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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冷落了新娘子!”、
宋歌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喝高了,笑着对媒婆道:“放心,我的酒量大的很,就算再喝好几缸都不会醉!”
但是,那些客人们都意识到宋歌够客气了,不肯再和宋歌喝,一边劝诫,一边道谢,推搡着把宋歌往洞房里送进去。在这样的情况下,宋歌才停止了与客人们喝酒,晃悠着迈进了洞房。
洞房里,金霞依旧犹如坐在床沿,等待着洞房花烛夜的激.情的到来——
宋歌已是御女高手,不是猴急的初哥,他懂得如何珍惜第一次的女人,并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得到最最美妙的享受;金霞平生第一次接纳男人,虽有恐惧,但更多的是兴奋,在宋歌的熟练以及温柔的动作之下,整个晚上都沉浸在幸福和性福之中,体会到了做女人的美好!
这一晚,宋歌让金霞觉得做女人是多么值得,下辈子还要做他的女人!
这一晚,金霞让宋歌觉得做男人是多么爽快,下辈子还要做她的男人!
跟班方腊
洞房花烛夜,人生极乐之一,个中滋味,旁人无法体会。 新婚夫妻一夜爽不够,窝里公鸡却不知风情,天刚微亮,即扯起嗓子鸣叫不止。 金霞待宋歌第N次发射之后,轻轻地推开了他,兴奋与疲惫并存,悄悄下了床,对镜理好云鬓,画好淡眉,略施朱粉,盈盈地走出了房间,开始第一天作为宋府女主人的生活。 她先和侍候的丫鬟们叙个话,聊个天,第一次见面,大家刚认识,她就叫她们自报一下家门姓名,然后随意谈谈天气,问问出身、老家、家中情况等。 天光亮起来之后,在贴身丫鬟的陪同之下,金霞在宋府绕了一个圈子,和早起的厨娘以及下人们打了招呼,然后,端茶给暂住宋府的七大姑八大姨九大丈十大伯,给他们请安问好。 新娘子端茶是收钱的,不在乎多少,图就是吉利,她的嘴巴甜,把那些个乡野的长辈们哄的满面春风。 这些亲戚,虽说都是长辈,其实哪里敢奢望这宋家的媳妇来亲切地叫唤他们啊,这么深似大海的人家的媳妇,只要不给他们这些穷亲戚白眼看,以后有个事体,还能走进宋府大门求个情说句话就谢天谢地了! 没想到金霞一口一个“姨婆”“叔公”的,叫的他们骨头都酥脆酥脆的,因而他们也就格外大方,狠狠心,把口袋里所有能拿的出的钱,全部放做了茶钱,五百文、八百文,甚至一贯,都放了下去,虽然有些心痛,但都觉得很值很值。 ——开玩笑,这可是当朝枢密使大人的老婆,她能称呼自己为“姨婆”“叔公”,摊上任何人,都可以在乡间吹一辈子牛而依旧被人高看一等! 当然,金霞不会白拿这些老骨头的钱,很快就有包裹还回去,里面除了一些新婚还礼必备的东西之外,还每个包裹里塞进了十贯铜钱。 …… 昨晚,在金霞身上,宋歌没有施展大开大合的猛烈动作,他不敢也不愿意在金霞身上胡作非为,只想卿卿我我,融化在她的温柔似水之中。一夜下来,不知不觉间,也融化了七八次,颤抖了七八次,体力消耗比疾风骤雨的冲杀还要大的多。 所谓男人最威猛,也要死在美人的肚皮上,就是这个道理! 当他睁眼醒来,穿好衣服走出洞房的时候,金霞的贤惠之名,已经传出了宋府,传遍了整个鄞县县城,不出两个时辰之后,估计就会传出鄞县,传播到整个庆元府了! 宋歌听着府中下人们、亲戚们的窃窃私语,都在夸赞新媳妇,甚至连看他这个老爷的眼神,都没看金霞来的欢喜,就悄悄地拉过金霞,“娘子啊,你对所有人都施了魔法?” “魔法?什么魔法?我没有魔法的!”金霞轻轻地反问。【本书上章,金霞自称‘奴家’,貌似有辱女性,此称谓古代妇人自称时常用,然新时代已摒弃,因而本书以下章节不再用,以‘我’或别的自称代替。】
