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不!不要!”
“跟着我,很快乐的。”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很沉!
他是谁?他要强了她吗?
钱钱又要喊,可是唇被堵上了,下体也已经湿润透了,他巨大的欲望猛地窜入她体内。
啊!
他的唇一直堵上她,钱钱喊不出,她全身紧绷,疼得她难以呼吸,心绪因为措手不及而巨烈地翻腾着!
他骗人,哪里快乐了,好痛啊!
“走……走开,好……好痛!”钱钱拼命地摇头躲开他的唇,她曾经邪恶地看过A片,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很痛,但没人说这么痛啊,那种感觉如洪水猛兽般袭来,心都仿佛撕裂了。
“别动,马上就不痛了!”他突然将两手固在钱钱的头顶,喘着粗气以暗哑低沉的声音说,他知道她在痛,他也稳忍得很辛苦!
下一刻,欲望再也忍不住,他低声咆哮着,握住钱钱纤细的腰,倾尽全力地压向她,在她紧窒的花劲中猛烈地冲刺,彻底地占有她!
好痛,又好……消魂!
钱钱咬紧牙根,但还是难以忍耐地发出低吟,她接受他的坚硬在她体内撞得好深好深,那是一种难受又极度渴望的快乐!
这就是ZUO爱?这种感觉……
钱钱一时说不出,反正她感觉到既痛苦又快乐!
可是,他到底是谁?他不知道她是楚王妃吗?他哪来的胆子这样对她?
“放……放开,快……快出去!”钱钱全身无力挣扎不了,说出的话又带着诱人的娇吟。
他又模糊了,热烫的大嘴又啃吻着她的劲间,那细致敏感的肌肤、强烈的火焰,瞬间吞噬他的理智,他握住她纤细的腰,释放烙铁般的男性狂猛地又一次深入她。钱钱颤抖着,连声音都消失了,她竟然急切地迎向他,使他的强硬更深入。其实,她心里本呐喊不行不行,但当他稍稍退离时,她又立即改了词,几乎要出声恳求他继续继续……
她疯了,被人强上,她竟然有些享受!
24:寒洛
清晨,阳光明媚,空气中仿佛还留有欢爱的气息,大床上,睡梦中的钱钱很美,厚厚的刘海,两颊浅浅的红晕,还有那浓密的睫毛、饱满若夜樱的红唇!
被爱过,成为真正的女人,她的美足已连圣人疯狂!
“小姐,起床了!”门外,眉儿端着脸盆,她应该称她王妃,但钱钱讨厌这个称呼,一直让眉儿叫她“小姐”。
钱钱睁开慵懒的水眸,动了动,身子仿佛被人折了骨头一样又酸又痛!
当钱钱费力地爬起,看着斥裸的自己,胸前颈间全都青色、紫色的吻痕,还有床单上那抹刺眼的鲜红,钱钱终于记得激烈缠绵后她躺在他怀里:“告诉我,你是谁?”
“……”
“你不知道我是王妃吗?”敢这样对我?
“你恨我吗?”他突然说,声音压抑得很深沉。
钱钱说不出感觉,摸上他的脸:“我想看看你的样子?”不知道他的名字,那有权知道夺她处子之身的人长什么样吧!
然而,他不许她下床掌灯,就这样紧紧地拥着她,在她耳边厮磨:“睡吧!”他的话仿佛带着魔力,她就这样安心地窝在他怀里!
此刻,钱钱看看四周:她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门外,眉儿催促:“小姐,起了!”
“等……一下!”钱钱忍着身体的疼痛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穿好了还仔细检查,生怕露出马脚,然后她又一把扯掉被单,本想等眉儿进来后骗她说月事来了弄脏了床单,让她拿去洗衣,但是……
钱钱思量半晌,将脏了的床单叠好压在箱底,然后又找了新的床单换上。一切妥当,钱钱开门,仿佛做了亏心事。一番梳洗,钱钱坐在铜镜前发呆,眉儿皱着眉头:“小姐怎么了?”
“……”
“小姐!”
“啊!什么……事?”
“小姐也会发呆?”眉儿从小跟着钱钱,这是第一次见她发呆!
