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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皇后-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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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你忌惮阿雪,我能理解,可是贺兰钦呢?阿钦一直对你忠心耿耿,为什么你要连他也一起害死?皇后佛堂的那把火,不是巧合吧,对不对?”

听到这句问话,贺兰悠也留个心眼,仔细地倾听着。

“不是巧合。”贺兰淳终于回答,“可是,倘若我不杀他们,他们迟早会杀了我。”

“为什么!你们是兄弟啊,他们又怎么会加害于你?”容秀不解地问。

“我们不是兄弟。”贺兰淳静静地说:“他们才是天潢贵胄,我只是一个小丫头的私生子。”

“陛下……阿淳?”

“我在榕树下,发现了母亲的墓,墓前有母亲留下的一封忏悔书,这是真的,她只是息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因为暗恋无双帝,在一次阴差阳错中,与无双帝发生了苟且之事,因而有了我。”

“这怎么可能?”容秀不信。

贺兰淳迟疑了一会,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匹白色的布锦,递给容秀。

容秀接过来,白布已经发黄了,显然已经经过了无数的岁月,褶皱处有点破损,大抵是常被人翻阅的缘故。

她轻轻展开,上面的字颜色暗沉,容秀看了许久,才认出是血写成的字句。

很娟秀的字体,应该出于一个女子之手。

上面模糊地自己,依稀辨出:“息夫人,请原谅我,我只是远远的看着无双帝,只想给他生个儿子再销声匿迹,我没想让他爱上我,我对不起夫人,也知道没办法来为自己赎罪,唯有以死明志了,现在无双不在了,我也马上会从这世上消失。夫人,原谅我没两个死去的罪人吧。”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连死都死得如此卑微的女子。”贺兰淳苦笑道:“我不想卑微,可是,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比他们卑微!”

容秀诧异地看着贺兰淳,从来不知,那冷冷的容颜下,竟是如此刻骨的自卑与孤寂。

“你会为此而瞧不起我,后悔自己没有跟贺兰雪走吗?”见容秀满脸诧异,贺兰淳脸色一沉,冷声问。

“你是什么身世,有什么关系呢?”容秀终于回神,望着他,静静地说,“你还是贺兰淳,对不对,这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关系,又何需耿耿于怀?”

贺兰淳的目光闪了闪,还未说话,门突然被推开来。

贺兰悠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口,她盯着贺兰淳与容秀,大声道:“就因为你自卑与猜忌,你就害死二哥和三哥!大哥,你以为这个理由,就能为你所做的错事辩解吗!太后一滞知道你的身世,她可曾侵你害你?当年你要这皇位,三哥二话不说让给你,你现在何曾念过他的恩情,大哥,你可耻,你让我觉得羞耻!”

“悠……”容秀准备说点什么,贺兰悠也一把喝住了她,“闭嘴!秀姐姐,你忘了着五年来他是如何冷落你的?现在一句简简单单的喜欢,就可以将所有伤害全部抹掉吗?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容秀哽了哽,平声静气地回答道。

贺兰淳身体一震,转头看向容秀。

容秀神色素淡,眼睛深处,有种认命的静。

第五卷 江湖梦 (一)天时地利人和,OOXX!

