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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鹤暗自嘀咕了她两句,调整了下呼吸刚要推门,门却自动开了,她身子一个趔趄往内倒去,正好扑在高易怀里。后者顺势搂了搂她帮她稳住身形,接着便一言不发地掩门,栓门,关窗……
看他做完一切向她走来,雪鹤不禁有些发怵,他不会是想要……
“去哪里了?”他走到她身前不到一拳的距离,闷声问道。
“我去了洛王府,探望了下之前帮过我们的德姬……没有骗你,谢伯可以作证的……”雪鹤仰头看他,只觉得他眼里异乎寻常的平静,却又似积蓄着强大的爆发力。脊背不禁有些麻,她无比小心地看着他,尽量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嗯。”高易快速眨了下眼睛,目光随即柔和了几分,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来,替为夫更衣。”
“更……更衣?”雪鹤先是一愣,又四下看了几眼回答道:“我这里没有你可以换的衣服啊!”
高易不语,只静静地盯着她,慢悠悠地展开双臂……
雪鹤会意,从他的腰带开始,一一解去他的衣衫,随着他身上衣服的减少,她的脸也跟着愈来愈红。直到高易被脱得只剩下亵裤,雪鹤终于无法继续了,她仰起头,十分无辜地看他,“高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呀?”
高易回避她的问题,“你也脱了,躺到床上去。”
雪鹤只觉胸腔里狂风乱刮,一颗心被吹得胡乱摇摆地厉害!今天高易脑子秀逗了不成?就算想要那个也不用这样呆板吧,他不一向都是很直接地把她架上床了事么,现在这情形不像是他的风格啊!不禁偷骂了句,“好没情调!”
依他所言,雪鹤快速去了衣裳,直奔到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天正当冷,她可不想冻着。
看着她没心没肺往那一躺,高易的面色一暗。“把被子掀了……”他淡漠开口。
对雪鹤来说,那是一种很可怕的语气。她的身子抖了抖,最后缓缓揭开被子。雪白的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火速冒起了鸡皮疙瘩……
高易走过去,细细打量着她。雪鹤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你……快点吧……我不习惯。”
闻言他轻笑两声,听起来别有一股邪意,“过来,亲我。”
“哦。”雪鹤红着脸靠过去,撅起唇先是碰了碰他光滑的脸颊,接着学他以往亲她的方式,在五官各处流连一番,最后才稳稳贴到他嘴上,慢慢投入,深吻。
高易的喉结大幅度滚动了一下,用力钳住她的双肩,将她背对自己按在床上,然后俯身压下。
“啊——啊——”雪鹤惊痛,高易真的很用力很用力,用这种她陌生的姿势,不像是普通的房事,而更像是一种欺负!她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那一刻她只想哭……
“高易……我做错什么了吗?”她死拽着床单,忍住眼泪。
他粗喘着抓起她一把头发,“你这里……怎么少掉了头发?”
“我被抓的时候……他们不小心……削掉啊——”泪水,终究还是被他逼出来了。
“实话!”高易说着,更猛烈地冲撞着她。
雪鹤痛苦地咬住床单,哽咽道:“我给了太子……求你!停下来……”把她弄得这么痛,高易一定是疯了。
“为什么给他?”
“他要我给的……嗯啊……不要……”雪鹤痛极挣扎,努力去掰他钳住她腰的手。
“他要你就给么!”高易用力制住她的手,继续动作,“知道给他头发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知道!啊——你放开我!”
“他把你的头发,接在他发上!他到死还想着跟你在一起……你们什么关系?”高易说着,面色变得狰狞,他一下抬起她的腰,猛烈灌刺!
“没有关系……啊——”雪鹤失声哭叫起来,只觉小腹里猛的一阵湿热。
身后的高易低吼一声,终于停下动作,重重地覆在她背上,粗喘道:“你,怎么可以随便把头发给他……你可知……只有夫妻才能结发……”
听他说完这句话,雪鹤一下子懂了,也原谅了高易之前的粗鲁。她伸手抚着高易搁在她肩胛上的头,虚软地抽泣着,“高易……我不知道呃……对不起……”
第八十五章 齐国来使
“鹤儿……我的鹤儿……”高易轻叹着,在她肩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那只是霜儿的头发,不是我的,你也不用在意啊……”雪鹤忽然想到自己是魂穿来着,高染既然绑着霜儿的头发,那下辈子和他在一起的也是霜儿,不是她!
