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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纱曾经在安全学院受过特殊训练,摔倒也是一门技术活,她学得非常好,所以她除了手臂擦破了点皮,身上并没有受伤,她嫌恶的推开子卿“滚,不要碰我,我恨你,我恨你,人的心怎能这样狠,他可是你的兄弟,一起长大的兄弟,你怎能对他下这种毒手,我真是瞎了眼,怎会相信你这种人渣”
子卿这才明白她为何对他反应如此激烈,这才明白她刚刚为何如此仇视他“你以为是我派人暗杀子墨?”
“哼,少装蒜,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试问当今,除了你,谁敢暗杀亲王府的王爷?”
“你认为我若是想杀他还用得着暗杀吗?我若是想杀他他还能活这么久吗?”
丽纱结舌,他说得没错,他是皇上,他可以随时随地杀任何人,不需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可她仍旧不相信他,因为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她,若是子卿为了能顺利得到自已,这样做又未尝不可?总之,无论子卿现在说什么,她都不准备相信。
她将他推开,跳上刚刚他的马,狂奔而去。
子卿此时正是百口莫辩,他知道自已的嫌疑是最大的,可他也希望丽纱能相信他不是这样一个卑鄙的人。
他领着侍卫们随着她而去,也许到了事发地,现场能有什么证物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经过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赶路,他们终于来到事发地,子卿很担心丽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别说她一个女人,就是他这大男人,也感觉全身疲惫不堪,马儿也累得吐着白沫,他的关心,她丝毫不领情,见她无碍,也算是放下了心。
这儿四处都是打斗的痕迹,不远处有数十顶营帐,想必是子卿的部下在此扎寨,左边是悬崖,她冲到崖边往下望去,下边烟雾缭绕,跟本看不清底下的情况,更看不到底。
谁动了我的爱人
凉风吹过,她闭上眼,和子墨相识至今的一幕幕纷纷跃至眼前,他们仿佛是注定要在这异世相遇,相恋,可命运弄人。。。眼泪滴滴滑落,落至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子卿紧紧盯住她,生怕她会一时控制不住跳下崖去,侍卫们便紧紧盯住皇上,护住他的周全。他们也怕,怕这丽纱突然恨从心起,将皇上推下山崖,那他们也全都跟着玩完。
子墨的部下们得知皇上前来,纷纷从帐内赶了过来。
丽纱趴在崖边哭了一阵,抹干眼泪起身,她询问着当时的情况,侍卫们一一回答,三日前,他们接了皇上的旨意赶回朝中,却在此意外受伏,三十多个黑衣蒙面人,个个都是顶尖高手,不少弟兄死于其手,他们的目标主要集中在王爷身上,只要一有空隙便一齐而上,围攻王爷,任凭王爷功夫了得,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众位弟兄冲不进他们的包围圈,眼睁睁的看着王爷被逼落了悬崖。
丽纱皱眉听着,脑海里想像着当时的情况,妈啦个巴子,她当时怎么就不在呢,若是在,她一定做一个炸弹,炸飞这些丫们。
“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吗?”
亲王府的侍卫们看了子卿一眼,低头不语。
子卿怒了,这是什么意思?“快说”
一位曾是俞敏江亲信的老将说了“有,有几个黑衣人死在了王爷和弟兄们的剑下,他们有带着兵器。”
“抬上来”子卿吩咐道、
侍卫们互看一眼后转身到营帐处将尸体和他们随身带的兵器抬了上来。
天气炎热,死了接近三天的尸体散发着阵阵腐臭味。
蒙面巾已被扯下,头上却还戴着头巾,丽纱伸手一并扯下,只见他们的头发都只是用普能黑丝带束着,没甚么特别,又拿起兵器细瞧,却见每柄兵器上都刻着字,清殿煅造,这是什么意思?她问侍卫们,清殿煅造是什么意思,问他们有没有听说过,他们却一齐低下了头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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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一前抢过兵器一看,果然写着清殿煅造。
他很吃惊,道“清殿煅造的意思是出自皇宫清殿的器物,不,这不可能”
丽纱挑眉,按正常的思维来看,这些人手里拿着皇宫的兵器,在此截杀前不久才被皇帝遣出帝都的亲王,那么,这很可能就是皇上为了斩草除根而策划的一场暗杀,很显然子墨手下这些侍卫正是这样认为,所以刚刚一直在吞吞吐吐。
可这一切却告诉丽纱,子卿是清白的,他没有杀害子墨,这是一场栽脏嫁祸。
“丽纱,你相信朕,这件事与朕无关,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丽纱不看他,将头转向了悬崖,道“我知道宫侍卫都用着统一的黄色发带,这些人却绑着普通的黑丝带,再有,没有人会在暗杀时用标明了自已身份的兵器前去暗杀,这对于暗杀二字已是不成立,这是明显的栽脏嫁祸”
子卿喜出望外,她信他,她信他,这就足够了。
他伸手去捉她的手,却再度被她甩开,她冷冷道“我要下去”
“什么?”
