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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弩的制作技术也极低,箭头虽已经为锻制的铁箭头,但是形状都为易于锻制的扁平四棱形。弩的种类也很单一,弩体和弩片都和现代弓弩根本无法相比。当年熙早就善使美国霍顿高精度弓弩(HD…175)。熙早心道,等以后有机会,得给自己造一把合手的武器,全做防身之用。
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月,熙早的身体已渐渐康复,虽然和从前相比还差很多,可是已与常人无异。熙早决定开始做一些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在此之前,要先解救那个天天挂在心头的人。
第 5 章
解救计划在熙早已在心中盘算了无数遍了。自己文章上已有了老师文函之,爹亲也知道这个前身从小素喜舞枪弄棍的,现在身体渐渐康复了,怎么能少了习武的教官呢?本想直接找王君去说找谢临炎教自己,又怕谢临炎是罪奴,王君又对他有成见,万一不同意,王府中本不缺武师护卫,找了别人来教自己,以后要想找机会可就难了。得再增加个筹码才行。
熙早因这一个月,虽没找过谢临炎,其实只要一有空,总要偷偷去看看他在干什么,所以对他的活动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这一日,熙早下午放学回来,就径直到园中来找谢临炎。果然看到那人正在花圃中/炫/书/网/整理花草。看看四下无人(小早童鞋怎么老好像做贼似的),来到谢临炎身边轻声道:“谢公子。”谢临炎抬头淡淡的看了熙早一眼,星目含威,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并未说话,只是低头侧身站着一边。长睫如脆弱的黑蝶一般笼罩了星眸。熙早不由叹息一声,接着说:“你随我来。”那谢临炎也不多问,便随着熙早来到池塘边上。
此时已近中秋,池塘之上只余几片残荷,秋风吹过水面波光粼粼,颇有几分瑟萧之意。熙早故作极目远眺,赞叹道:“好景致!”只见她波光流转,狡黠的看着谢临炎说:“你会游水吗?” 谢临炎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她,不由的又皱紧了眉头道:“会。”
“我却不会。”话音未落,却见熙早唉呦一声,好像足下不稳,扑通一声的就掉到了水里。谢临炎一见,紧随在后跳了下去。
熙早这猛一跳下,便觉秋日之水彻骨冰寒,假意在水面上扑通了两下,便向下沉去。在水中睁开眼睛,看到那谢临炎因戴了锁链,显然行动不便,竟也开始下沉,手腕好像因用力被镣铐磨破,晕出一股血雾。熙早暗道一声:“SHI;这个傻瓜。”当下也顾不得再做戏了,一把抓住谢临炎,两人一起用力,爬上岸来。
只见园中远远的有人跑过来,一边喊着:“快来人啊,世女落水了。”熙早连忙躺倒,假意昏了过去。只听谢临炎用力摇着她喊:“世女,你醒醒。”熙早偷眼看去,只见他满脸焦急之色。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心中却感到丝丝甜蜜。耳听着远处的人跑到近前,熙早才睁开眼睛,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管家刘长青忙着人将扶熙早回房,并遣人去找太医和报告王君。熙早却指着谢临炎对她说:“今日幸亏有他相救,快带他去换衣服。”那管家却道:“主子快快回房吧,这里我自会安排。您若再有个什么好歹,我们这些下人可怎么担当的起。”
众人乱哄哄的将熙早扶回房中,那玉锁、金锁和房中的其他几个小厮早吓的变了颜色。连忙替熙早换了干净衣服,刚在床上躺下,王君就摔摔跌跌的跑了进来,看熙早没事,方放下心了,指着跪在地上的玉锁、金锁等人骂道:“养你们这些个废物有什么用,怎么让主子一个人跑出去,身边连个人都没有,若她有个好歹,你们也不必活着了,今日若不给你们些教训还了得。”
