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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金的,也就只有君家分部在全国各地的商铺,应该也值不了多少钱,你也算是保住了君家!”
钱钱一口气说了很多,不曾想到,飞扬却突然淡淡地说一句:“不用找什么隐蔽的地方转移,君家现有财产所聚地是很隐蔽的,除了我跟爷爷,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君家历代经商,在君家还没有完全垄断罗刹的经济命脉时,君家的祖先就已经开始花很多的人力财力,选择了一处最为隐蔽之地开凿了金库。
所以,不管是先祖还是现在,君家旗下店铺酒楼所赚银两,每月都由君家的掌家之主存入金库!
至于君家金库所在位置,在飞扬的父亲病逝后,只剩君烨一个人知道,等到飞扬康复回来接掌家业,君烨才将这个秘密告诉飞扬,也将备份的钥匙交给飞扬!
如今,也就只有君烨与飞扬两个人知道君家的金库所在,就连月心那位君家的长孙儿媳也不知道!
闻言,钱钱气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君飞扬,你……早点说嘛!”
早知道君家的财产很安全,她也不用绞尽脑汁地帮他想在云海城内哪里有隐蔽的藏金处。
换言之,钱钱也知道自己其实就是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就算替他找到隐蔽处,君飞扬也不可能把君家庞大的财产藏在她这个外人所说的地方!
想了想,钱钱又恢复了之前的严肃语气:“既然君家的财产很安全,那就省了一桩大事。”
“……”
“现在想想,你府上的下人及旗下的工人太多,就当寒洛真想要打击君家,但一时间杀那么多人会激起民愤的,寒洛肯定也不敢,他想下手的人无非就是你跟君太爷,还有就是你的妻子月心,所以……”
“所以怎么样?”飞扬立即问。
钱钱很无奈地说:“反正是我走不掉了,我马上回宫跟寒洛说,就算是跟他磨牙,我也会想办法让他撤了包围在君府内外的禁卫军。然后……”
飞扬听着,漆黑的眸子一直盯着钱钱:然后怎样?她跟他们一起远走高飞吗?
钱钱说:“留得青上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马上离开罗刹,先去大明躲几年,等到这件事稍微淡下去,你们再秘密回罗刹,若还能在罗刹立足最好,若是不行,那就将秘密将君家的财产卷去大明,你们……在大明重新生根吧!有庞大的资金做后盾,想要卷土重来是很容易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大明的水陆商道将会是你君家的天下,那个时候……寒活就是想打击,也不敢在大明镜内乱来!”
说到最后,钱钱的底气越来越不足,甚至在说最个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小到根本就听不到!钱钱不知道君家有此一劫到底是因为君家本身财大而招来的灾难,还是因为她惹火了寒洛,若是后者,钱钱到底还是有些自责!
飞扬沉默着:她让他们走,那自己呢?会一直留在罗刹吗?她会一直当寒洛的皇后?
不,不可以!子研,我许你跟寒洛在一起,不许!
飞扬正要说,钱钱却看着他,眼眸重新变得澄净晶莹:“你不说话?那是同意我说的这一切?”
钱钱只是说出了个人意见,若他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可以说出来,大家可以再商量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
然而,飞扬还是沉默着:他的心里在呐喊着她不许跟寒洛在一起,但此刻他的嘴像是被线缝上了,嘴唇张合了好几次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见飞扬沉默着,钱钱边说边调头:“那好,你没意见就按我说的办!我马上回宫去跟寒洛说,你也快回去吧!若是被禁卫军知道你偷出来会有麻烦的!”
“你担心我?”飞扬猛地拉住她的手,终于开口!
钱钱挣开,回避了这个问题,她只是一本正经地说:“我马上回宫跟寒洛说说看,只要禁卫军一撤,你们就立即收拾些东西,乔装一下,赶快离开罗刹!”
