过来,引得虞正、颜如霜二人腹中咕咕直叫,马汉三端着托盘,托盘上正是只全羊,羊身油脂滚落,却并不肥胖,反而有些瘦小,而羊肉金黄色中略呈红色,极为好看。
马汉三放到桌案上,取过三把刀插到羊身上,虞正、颜如霜二人团团坐定,盈盈热气,扑面而来,而浓浓的油脂香味中略有兰香、醇香、海棠花香等名花香气,颜如霜道:“三叔这只羊怎么这么瘦小?”马汉三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太过肥胖,烤将出来,肉质蓬松软腻,吃起来毫无劲道,嚼起来索然无味。而这一只是恰到好处。”颜如霜道:“原来如此。”三人拿起匕首,吃将起来。
突然之间,马汉三一惊,停将下来,虞正、颜如霜二人心下一怔,瞧向马汉三,见他侧耳细听,面色惶恐,虞正、颜如霜对视一眼,不知所以。颜如霜轻声问道:“三叔、、”一语甫毕,马汉三伸手示意她别做声,颜如霜当下掩口不语,虞正先前只顾吃肉,未加细听周围动静,此际侧耳细听时,觉得帐外有轻微的衣袍破风之声,暗道:“此处地偏,人烟罕至,何以会有衣衫破风之声,莫非是盗马贼?但来人手脚极轻,显然是轻功极佳。盗马贼中纵然不乏高手,但能有这等轻功之人,着实不多。”
马汉三伸手探出,从羊身上取下匕首,扬手掷出。伸手、取刀、掷刀一系列动作麻利快速,浑如一个动作,手法之快,妙到毫巅。匕首破帐飞出,便是哎呦一声惨叫,传进帐中。
第十六章 生死何惧 退劲敌 悔恨多情
三人抢出帐外,但见十余之人,个个腰间配着宝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其中一条大汉由两个人搀扶着,那大汉胸口血出如注,正插着那柄匕首。众人瞧到马汉三三人出账,急忙向后退开,拔出腰刀,挥舞起来。
马汉三扫视众人一眼,哼道:“又是你们这些人,怎么还敢来此?”一名灰衫汉子排众站出道:“我等奉张掌门之命,来此索要‘游龙十八掌’的图谱,顺便借你项上人头一用。”颜如霜听到“游龙十八掌”时不禁大吃一惊,暗道:“游龙十八掌乃五艺门不传神功,这些人怎么向三叔索要游龙十八掌的图谱?听爹说游龙十八掌在师公暴死之后方才失传,莫非被三叔所得?还是三叔与师公暴死有什么联系?不可能的,三叔宽厚仁爱,一定不会为了图谱杀害师公的,但若真是如此,我和虞大哥会不会成为敌人?”她心下纷乱,不敢想象猜想成真会如何,马汉三仰天大笑道:“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便要借马某人头,呵呵,当真是不自量力。”灰衫汉子鼻中轻哼了声道:“马牧主别太自信了,打过后才知晓。”马汉三挽起袖口道:“是啊,那马某就领教高招了。”转向虞正道:“正儿,站在一边,好好瞧瞧三叔如何用驯马的功夫大狗。”虞正、颜如霜向后退开道:“好啊,我就好好瞧瞧这些懒皮狗是怎样落荒而逃的。”
灰衫汉子一弹单刀,龙吟声起,身后霍然走出一个面皮黝黑的黑脸汉子,一挺腰刀指着虞正喝道:“臭小子,你说什么?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颜如霜道:“懒皮狗你叫嚷什么?”黑脸汉子怒道:“臭丫头,敢骂你大爷,看大爷如何教训你。”话音方起,凌空跃出,挥刀劈向颜如霜。马汉三纵身腾起,一把抓住了黑脸汉子足踝,黑脸汉子脚踝一紧,见被马汉三抓住,不由气塞满膛,挥刀砍落,马汉三在腰刀上一弹,腰刀震颤起来,波波两声,已断为两段。黑脸汉子心头凛然,另一只脚朝马汉三手腕脉门踢去,马汉三用力一抛,黑脸汉子哼了声,摔落出去,他面孔朝地摔将下来,旁边两人赶忙上前左右搀扶他站了起来,但见他满面泥沙,鼻孔中插着根蒿草,极为滑稽,引得众人扑哧笑了出来。黑脸汉子顾不得生气,伸手拔下蒿草,弯腰吐了口唾沫,多半是泥沙。
颜如霜格格笑道:“想不到懒皮狗用嘴吃泥沙,用鼻子吃蒿草,好笑,真是好笑啊。”黑脸汉子吐了半天,口中已然有泥沙味,听到颜如霜的言语,不禁怒火旺炽,喝道:“好你个黄毛丫头,还敢戏骂老子。”当下挣开左右之人,挥掌向颜如霜拍去。马汉三横身拦住,飞起一脚,踢在黑脸汉子胸口,黑脸汉子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摔了个素面朝天,马汉三腾身而起,凌空一脚,向黑脸汉子胸口踩落,黑脸汉子大吃一惊,竟忘记了躲闪。
突然之间,灰衫汉子身形一晃,拉开黑脸汉子扬掌拍在马汉三脚底上,马汉三顿觉掌力透入脚内,迫的体内血气流窜,不禁暗吃一惊,凌空反跃,飘飘然落到了地上道:“怪不得你们这些五艺门弟子这等嚣张,原来是请了一个高手。”灰衫汉子道:“也并非请,在下乃是五艺门方昆荣坐下大弟子阴天鸿。”马汉三轻哼一声道:“原来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颜如霜轻声道:“虞大哥这些人原来是五艺门的。”虞正道:“听他们言语,是来向三叔索要武功图谱的,对了如霜,你可听说过‘游龙十八掌’这种功夫?”颜如霜一怔,思绪纷乱,沉吟多时方道:“游龙十八掌和寒玉剑乃五艺门镇门之宝,听我爹说游龙十八掌与师公的暴死有关联。”虞正心弦一震,道:“照这样说,有游龙十八掌图谱的人会与你师公之死有关?但这些人向三叔索要、、、”颜如霜道:“虞大哥不用多说,我相信三叔。”她虽然这样说,心下却极为担心。
马汉三道:“十几年前,张劲松师兄弟四人密谋瓜分五艺门,抢取游龙十八掌的图谱,就下毒毒害前任掌门,最后嫁祸诸葛天,像这等弑师灭族之人,有何面目苟喘世间?你们前景长远,万不可为这些奸诈之人,断送了前程,奉劝你们弃暗投明,追随诸葛天去吧。”颜如霜全身一震,暗道:“师公之死果真与张劲松几人有关。”虞正心想:“三叔何以会对那件事知晓得这样清楚?是他亲眼所见,还是和张劲松几人、、、”他不愿再猜想下去,偷偷瞧了颜如霜一眼暗道:“如霜维护本门利益,替师公报仇,要与三叔为难我该如何?”
