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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公子看了,冷笑两声,阴郁地说:“看来你对你家周郎真是情深义重啊。”说时,薄薄的双唇微微往两边扯动,似乎含有无限的讥诮与轻视。
果然一般来讲,实话总是不能让人轻易相信的。
他那句话又将她打得懵然不知所以。
她无奈只好再写――这次是问苏公子的:可否告诉我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那人是谁?也好让我做个明白鬼。
苏公子为难地拿眼询问刘公子,刘说:“你也不妨全盘告诉她,让她掂量掂量孰轻孰重。装!”
宁小池实在看不惯姓刘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兼不屑的神情,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臭德性。
让人真想给他两大嘴巴。
当然那是纯YY的,目前的形势是她居于下风甚至下下风,再不识时务的人也不得不忍耐。
相较姓刘的恶烂脸色,那苏公子虽未必相信她,却开始和颜悦色地同她讲解。
苏公子征得姓刘的许可,才将前事一一诉说:“我们前日才查访得知姑娘在画舫之上时,曾收留一位落魄公子周云诺好些时日。我们怀疑那人是三年前杀害红庄大少主的凶手。我们此次前来惊扰姑娘,就是想让你帮我们找到他。”
宁小池听罢,再结合之前绿宛关于红庄中人的小道消息,便知道这周云诺正是那冷家大小姐的心上人以及传闻中杀害红庄大少主的凶手了。
连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小菜鸟也知道:红庄大少主加上冷家大小姐,那可是两条非同寻常的人命啊。
可他们怎么证明红庄大少主是周云诺杀害的,就凭单纯的因爱成恨?
而,最最要紧的是,她宁小池,哦不,晴画又是怎么跟周云诺搭上线的啊?混乱!
宁小池手捂着额头,颇为头痛啊。突然不知道如何下笔去解释了,这种时候,恐怕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晴画确实可能救济过周云诺,甚至他们也发生过像红星那样缠绵悱恻的情事也未可知。
叫她怎么解释呢。她只能选择不动,假装自己是木头人――这游戏她小时侯没少玩。所谓以不变应万变吧。
苏公子很是诧异,他大概没想到事情已到了这般白热化的程度,这个女子还能沉得住气,完全不动声色。
刘某人也有些惊异,不过他很快就恶狠狠地说:“看来今天没把冷绛然也叫上,是我失策了。”
他阴恻恻地自窗前缓缓走来,宁小池只感觉有种山雨欲来的趋势,真是个气场无比强大的男人。
他具有典型的肃杀气质――估计就是红庄的金牌杀手无疑了。
他突地以双指钳住宁小池的下巴,将她生生提至跟前。她立时吓得呆住。苏公子也在一旁诡异地看着他一连串看似行云流水却杀气腾腾的动作。
刘某人趁势俯身下来,低沉缓慢而语带妖邪地对她说道:“周云诺――你的姘夫,真有那么让你值得你为他如此守口如瓶?那不如我跟你也来一个夜,你是不是就愿意告诉我他在哪里?”
宁小池难以置信的是这厮口出秽言还带着如此迷幻的韵味。
他的声音仿佛的丝线穿透她的身体,蔓延开去,在她周身引起一阵颤栗。
苏公子保持那微启的惊讶唇形看着陷入诡谲氛围的两人。用如今的话来说:他正费解中。
而她在他气息的严密包围下,脑袋一片空白,直到钳住下巴的指尖力道加大,她才由这股子生疼劲儿里醒转过来。
她顿时恼羞成怒,一面拿手拍打他,一面情不自禁地破口大骂:“死混蛋!不要脸!快放手!”挣扎之间,将圆桌上的碗碟茶盏烛台通通扫落到地上。
苏公子的嘴形已经接近O,刘也被那沙沙的女声震了一下。
俄尔,宁小池挣扎间踩到摔在地上的茶碗盖,身体一滑,整个人栽入刘某人怀抱。
他没提防,遂被她冲力压倒,倾倒于身后的木柜,又以一手扶住她腰肢。钳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始终不肯松开。
宁小池又是羞愤又是惶急,对他又踢又嚎,还使命扭动身体企图逃脱他的钳制。始终不得其法。
刘偏还不放手,邪谑地端详着她彤红的脸说:“刚说跟你共枕一宿,你便如此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啧啧!”
连苏公子也惊觉他今天怎么说出那么恶毒狂放的话,忙收起O型嘴,过来拉劝,宁小池更是使命地挣扎兼咒骂。
顿时三人扭作一团,屋子里乒乒乓乓地响声四起。这动静,跟要拆房子似的。
三人正是骑虎难下之际,屋外轰然冲进来几个黑衣劲装男子,一面围拢过来一面小心地询问道:“少主,你没事吧?”
然后傻眼地看着屋里相互纠缠的两男一女……估计谁看见此番情景也搞不清楚这三人在干嘛。
纠缠的三人,瞬间动作一起定格,才惊觉此时一女两男的姿态何等暧昧。
第06章 少主
我知道有某些同志急迫地想要看这06章,是因为什么。。。。。。
为了满足你们,我还特意把那。。。。。。加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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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宁小池带点疑惑又即刻了然地望向刘某人,前一刻她还想到一个非常不纯洁的东西:3P。。。。。。
现在只见他挥了下手,示意那几个黑衣劲装男子没你们什么事儿,先行退下。
她才急忙收回自己那龌龊的词汇联想。
刘某人终于放开了她,苏公子也得以解脱归于原位。
3P。。。。。。结束。。。。。。
“泼妇,原来你不是哑巴?”刘某人拍拍自己被抓皱的衣服,怒滔滔地说。
宁小池暗咬舌头,心里骂道:呸呸呸!你才哑巴,你们全家都哑巴!