跟班方腊(2)
“你没有魔法,那怎么半个早上的功夫,你就把这所有人统统收服了?” “我并没有收服他们,而是将心换心而已。人与人之间,你对他好,他自然对你好,这是相互的!就像霞儿真心对待官人,也请官人珍惜霞儿!” 宋歌再次被她融化,虽然不像昨晚似的融化在她的体内,但却融化在了她的心里,他伸手想要揽住她,却被她轻巧地躲了过去,“官人,院子里,别这样。” “那,那我们回房间吧!”宋歌伸手把金霞拉回了洞房里,用脚后跟把门勾上,一把紧紧地抱住她不松手,他是真想抱抱她,只想抱抱她。 直到金霞呼喊“官人,霞儿透不过气了!”,宋歌才把她放开,然后看着她俏丽绝色的脸颊,嘿嘿地笑。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 所有婚后事宜,都有宋明打理,倒也不需宋歌操心。 宋歌所做的,就是和前来辞行的远亲及附近州府的父母官道别,讲几句挽留的客套话,一一把礼包奉上,送走了一拨又一拨的客人。 但是,其中有一拨客人当中的一个人,宋歌是要真正挽留的,那就是摩尼教的 方腊。 傍晚时分,晚饭之前,宋歌以摩尼教教主的身份,把前来贺喜的摩尼教徒请到了府中,在前厅开了个临时会议,先是讲一些让他们通力合作,合法传教,并与官府和睦相处,然后对教中的人事做了调整,当然,最主要的调整就是让高托山顶替方腊当庆元分舵的堂主,而方腊则被提拔为教主跟随使者。 这职位是宋歌临时想出来的,等同于教会的护法。 方腊一直坐着,沉默不语,当宋歌说出把他封为从来没听说过的‘跟随使者’时,突然站了起来,瞪着眼,瓮声瓮气道:“什么跟随使者?” 宋歌笑笑,“简单地说,就是随时跟着教主,时刻保护教主。” “凭什么?” “凭我是摩尼教的教主!在座的各位可能都已经知道,我这教主的位置,可是天意所得,如果诸位不信,可以问圣火令中的圣火精灵或者诸葛长老的孙女诸葛花花,而且,本教主不会武功,你们想想,当了摩尼教教主而不会武功是多么危险的事情。方腊武功很高,封他为教主跟随使者,不是本人怕死,而是因为死了不能为摩尼教服务而遗憾。” 方腊对于宋歌的油嘴,早有接触,有一定的免疫能力,而且随时跟着宋歌,并非他的所愿,他是的的确确有宏大理想的人,于是冷冷道:“你要是觉得危险,可以让出教主的位置。” 此话一出,白云飞立即道:“方兄弟,你这是什么话?教主之位,怎么可以想让就让,想给就给的!” 方腊依旧一副冷脸,“白护法,方某愿意为教会效尽全力,做更有实际用途的事情,而不是整天无所事事地保护一个人。” 白云飞道:“教主的安危即是教会最要紧的事情,请方兄弟认真考虑。”
跟班方腊(3)
宋歌笑着道:“还有,大舅子啊,你的妹妹方珍是我的小妾,那么你就是我的大舅子,既然你是我的大舅子,你总不能看着妹夫横死街头吧?再说了,方珍肚子里有了你的外甥,你这个做舅舅的,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外甥没了老爸,做个孤苦伶仃的孤儿吧?” “这……”方腊傻眼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教主,这里不是谈这个的地方!” “如果这里不能谈,那么请大舅子等会到你妹子的房间里,我们再详谈!”宋歌早就找准了方腊的心机所在,有把握让他乖乖地当自己的跟班,“现在,诸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本就是临时开的一个碰头会,谁也没有准备事情要汇报,听教主还要和方腊详谈,都表示没有要说的。 宋歌道:“那好,大伙散了吧,嗯,都吃了晚饭再走。大舅子,过来,妹夫有话要和你说。” 方腊不得已,板着脸跟随宋歌,走进了内院,宋歌走在前头,推开方珍的房门。 