高易忽然用力咬了她耳朵一口,“听着,这里没有霜儿,只有雪鹤!”言罢,她翻过她的身子,再次占有,动作却温柔无比。
“嗯……”雪鹤怕怕地微颤,瑟缩着任他摆布。本以为仗着高易对自己的喜爱,她就能肆意妄为,哪料到他这一发威,她的气焰就彻底覆灭了……
窗外,可乐正瞪大了眼睛窥伺着里头的情形,她的嘴巴被身后的郁决紧紧捂住,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
郁决透过戳破的窗纸看了良久,微眯的眼内尽是愤恨还有不知名的痛苦。须臾,那摆动不已的床帐内忽然露出一截雪白的沾着湿汗的手臂,看得他心里又是一阵绞痛。一咬牙,他揪住可乐的后襟,把她直拖出回廊。
“郁哥哥你干什么呀?”到了拐角僻静的地方,可乐忍不住问他。
郁决阴着脸不说话,一把扔她在地上。
可乐站起来,委屈地揉着屁股,“郁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偷看的。”
“他们这样已经多久了?”郁决背对着她,声音冷硬。
可乐皱着眉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半个月之前……我不小心看到一次……”顿了顿她又道:“小姐很可怜对不对……相爷为什么要那样欺负她啊?”
“那不是欺负……”郁决慢慢转身看她,紫眸中隐透异色,“那是疼爱。”
“嗯?真的么?可小姐明明那么痛苦的样子……”可乐想不通。
郁决靠近她,轻掀唇角,“你想试试么?”他也不是铁打的身子,又看了那么久的活春宫,就算再冷情,终究也抑制不住那份欲望。
可乐惊惧地往后一缩,“郁哥哥你想……”
“是,我想疼爱你……”说罢,他不待可乐有所反应,就扯过她,强行拽入拐角深处……
高易看着窗上的两个纸洞若有所思,他太过冲动,和雪鹤的事,终究还是暴露了。他悠悠转身,看向正蜷在被窝里熟睡的雪鹤,听着她平缓的呼吸,他不由恨起自己来,口口声声说要弥补她,可到现在,他都弥补了些什么?
几日后,高歌火急火燎地冲进相府,进门便喊:“高易!叫庄雪鹤出来!叫她出来!”
谢方惊恐地迎向他,“太子爷寻左相和小姐……有何要事?”
高歌目光凛凛地看着他,“叫他们都出来!”
“相爷正在书房,请太子殿下在此稍侯。”说罢,谢方使眼色让人沏茶,随后忙向内堂去了。
那会儿,高易正在书房兴致勃勃地教雪鹤练习书法,他其实老早就听到高歌的叫唤,只是和雪鹤在一起的温馨时刻委实难得,叫他不愿舍弃任何一分。
谢方刚敲了书房门一下,高歌便神速地出现在他身后,朝里头高吼道:“高易,那小妮子也在里头吧!快开门!”
雪鹤抓笔的手一抖,惊惧地望了门一眼,透过门,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高歌那凶神恶煞的表情!他若是找自己,只有一种原因——钱不飞顺利逃掉了!
高歌破门而入,直接映入他眼帘的竟是高易手把手教雪鹤写字的情景,他俩依偎在一起,你侬我侬深情款款的样子,一下子激怒了他,他不禁冷冷讽刺道:“怪不得左相近日春光满面哪!”
“太子殿下,什么事不能等到明日早朝再议呢?”高易松开圈着雪鹤的手,淡笑着问他。
“这你要问她!”高歌恨恨地看向雪鹤。
雪鹤一脸愕然,故作无辜地看着高易道:“哥哥……”
高易拍拍她的肩,“不怕……你先回沁竹园去吧。”
高歌上前猛地一拍桌子,“你们别在我面前演戏了!”