“我说,我要下崖,我要找到他”她一字一句,语气不容他否决。
“不行,太危险”
“那我就跳下去”
他们对视着,子卿知道,不让她下去,她怕是不会甘心的跟他回去。
一旁的子墨部下却道“皇上,娘娘,前面不远有通往这崖底之路,前日微臣等均已下崖寻过,崖底极寒,我和弟兄们找遍了崖底,没有任何发现”
“也许是你们没找仔细,你们带路”丽纱斩钉截铁的吩咐。
众人看着皇上,希望能得到他的首肯。
子卿终是点头,丽纱的脾气他也算是了解,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涯底进发,原本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丽纱的身体已经快吃不消,现在又接着赶路,加上越接近目地地,气温便越冷,虚弱和寒气围攻着她,天色渐黑,侍卫长提议就地歇一晚再前近,因下面是深深丛林,怕遇到毒蛇猛兽之类,子卿也正有此想法,他很怕丽纱会吃不消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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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燃起了两堆篝火,子卿和丽纱共享一堆,其它的侍卫们围坐一堆,再派了几名侍卫轮流值夜。
丽纱累极,吃了几口水和几口干粮便倒地睡下,子卿怕她着凉,待她睡着便将她搂在了怀里,她没有醒,反而将身子往他怀里钻了钻,子卿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心道,若是时间可以定格在此时,那该有多好。
清晨醒来,子卿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正在发烫,她将他推开,只说是因为篝火的关系。
子卿苦笑,她何时才会不将他推开。 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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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次上路,丽纱明显感觉到自已的重脚轻,心知这是重感冒的症状,真该死,几时病不好,偏偏这时病。
幸亏她并不是普通的女子,曾经受过多年特殊训练的她,这点儿苦还是吃得,只希望病情不要再加重,现在暂时还是抗得住。
下到崖底,她才知道什么叫极寒,那怎是一个寒子了得,跟进了冰箱一样,若是在炎热的夏天偶尔进一下冰箱那确实挺舒服,可若是让你一直待冰箱里不出来,那就有你受得。
她冻得嘴发青,心想着这下感冒肯定得加重,只望在找到子墨之前别晕倒才好。
子卿脱下他的袍子将她包住,她又想推开,却推不开了,一来自已没了那力气,二来子卿不允许。
依着事先画好的地图,他们来回找了两遍,别说子墨没看见,就边子墨身下骑着的马都找不见,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难不成子墨穿越了?
丽纱终是支持不住,她倒下了,倒在了子卿的怀中。
子卿搂着她,疯狂的喊她的名字,她没有丝毫反应。
他带着她连夜赶回了宫,她的身子时候冰冷,时候如火烧般烫,她似是很痛苦,时时发出令人心疼的痛苦呻吟声。
无论他对她说些什么,她似乎都听不到。
他仿佛站在子墨落崖的地方,一脚踩空,那种恐惧时时刻刻吞噬着他,他的生命中若是没了她,会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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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快宣太医”他冲进宫中,一阵乱喊,宫内立马乱做一团,太后闻风而至,见儿子这般模样,眼泪立马涌出,她的印像中,那里见过子卿这般,头发散乱,衣衫脏破,满脸胡茬,那种憔悴就算是在先皇去世时她也没见过,然而如今却因为一个女子,将自已折磨成这般,这都怪她呀,怪她一意孤行的将丽纱弄进了宫中,受了这么多苦,还害了墨儿,现在卿儿这般,也都是因她而起,若是卿儿有个什么不测,她的罪孽。。。
一群太医围着丽纱看诊,吵吵嚷嚷的讨论着治疗方案,在现代人的眼里,他们个个都算得上是顶尖的老中医,一点风寒神马的难不住他们,可丽纱的体质与他们这个年代的人不同,丽纱自小不论生啥病都是用西药治,见效快,却也有那么点副作用,几十年下来,她的体质和古人自然是不一样的,所以发生的病症状况也和别人不一样。
太医们争论不休,各人有各人的强项领域,有人建议按风寒治,有人建议按打罢子治,有人建议按。。。总之就下不了结论。
不单皇上头疼,连丽纱头也疼了,她强睁开眼,骂道“吵什么吵,全给我闭嘴”
她这一骂,顿时寝殿内鸦雀无声,子卿大喜,冲到床边问她感觉怎么样。
“好吵”她再次闭上眼睛,烦燥的捶了捶额头。
哦买嘎,这不捶不知道,一捶吓一跳,额头跟火烧一样,这热度,起码也超过四十度,她很奇怪自已现在头脑怎么还清醒着。
“叫冬菊她们打些冷水过来,用湿巾覆我额头,勤换,再熬些姜汤来给我喝,否则等这些老东西救我,我肯定要被烧成傻子,让他们开些针对严重风寒的药给我就行。”
冬菊一时候在一旁,听到她的吩咐,赶紧去准备了。
子卿扭头怒视一众太医,吓得太医们赶紧照办,其实若将丽纱换作旁人,他们早就将风寒药开了出来,只不过眼前的女子是皇上新纳的妃子,正得宠,他们不敢随意下药,再加上他们每个人都想在皇上面前显摆一下自已的医术有多高明,这不,反踩了自已的脚。
你是我明正言顺的妻
喝了姜汤,发了一身的汗,她的烧也退了些,再加上太医们亲自熬制的汤药,休息了几日,也就痊愈了。
这些天,不顾丽纱的反对,他仍像以前一样,夜夜搂着丽纱睡,久而久之,丽纱也便不再反抗,她也习惯了在他结实的怀里睡觉,只是她明确规定,不许侵犯她,否则她就咬舌自尽,子卿知道这妞向来都是说到做到,自是不敢越雷池半步,尽管他憋得很辛苦。
明明怀里抱着自已名正言顺的妻子,却是只能抱着,不能做其它他想做的事儿。
子墨遇袭的案子一直在查着,子卿那几名得力干将果然没负了他的重望,找到了几条重要的线索。
丽纱强烈要求所有有关案情进展的事件都必须告知她,子卿也默许,算是对她相信他的一种回报,原本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