熙早忙拦住道:“并不关她们的事,是我想一个人走走,不让她们跟着的,害爹亲担心,爹亲要罚就罚我好了。”
王君却又红了眼圈,说道:“小祖宗,你不要了爹亲的命,你也不甘心。”
熙早忙抱着他的胳膊说:“爹亲,是熙早不好,以后再不让爹亲担心了。”
王君方用手指宠溺的戳了她脑门一下,叹了一口气,笑了起来。
熙早见他不再生气,赶紧说:“爹亲,熙早有一事相求。今日孩儿失足落水,幸亏有那谢临炎相救,孩儿见他戴着锁链,着实可怜,爹亲可否免了了他戴刑具之苦。”
王君听了,不以为意道:“他是一个下奴,救主子本是应该应分的事情。他家涉嫌硕亲王谋反一案,能留得一条命在,已是皇恩浩荡,谁知他并不是安分之人,做了奴才还惹出是非,我儿还是不要管他的事情了。”
熙早听他这么一说,一时心急,也顾不得许多,忙起身下床跪下道:“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老师也常教导孩儿当有仁爱之心。孩儿只想知恩图报,望爹亲成全。”
王君忙搀起熙早:“地上凉,我儿快快起来,有话只管好好说。”
熙早顺势靠着他坐下,撒娇道:“孩儿其实也有私心的。孩儿听说这个谢临炎曾随其父征战,蛮人皆惧,谓其战神。孩儿也想多修习武功,将来如母亲一样做个文可安邦,武能定国的大英雌。(小早童鞋这招高,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所以想让他陪我练练功夫。”
王君嗔怪道:“胡闹!他乃带罪之身,如何能让他教习我儿武艺。”
熙早却说:“谁稀罕要他做我的老师,不过是知道他去过沙场,做个实战的靶子罢了。”
王君似是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对他贴身的小厮说:“去把那谢临炎叫来。”
不一会儿就听着铁链声响,谢临炎进来跪在了地上。熙早一看,他还穿着落水时的衣服,湿衣服贴在身上,微微瑟缩着发抖,当时只气的牙直痒痒,手指刺的掌心生疼,暗道:“好你个阳奉阴违的刘长青,看我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你。”
却听王君说道:“谢临炎,世女要修习武艺,想要了你去陪练,你可愿意。”
哪料那谢临炎回道:“下奴戴罪之身,怎配担此重任,况我一介男儿,武艺粗俗,恐辱了世女的英名。”
熙早千想万想,万料不到自己辛辛苦苦争取来的机会,就这么被谢临炎给推了,当时光想着对付王君了,没想到被这个家伙给摆了一道,不仅长的象,连这不识好歹的脾气和华庭都一模一样。想到华庭,不由心中一阵苦涩。
第 6 章
没想到王君啪的一拍桌子,呵斥道:“大胆,好个不识好歹的奴才。凭你也配辱世女英名,主子定了的事,哪容你置喙。明天就伴世女练功,若有半分差池,定不轻饶。”那王君似乎看到谢临炎便气不打一处来,说完便拂袖而去。
熙早强憋住笑,差点没憋出内伤来,心道:“爹亲啊,早知道你是这么个逆毛脾气,我就不费那么多劲了,直接让这个呆子刺激你得了。没想到我这磨破嘴皮子,还不如他一句话来的有用。”
见谢临炎紧握双拳跪在地上,紧抿薄唇,也不说话。心里忍不住有些嗔怪于他,心想:“和我在一起你很受委屈吗?一副不情不愿的鬼样子,哼!让你多跪一会儿好了,活该!”(小早童鞋,人家和你还不熟哎)也不叫他起来,转头唤玉锁去叫管家过来。
一会儿功夫刘长青和玉锁一起走了进来。熙早抬眼看着刘长青,声音不高,淡淡的说:“刘管家,我算是你的主子吗?”
刘长青一看熙早粉面含威,天生的王者气度,腿不由得就软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慌忙道:
“下奴不敢,下奴知错了。”
熙早心想:算你聪明。接着一笑道:“你错在哪里啊?”
