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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这才明白刚才那个女生为什么笑了,心里不禁又尴尬起来。他硬着头皮说:‘我……我……”
话还没说完,刘星便白了他一眼,走了。戈尔也跟了上去,心里只想着查斯教他的“好女怕缠男。”
刘星走下了楼道,戈尔也跟着下去了。刘星见他跟着,便加快了脚步,戈尔也加快脚步。
下了大概十层吧,刘星停了下来,戈尔忙停了下来。
“呼!好累呀。”刘星说,“你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呀。”语气中透露着极度的厌恶。
戈尔也不知说什么,发抖的右手从衣服里胡乱摸索出一个水晶天鹅,说:“送给你。”
刘星极力装出很平静的样子,慢慢从戈尔手中拿过那个水晶天鹅,无精打采地瞅了它一眼。
戈尔见她收了,心里顿时有股喜悦。
岂知刘星狠狠将水晶天鹅扔在了戈尔脸上,很平静而语气中夹杂着厌恶道:“请你以后别再耍这些鬼花样。”说完,快步跑上楼去了。
戈尔被她的话弄得一片迷茫,呆站了几分钟才缓过神来,蹲下将掉在地上的水晶天鹅捡了起来,挪着沉重的脚步走上楼梯。
他走呀走,心情与脚步一样沉重,一会儿就来到了4班教室门口。上次受到打击时,他只是感到上楼时没觉得累,这次他连脚都没觉得动过。
他走进教室,查斯走过来问:“结果怎样?”
戈尔慢吞吞地摇了摇头。
查斯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水晶天鹅,问:“一个都没用上?”戈尔机械地点了点头。
“走,先到你座位上去说。”查斯怕这次若再说迟,那上课铃肯定会打的,于是便来了个先说为快。
于是,他俩走到戈尔座位那儿,坐了下来。
“怎么说的她?”查斯问。
“我刚把这东西拿出来,她就不由分说把它给了扔了。”戈尔无奈道。
“那她又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转头就走了。”戈尔一边说,一边将衣服缓缓脱了下来。
“不行就是不行,你们还不听。”炽京走了过来。
还未等查斯开口,戈尔便抢先问:“求你给我说说为什么不行呀?”
“少跟他啰嗦!我敢打赌,肯定是这小子搞的鬼!”查斯指着炽京说。
“少血口喷人你!”炽京生气道。
戈尔见查斯又准备说,忙将他拦住:“求你能不能少说几句,别碰见谁就说谁。”
戈尔又问炽京:“你为什么总是说我不行呢?”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他妒嫉你们的关系,所——”还没等查斯说完,戈尔瞅了他一眼,他赶忙住嘴。
炽京也不服气地瞅了查斯一眼,然后对戈尔说:“你很想知道吗?”戈尔忙点了点头。
“好,那我告诉你。但你不准告诉别人。”
“那当然。”戈尔连连点头。
“那他——”炽京瞅了一下查斯,查斯轻蔑地白了他一眼。
“他当然不会说了。”然后戈尔转头问查斯:“对吧?”
“既然你不说,凭咱俩的关系我当然也不会说了。”查斯说。
“你看,这下放心了吧?快说吧!”戈尔迫不及待道。
“好,其实呀——”
炽京刚说到这儿,上课铃响了。炽京和查斯赶忙往自己座位上跑了去。戈尔也怪这上课铃,打得太不是时候了。不过他自我安慰:“这样也正好,可以给我时间做个心理准备。让我好好猜一下炽京下课后会给我说什么。”
等学生都坐好后,拉芬洛走进了教室。她拄着拐杖走上讲台,教室里顿时静悄悄的。
“今天,我们来上第12课——《空灵古堡》,请将课本翻到第103页。”
翻书声一片,然后又马上静了下来。
戈尔可没心情听课,他懒散地将课本翻到第103页,然后就“元神出窍”了。
就这样出窍了很长时间,突然被拉芬洛一声叫回了窍。。
“你上课怎么不听讲?”拉芬洛深邃的眼睛盯着他。
戈尔撒谎道:“我……我在听。”
“是吗——”拉芬洛故意拉长声音,引戈尔自卑。
戈尔硬撑着说:“我真的没有。”
拉芬洛听了他的话后,显得很惊讶。她顿了几秒钟,然后一把将戈尔拉了起来,这倒把戈尔吓了一跳。
她稍微平静了一下,说:“请跟我到外面来一下。”
于是,俩人走了出去。戈尔心中紧张极了,难道自己刚才顶撞了老师?