“你担心我?”飞扬又问,再度拉过住她的手!他要弄清楚,他不许她再逃避这个问题!
飞扬紧紧地抓着钱钱的手:“你说了这么多,总算是君家的事说完了,我也可以按你说的办,现在开始,说说我们的事,不要掺杂其他,就我们两个人的私事!”
“我们……没什么私事可说的!”钱钱不停地使劲,试图挣开他的手!她就怕他跟她说什么私事!
然而,飞扬的手劲很大,他钳制着她的双手,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没……没有!”
“骗人!那晚……”
飞扬才说出“那晚”这两个字,钱钱猛地打断,情绪有些激情,声音也很响亮:“什么那晚,我不知道,你……”不要再提了!
不知道吗?季子研,你跟我玩失忆,那好,我就让你慢慢想起来!
当飞扬正要上前,钱钱猛地终于挣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平息了心情才说道:“你快回去吧!等一下我跟爹娘说几句话也要回宫了!”
“你要回到寒洛的身边?”
“我……”我也不想,但是逃不掉,她暂时还是需要面对寒洛的,而且……她这么委屈自己不都是在帮君家吗?
飞扬看着她,静静地说:“昨天是你跟寒洛的新婚,他……对你好吗?”想起昨晚是她与寒洛的洞房花烛,飞扬心里一阵隐隐作痛。
飞扬回忆起,早在那次他与季子研因为眉儿的事在军营杀了人时,寒洛从京城赶来云海城,天牢之中,从寒洛挑逗季子研的话语中飞扬已经隐约觉得他对季子研不是一般的兄妹之情!
原来,寒洛,你也喜欢季子研;娶到她,你开心了?但你却是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
这时,面对飞扬的提问,钱钱只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一句:“还好!”她并没有将昨晚寒洛根本就没有碰她的事告诉她!
钱钱觉得没有必要,甚至让他误会她跟寒洛真有什么更好!
果然,飞扬苦涩地笑了笑:“还好?那就是很开心了?比起那晚我们呢?我与寒洛,谁让你更开心?”
“君飞扬!”蓦地,钱钱大吼一声:“够了没有,不要再说了。”
拜托他可不可以闭上嘴,也不要把那晚的事记得那么清楚,更不要再提起,大家就它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不说?”飞扬步步紧逼:“季子研,告诉我,为什么不说?你在怕什么?”
“我怕?哼,笑话,我怕什么!我告诉你,君飞扬,我现在是寒洛的妻子!”所以,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我说我不在乎呢?不管你是谁的妻子,不管你嫁过谁,我还是喜欢你!”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喜欢她这个无情的女人,但是他的心还是不受他的控制!
季子研,她的名字,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举一动,她一切的一切,全都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想忘也忘不掉!
“我喜欢你!”飞扬又说,痛苦却还是默默地喜欢着!
钱钱心身一颤:她害怕听到的就是这个答案!
君飞扬,你怎么会喜欢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是因为我漂亮的容貌吗?可是你的妻子月心也是个美人儿啊!你怎么还会喜欢我?
钱钱深吸一口气,此刻她心里很烦,无力跟他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说道:“君飞扬,你不懂吗?自古朋友妻不可欺,师弟……师弟的妻,同样不可妄想,这点道理你都不明白?”
师弟?楚狂?
“你在想楚狂?”飞扬逼近了她,犀利的眸子死死地锁在她身上!
我不是想楚狂,只是说出一个事实,你君飞扬与楚狂都是孤鸿子的徒弟吗?
钱钱正要将这个说给他听,飞扬却突然又说道:“师弟的妻?你还想着楚狂吗?你还将楚狂当作是夫君吗?”
“我……曾经是!”
“你也说是曾经,那就是过去式,你要是真想着他,那晚就不会跟我有肌肤之亲?你说我不可以喜欢师弟的妻子,那你呢?”是你喝醉了还是我们都太寂寞,都需要……彼此。
所以,才会有那晚的疯狂的一夜!
