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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这次亲事,王成虽是绝不赞…书…网成的,却还是在黎风准备亲事之时带着辟邪的护身符前来帮忙,着实让黎风感动非常,此刻又有了调笑的心思,道:“姐姐这都来帮忙了,怎么还磨机啊……”为了这亲事,王成几日也是与黎书闹得不轻的,实际上,她也是真心为黎书着想,只担心是这男人死了什么骇人的手段,拼着一身晦气,又生的一脸丑相,还能让黎书娶了他,闹得大时拳脚都差点上了黎书的身。如此还过来帮忙,王成本人也还是有几分尴尬的,略红了脸,黎风也就不忍再逗,正色道:“姐姐,这也不是妹子我不识好歹。妹妹……书儿他并未使下手段,妹妹也是说过的,妹妹是当真喜欢上这男人了,也不想管什么晦气不晦气丑不丑的,也……嗯……不太可能因姐姐一番好意就弃了他。姐姐,莫不说只是晦气貌陋,就是他卧床不起是个药罐子,还是好吃懒做凶横蛮煞,妹妹喜欢上他了,怎么放得下?”王成显然还是难以赞同,一边老板娘却是相当热情:“年轻人嘛!随她闹闹,不趁着年轻闹等什么时候闹去?等现在我似的老了?喜欢就娶嘛!”说着竟还揉黎风的头,“不错啊!丫头有主见!”黎风有点黑线,王成叹口气,终只道:“要是看不上了就扔了,别死要面子,休了他村里人也不能说什么。”便训着两个夫郎赶快把喜字贴好。
黎风心中真的很暖,当真是碰上了实诚的好人呢!正想着去帮帮忙,却看见肖宁正在整理架子,动作滞涩,颇有些漫不经心,像是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使得周身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而忧伤,黎风心中一惊。面前这气质沉静,甚至是略有忧郁的少年……黎风忽然有点儿喘不过气,忙背过脸去,正撞上刘贵抬眼望上肖宁,很是担忧的样子,心中这才好过一点,转身匆匆向黎书处走去,也不管他正搬着柜子,利落地将自己埋在对方的怀里,有些鸵鸟的意味,可那又怎样呢?环着她的男人就是能给她安心恬静。轻轻喘了口气,她狠狠蹭着他的胸口,“你喜欢我,会护着我,觉不会离开我,是不是?”“是!”虽不明就里,男人回答得却丝毫不见犹豫,满是斩钉截铁的意味。黎风这才叫觉得,自己缓缓地放松开来,送了一口气。
一旁的老板娘看着旁若无人相依的两人,有些无奈:“大白天的……这么着急,晚上不是有的是时间吗?”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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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头村的一户人家,今夜格外的有些热闹的气氛,原是有人结亲。表面上看起来很是正常,仔细一看,却是有些奇怪的,亲事虽是热热闹闹的,观礼的人却是没几个,连个闹事的孩子都少有,像是都是被严格的管起来似的,但是,这显然没有影响到新郎新娘的幸福喜意。当然,这对新人正是黎风和黎书。
黎书是真的觉得自己似乎是身处…书…网梦境的。身上大红的嫁衣,针脚细密,虽不名贵,却是隔壁哥哥们用心赶出来的,给他穿的,在他能嫁给她的时候……他是她的人了,是不是?每每想到这,他总有一种难言的激动,他是她的人了,她要他,他的心怦怦直跳……转眼仪式已到夫妻对拜,他见着对面的她,心中是难言的激动,只希望永远不与她分开,略略有些失神。对拜时她轻轻拽他的手指——她一直都是这样,孩子气的淘气,让他羞窘,也让他忍不住地溺着,只想着见她开心……其实,被她逗着,他也开心……