他俩来到外面,拉芬洛发话了:“你为什么会在教室里说那样的话?”
戈尔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拉芬洛见戈尔不说话,又继续说:“你不是有个说话算话的习惯吗,这次怎么竟会说谎?”
戈尔心里顿时又一惊(这两惊都快把他弄出心脏病来了),但他还是说:“我没……”
“我知道了!你的习惯是说话算话,并不是不会撒谎。”拉芬洛好像在自言自语,根本没理会戈尔。
戈尔等了一会儿,见她不准再说了,便又想为自己辩解:“我真的没有——”
“好了,别再狡辩了。”拉芬洛又回复了她那种懒散的口气。
“难道您的耳朵能听到我的大脑是否在听课?”
“不,只是我见你刚才太静了。”
“静也不行吗!”戈尔觉得她的观点实在太可笑了。
拉芬洛笑了笑,说:“一个不走神儿的人是不可能那么安静的。”
“那——那我只是听课听得太专心了。”
“专心到我叫了你好几声都不知道?”
戈尔这下可是无话可说了,为自己刚才的狡辩感到惭愧。
拉芬洛说:“撒谎可不是好习惯。进去吧,以后改一改。”
“是。”戈尔说完走了进去,他刚坐到座位上,下课铃便响了。
学生顿时又乱作一团,但很快又安静了下来,因为拉芬洛走了进来。她拄着拐杖慢慢走上讲台,那沉重的拐杖碰地声久久在寂静的教室里回荡着,这声音很有压迫感。
拉芬洛缓缓地说:“怎么?现在已经下课了,还坐着干什么?”
“哎呀,差点把我——”一个男生刚站起来,还没把“吓死”两个字说完,只见“轰”一声,他的头发被炸得冒起烟。
拉芬洛将左手慢慢放下,说:“还有谁要走呀?”
下面鸦雀无声,一片死寂。
拉芬洛做了个“请”的手势,说:“下课了,还愣着干什么呀?”
“因为老师还没走,所以我们不能抢先走!”宋萁茸举起手说。
拉芬洛朝她看了一眼,对学生们说:“你们认为她说得对吗?”
下面学生全都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拉芬洛拄着拐杖下了讲台,走出了教室。但学生们仍不敢动,直至拐杖声完全消失了以后,教室里才渐渐恢复了气氛,最后变得闹哄了。
炽京和查斯走到戈尔座位前,炽京坐了下来,查斯在旁边站着。
戈尔早就迫不及待了,忙说:“快把那个秘密说出来吧!”
但炽京却不言语。查斯推了他一把,说:“快说呀你,卖什么狗屁关子。”
“我是准备说的。”炽京难为情道。
“那就快说呀!”
“可经过这节课后,我重新琢磨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说为好。”
“喂!你这不是耍我吗,让我们等了那么久,结果却不说了!你存心是不是?”查斯生气地说。
戈尔说:“对呀,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真的不能说,你还是别追她了。”炽京拍了拍戈尔的肩,站起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戈尔失望透了。
查斯安慰道:“别急,那小子不说就算了,咱们自己想办法。”
“唉,能有什么办法?戈尔丧气道,“该试的都试过了。”
“那是你没做对。”
“不是你让我死缠着她的吗?”戈尔抱怨道。
“你那叫‘死跟着她’,并不是死缠着她。”
“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了,你只跟着她而不和她说话,那不就和保镖没什么两样子吗?”查斯说。
“你的意思是让我缠着她说话?”
