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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绝不知何时已低下脸来,一双乌黑的眸子不复往日的冰冷不耐,瞳孔中似点着两盏灯,新奇中透着一丝焰色,看着她。
娇小玲珑的女人以一种极其自然却妩媚的姿势趴在他身上,抬头的瞬间,或许是因为失神,所以眉宇间洋溢着难言的稚嫩与温柔,而那水汪汪的美眸中一闪而过的,分明是显而易见的慌张。
然当她目光由迷蒙转为清亮时,先前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她又恢复了那痞痞的漫不经心的模样,勾着嘴角笑问:“现在还觉得那天的事很值得害羞吗?”
他的心却还沉浸在被雏鸟绒毛轻刷的微痒中,看到那开合的淡粉色的唇,似受了蛊惑,胸中的某种激情突然澎湃起来,联想起那日早晨深嵌在她体内的感觉,纯男性的冲动开始四下蹿涌,按都按不住。
他眸光迷离,有些不自然地伸手轻轻掌住璃月白嫩的脸蛋,掌心触摸到的滑嫩触觉让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几分。拇指指腹轻擦过那饱满的唇瓣,染上一丝暧昧的晶亮。
他怔了怔,突然直起身子俯下脸来,似欲亲吻璃月的唇。
璃月好奇地看他,刚才还一脸通红窘迫羞涩,怎么这么快就主动起来了?
他显然还是有些犹疑,但璃月的不抗拒似乎给了他勇气,几番试探后,他闭上眼睛吻上了璃月的唇。柔软的唇瓣才刚刚贴上璃月的唇瓣,顿了顿,又急急忙忙地退开。
就这一个动作,璃月确信,他真的是把第一次给了她。连亲吻都不会,这个男人,不可能跟女人上过床。
但这蜻蜓点水般的 一吻却激起了璃月的兴趣,因为她发现此刻的他热情而青涩,和平时判若两人。她一向好奇,很想知道他还能改变成什么样子。
第二次贴上璃月的唇瓣,他似乎有些不满这样的隔靴搔痒了,温热湿软的舌不熟练地试图探入璃月口中。
他清新干爽的男子气息取悦了璃月,是以她并不排斥他的探索。微微张开小嘴,她勾动小小的舌尖迎接他。
他却似乎吓了一跳,舌尖一弹缩了回去。
青涩的反应几乎让璃月笑了出来,但她及时压制住了,反被动为主动,她舔起了他柔软的唇瓣。
他的舌很快又不甘寂寞地探了出来,当两人舌尖亲密交缠的一刹,璃月只听耳畔传来“啪”的一声轻响,自她进门他就一直死攥在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随着这个吻越来越深切越来越激烈,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双臂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坐在自己身上的娇软身躯。
如此紧密的拥抱,让璃月心中蓦地生出一种被需要的感觉。一直觉得自己生如飘萍的她,很少会有这样的感觉。
尽管知道这一刻的感觉很可能是意乱情迷下产生的错觉,但她迷恋这样的感觉,于是她也伸手抱住了皇甫绝,毫不吝啬地回馈以自己的热情。
她的主动与配合很快便驱散了皇甫绝仅剩不多的矜持和理智,抱着她的双臂越箍越紧,他的手有些不受控制地隔着衣物揉抚着她的背。
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很清晰地感觉到臀下正搁着一根勃发的硬物,那滚烫的感觉几乎能透过两人的衣物而熨上她娇嫩的肌肤。
她有些迷茫起来。
尽管她被他吻得有些动情,但她没有忘记,她和皇甫绝之间并没有爱。
但……
和同一个男人做一次或是做两次,有区别吗?
没有。
反正也没有谁值得自己去为他守身如玉,那她何不就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呢?