阴天鸿冷哼一声道:“你休得妖言惑众,说不定当年你与诸葛天那厮共谋协商,你分图谱,他继掌门,合谋残杀了前任掌门。”马汉三道:“苦海无边,可惜你不知回头是岸。”阴天鸿喝道:“休再啰嗦,在下领教高招。”纵身向马汉三抓去,马汉三双掌拍出,掌势所及,绿草飘荡,双掌已然和阴天鸿的鹰爪功交叠在了一起,马汉三觉得爪势凌厉,透穿掌心,袭入了体内,不禁暗吃一惊,赶忙护住心房,跃了开来。阴天鸿纵身扑来,爪势凌厉,犹如苍鹰利爪,马汉三挥掌迎去,双方掌势堪堪相交,马汉三蓦地觉得手心滚烫如炭,不待变招,阴天鸿呼的一爪,抓向马汉三双眼,马汉三惊咦一声,向后退开丈远,翻掌一瞧,手心三道血口,不禁暗道:“阴天鸿的鹰爪功果然凌厉。”
阴天鸿喝道:“受死吧!”纵身掠出,马汉三长袍一展,嗤一声被阴天鸿爪势撕下一大幅,马汉三道:“好俊的鹰爪功。”阴天鸿冷哼一声,挥爪抓来,马汉三纵身疾退,蓦地背后寒风凛凛,虞正惊道:“三叔小心身后。”马汉三反手探出,抓住身后之人,抛向阴天鸿,阴天鸿暴喝一声,爪势不变,三指如勾,扣入那汉子背上,反手掷了出去,那人在地上惨叫如猪吼一般,翻来滚去,好像中了什么毒似的,在身上乱抓乱咬,阴天鸿毫不在意,马汉三道:“阴天鸿你真是铁石心肠,对同伴也狠心下得了手。”阴天鸿瞥目瞧了那人一眼道:“你中了毒,必死无疑,长痛不如短痛,放心去吧,你的家人我替你照顾。”随手掷出一枚铁蒺藜,隔断了那人喉管,那人双脚挺了几下,便已气绝。
阴天鸿道:“马牧主你别不识抬举,速速交出游龙十八掌的图谱,否则这就是你的下场。”马汉三仰天笑道:“马某一路从西域打到中原,几经生死,早已把身家性命,置之度外。阴天鸿你用生死威胁马某是不是太可笑了。”阴天鸿脸上横肉颤了颤,道:“好,你不知趣,我就成全你。”随手一摆,五艺门弟子扬刀砍来,明光霍霍,尽落向马汉三周身,马汉三臂膀一横,向前俯冲,快如闪电,五名大汉刀未落下,胸口已被马汉三臂膀抵住,马汉三道:“去”双臂在五人胸膛击下,五人齐哼了声,倒飞出去。左右两翼杀出两人,马汉三双手探出,扣住二人脉门,稍微一按,那二人惨叫一声,弃了兵刃,马汉三抓起二人在半空舞了个弧形,抛了出去,正将冲过来的四个人撞倒在地。
马汉三蓦地觉得背后寒风凌厉,侧身一让,那人刀势落空,噗一声劈入了土中,马汉三一脚踩在刀背上,不论那汉子如何用力,总也提不起丝毫,直急得汗水斗落,气喘如牛。此际四人挥刀砍了过来,马汉三一把抓起那汉子挡在身前,来人瞧是同门,赶忙收住了刀势,马汉三道:“接住他。”推手掷出,那汉子撞在四人怀中,几人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阴天鸿拍手笑道:“好功夫”纵身扑来,马汉三深知他爪势厉害,拔身掠了开来,阴天鸿阴笑道:“看你往那跑。”曲指一弹,一枚白色球形物事打向马汉三,马汉三暗道:“这是何物?”当下长袖一拂,噗一声白球爆射出一团光芒,散出一股煤油味,将他衣袖燃着,马汉三大吃一惊力抖双袖,火光不灭,翻身落到,在地上滚动,虞正、颜如霜惊叫着,折下绿草,在马汉三身上扑打多时,方将火扑灭,马汉三手腕焦黑,痛的抖来抖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马汉三强忍疼痛道:“卑鄙。”阴天鸿冷笑道:“无毒不丈夫,我的硫砾弹滋味还好受吧!”原来这种白色小球,外面乃用极易燃的磷粉制成,里面装的是灯油和硫磺,一旦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