可是,看刚刚那几个明则保镖实则更像杀手的男子,还有他们对他的称呼,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她一早就提醒过自己:我是无亲无故无依无靠的穿越女,千万不要卷入这里的江湖纠纷。殊不知,她已身处这起江湖纠纷的浪尖儿上了。
“你装聋作哑这些时日莫非就为了帮你那周郎探我们红庄的动静?”不用说发此污言的又是那个可恶的刘某人。
他从头到尾就说了那么几句话,还全是找打的。
老娘只哑哪里装聋子了?这厮太擅长诬蔑再诬蔑了!
宁小池摸了摸下巴,被他那鹰爪一样的手指狠命捏过的地方开始火辣辣地疼,恐怕没紫也红了。真拿她当泥巴做的随便捏啊?
她索性借这个台阶往下走,开口说道:“想必公子你也查过,我来红楼前根本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还为此跳河寻了短见。被救上来以后,对于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还因此无法开口说话好长一段时间。大概刚刚又被惊吓过度,所以以毒攻毒地治好了。谢谢你啊,刘!公!子!”
那话无疑是说得咬牙切齿的,听得那苏公子也忍不住在一旁偷笑。直到某人利箭一样的阴冷眼光嗖嗖嗖刷过去方才有所收敛。
刘公子看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神情,只哼了一声旋即忿忿然道:“你就唱你的那出痴情戏吧!看哪天再露出你的狐狸尾巴,别让我逮住!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言毕,席卷着他那股阴冷肃杀的滚滚气团迈出了房门,那几个劲装黑衣男子也训练有素地跟随着主子出门而去。
人家这是摆明了在下战书啊!
宁小池除了口头上捞回一城,几乎等同于乖乖摆在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刀俎。
她倍感无力地垂首看着一地零落的瓷器碎片,全身都像瓷器啪啪摔碎在地一样得疼,心想着真倒霉真倒霉真M得倒霉。
她就那样呆立着,完全忽略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一直没走,就那样随着她发呆。等到屋子里光线黯淡下去,她才想起要去找绿宛来收拾残局。
宁小池刚踱步到门口,总觉得哪里没对,一回头,才见那苏公子还杵在原地思考――或许根本就是在发愣。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也终于察觉到前方的视线,突然开口说:“他本不是那样器量狭小之人。所说那些轻狂话语,姑娘你不要介意。”
啊?轮到宁小池真正哑口无言了,她当然知道他所说的他是指谁。
过了许久,宁小池才苦涩地开口:“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无论他怎么诬蔑我,我都无从反驳。只是性格历来暴躁,当时恼怒完了也就完了。”
“我相信你。”
“为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执意不让他带冷洚然来,让我陪他来找你吗?”
“因为你是这些事情的旁观者,你怕他做出什么让他今后后悔的事?”
“恩。你挺聪明的,也很爽直。”
“你不愧是他的朋友。”宁小池落寞地说着,声音浅浅地几不可闻。
可是,苏未明还是听见了。
他隐约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有一种自己看不透的忧伤,丝丝袅袅地萦绕在她整个人四周,迷雾一样。再看她眸子,却是纯净中夹杂了淡淡的哀愁。
像她这样漂泊江湖的卖艺女子,自然是没什么知心朋友的。
又能有几个是真心快活的呢?
宁小池说完那句话,也不期待他有所回应,她径自走向门外,去寻绿宛了。
苏公子欲说点什么,却好象无从开口,脚步迈开,大概也是想着走了算了。又总觉得自己今天似乎扮演了欺负弱女子的帮凶一角,索性收回跨出那一脚,独自坐在房里的圆桌前。
待宁小池寻着绿宛,告诉她自己又受到惊吓,以毒攻毒,可以开口说话了。绿宛惊喜之余又不免担忧,她忧心忡忡地说:“姑娘,我去找红姑,她也无奈地摇头,那两个公子是我们得罪不起的。莫非是因为你摔坏红月姑娘琵琶之事?”
“没猜错的话,我倒是间接圆了你的一个心愿。你不是没见过此间真正的主人么?方才那让你退下的刘公子应该就是红庄的少主了。”
“啊!那。。。。。。那。。。。。。姑娘,这可怎生是好啊?”绿宛自然是惊大于喜,心里也足实为宁小池狠狠捏了把冷汗。
“先回去收拾残局吧。”宁小池拉着绿宛一同回去,说实话,她心里也没底,一样事一样事地来吧。
可能绿宛也开始觉得这次跟的姑娘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主仆二人回到屋子里,惊见那苏公子仍稳坐于厮,仿佛专等她回来似的。
宁小池不自觉地蹙起眉头,看来今天这事还没完没了了。
“你回来了。”
“你怎么还没走?”
苏公子与宁小池几乎同时开口,说完,两个人都尴尬地僵持在那里。
绿宛眼见似乎不会有什么危险事态发生,知趣地再度退出房门。
“我还是想再跟你谈谈。”苏公子起身直面对着宁小池,温和地说。
“问我是否真失忆?我告诉你:千真万确。”宁小池不待他问便抢先说道,虽然他语气比刘那厮好很多,脸色也很阳光和蔼。可是宁小池的语气里已有些许的不耐烦。
苏公子又温文地笑了,那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不像之前那沈公子,笑浮于面。
他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