皇甫绝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不是她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和他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在彼此身上寻求欢乐。
由于对面抱坐的姿势,她的膝盖跪在皇甫绝大腿两侧的椅面上,她就借由这一点点支撑力,轻轻扭动纤细的腰肢磨蹭他的昂扬。
皇甫绝很快便丢盔弃甲,湿热的吻顺着她的下颌一直绕到她的颈侧,他扯去了她的腰带,卸开她的外衫,近乎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光洁如玉的肩。
感受着男人火热的激情,璃月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喘息。
这个男人不爱她,但他管不住自己的欲望,又抑或说,抗拒不了她的身体。
男人都这样吧,爱和欲望永远都是两码事。就像流觞,第一个说喜欢她的人,只是因为她 不能给他承诺,他就可以压抑自己的欲望不抱她。
无所谓了,她只是要自由和快乐。哪里有她便去哪里,谁能给她她便和谁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嗯啊……”或许是因为没经验,皇甫绝笨拙而温柔,细细的抚触和吮吻让璃月忍不住娇吟起来。
娇软煽情的声音对于此刻被情|欲蒸腾得浑身发烫的他而言显然成了折磨,火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呼吸急促粗重,近乎痛苦地拥着她的身子道:“我要你……”
简简单单一句“我要你”,听在耳中却有些动情。
他的脸就贴在她胸前,感觉到他皮肤上传来的那高得惊人的温度时,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动情了。可他并没有躁进,倒反而像在征询她的意见,寻求她的帮助。
好吧,她必须承认,在这种事上,她的确比他有经验。
于是……
一阵窸窣之后,璃月瞠目看着被她从他锦袍下面释放出来的那根凶器。
不知道是不是没脱衣服的缘故,只觉从淡蓝色的丝滑衣料中探出来这么一根头角峥嵘的东西,无端地显得巨大而狰狞。
虽然心知就在几天前这根凶器曾经造访过她的身体,但这样的尺寸还是让她不由的心生忌惮。
那天她是醉了没有感觉,如果是醒着的话……应该会很痛吧。
想到此处,她有些困难地吞了口口水,正在犹豫是要真刀真枪地跟他做呢还是用手帮他解决?男人却已不耐她的磨蹭,凭着那天早上得到的有限认知,他有些急切地托着璃月的腰抬起她的臀,“嘶——”的一声扯裂了她的亵裤,然后在璃月的惊叫声中非常幸运地一杆进洞。
“啊!”撑到极致的疼痛果真如预期一般的剧烈,璃月皱着娥眉双手揪紧了他肩上的衣襟,正极力忍耐,耳畔却传来一声他舒爽至极的动情低喘。
璃月当即不甘地一拳砸在他胸上,骂道:“就知道什么羞涩什么纯情都是装的,你就是闷骚!啊,别动,痛死我了你这混蛋!王府门口,观渡和宴几一边脚步匆匆地往里走一边道:“叶千浔只说要来,却不说何时来,我觉得此事有些不寻常。”
宴几道:“这几个月血影宫和月潇山庄在绯水之侧大大小小地打了二十余仗,双方都损失惨重。此番他来,怕是与此事有关。如果他要向我们借调人马,我们是应还是不应?”
观渡停步,看了看他,道:“问清楚血影宫因何和月潇山庄如此频繁地火并再说吧,我不信就单单为了个玉帘秋。”
宴几点头。两人便又一起向皇甫绝的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门前,观渡正欲抬手敲门,眉头却疑惑地微微皱起,宴几显然也察觉了异常,两人便耳贴门缝细听起来。
“吱——吱——”
“啪——啪——”
“嗯嗯……嗯啊……轻一点,太深了……啊……”
“这样可以吗……哦……要命……”
两人倏然回身,两张老脸上不约而同地浮起一层红晕,急慌慌地抬步就走。
离得够远了,两人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似觉得有些尴尬,观渡没话找话,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王爷也真是的,还分不分个白天黑夜了?”
