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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锦墨紧盯着她看了半晌,看的宋宁霏心惊肉跳,赵锦墨以前从未用这种神情看着她。宋宁霏觉得自己是真的没有弄懂赵锦墨,以前被他宠着的时候之觉得他是个没脑子的二世祖,稍微用些现代的东西就能哄他开心。现在看来却全然不是,哪有一个二世祖会有这样慑人的眼神,而且赵锦墨此刻的想法她真的没有弄清楚一点,那双带着冷冽的眸子真的是那个赵锦墨吗?
幸亏这时候丫头带着菜式进来,也同时化解了宋宁霏的尴尬。她收起心中的胡思乱想,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王爷,您尝尝。”赵锦墨没有说话,却拿起筷子夹了一点慢慢吃起来。
宋宁霏见他没有什么发怒的情绪,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却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只在一边给赵锦墨夹着菜。
“霏儿以后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去王妃的院子那里了。王妃的腿伤刚好,根本禁不起折腾,你若是闲着就出去逛逛,不必去王妃那里。听见了没有?”放下筷子,赵锦墨有些严肃的开口道,他对自己这位侧妃实在是不太放心。其实他也是出于私心考虑,不想自己在那个女人那里受了挫之后还要被别的事烦扰。
“是,霏儿知道。”宋宁霏有些畏畏缩缩的开口道,她心里真的不太搞得懂赵锦墨究竟是什么意思,前面明明已经去拜访过王妃他没说,现在却偏偏不让去。不过赵锦墨说的话她也不敢不听,再说了她还不愿意去王妃那里拜访呢,想到要弯腰行礼她心中就万分不爽。
“知道就好。”赵锦墨的神情更加严肃,随即出了宋宁霏的院子。宋宁霏见他真的走了,不禁在后面哀怨的咬着嘴唇,见身后的丫头仍呆在一边,她带着怒意开口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再不收拾,我饶不了你。”
宋宁霏真的是恼羞成怒了,这会已经晚了,赵锦墨已经来了这里,却还是走掉了,说不定又去了那个张氏那里。估计到了明天早上,自己就会成为全王府的笑话了。想到这里,宋宁霏心里更加愤懑,赵锦墨究竟呆不呆在这里她其实并不是很介意,但是她得靠着赵锦墨找回场子,只是这么看来,场子没找到,自己反而会成为笑柄。
赵锦墨并不知道宋宁霏的想法,他今晚哪里都没去,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怎么样?”慢慢睁开眼睛,赵锦墨轻声开口道。
“主子,已经搜到了林溪之私通梁国的证据。”书房里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正是林文娴见过的那个暗卫。
“好!”赵锦墨拍着大腿,原本淡然的脸上也露出了激动的情绪,俊美的面容染上了红晕。
“这下本王就不必担心那老东西了,东西拿过来吧!”赵锦墨挥了挥手,一个绸布包立刻出现在他手上。东西不多,但是的确够致命的,他慢慢翻看了一会,确认无误之后,方才开口问道:“伤亡如何?”
黑衣人顿了顿:“林府的护卫很严密,尤其是林溪之书房里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家伙,折了不少人手。”他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刚才并没有经历一场大战。
赵锦墨早已习惯了自己暗卫的这副模样,这家伙是面冷心热的典型,自己手上折了不少人手,都得用林家的还回来了,估计林家侍卫这会的模样是惨不忍睹的。“剩下的事情就你来处理吧。”把得来的东西藏好,赵锦墨轻声吩咐道。
“是。”人影立刻消失,书房里只剩下赵锦墨一人。他此刻面色沉静,情绪不显露一丝,根本看不出他在京都的名声居然是那么不堪。林溪之一向是他的心头大患,可惜皇兄似乎一直没有拿他开刀的意思,现在有了这些证据,何愁扳不倒他。之前虽说已经将林溪之的势力消灭的差不多了,赵锦墨却还是不敢放下心来。林溪之一向在官场上屹立不倒,并不是他身后的清流有多大的势力,关键还在林溪之这个人,只要他人还在这官场之上,就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这几日赵锦墨表面上没有异动,对林溪之的动作也减了不少,就是为了今晚的这个消息。本来他是不知道林溪之私通梁国的,在林府放的暗探也只是防止有什么突发状况罢了。可是今日林文娴居然从宫里带了一份东西出来,这就不能不让赵锦墨警惕了。暗卫下去把那包药粉查了一下,自然也不是什么让人疲累的药,这是一份毒药无疑。只是这个毒药的配方,却是梁国特有的,而且梁国的平民也没有机会染指,就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终是发现了林溪之和梁国私通的证据。
赵锦墨虽不喜 欢'炫。书。网'林溪之,但对林溪之这份隐忍功夫还是万分佩服的,但是他根本就想不通林溪之究竟有什么理由和梁国勾结。按说林溪之自娶了容相的女儿就一路青云直上,在天下清流中又有很大的威望,也算是财权双收了,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而且按照这信上的说法,林溪之筹谋这件事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了,绝不是为了林若娴和三皇子才开始的,这只是一个契机罢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赵锦墨发现自己还真的不懂林溪之,本以为他就是一个沽名钓誉的小人罢了,现在却是疑惑遍生,真的不知道他图谋的究竟是什么。
“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赵锦墨知道是小六,只是小六常年守在这里,也是知道规矩的,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根本就不会来打扰自己。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呢?
