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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七王爷的禁忌,这四周竟没有一个人,寂静的让晴依皱了皱眉,手臂上的疼痛让她闷哼出声,苦笑一声,她居然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计划赶不上变化】
看准机会,扯下发簪,同时射出,头也不回的跃出窗子。拜那夜所赐,晴依觉得头上插些花簪是必须的,以备不时之需啊,譬如现在!
或许是因为七王爷的禁忌,这四周竟没有一个人,寂静的让晴依皱了皱眉,手臂上的疼痛让她闷哼出声,苦笑一声,她居然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头脑一阵发怵,似乎有中毒的现象。真是卑鄙!
身后紧追而来的杀气,晴依不得已,融入一片黑暗中。
随着两人的逼近,晴依近乎屏息,紧紧靠着墙壁的背一阵冷意。
“墨北,墨南。”适时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冷冽中带着一点独特的味道。
“五王爷。”墨北墨南顿住,了解的看了眼薄晴。
黑暗中的晴依默默念了声,墨南墨北,那天晚上在马车上,薄晴也似乎叫了这两个名字。天啦,她两次都惹了同一个人,好悲催~~~
“你们这是去哪里?”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在陪在他身边吗?
“哦,发生了点意外,已经准备回去了。”墨北恭敬的道,没有隐瞒,但是也没说清楚是什么事情。
“恩。”顿了顿,薄晴才点点头,是因为自己来了,所以他就走了吗?
墨北墨南脚步渐远,既然主子没有发话,他们还是先回去再说。
薄晴看着两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下一秒,没入幽深的眸子里,拾步正待离开,左侧一声闷响。
一个人影倒了下来,身子的大半部分在黑暗里,只有头部露在走廊外,月色微弱的灯光打散在她散乱的发上,裹住一张若隐若现的脸蛋,一只手捂住一条手臂,那样子怪异而恐怖。
薄晴警惕的退后一步,蹲下身子。
用手推了推她的身体,“喂………………”
“嗯………”迷迷糊糊的想撑开眼,却犹如千斤一般,怎么睁也睁不开。
难道,墨北墨南说的一点意外,是她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2】
难道,墨北墨南说的一点意外,是她吗?
将她扶起,散开在脸上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分散到两边,露初晴依精致的脸蛋,此刻煞白如纸。
是她?!
微微的挪开她捂住伤口的手,眼中疑惑更甚,这,是“他”独有的暗器所有的伤口!
可是,她还活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晴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迷茫的看着陌生的房间,这里是哪里?
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件,只是伤口似乎被包扎过,是谁救了她?
狐疑的爬起床,地板上的沁凉让晴依精神一凌。
恰在此时,门被打开,触目可及的是一个娇俏的小姑娘,看到晴依醒来,立马跑开,似乎是要去向某人报告。
皱了皱眉,径自从地上取来那小姑娘带来的洗漱用品,非常冷静的洗漱。
待她简单的用发呆将头发束好,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某人姗姗而来。
看着铜镜中的人,晴依微愕,她真的没想到,他们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不回头,内心有种闷燥。
昨晚救她的人想必是他了。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看样子,她的计划又要改了。
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加油,才朝着铜镜露出一个绝美的微笑,回过头,“晴哥哥!是你救了我。”
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
精致的眉眼,白皙的肌肤,三千青丝随意,那份清新脱俗,无人能比。
眼睛移动,一身火红色的舞衣,露出了很多引人遐想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浑圆的酥胸,腰肢款款,眼睛定在她美好的肚脐上。
薄晴可能连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眼睛有点痴,有点呆,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喉咙动了动,强迫自己将视线定在某个地方,却最终还是留在了她的手臂上。
伤口不深,或者说,“他”根本就只是逗着她玩而已。
【质问】
伤口不深,或者说,“他”根本就只是逗着她玩而已。
可是,“他”们认识吗?“他”为什么会对她手下留情?
舞衣的独特设计,袖子是从手肘的部分开始一直到手背,袖口微开,极其的精致美丽,而手肘到肩部则是裸露的,修长而柔美。
不得不说,即使这么媚俗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却独具一格,魅而不妖,甚至为这衣服添了色彩。
只是,心底却很不是滋味,这个样子的她有多少人看过?
晴依已经有点急躁,她不懂他的意思,她不知道,他这么沉默是做什么。
说是盯着她看,可是她又感觉不到他的视线,而且,那脸上忽明忽暗的色彩,让她有种阴晴不定,风雨欲来的感觉。
不得已打破这种僵局,颇尴尬的咳了咳。
薄晴毕竟是王爷,倨傲不羁,马上整理好思绪,
旋身四平八稳的在软榻坐下,冷厉的眼紧紧的盯着她,“你到底是谁?”
