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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池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道:“我不是故意的。可是这花瓶还在用来养花么?怎么会有水?”
“我也是没注意到。”陈年之蹲下身去将那花瓶扶起来,宁小池去一旁打算寻个抹布什么地将地板上的水渍擦干。
她很快寻到个旧桌布,捏在手里走过来打算蹲下来擦水渍,却才发现陈年之一直没起身来,直勾勾地盯着先前摆放花瓶的位置,像是着了相一般。
宁小池走上前去轻轻推了推他道:“年之哥,你让让,我好将这些水渍擦干,不然地板也给泡坏了!”
“先别擦!”陈年之挥起手臂阻止了宁小池,招手让她也蹲下来仔细看看。
只见深褐色的地板上,原来摆放花瓶的位置那里,一滩水渍正缓缓地蜿蜒着,水渍浸过地地方,赫然出现了几个蝇头小字,宁小池睁大了眼也是不识,陈年之也在努力地辨认中。
少顷,宁小
年之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她才小心地问他:“年是看出了点什么?”
“是的。你赶紧找个锐利地东西来,元帅藏的东西就在这地板之下了。”陈年之兴奋地道。
宁小池也很激动,立刻出门去找了把菜刀来交给陈年之。
陈年之接过,小心得按照地板的缝隙开始切割,过了好久,才将那块木板撬了起来,而木板上的字迹已经淡得再也看不清了。
待陈年之将那块地板揭开,他们两人地脑袋都凑到了一起,拼命往那地板下张望,除了土石,却是什么也没有。
两人再次面面相觑,宁小池喃喃道:“年之哥,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啊?我看这下面的泥土与石块这样紧实,不可能埋在了土下面吧?还是再多撬几块木板看看?”
陈年之也是正在纳闷,明明那木板上被水渍浸过的地方显出的字是“花瓶底,木板下”,怎么可能有错!
宁小池一屁股坐到地上,拉过来那块被陈年之扔到一边的木板,想说还是盖上吧,全是空欢喜一场。
她拿手把玩着那块木板,忽然觉得那木板背面似乎有些硌手,她意识到什么一般,立刻将那木板翻转过来,只见那木板背面上竟然薄薄得贴着一层麻布,她惊奇得指着麻布给陈年之看。
陈年之赶紧凑过来,接过那张木板,小心地掀下那块麻布,竟然是个小布包袱。陈年之紧张地轻轻打开这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包袱,两人屏息凝神地看着被一层一层揭开地小包袱,突然自里边掉出一小副动物毛皮,像是羊皮猪皮牛皮什么的。
陈年之拾起来,仔细一看,才道:“这是块狼皮。”
宁小池十分奇怪地正想问他怎么就看出来那是块狼皮了,却听见门外传来了踢踢踏踏地脚步声,陈年之先迅速地将狼皮收好,再将木板暂时放回原处,压上花瓶,示意宁小池先别出声。
那脚步声渐渐近了,然后就在门外停住了,只听那门外地人喃喃自语道:“刚刚还听见这边有响动地,怎么走过来却没了声音?”
宁小池与陈年之对视一眼,不禁放松一笑,原来是宁正枫啊!
宁小池立即打开房门,将他拉了进来,问道:“你怎么没在外面看着?”
“现在都过了与朱老板谈判的时间了,望归赌坊也该上生意了,你们搞了这么些时候,到底有没有收获啊?”宁正枫焦急地问道。
“找到了。先什么都别说,过来帮忙把这里地所有东西复原。”陈年之招呼宁正枫过去帮忙了,现在换宁小池到门外望风了。
又是过了好一会儿,他们两个大男人才总算将那屋子里收拾妥当,陈年之又检查了一遍,确实是一切都恢复得滴水不漏了,才放心得偕同宁家姐弟自望归后门偷偷走了,先不去管那谈判了,他们三人直接回了苏宅。
三人心里都在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值得安叔那样死守着,不到最后一刻也是不肯说出来。而那个朱老板却又是如何得知这个秘密所在的?这一切都是未知地谜。
却说苏未明等到了昨天约定的时辰,也不见宁小池三人归来,于是便叫上一脸不高兴的刘晨,一起去了朱家。刘晨不高兴的原因,苏未明是大致知道的,他就是觉得宁小池出门去也是来找他没有去找他这个准相公吧?说穿了,就是那可笑地霸占心理作樂。
等他们到了朱家,见到朱老板,他的态度又跟昨天的完全不一样了——是更加亲热了!这次却不是对苏未明或者刘晨,而是一直张望着,直到没见着他们身后还有人跟上来,才惑地问道:“那宁家小姐与公子怎么没来?”
“他们有事来不了了!你有什么跟我们讲也是一样地!”刘晨十分讨厌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故意没什么好气地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这事儿还非得他们亲自来了才能算完!”朱老板也不说是什么事,只强调非要那二人出席。
“朱老板,抱歉,他们确实来不了。宁小姐与公子已经委托予我二人,关于公文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同我们讲的!”苏未明面对陌生人,脾气总是要好得多地。
“不是公文的事情!哎呀!是想向他们二人提亲来着!”朱老板夸张地一拍大腿,还貌似不好意思地说道,怄得那两人差点吐了一地。
“提什么亲?他们都是成过亲的人了!”刘晨恶狠狠地道,苏未明若在平时是一定要反驳他这话的,但是,这个时候,只有这样说,好象才能打消这个死猪头的邪念吧?
“你们误会了。这么跟你们说了吧——我想娶的是莲花姑娘!”朱老板又开始装害羞,苏刘二人懒得理他,却有些面面相觑了,谁是莲花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章 莲花
花姑娘?”苏未明与刘晨首次打破僵持异口同声他们不是在谈判望归赌坊与批准迁移安叔遗体的事情么,怎么突然扯到他朱老板要提亲要娶什么莲花姑娘的事情上去了?
