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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天女!’哈!这小结巴怎么总能出人意料呀?
‘天女?’
‘天女!’好多人随声诧异的附和起来。
‘鸢、、鸢、、离都,我、、见过!’他的声音在说道他见过我的时候有些抖动,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激动的。看来我还真是“贻臭万年”了,人不咋地,走哪儿还都有“熟人”呢!
‘天女,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哥,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求求你!’那人的弟弟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放下他已然入气少的哥哥拼命的对着我们磕起头来。
哎!人怕出名猪怕壮,如今我是骑虎难下呀!转头又看来眼云裳,心里明白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了,那我到底要怎么做呀?做缩头乌龟就当没听见没看见?可能性好像不大哦?哎!在心里又一次叹气,当名人不容易呀!
‘哎!既然你们知道了,我们也就不隐瞒了,刚才他亵渎了我们的护法神女,这是他为了自己愚昧的行为必付的代价,天命难违!你们心里应该也明白,天女没有对你们其他人做出惩罚已然是开恩了!’就在我踌躇满志的时候,宁平高声说道。
咳咳,我现在才发现其实宁平瞎掰的能耐也很厉害的!不次于死了的普觉和尚!
‘小姐,救命啊——’
我眼看着倒地上的人四肢抽搐着不自觉收拢,扭曲不成形的脸上,眼角、嘴角还有耳廓处有近似黑蓝色的液体流出,前面的症状很像心脏麻痹促停,后面的、、
宁平沉默的将车门拉上隔开了外界的一切,在门被关上之际我看到翌明欢忧虑的看了一眼云裳又玩味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又被他在心里嘲笑了,这好事儿是找不到我了,这背黑锅的事儿我可是一样都没落下,“名人”呀,为什么人家做那么风光,我却那么倒霉呢?
外面的乞求声没有断,车辕声却再次响起,无情的离开也许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要嘛就是狠心的都杀了灭口,可是我知道,宁平也好,翌明欢也罢都是不想在不会武功的云裳面前造成杀戮的,【众人怒:难道你就会武功?鸢,羞答:咱不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嘛!】否则也不会今天只是断其“羽翼”不取性命了。
这次再也没有人拦我们,除了哀号阵阵的“铁饼”弟弟以外,其他的人都没有什么动静,也许是因为我的身份将他们吓住了,也许是因为云裳的毒把他们惊住了,更也许是在庆幸宁平的话中所诉的,天女没有降罪他们,必定毫无征兆的一个人就在眨眼间没了,而且死状还那么恐怖,不吓到的人还真是胆子够大。
后来我才知道,云裳的血液毒性很强,而且中毒的反应还是因人而异,【我最后总结到的是,她身体里的毒素遇到不同血型的人反应就会不同】其实当时也并不是如她所说的那么坚决的一定没有可解之法,只是她知道就算她说了宁平他们也不会同意,因为其一的方法就是我的血,吃过赤蛇血的我的血是可以中和那些毒素的,虽然不能完全的解去那些毒,可是至少不会死翘翘,但是宁平他们是绝对不会让我为了他们那些人放血的,所以她干脆就没说,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说不说都是一样的结果”。至于其二的解救方法她并没有透露半句,饶是我千方百计的套弄,她也半点口风都没露出来,看来这方法好像还很神秘!
第98章
更新时间2010…4…28 14:25:40 字数:3804
自从知道了云裳毒血的威力之后,最近的翌明欢又开始了神情恍惚,没有了前几天的黏黏呼呼,虽然看起来还是关心备至,只是总是给人感觉有些疏离,我想他和云裳之间还是需要慢慢磨合的吧!云裳对于翌明欢的改变依旧是什么都不说,清亮的双眼除了偶尔会偷瞄一下骑马端坐的人以外,剩下的就是垂目静思,有时看的真的让人感到心疼,还记得前几天里我和她聊天,无意间聊到了她的小时候,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云裳是个孤儿,她师傅只收了她这么一个徒弟,从小到大,就只有她和她那个性格古怪的师傅住在山里,从她师傅死后出山,她才开始接触人群,多年的有话无人诉,有心无人理的生活养成了她孤僻冷傲的个性,可怜的云裳虽然现在有了我这个“话痨”的熏陶有些放的开了,可是真的有事的时候只会闷在肚子里等着蛔虫了解她的想法。
终于进了清水,我的心情可以用“归心似箭”来形容,这次回到清水的感觉绝对与六年前不同,那时的迫切是为了救人,如今我却是怀着回家的感觉踏上进了这片土地,“家”——多么令人向往的名词,又是多么让人安心的所在,无论外面的风雨再大,只要心里想着这个家,就会心里踏踏实实,温馨依依。回家的感觉真的很好,而对于我来说感觉更加的复杂,这次的回家有离愁,有悲凉,有期待,有回味。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遥望到那略为残旧的庭院楼阁,我的泪水一直在眼里打着转,家——近在眼前!