雪鹤快步走出座位,想离开这个是非地,不想被高歌半路截住。他死死揪住雪鹤的手腕,厉声问道:“她去哪儿了?”
“你说什么呀……我不知道!你松手……”雪鹤惊恐地挣扎起来。
高歌又对她吼道:“我问你钱不飞她跑去哪儿啦?”
“高歌!放开她!”高易面色一凛,上前拍开他的手。
雪鹤趁机逃出门去,只闻得身后高歌愤怒地咆哮。他果然是为了不飞的下落而来,这么说不飞出逃应该很顺利……雪鹤边跑边笑,暗自庆幸不已。
待高歌的情绪稍有平息,高易与他移步里间,低问他道:“飞贼不见了,跟雪鹤有什么关系?”
“哼!”高歌拧眉坐下,娓娓道:“自从她见过雪鹤之后,她就莫名其妙地对我笑,对我好了……”
高易轻笑,“这不是好事么?”
“可是这才几天!我稍有松懈,她就逃走了!定是庄雪鹤帮着她耍了什么花招!”高歌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叠纸,推到高易面前,“看看,这是她们那日的暗语,我需要她给我解释!”
高易取过纸随意翻看了下,嘲弄般地扯了扯嘴角,“呵……这都是什么暗语,莫不是下人胡乱记载,和你开的玩笑吧……”
“不飞和庄雪鹤的事我早跟你提过,你心里清楚的很!最好别包庇她!”高歌面色诡异,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高易垂眸,脑中闪过雪鹤对他撒娇时略带狡黠的可爱样子,目光朦胧似有陶醉道:“我没有庇护鹤儿的意思……你不妨想想,若是钱不飞与你彼此喜//。345wx。欢,她缠你还来不及,又怎会不辞而别?可问题是她不喜//。345wx。欢你,更不想留下,而你却偏偏施以强迫,执迷不悟……现在她逃脱,说到底还是你的错!”
“你这话什么意思?”高歌看着忽然变得啰嗦的高易,拳头不由握紧,“你这么袒护庄雪鹤,不会爱上她了吧?你难道真的陷进去了吗?”他一脸阴沉的看着高易,黝黑的眸中看不出一丝情绪,“别忘了她是齐国的逃妃啊!”
“她叫庄雪鹤,只是我的女人,不是什么妃子!”高易语气坚定,目光熠熠!
听了此言,高歌顿觉震惊,忍无可忍道:“慕容易!你清醒清醒吧!别让那妖妃狐媚疯了!说不定她正打着鬼主意要陷我卫国于不义!”他对雪鹤的印象本也不坏,但自从当了这个太子,很多事都愈发谨慎起来;尤其是发现自己的助力被情爱牵制之后!
“你住口!”高易猛然站起,“我已助你夺得大权,皇位于你指日可待,你还想怎样?她一个弱女子,碍了你什么不成!”他只不过是想留雪鹤在身边,很过分吗?
高歌怔怔然与他对视,知道他和雪鹤的关系已不可同日而语,心下权衡良久,才再次开口道:“玖琛大师前日圆寂了,你可知道他临死前对我说了什么吗?”
高易不耐地折过脸,“你就是太相信那所谓的圣僧,否则大事早成了。”
高歌忽略他的话,继续道:“他说庄雪鹤是异世妖星!留下她必定惑乱朝纲!”
“玖琛的妖言,我不想听。”高易彻底背过身去,眉头却深深拧起,雪鹤一直对他强调她来//。自异世,莫非……
“我本也不信,可你仔细想想她出现之后的事情,艳狼山那块暗兵我们驻了那么久,一直很隐秘安全,为什么她一出现就被齐国一网打尽?还有近来宫里的几件大事,哪一件和她无关?”
“宫里那些事,最后不都是帮了你么?”高易沉闷道。
“只怕要命的祸事还没来!”高歌暗叹着,眉宇间尽是忧虑,“玖琛说很快便有个转嫁祸患的机会,或许可以破了雪鹤这一劫……”
高易扭头,目光凌厉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