“莲花姑娘就是那宁小姐的二婶宁公子的娘!”朱老板有些尴尬地道,神情透着那么些诡异。
苏刘二人这才将那莲花姑娘与宁小池那二婶对上号,各自感到一阵恶寒,这个事情——他们确实是做不了主了。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要娶到宁公子的娘才肯让你姐夫给他们发公文是吧?”刘晨可没那好性质陪他磨,还说什么莲花姑娘,恶心死了,他便直接问那朱老板。
“结了亲,大家都是一家人,区区一个公文又算得了什么?”朱老板打着马虎眼儿,讪笑着说道。
“这个事情我们就确实做不了主了,要不我们先回去问问看他们宁家人的意思,晚些时候再给朱老板你答复?”这次开口的苏未明,他也是搞不懂这朱老板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了,现在也只能是虚应下他,等回了苏宅再说了。
“那敢情好啊!我本就打算明日上宁家提亲的!既然二位愿意先帮忙通传一声,甚好甚好!”朱老板嘿嘿地笑着说道。
苏刘两人这便匆匆辞了他,赶紧回苏宅将这惊人的消息告诉他们为好,一路上,两人气氛依旧尴尬,谁也不肯先开口说话,也就像来的时候一样静默无声地回去了。
等他们两人回到苏家宅院,那宁家姐弟俩与陈年之仍是不见人影,家里还是唐柔与绿翘在打理着,朱老板的莲花姑娘依旧几日不见出现,连刘菱与许刚也是不知去了哪里。
刘晨问过绿翘才知道,他家菱儿小姐与许刚是趁着还能在:都待上几天,要去将:都城逛个遍,还说要顺道给家里捎带点特产回去。他听说有许刚陪着,倒也还是放心了。
又问唐柔这几日可曾见过她家婆婆。唐柔摇头。说是她家相公交代过。她婆婆这几日都寄住在朋友家。过些时间才会回来。
刘晨快被他们这一家子地奇怪行为搞得迷糊了。又拉不下脸主动去问苏未明。只能一个人在庭院里闷坐着干等。偏偏宁小池那几人一直不见回来。
苏未明也是没事做。跟绿翘打了声招呼。便到街上去了。他这次回来还没去过自家商行呢。心想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得去露个脸吧。
他独自步行着往苏恒商行去了。一路上走得极慢。大概是想着或许一不小心就碰见出来办事地宁小池他们呢。
可是。直到他人已经跨进了苏恒商行。也是没见着宁小池。商行大掌柜见是东家公子来了。热切地迎着。端茶看座自不必多说。
等苏未明到内间坐定。喝下了一口茶。那掌柜在一旁颇诧异地问:“公子。怎么你也来:都了?”
也来?苏未明不知道为什么掌柜会这样问自己,他还是先感谢了掌柜发飞鸽传书报信一事,又解释说自己只是陪同朋友回:都奔丧,现在就是顺道来看看商行,其他没什么事,好叫那掌柜不必如此紧张。
掌柜的喃喃自语道:“没事就好,前几日连老爷也来了:都,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
“荣叔,你说我爹他也来了:都?”苏未明就说嘛,难怪刚刚他一来就问了句“怎么公子也来:都了”。
“是前几日的事情了,老爷也是说来办点事情,顺路来了商行里一趟。”荣叔如实答道。
“那我爹他人现在何处?”苏未明急切地问道,他突然想起那朱老板第一次见到自己,就报出他地名号,又似乎有些忌惮自己,难道还真是因为他爹的缘故?而他自作主张将此处宅邸借与宁家的事,不知道他爹会怎么说,因为他从未想过一直深居简出地爹会出远门,还会来到:都。
“这个小人便不清楚了,老爷只来坐了半晌,喝了壶茶,问问商行的近况便走了。也许老爷已办完事回了京城也不一定。”
“对了,荣叔。我想同你打听个事情——”苏未明见他爹的事情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又想起方才去朱家地事情,遂抱着试试的心态问问荣叔,心想他在此地生活也差不多十余年了,说不定他还真知道呢。
荣叔慈祥地笑道:“公子又说客气话了,但凡公子所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好。荣叔,我先问你,我将我们在此处的宅邸借与朋友居住地事情,我爹他知不知道?”荣叔回答老爷没向他问起过,苏未明
问,“那住在那里的宁家的人你该是都认识的吧?”认识。
苏未明便问起他宁家那二夫人的事情。荣叔说,那妇人本叫沈莲花,夫家就是姓宁了。至于她家其他人的名字,荣叔便搞不清楚了,总之那一家子人,除了这位夫人与她儿子常在市井出没,其他人他倒是很少见着。他们一家老小大概是近十年前迁到:都定居地,生活一直很是清苦,全仗着那沈莲花时不时拿些首饰出来变卖维持生计,据她讲,他们家从前也是京里的官宦人家,只因家道中落才流落至此。后来那宁家地娘去了秦阳河画舫卖艺,她才很少到苏恒商行典卖首饰。
荣叔说到这里,苏未明才醒悟道,自己真是愚钝,若早来问问荣叔宁家的事情,也不至于他一直在那里一知半解地胡猜了。
依照荣叔地性格,他是你若不问,他便不会主动同别人摆谈他人家常的,而这样看来,那沈莲花确是个长舌妇人,荣叔这样不爱打探八卦地人都知道了这么多,可见都是她主动闲谈出来的。
“荣叔,据你看,这位沈莲花夫人平素为人如何?”苏未明虽有了个大致印象,总还想再问问荣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