方珍正在屋里,倚窗看春色,见着宋歌和方腊进来,惊喜地叫唤起来,“公子!大哥!” 宋歌笑着走过去,捧起方珍的脸蛋,亲了一口,“珍儿现在是我的合法老婆,怎么还外人似的叫‘公子’?以后叫官人。” 方珍在方腊面前被宋歌亲脸,羞的脸颊通红,低头叫了一句,“官人!” 宋歌哈哈而笑,然后说道:“珍儿,我想让大哥陪在我的左右,他武功这么高,可以时时刻刻保护我,可是大哥不肯。” 方珍立即转头以祈求的眼神看方腊,“大哥——?” 方腊木着脸,沉默一会,“可是……小珍,大哥自己也有事情。” 宋歌立即道:“大舅子,你所谓的事情,其实是在绕远路,妹夫跟你说了吧,保护我就是你的捷径!” 方腊问:“什么意思?” 宋歌道:“我的志向不在摩尼教,教主之位,我可以随时转手送人,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你是说……我的?” “对,就是你的,不过,你必须跟随我三年至五年!等我的踏板更高了,才能转让给你!” 方腊陷入了久久的思虑,然后盯着宋歌的眼睛,坚定地说道:“一言为定!” 哈哈,土皇帝跟班搞定了!!! 宋歌眉开眼笑——
二女一夫
终于把方腊搞定,让他做了自己的跟班,宋歌仿佛走路捡到了元宝似的,无比开心。 当晚,吃过晚饭,把该送走的客人全部送走之后,他兴致勃发,叫来方腊,“方兄,来,我们俩出去走走!”然后带着方腊,趾高气扬,意气风发地逛大街。 其时,夜已挺深,大街上并没有多少行人,并没有谁注意到大街上这两人,一个昂头挺胸、一个低头弯腰,无所事事地压马路。 可是宋歌不管,他很高兴,很舒服,内心无比享用。他身后跟着的可是后来建立过土政权、做过土皇帝的大神方腊。这家伙现在是他宋歌的跟班! 当然,此时所有人都不知道方腊将会成为一个造反的头头,而且还会做上土皇帝!其实,宋歌也不知道,由于他的穿越,方腊的名字会被历史的洪流无情淹没,永远也不可能做上土皇帝啦! 一圈转下来,宋歌的虚荣心得到了无限的满足,回到府上之后,打发方腊回去休息,然后哼着小曲去了新房,新房里,貌若天仙的新娘子金霞还在等待着自己呢! 走进新房,宋歌顿时傻眼了,房里除了新娘子金霞之外,还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诸葛花花,他皱了皱眉头,“花花,时候不早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诸葛花花见到宋歌进屋,立即微微红了脸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金霞在边上帮忙说道:“官人,花花妹妹说她中了很深的毒,要你通过……那个……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个给她输气才能保命,因而我想,反正她也是你的妾,做那个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于是就把她带来了!” 宋歌翻了白眼:女人在一起,还真什么都会说呀,这玩意,诸葛花花都给说了出去,岂不是个中细节,都给金霞描述过了? “你们两个?”宋歌不是不愿意,而是觉得亏待了妻子金霞,毕竟这才是新婚第二夜,难道就要二女侍一夫?于是立即责问诸葛花花,“花花,保和堂蔡掌柜不是给你配了药,你只要按时喝药,三五天都不会毒发,根本就不需要我现在给她输气!” 诸葛花花装嫩,撒娇道:“歌啊,那药好苦的,花花不愿意吃嘛!” 宋歌道:“不愿意吃?来,我喂给你吃,现在就去!”对于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