宴几淡定了下来,拈着胡须道:“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可以理解。”
……
书房内,璃月衣衫不整地仰躺在书桌上,而皇甫绝就站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狂野地律动。
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早就在方才的激狂中被扫落了一地,光滑的桌面璃月找不到可以抓握的东西,只好反手抠住桌沿。躺在桌上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这种认知加深了她的快感。她脸晕红霞娇喘微微,乌眸水润地看着嵌在她双腿之间那精力充沛的男人。
向来见惯的冷冰冰的表情早已不知挤到了哪个角落,皇甫绝双颊潮红兴奋难耐,俊美的脸上全是沉沦欲海的狂野激情。
刚刚坐在椅上两人已厮磨了半晌,他整齐的衣袍也被璃月扯乱了,露出一只健硕的肩臂和一小片肌肉平滑的胸膛,白皙流畅的肌理因微微的汗意而犹显滑腻,看上去性感至极。
他眸光迷离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玉嫩的膝盖因为刚刚跪在椅上的缘故还印着两小片红瘀,凌乱的衣裙遮不住她玲珑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肢,裸|露的肌肤在身下那紫檀桌面的映衬下晶莹剔透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小巧而精致的脸庞布满了情|欲的红霞,晶亮的黑眸湿漉漉地凝视着他,肿艳的小嘴微张,逸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媚呻吟,几缕乌黑的发丝黏在她香汗微沁的脖颈上,平添几分淫靡的味道。
这个女人媚得就像个妖精,目光所到之处,处处皆令人目眩神迷。
只这一瞬间,皇甫绝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好像只有死在她身上才能一解自己心中的渴望。
本能的驱使让他撞击的力度越来越不受控制,沉重的檀木桌都在他狂野的动作下一边发出“吱——吱——”的响声一边后移,离它原来的位置已有一尺多远。
“嗯啊……啊……”本来一开始还担心声音太大会招来那两只老狐狸,但随着体内的快感越来越激烈,璃月再也顾不得其他,小手抠紧了桌沿大声地呻吟起来。
她本不想这么放浪,但这个体位让他即便是最简单的抽撤都能狠狠地摩过她体内最敏感之处,所以此刻他强悍的冲撞真的让她有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可正在这时,皇甫绝却有些慌张地停了下来,一手急急忙忙地伸来捂住她的嘴,沙哑着嗓子低声道:“不要那么大声。”说着回过头看向敞开的窗外,似乎在判断外面是否有人在听墙角。
“唔唔!”璃月正值难分难舍之际,这家伙竟然招呼也不打就停了下来,真是要了她姑奶奶的老命啊。她唔唔两声表示抗议,见闷骚君一脸戒备地看着窗外不予理会,当即伸出原本曲放在桌沿的修长玉腿绞住他的劲腰,抬起雪臀煞是艰难地自行□起来。
不动不要紧,一动要了皇甫绝的小命。
璃月不过才自作主张地□了两下,某人便爽得七魂少了三魄,难以压抑地低喘一声,倏地抱起桌上妖媚入骨的女人向东墙下窗口窥视不到的书架走去。
整个过程中他都保持着和璃月紧密相连,因而每走一步便似他在轻轻抽动一般。被他抱着边走边做,这样的认知让璃月脸红得发烫,小嘴隔着衣襟轻咬他的肩膀。
微微的痛倒仿似刺激了他的情|欲,走到书架前,他将璃月抵在架子上,短暂的适应过后便狂风暴雨般地用力冲撞起来。
璃月没想到他一上来便这么猛,猝不及防中脊背被他撞在书架上生疼生疼的,慌忙放开他肩双手向后抵住书架格子,借以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不让脊背直接撞在坚硬的木框上。
这个姿势并不太舒服,但快感却来得强悍而猛烈,璃月咬着唇忍受了片刻,终于不耐他的狂野再次大声地呻吟起来。
他倾过脸来封住她的唇,一边与她深吻一边激狂地动作,书架不堪两人剧烈的震荡,书籍一层层地被震出了书格,不多时便开始“哗哗”地往地上掉,两人却无暇顾及。
“唔……不行了,我不行……唔……”累积到顶点的欢愉让璃月有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