“进来吧。”赵锦墨挥掉思虑,慢慢开口道。
缓缓打开,小六慢慢走了进来。“有什么事吗?”赵锦墨轻声问道,小六跟着他的时间久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倒是比一般的主仆要好些。
“禀王爷,容韶安容公子求见。”小六缓缓开口道,他吐字清晰,向赵锦墨汇报事情的时候总是一丝不苟,这也是赵锦墨最欣赏他的地方。
赵锦墨很是疑惑,他和陈无垢虽说是挚友,容韶安和陈无垢的关系很不错,虽说容韶安参与了搞垮林溪之的事情,两人之前也见过很多次,但是他们之间并不算很熟悉。容韶安居然敢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过来,不知究竟有什么事?
心里虽是这般想的,赵锦墨嘴上却没有迟疑,对着小六吩咐道:“快请容公子。”
没过多久便传来敲门声,赵锦墨不出意外的见到了容韶安,只是今日容韶安却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有一个人影。待那人转过身来,赵锦墨脸上的错愕已是不可抑制的了,对着小六使了个眼色,再吩咐他出去把门关上,赵锦墨方才小声开口道:“容尚书怎么有空过来?”请容韶安和容尚书坐下,赵锦墨亲自备了茶,等着他们开口。
对赵锦墨而言,今天确实是有些戏剧性的见面。他和朝中文官并无多少往来,平时打交道的也多是兵部尚书。他和这位户部尚书并无多少交往,而且容尚书向来被认为是林溪之一方的人物,今日悄悄过来着实让赵锦墨惊讶了一番。
“见过王爷。”容尚书的年纪并不是很大,但是由于在朝为官时候久了,自然而然带了一股威严,虽然在赵锦墨面前不好显露,但是那种气息还是不可避免。赵锦墨也不说话,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王爷,下官有一事告知王爷。”容尚书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赵锦墨见他表情着实严肃,便也集中精神倾听着。
“下官已得到消息,林溪之林丞相并非我大齐之人,而是梁国子民。”容尚书一字一顿的说道:“下官可以肯定。”
赵锦墨刚听到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但是看到容尚书如此严肃的表情,根本就不像是在说谎。
“好,容大人与本王说说,为何林丞相不是大齐之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今天的确实有些恶俗桥段,但是故事就是这么发展的,有了这个故事,后面的剧情才会继续展开。继续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看文的朋友们
正文 暴风雨
实在不能说是赵锦墨不信,这话说给任何人听都不会信的,大齐的丞相,居然会是梁国的奸细,这话要是传出去,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容大人,话可不能乱说,林丞相怎么会是梁国人?你可要有证据啊!”淡淡瞥了他一眼,赵锦墨这会也不着急了,抿了一口水,慢悠悠的开口道。这话倒也不假,他虽不喜林溪之,但是若说林溪之是梁国人,他赵锦墨第一个不信。
“下官所言句句是实,这等大事也不是下官能随意编排的。”容尚书缓了一会,方才慢慢开口道:“家父在世时有一老友,那老友之子正是现任吏部尚书吴大人,吴大人此前一直听皇上的命令整(。。)理吏部档案,这才发现了异常。林相是54年的状元,记录上说是京都北郊的一户林姓人家的孩子,但是整(。。)理吏部档案时,并没有一户姓林的人家。吴大人原以为是谁把记录弄错了,特别派人到当地调查了一下,那里的老住户都说并无此人。”
“但是这也不能证明林丞相就是梁国的奸细啊,咱们大齐地大物博人也多,弄错了也是不可避免的。”赵锦墨沉思了一会,笑着开口道。他知道容尚书不可能只说这么一点,已故的容丞相本就以谨慎出名,他的儿子总不会随意去歪曲一个人,何况林溪之和他还有亲戚关系。
“丞相是54年地状元,那时候王爷年纪也应该不大吧!”容尚书坐在椅子上,慢慢开口问道。
赵锦墨点了点头,那时候先皇还没有去世,他也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罢了,他对那一年的印象并不多,林溪之虽然是那一年的状元,但是赵锦墨对他根本就不了解。他开始关注林溪之还是当今皇上即位以后的事。
“丞相确实文采斐然,于54年已20岁之龄拔得头筹,自此成为天下清流之首。那么丞相的年龄若是不假,丞相则是出生于34年左右,王爷应该知晓34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容尚书娓娓道来,每说一句,赵锦墨的眉头便皱的更深。
34年之事赵锦墨自然知道,大齐每一个读过书的人也都该知道。那一年大齐内部夺权太过严重,导致大梁攻进大齐内部,后大齐名将季丹青横空出世,大败梁国,这才让大齐免遭厄运。只是那位名将只留下一部名闻天下的《三十六计》便消失无踪了,这也是大齐开国以来最大的遗憾之一。自此大齐接受教训,这才让大齐和梁国在争斗中有败有胜,两国之间轻易也不会爆发战争。
只是34年的那场仗的前期,梁国占了大齐不少地方,残虐坑杀大齐的老百姓,一直被大齐视为绝大的耻辱记载在史书上,这也是两国一直不能平和相处的原因。只是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赵锦墨倒也没想到林溪之居然是那一年生的。
“容大人的意思是,林丞相是34年开始梁国安插的探子?”赵锦墨沉吟了一会,这才开口问道:“容大人可确定,那一年虽然梁国进入大齐的很多,大齐可能没有清理干净,但是那时候林丞相才刚出生,怎么可能知晓那些?”
容尚书想了想,默默摇了摇头:“下官也不能确定,只是这一点着实可疑,下官和吴大人都认为丞相是梁国安插的,调查过后那些官员差不多都可疑的丢了性命,而且吴大人想再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