晴依微笑,如找到花儿的蝴蝶般,优雅的飞到他的身边,一双玉足踏上软榻,微微跪坐着,一双眸子忽明忽暗。
“我啊,我是晴。。。。我是晴哥哥的婉儿啊。”一双手轻轻的攀附在薄晴的肩膀上,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做爱慕状。
薄晴眼神一冷,全然没了刚才的柔和,反手一捏,就将晴依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全名。”简单清冷。
晴依憋屈的窝进他的怀里,果然,伴君如伴虎,漂亮的男人都比较暴力。
只是,表面上,晴依依旧轻松的笑,声音娇娇柔柔的,蛊惑,“苏婉。”
“昨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晴哥哥。。。。。”晴依可怜兮兮的睇了眼被他攫住的手,努力的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却愈显楚楚可怜。
其实,在心底,晴依却已经将薄晴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个遍,能不能不这么暴力,她都怀疑她的手会断在他的手里。
【不要明知故问】
其实,在心底,晴依却已经将薄晴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个遍,能不能不这么暴力,她都怀疑她的手会断在他的手里。
“说。”毋庸置疑的口气。
晴依皱了皱眉,忍耐的垂下眸子,如实的说道,“昨天晚上,我听说晴哥哥会去听玉秋跳舞,所以。。。。。。”
密长的睫毛颤呀颤,就连那声音也颤抖的,“所以,我就想扮成玉秋跳舞给,晴哥哥看。”
偷眼瞄了眼他的脸,没有表情!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弄清楚对象!”说起来,她也是受害者,手臂都受伤了,还好那毒只是一般的迷药而已,不然,她就死定了。
还是沉默!
晴依无语,小心翼翼,“你在生气?”只是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如果,他再不放开她的手,她直接将他给咬了。
“这是谁给你的?”
就在晴依准备咬人的时候,薄晴双手一松,毫无防备的晴依,便可怜兮兮的跌在了地上,冰冷坚硬的地板,让晴依皱了皱眉。
上辈子,基本上,她都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说是小公主也不为过,可是,这辈子却是受尽折磨。苦不堪言。
有时候,她真的怀疑,她在坚持什么!还不如一命呜呼,说不定,还能穿回去。
那里还有她慈祥的奶奶,极其宠爱她的哥哥。
闭了闭眼,将思绪转到薄晴的手上,她真的怕,再想下去,她会哭,哭的很难看。
那是一个玉佩,是晴依身上的,确切的说是允墨之给她的。
“这是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他的手上?手臂上有着流体留下来,她敢肯定刚才那一摔,砸伤了伤口。
“谁给你的。”薄晴盯着她一动不动,喜怒不形于色。
“我娘。”晴依无所畏惧,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她也没必要隐瞒,反正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只是提前了而已。
“你娘叫什么?”
“你不要明知故问?”
【牵手】
“你不要明知故问?”晴依抓狂,虽然,她知道她要演戏,可是,让她顶替一个女人已经让她很抓狂了,还要她将自己的妈妈说成别人的名字,那种感觉真的让她想灭了他!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如,晴哥哥,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流光一闪,晴依如守株待兔的猎人,露出期待的笑容。
“你走吧,离开京城,永远不要回这里。”薄晴站起身,看也不看晴依一眼,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晴哥哥!”是人不都喜欢赌吗?更何况是她这种美女,为什么薄晴会是这种表情,凝重的表情!
见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欲望,晴依急了,这个赌很重要,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她的生死好不好。
她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
爬起身,便追了过去。
“晴哥哥,等等我!”
只是他的脚步很快,有意的要甩掉她,可是,执意要粘住他的晴依,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甩掉,干脆使了轻功死命的追。
院子里的仆人很多,见到如此怪异的现象,都纷纷侧头。
薄晴猛然停住,晴依一时间由于惯力,无法停下,狠狠的撞了过去。
呜呜~~
晴依差点哀号出声,这已经是第几次受伤了,她都真的很想问苍天,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她怀疑,她的手没断,鼻梁断了。
好像有液体流下,淌过唇瓣,是血腥的味道。
晴依仰头,翻了个白眼,她怎么这么倒霉。
“晴哥哥。”弱弱的,如果他还是拒绝的话,她会抓狂。
薄晴倨傲的看了眼狼狈的她,冷冷的扫过看热闹的人们,“都没事做吗?”众人做鸟兽散。
“跟我来。”淡淡的,却让人感觉到片刻的安心,有别于刚才的蛮力,此刻,他近乎牵住她的手,将她带进他的书房。
“用这个擦擦吧。”
“哦,好!”晴依接住他扔过来的手帕,心中还残留着那种炙热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她从小就对牵手有一种独特的情怀,总感觉牵手是一件神圣的事情,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会牵手。
【以退为进】
她从小就对牵手有一种独特的情怀,总感觉牵手是一件神圣的事情,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会牵手。
摇了摇头,她真的想的太多了。
只是,他的态度,似乎缓和了许多。
“晴哥哥,你真的就如此忍心吗?”晴依垂眸,洁白的手帕捂住小巧的鼻子,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无法拒绝。
“我只是很单纯的爱着你,我知道你已经有未婚妻了,可是,我保证,我爱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只想好好的看着你就好。”
“让我跟着你,如果,在你成亲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