“没什么?”钱钱无力地挥手。昨夜到底是谁闯入她房里,他不许她掌灯,几乎也不说话,而且那寥寥几句明显是压抑着声音,如果是陌生人完全不必,那么……
他是她认识的人,所以他在极度掩饰?
钱钱忽地起身,眉儿问:“小姐决定爬墙出去?”昨天小姐说不让走大门就爬墙!
钱钱已无心出门,她知道王府是皇家地盘,守卫森严,外人一般无从入内,那么昨夜应该是府内的人!
可是,下人敢对王妃不敬?钱钱又不敢相信!
不管了,她决定召集所有人,借以当家主母的身份训斥他们好好干活,然后再暗中观察谁的行径可疑,或许能查到?
来到门外,钱钱正欲叫眉儿召集所有人。这时,管家曾明跑来:“王妃,皇上有旨,宣您进宫!”
“有事?”钱钱挑眉。
“不知道,轿子在外面候着呢!”
“我不坐轿!”她会晕轿,每次坐轿都是受罪。
“您是楚王妃,不能抛头露面的!”
放屁!
钱钱招来眉儿:“我就不坐轿,眉儿,替我换男装!”
“哦!”
临走前,钱钱吩咐曾明:“你通知一下,等我回来后让下人在园里等我,我有话要说,记住,所有人都要到,一个都不许少!”
“王妃有何事?”曾明皱紧眉,有什么重要的事需召集所有人?
钱钱瞥了他一眼:“按我说的做,问那么多干什么?”
出了王府,钱钱走在大街上,路人接连问好:“王妃新婚,恭喜啊!”
钱钱假笑!
走过之后,大家又聚在一起:她不是女人吗?怎么还穿男装?
听说王爷昨儿晌午就外出了,怎么刚成亲就分开?
莫非是闹矛盾了?
果然是一群八婆!
钱钱冷哼,没空同他们费话,径直走去!
进了宫,瑞宁欢喜地跑近,然后又皱眉:“本想今日能见到嫂子恢复女儿身,怎么还穿男装?”第一次见她穿女装是在婚庆上,可当时钱钱头顶红盖头,瑞宁瞧不见她的模样。
钱钱摆摆手:“穿男装出门方便!”
钱钱又看着楚漠然:“父皇宣子研不知有何事?”
“狂儿出门了?”楚漠然问,他也是才听到消息,成亲三天就出门,不会是他们之间……
钱钱说:“他有生意要谈!”
“新婚之喜还谈生意?”
“谈生意跟新婚扯不上关系啊!而且他说两三天就回来。”她还巴不得他一直不回来,之前是因为讨厌,现在……
想起昨夜,钱钱不知当楚狂回来时,她该怎么面对?
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传闻楚王不做太子,喜欢经商,今日抛下新婚妻子去谈生意,看来传闻果然属实!”
谁在说话?
寻着声音的来源,钱钱看到楚漠然身旁站了一位年轻人,他约二十四、五,素衣锦衫,一双锐利的黑眸,俊挺的鼻梁下是性感的薄唇,那完美而俊逸的五官仿佛鬼斧神工雕琢过般精致。他与楚狂一样是个很俊的男人,师气中又透出一丝凌人的桀骜与张狂。
钱钱皱眉:他是谁?好像站在父皇身边很久了,怎么一直没发现?
这时,楚漠然介绍:“子研,这是罗刹太子,此次前来是恭贺你与狂儿的婚礼,可惜途遇暴雨延误了时日!”楚漠然面上对寒洛很尊重,其实一直在防,最好他是单纯地来恭贺,否则……
寒洛露出迷人的笑:“恭喜啊,楚王妃!”既然来迟了,那么他得加紧时间将她秘密带走!
钱钱客气道:“谢谢!”关于寒洛的事钱钱听过一些,传闻他私底下被人称作“寒太监”,因为……
“王爷道!”突然,候在外面的掌事太监尖声禀报!
钱钱闻言,心仿佛露了一拍:他回来了?
25:道出
再见楚狂,钱钱对他的感觉好陌生,仿佛他不是她的夫君,而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陌生人。
楚狂,如果你知道昨夜我被人……你会气炸,毫不犹豫地休了我吧?