话说,小皇帝登基后,本来风雨飘摇的天朝,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

炎国的威胁也因为裴若尘的一系列亲和举动而平息了,原本用来军饷的银粮 被发往江南赈灾,外患内乱同时消弭,一片歌舞升平。

淳帝的驾崩引起一轮新的权力洗牌,凡对旧朝有眷恋的人都在这次洗牌中入狱甚至掉头,朝中上下,空前统一,皆是裴姓。

在贺兰天安登基后的五日后,贺兰钦拥兵自立,割据绥远,南抗天朝,北据炎国,自成一个系统。

三方真真假假地调节了一番,见协商无果,也没有在大起干戈,炎寒与裴若尘对双方都有忌惮,谁也不肯先动,白白地让对方占了便宜,竟是默许了贺兰钦的行为。

一时,三方势力鼎足,天下平衡。

而另一方面,冰国女王冷艳与夏侯之子夏玉的婚期迫在眉睫,各处都准备了贺礼,准备参加这次盛典,也顺便讨好讨好冰国的新王夫。

天朝,江南一座幽静的古镇上。

百年古镇,石板幽幽,一条清澈的小河穿镇而过,镇上只住了几户人家,每户人家都是临水而居,一大清早,便能听见小贩的叫卖声、孩子的喧哗声,还有人在河边的青石板台阶上拍洗着衣服。

“哟,你就是昨晚搬来的那户人家吧?”一个挑着担子卖豆腐脑的阿婆,看见了站在河边发呆的一个倩影,连忙热情地招呼道。

穿着翠色衣衫的阿奴闻言转过头来,嫣然一笑,道:“是啊,我昨天是跟我家相公,还有他夫人一道搬进来的。”

“你家相公和夫人 ?'…3uww'”阿婆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

“可不就是小妾嘛!”阿奴笑得银铃乱颤。

阿婆“哦哦”了两句,心想:看来搬来的是个大户人家,只是昨夜光线昏黄,没看清主人家的长相,不知人多不多,爱不爱吃豆腐脑。

“阿婆,吃豆腐脑对孩子有没有好处的?”阿奴凑过去,喜滋滋地问。

“当然有了,喝了豆腐脑啊。孩子都长得白白胖胖,一个个水灵灵的。”阿婆连忙笑出一朵花来,接着道:“小娘子你是不是有了啊?”

“是啊,两个月了。”阿奴抚着肚子,微笑道。

是,两个月的孩子想赖贺兰雪是拉不上了,可是贺兰雪是天生的好心肠,仍然遵守了承诺,将他们父女接过来就近照顾。

阿奴就不信了,靠孩子赖不上,待自己使出全身解数,难道也没辙?

没有男人是不吃腥的,何况,贺兰雪又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阿奴自信的笑笑。

而就在身后那座笑笑的吊脚楼上,她脑中那个欲求不满的贺兰雪,果然已经满脑子淫念上头了。

他醒得很早,从小镇的阳光,将第一缕投在他纯白的脸上是,他就睁开了眼睛。

想了想昨夜的梦境,贺兰雪微微一哂。

憋闷,太憋闷了!

他低下头,看着还在臂弯中睡得正熟的伊人,再无怜香惜玉之感,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道:“伊人,伊人。”

伊人伸手挥了挥,哪知那小小的声音总是不绝于耳。

到后来,好歹听出是贺兰雪的声音,她才勉为其难地睁开眼睛。

“我昨晚梦见你了。”贺兰雪压低一点,眨眨眼睛,满语邪念道:“梦见你也穿着这件衣服,在床上……”

伊人为求方便,让人定制了一件大大的衣服,两边是细细的吊带,然后一个筒裙,就是最原始的睡衣了。

这样的装扮在贺兰雪的眼中,无疑是极大的诱惑,害他想入非非,春梦连连。

“哦,我刚才梦见贺兰淳了。”伊人很自然地接了一句。昨夜搬来的时候,贺兰雪莫名地说了一句:“找机会让阿秀见见贺兰淳吧。”结果晚上伊人就做了梦。

“他已经死了,笑容皇后怎么能见他呢?”伊人迟疑地道出心里的疑问。

“谁说他死了,贺兰淳的心脏天生有异,比起旁人偏了几寸,那一剑,当然不足以致命,不过是瞒天过海,让裴若尘放过他而已,他现在人在凤庄,每日只是听曲发呆,比你从前还乖。”贺兰雪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滑过伊人裸露的肩膀,道:“伊人,你看,天气如此之好,你又难得起得如此之早,我们若是不干点什么事情,是不是挺对不起老天的?”