查斯点了点头。
“但我还没说几个字儿,她就会骂我一句然后就走了。”
“笨呀你。”查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要说些关于性方面的话题,别老说些无聊的鬼话。”
“性方面?”
“对呀,比如说‘你脱了衣服美不美呀?你的皮肤嫩不嫩呀?……’”
“啊?说这些呀,你这叫人怎么说呀!”戈尔难为情道。
“傻瓜,女孩子最喜欢听这些。她们也许会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但心里早就被你征服了。”
“你这都哪儿学的呀?”戈尔好笑道,已经忘了刚才的伤悲。他觉得查斯这些都是些歪理,哪有如此荒唐的事。
“王国伟和女生聊天时,我几次听到他对女孩儿说这样的话。他每次说这些时,那些女孩儿的反应都差不多。”
戈尔仍然在笑着,在他看来这似乎十分可笑。
“别笑呀,你笑什么呀。”查斯样子很认真道。
戈尔忍不住笑,说:“那你怎么不自己用这招呀?”
“我看见那些女生就眼浊,才懒得理她们。就算有几个觉得好的,那也只是普通朋友,比如刘星。所以我根本用不着这些哄女孩儿的玩意儿。不过对你有些用,所以我就教给你,现在快去对刘星用用。”
“我看还是算了吧。”戈尔挠了挠了头,不好意思地笑道。
查斯朝他背上拍了一把,鼓励道:“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胆子大些儿!又不是让你去杀人放火,只是说几句话而已嘛。你怕个什么劲呀。快去!”
“咱们……咱们还是另想计策吧,别推我呀!”戈尔挣扎道。
查斯使劲推他,直把他推到教室门口,然后使劲一推,把他推出了教室门。查斯说:“快去吧!”
但戈尔却犹豫不决。
“去呀你!”查斯摆了摆手,叫戈尔快去。
戈尔慢慢挪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干什么呀你,快去呀!”查斯催促道。
“我觉得还是……”
“去吧你!”还未等戈尔说完,查斯竟不由分说来了个宰杀逃猪大法,一把透明斧头直逼他来。
戈尔吓得赶忙撒腿猛跑了,那把斧子击在了墙壁上。查斯望着戈尔离去的背影愤愤地说:“臭小子,磨磨蹭蹭的……”
戈尔跑到野蛮班门口,累得直喘粗气。这时突然听到有人说:“咦?又是你!”
戈尔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女生。戈尔喘了几口气,礼貌地说:“你可不可以再给我叫一下……唉,还是算了吧。”
“刘星是吧?”
戈尔想了一下,说:“好,叫吧。”
这一句未必有些生硬,好像是他在命令那女生。这下那女生可不高兴了,说:“你叫我叫我就叫。”
戈尔知道刚才那语气惹她不高兴了,忙说:“求您帮我再叫一下吧,我觉得在野蛮——不,在五班数您人最好,求你帮帮我吧!”
那女生被戈尔的马屁拍得心里乐滋滋的,便朝班里叫:“刘星!有人找!”然后走开了。
刘星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戈尔并未惊讶,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说:“你又来干什么?”
“我……这里人太多,咱们可不可以到下面去说。”戈尔指了指操场,心跳快的不得了。
刘星瞅了他一眼,说:“恶心!”说完就准备往里走,这次可没人再把她撞倒了。
戈尔心中一冲动,一把抓住了刘星的胳膊。以前也有过一次冲动那就是想揍李休一拳,但他让那次冲动渐渐流走了,这次他可好好把握住了。
他拉着刘星向楼下走去,刘星使劲要挣脱,可她哪有戈尔力气大,只得喊:“你这人怎么这样呀你,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