礼成,她应付客人,他先进了房间,坐在床上等着她回来,满心欢喜的。他虽算不上沉稳,却从未如此坐不住过。妻主,他的妻主大人……他是她的夫,她的正夫。他忍不住又笑,低头揉搓手指,脑中全是她的样子。
她最好了。
门“吱呀”一开,少女的调笑…书…网应声而出:“怎么,坐不住了?等不及了?”满是戏谑。黎书的视线被盖头遮着,也知道少女此刻一定是眉眼弯弯满面狡黠的。被猜中心事,他脸一红,却又一愣,时候还早,她还应该在外面应酬才是,怎么这么早?莫不是不胜酒力……他一惊,怕她醉酒出事,虽不敢掀下盖头,却忙离了床,跑去抱她,却未曾想,对方根本没有醉的迹象,意识清醒地揽了他的腰——他倒像是投怀送抱了,她的小牙转眼便咬上了他的唇,一只狼爪顺便尽兴揉搓着他的臀——她就喜欢揉那里,他只觉自己耳根都在发着烫,却也不阻止她,只轻轻把她小心地抱起来,走至床边,想要把她放到床上,对方却一个用力,连着把他也拉到床上,然后伸手,温柔地掀去了他的盖头。
在红烛暧昧的微光下,少女眸光闪闪,似是在欣赏男子那张他自认丑陋的脸,未等男子羞涩便欺身而上,将男子压在身下,感受到男子胯、下的异样,少女笑笑,望上男子的眼睛,男子羞怯地将脸转到一边。少女笑意更甚,俯下身,小兽似的舔了舔男子的唇,逗弄着那条小舌,男子红着脸缩了缩,而后又伸头迎合,长腿轻轻摩擦着少女的身体,用上了隔壁哥哥教的方法生涩地勾引着。技巧虽毫不纯熟,却偏偏能引得少女急不可耐,急切粗暴地便扯下了男子的衣物,握上了那□,却强忍着不吞,报复性地坏意地轻轻揉搓着,惹得男子粗喘连连,这才将他吞进去,男子却明显满面幸福……
“唔……嗯……啊……要……要……啊……”
屋内风光,一片旖旎………书…网
恳求之事…书…网
阳光微微有些刺目,黎风不…书…网满地嘤咛一声,将头向男人怀中埋去,男人也很配合,轻轻动了动身子,尽量将阳光遮去,面上满是宠溺。黎书知道,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他竟还赖在被窝里,如此懒惰,这样一点儿都不好,说不定还会招致他的风儿的厌恶。可是,他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自己起身啊……他的风儿就在他的怀里,他的双臂还紧紧揽着她的腰,他的身上还留着昨夜她给的痕迹、她给的酸痛……想到这儿,他的脸不自主地一红,却更加不想起来了。红着脸闭了眼睛,他用心嗅着她的气味,想要一辈子,记得牢牢的,一辈子。
黎风醒过来,轻轻将脑袋从男人怀里钻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那样的情景。面貌阳刚的男子紧闭着双眼,满面绯红,却意外地给人以安详之感。黎风望着男人红扑扑可爱至极的脸,忽然就有些醉了,无意识地伸手轻轻捏了捏男人的脸,本是含着爱意的调戏,出乎她的意料的是,这却教对面的男人慌张地睁了眼,急急地便想下床,口中紧张道:“对不起,书儿,书儿再不敢如此懈怠了!书儿这就去做活……”还想说什么,却被黎风探过去的唇截断,浅吻安抚了一下,黎风才道:“什么懈怠,什么要去做活,不喜欢陪我躺着?”
“怎,怎么会?”男人更加…书…网紧张,黎风见着叹,这男人什么时候能褪了这些难言的心思?她不过一说,他便紧张至此。明白这是多年的经历使得他很难有安全感,这种事情急不得,她淡淡叹了口气,安抚地将半起的他拉回了床上,轻轻揉捏他的身子,又覆上一个薄吻,这才让对方的情绪安定下来,黎风这才将唇附在他的耳边,声音轻轻犹若情人喃语,开导道:“书儿,你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是把你当工具娶回家的。所以,你平日睡睡懒觉又有怎样?”