成亲之前,钱钱一直在想让他休了她,成亲后的这两天也在想用什么法子气死他,反正一定要让他休了她,现在他若知道她失了清白一定会休她,这不一直是她想要的吗?为何高兴不起来!
“参见父皇!”楚狂走近,给楚漠然行了礼后目光投到钱钱身上再也移不开!他并未去临县谈生意,只是在外转悠了两天,刚才回到王府听眉儿说钱钱进宫,于是立即过来。
其实,他本想给她一个教训,所以假扮一枝花潜入她房里,然而一切偏离了他原先的设想,昨夜他比她记得更清楚,他低低的咆哮声在她耳边响起,他感受着她的颤抖、喘息,他们亲密无间地结合,享受最原始的情爱。她的紧窒,她的幽香,那消魂的感觉是他从那些小妾身上从未体验过!
楚狂死死地盯着她,深邃的眸子愈发变得浓烈,他有股冲动想立即将她按倒狠狠地再爱她一次!
“你……回来了!”钱钱避开,双颊微红,她胆怯他用这样的目光看她,仿佛他已知道她的秘密。
“才分开两天,嫂子一见大哥就害羞?”瑞宁一副唯恐天下不乱,她来到楚狂与钱钱的中间,在两人之间瞄来瞄去:“嫂子就想大哥?大哥也是哦?看嫂子深情的模样……啧啧,很恩爱哦!”
钱钱恨不得掐死她:爱你个头!死丫头,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一旁,寒洛有点不相信:传闻这女人在假扮男人时很彪悍,连女人都敢摸、敢亲,难道嫁了人连性子也变了,完全一个以夫为天的小娇妻?
然而,楚漠然还真信了瑞宁的话,心里又一阵酸楚,他真的该放弃了,只要她与狂儿恩爱便是他最大的心愿。
这时,楚狂终于发现了寒洛:“父皇,这位是……”
“罗刹国君听闻你与子研成亲,特派太子前来恭贺。”楚漠然说!
楚狂犀利的眼眸盯着寒洛:这家伙就是寒太监?
楚狂回想:当年寒洛的父亲寒历劭对秦慧云是动了真心,可惜秦慧云不喜花心的男人,尤其是男人三妻四妾,所以不仅拒绝了寒历劭,连父皇也一并拒绝,最终嫁于季明昊。
然而,寒历劭并未死心,他开始洁身自爱,对后宫佳丽不闻不碰,想以此心志搏回秦慧云,甚至当美人仍然不领情时不惜发动两国战争,最后不仅没有得到美人,还将秦慧云逼上死路。
那以后,寒历劭仍是不碰其他妃嫔。随着时光荏苒,他漆下的儿子长大成人,对于儿子们的滥情,寒历劭深恶痛绝,然而宫女所生的寒洛修身养性,年过二十还未娶妻纳妾,更不曾出入青楼。寒历劭便对寒洛另眼相看,又见他好学好问,便封册为太子,前年还说要为其选太子妃,最终寒洛以“国事为重,家室延后”为由拒绝!
寒历劭对寒洛更是赞不绝口,然而罗刹民间传闻:太子二十五了还未纳妃,可能是他身体出了毛病,该不会是“不举”吧!
所以,私底有人戏言称他为“寒太监!”
这些传闻钱钱也听过,她看着寒洛:若他真是那方面不行才一直不纳妾,那也太可怜了!
此刻,寒洛性感的唇角勾出一抹笑:“我仅代表罗刹国民前来向王爷道贺,可惜没赶上,还请王爷别见怪!”
“哪里!”楚狂客气:“太子心意本王与王妃已收到,不知太子打算何时归国,本王亲送太子一程!”
这么快就赶我走?
寒洛笑笑:“听说大明风景迷人,难得来一趟,皇上跟楚王欢迎我四处观光吗?”
“当然!”楚漠然说。这个太子明显地在找借口留下,看来果然来者不善,一定要防!
楚狂也说:“那改天本王陪太子游览我大明风光!”
“多谢!”
客道话说得差不多,楚漠然看了眼钱钱:“狂儿,子研,所谓小别胜新婚,朕也不留你们,你们先回府吧!”
回到王府,曾明已召集所有人,楚狂问:“你召他们干什么?”
“说些事情!”钱钱还是不敢看他。
当着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