“刚才主子吩咐的事,我这一忙乱就给耽搁了。”
“哦?看来刘管家你是情有可原喽?”“
“不、不,下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呵呵,刘管家统管我府里的事情也多年了,这一天大大小小的事情无数,什么轻什么重,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心中应该有个计较。”
见刘长青一个劲的点头称是,熙早也不想再与他废话,还有个让人操心的主儿在旁边跪着呢。便接着对刘长青说:“明日起,谢公子就开始陪我习武,原来他做的粗活就免了吧。另外,刑具王君也准了不用再戴了,你现在就给他撤了吧。”
那管家忙从腰间摘下一串钥匙,将谢临炎的锁链除下。
谢临炎弯腰行礼,沙哑着嗓子说:“多谢世女。”
熙早听到他疲惫而清冷的声音,其实很想过去把他扶起来,狠狠的抱他一下。可是还得强忍着没有动,淡淡的说道:“公子请起,公子明日起就要教习熙早武艺,还望公子尽心尽力,不吝赐教。”又转头吩咐刘长青道:“你可都听见了?今后我视公子如师长,以前公子的住处是不能再住了,就在我院中西侧的厢房住下吧,以便于我找他。你速去安排吧。”
见管家连连称是,转身出去后,谢临炎也称谢,准备告辞而去。熙早见他虽然在屋中不再颤抖,但是衣服还没有干,怕他出去后受寒。随手取了床上一件自己的一件外衣,就要给他披上。那谢临炎却退后一步,坚决推拒。熙早纵有千言万语,奈何却无从说起。又碍于旁边有人,只得沉下脸道:“公子也曾是军中儿女,何必如那闺阁男儿一般拘于俗礼。而且也请公子再不要以下奴自称,公子可还记得我曾说过,愿与公子成为挚友。”
谢临炎听她如此一说,便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定在了当地,任熙早将衣服披在他的身上,就如曾经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一双黑漆漆的星眸看着熙早,似有波光潋滟。
第二天,熙早每天放学后就到后花园一处僻静所在习武。除了谢临炎之外,王君终是派了府中一个门客,名唤卫承枫的教授熙早武艺。
此时的凤景王朝虽然表面看起来是天朝大国,其实却是内忧外患。早年先帝打下天下之时,曾分封番王,此时八路番王割据,已成朝廷心腹大患。女帝又痴迷于求道成仙,长生不老,召集道士为宫中炼制仙丹,长期荒废朝政,近年来各地又灾荒不断,搞得民不聊生。外有胡人觊觎,边关长年纷争不断。所谓乱世出英雄,各位亲王权贵府中皆养了不少门客,其中不乏能人异士。
这卫承枫便是其中一个。此人本是个江湖侠客,据说早年间曾为雍王所救,从此留在王府做门客。此人三十多岁,未娶夫君,却是风流不羁,常流连京中茶楼酒肆,青楼歌院。对江湖之事可以说是无所不知,什么江湖秘技,机关消息。要搁到今天那就是BI出来的。而且为人豪爽,熙早与她很是投契。
若论他的武功修为,熙早倒是不觉得特别实用,都是些编好的武功套路。熙早当初特种训练时不讲究那么多花架子,学得都是近身搏击的擒拿术,全是一招制敌,分分钟要你命的狠招。而且熙早觉得超强的体能训练是首要的,没有好的体能,再好的武艺也白搭,那些武侠书说的一个病秧子是武林高手的故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所以训练课程全是熙早拟好的,每天放学回来就开始负重跑、射箭、练臂力,格斗……。,一折腾就是大半天,那两个陪练的人陪熙早几天练下来,也不得不对熙早刮目相看。
有时候有了空,熙早和卫承枫喝酒聊天的时候,也会拉了谢临炎一起,他虽然不会喝酒,还是不怎么爱说话,但是每次都坐在旁边静静的听她们说话,后来说到边关战事时,也会谈些自己的看法,不再如以前那样对熙早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