“那深入骨髓的欢愉,你当真全都忘了吗?”飞扬反问,黑眸犀利,又带着一丝激情!
钱钱激动一边将他往门口推,一边又不忘大声吼道:“君飞扬,你够了没?别说了!我忘了,忘了,全都忘了!”
忘了?真的忘了吗?我不相信,你要是敢忘,那我便让你想起来!
猛地,飞扬不知是气极还是嫉妒寒洛娶了她,他一把将钱钱拉入怀里,低头,热烫的薄唇印在她的唇上!
他怀念着她的味道!既然她撒谎说忘了,那他便要她想起来!
呜!
他干什么?
钱钱挣扎不了,飞扬肆意加深了吻,他的吻,霸道而激烈,没有半分试探,迳自长躯而入,肆意纠缠她的柔软甜嫩!
呜!君飞扬,你疯了!
好不容易得到一些喘息,钱钱的红唇微肿,双目迷濛地俯视着他,正要说话,飞扬的唇再度袭上她的红唇!
钱钱越是挣扎,飞扬便强吻得她更激烈,吻得钱钱全身无力,四肢虚软在他怀里!
钱钱放弃了短暂的挣扎,飞扬的唇一路向下,啃吻着她的颈间,那细致敏感的股肤瞬间吞噬了飞扬的全部理智。
“子研,我要你!”飞扬的唇在钱钱的耳边摩挲着,声音沙哑得厉害!
子研,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你爹说你嫁给了寒洛,我嫉妒得发狂。你怎么可以嫁他?你要嫁的人只能是我!
是我,子研,你要嫁的只能是我!是我!
飞扬的唇移到钱钱的唇边,寻着那抹短蜜,他霸道而激烈的吻又狠狠地吻了上去!
然而,钱钱的理智并没有被他的吻吞噬掉;君飞扬,那夜只是个错误,我们不能再这样,不能!
忽地……
趁着飞扬情欲高涨,松懈之际,钱钱再度用力,终于挣开他的束缚,一把将他推离到几步之外!
78:休了他
四下里,一片寂静!
钱钱推开了飞扬,但是,她的目光竟然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呼吸也缓慢得仿佛停止了。
在恍然失神间,脑中那仅存的一点永远不能妥协的理智在强迫着钱钱,一点点地逼着她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君飞扬,你怎么可以吻我?
钱钱在心里反复地,不停地告诫自己:君飞扬,我们不能再这样。
不能,不能,不能!
钱钱在心里说了一百遍:他不可以再吻她,绝对不可以!
飞扬也看着她,眼睛沉黯,目光落在她微肿的红唇上:只要看着她,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在为她而动!
“子研,我……”飞扬正要说。钱钱蓦然打断,声音冷酷而无情:“别说了,君飞扬,你刚才……发疯了是不是?”
“是,我疯了,疯了才会这样喜欢你!”飞扬吼道,情绪有些失控。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自己是疯了,就像是发疯一样地喜欢着她!
明明知道她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明明看清了她就是一个水性扬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明明告诉自己天下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去喜欢,唯独不要喜欢她,可是……
为什么?
为什么他就是管不了自己的心,为什么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去喜欢,但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她,一刻都不放下对她的喜欢,对她的思念!
季子研,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魔咒,为什么我就是忘不了你?为什么我要这样喜欢你?
为什么?
飞扬眼底水般的雾气更浓了,眼珠乌黑如玛瑙,温柔又痛苦地望着她!
季子研,你到底有什么好,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要这样喜欢你呢?
飞扬低喃着:“是的!我疯了,控制不了我的心,发疯一样地喜欢着你!”
“我……”钱钱失神地避开他黯然漆黑的目光,她是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这样对她表白心意,说心里一点都不感动那是不可能,但心里更多的是无措!
钱钱叹了口气:“君飞扬,我可以把你当作是朋友,但我们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