见着男子的眼神慢慢由惊异转为感动,大着胆子小心地离她更近一些,瞧着她的反应如常,这才相信她是真的没有因为他的懒惰而生气,又颇有些得寸进尺地环了她,将脸贴上了她的心口处,像个孩子。少女笑了笑,转身将他压在身下,继续贴在他的耳边呢喃:“你要相信我爱你,睡了懒觉这种小事情那么害怕做什么?乖乖的,我不是你的主人,不是你的小姐,我是你的妻子,嗯,妻主,明白吗?我是你的伴儿……”男人对她的话似懂非懂,妻主不就是主人吗?可偏偏他就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觉得从心脏开始到四肢百骸,全部都是暖洋洋的,他背过手去抱着她,在心中默默发誓,他永远都不要离开她,他要一辈子对她好。朴素,却是难言的真挚。
他们在床上宁静地相依相…书…网偎了好一会儿,黎风终于还是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男人,轻叹口气:“书儿,对不起……不能陪你躺了,风儿今天还有点儿事,今晚把你喂饱好不好?”眼见着男人参透了她话里十八禁的意思,瞬间又涨红了脸,黎风忍不住一笑,又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呢,她总算把这男人养的健康一点儿了呢!刚刚揽着,腰身的分量也总算够足了,嗯。见着男人羞得不轻,却还是认真温柔地给自己穿了自己永远穿不熟练的衣服,梳了永远梳不好的发髻,这才带着脸上未散的温度坐在床沿梳起了发。
不得不说,黎书的头发,…书…网真的是黎风见过最美的。平时规规矩矩地束起来不觉得怎样,可一旦放下了,长长的头发披散开了,就像一道黑色的小瀑布,一直漫延到小腿,虽然从小到大从未保养过,又总是在恶劣的条件下做事,头发分叉破损的很厉害,可是还是难掩秀丽的本质,认真洗过之后那些瑕疵竟然奇异地全部都不算什么了,依旧是绸缎一般的丝滑,每每让黎风把玩,爱不释手。
其实,黎风大概不知道,黎书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看着她趴在他的身上,一脸痴迷地玩弄他的头发,他的全身上下,也只有这把头发让他有把握能讨得她的欢心,而实际上,她也是真的很喜欢。每次想到她很喜欢他身上的什么物件,就总让他兴奋不已。所以,当他的妻主终于忍不住趴在他的肩上轻叹“真是个妖精”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惊讶,有的只有满心欢喜。肩上的人儿言语里满是遗憾:“好可惜现在不行……真的是有事要做呢!”少女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叫他替她把衣服整好,又细细嘱咐他不要随意离家,然后出了门。
他送她离开,忽然觉得他这样送她走…书…网,又等她回来,这不是村里的夫侍们经常会做的吗?是啊,他忽然意识到,他可不就是她的夫,她可不就是他的妻。想到这儿,他的心忽然就被涨得满满的,让他,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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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风头痛地扶额,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老女人竟然这样不好说话。
“这害人的假话贫道是绝不会昧着良心去说,小姐请回。” 接着便又是一副冷脸不示人的样子了。黎风只觉一阵气闷,这女人怎么这么顽固啊!叹口气,她认真了起来。
“道长,可容晚辈先问一句,为何晚辈拜托道长去村中扯个善意的谎便是害人了?”
“善意?”那女人正义感极强的样子,此时两眼都要冒出了火来,几乎是吼了出来,“本就是个晦气之人,你要贫道扯谎说他不晦气,让村人都不防着他,你是想让他把晦气带进每家每户吗?”黎风却异常沉稳,不为所动,竟还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与方才那个不成熟的小丫头简直是判若两人,这到让这道士着实吃了一惊,心里也随着少女异常的深沉有些打鼓,这丫头是什么来头?气势也不自觉地弱了一些,这正达到了黎风的目的。
看着这女人大概是应该能够认真一点儿把自己的话听下去,黎风这才道:“道长,请您先别急,听晚辈将话说下去。道长言,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