“哦,又是你安排的,那一剑?”伊人看着他,问。

“不是,但我是知道情况的,我只是将计就计,他也是在赌我会不会救他。”贺兰雪不想被伊人带走话题,连忙又往伊人那边拱了拱,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你真的不想听我说梦见什么吗?我梦见你……”

伊人一头黑线:难道男人做完春梦后,都喜欢讲给当事人听吗?

她转过头,刚好与贺兰雪撞个面对面:刚起床的贺兰雪有种诱人的魅惑,头发披散着,俊美的脸上尚带着未尽的倦意,唇角上挑,笑得阴森诡异,不安好心。

“我梦见正要干什么的时候,你把我踹下床了,我爬起来,本来打算找你算账的,结果,你竟然消失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吓得我立刻醒了。”贺兰雪终于把话讲完了,然后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道:“还好是梦。”

诱人睁大眼睛,微微一哂。

“梦也能吓死人的。”贺兰雪说着,手臂一紧,将伊人牢牢地锁进怀里。

伊人心中微暖,静静地依偎着他,小小的手先是安放在他的腰上,随即,慢慢地上游,慢慢地上游,抚上他的背。

贺兰雪初始没注意,等注意的时候,伊人的手已经插进他的发丝了。

他低下头,见伊人正盈盈地看着他。

那双晶亮的瞳仁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那么大,那么干净的影子。

“阿雪……”伊人美眸流转。

贺兰雪不是傻子。

他一翻身,将伊人压在身下,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

伊人在经过最初一瞬的僵硬后,很快开始回应他。

她的回应,让他如获珍宝。

一切不在预料之中。

一切又好的仿佛已经计划多时。

伊人的表现,让贺兰雪又惊又喜。

因为是傻瓜,所以不知道,如果两情相悦,心急的,并不止男人。

衣衫褪尽。

伊人有点赞叹地抚摸着贺兰雪的皮肤,全身是那种丝绸般的小麦色,微带白皙,可是不觉得羸弱,腰身紧窄得让伊人都有点自卑了。

那是一只用玉雕成的豹子,少了分野性,却多了分优雅流畅。

而在贺兰雪眼中,他却看不清伊人。

看不清,完全看不清。

他只知道,他怀里的人,他抱着的人,他抚摸的人,是他的伊人,一生一世的妻。

以至于她的长相,她的身材,统统变得不重要。

那种感觉很奇怪,偶尔,他看见她的表情,娇憨的可爱,心里便被什么塞得满满的。

有一种很奇怪的坚持,关于天荒地老的坚持,不知不觉的涌出,然后弥漫全身。

——即便有一天,她变了、老了、残了、瘸了、犯错了、丑了,统统都不要紧,只要她还是她。

贺兰雪将她上下来回揩油的手压在两侧,从上往下,深深地俯视着她。

“伊人……”

他的声音好听得让人抓狂。

伊人一抬头,再次啃住他红润诱人的唇。

贺兰雪却往后退了一步,他不折不挠地说完那句话:“伊人……”

“嗯。”伊人不捣乱了,歪着头,乖乖巧巧地看着他。

“我爱你。”他说着,猛地低头堵住她的嘴,然后,进入她。

伊人疼的呲牙咧嘴,可是,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

幸福源自晕眩。

她紧紧地抱着贺兰雪,晕眩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突然有种很刻骨的孤单。

抱着他,却觉得忧伤刻骨。

她很没出息的流出泪来,却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的缘故。

“对不起,对不起。”见伊人哭,贺兰雪连忙抽出身来,一面吻着她的眼角,一面不停地道着歉道:“是不是很疼?”

其实,在此之前,贺兰雪没有指望伊人还是第一次,他其实已经不介意——不介意她与炎寒之间的过往。

可是事实,让他慌乱之余,不由得怜惜,继而自责。

伊人摇着头,不是疼,哭泣,只因为害怕,害怕一个全然未知的世界。

“阿雪,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要伤我,不要骗我,不要背叛我,不要先我而死,好不好,好不好?”伊人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胸膛,且哭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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