‘小姐又想起谢老爷子了?’
宁平进了城后就一直将马车的速度控制的很慢,就好像他是在故意折磨着我急于归去的神经般,不过我知道,在城里如果车速太快是很容易出“交通事故”的,所以我也只是安静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任心思提前飞回了那个一睁眼就给了我那么多温馨的地方去。
翌明欢在进了清水后就和半路上遇到的一个所谓好友离开了,说是出去办些事情,而车里的云裳这些天一直都是老僧入定般的毫无存在感,比如现在,她就正歪在车垫上大概是在睡觉吧,反正一天了,除了吃饭,她就没睁过眼。
‘是呀,六年前的一场变迁,弄的家不成家的,除了脑中的音容笑貌外就什么都不剩了,还记得我五年前醒来的时候,心中那份懊悔与哀伤几乎又要了我一次命。’
‘小姐睡了一年?’宁平第一次听我提到六年前的事情,有些吃惊的问道。
‘具体的说是一年半,无知无觉的一年半。’回想着刚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干爹他们狂喜流泪的反应,我欣然一笑。
‘薛老前辈的医术还真是超群,真不愧“赛阎王”之名!’
‘真要论起来我的这条命还要谢谢狐狸和夜呢,要知道,当时三个要素还真是缺少了任何一个我就真的是那孤坟里的白骨了。’
‘这话、、’
‘早年前狐狸曾寻得一株“及梦草”,这草有让人假死的功效,当时我就死皮赖脸的从狐狸的手上抢了来,当年我本打算待换回爹爹和轩哥哥后,服食此草诈死出来,结果在头天晚上才从夜的嘴里知道,那草虽有假死之功,可是如果一个月内没有“乐仙果”入药就永远都醒不了了,我后来是打算联合夜还有静儿、双儿、干哥哥寻找时机逃出来,实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再用那个,结果,我之前所准备的都没有用上,除了这草,当时我倒地是真的断了气的,除了心脉还没彻底的停下外已经是个死人了,是夜想到我身上藏的“及梦草”及时的给我服下,才给了干爹将我带回救助的时间,而那“乐仙果”就要谢谢干爹的百花谷内珍藏汲汲了,所以说救了我这条命的,干爹、狐狸、夜,缺一不可!’
‘小姐、、真的不再怨王爷了吗?’宁平问的很小心。
‘宁平,从我第一次在原丘见你开始,你给我的感觉永远都像一个老谋深算的智者,有的时候,我总觉得,其实你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说,是看待所有事情最清楚的,很多事情我觉得你必参与其中的时候你反而不在,可是不觉得该你出现的时候,你却能突然的跳出来,而且还是那么的自然,所以说,宁平!你明明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又何必心怀疑虑,非要我亲口说出来呢?’
‘我却是心怀疑虑,必定小姐那么看重家人,而王爷当时、、’
‘算了,都过去了,我只是感慨着人事的变迁罢了,并没有别的什么,在我刚醒来的那一两年里,悲愤与愧疚一直啃食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要不是素素她们,我现在真的还不知道怎么走出那“低谷”呢,后来我也想明白了,去者已逝,至少我身边还有关心我,爱护我的人,那么多人将我从阎王殿里拉回来,捧在手心里护着,我还有什么资格让仇恨及悲伤蒙住自己的双眼,让她们为我担心不安。’
‘小姐、、’
‘特别是看着小俊、小榕一天天的长大,看着他们阳光般的笑容,我才发现我的执意让我丢弃了好些珍贵的东西,其实快乐和幸福真的很简单,爹爹当时的选择,也是为了我和轩哥哥今后的快乐及幸福才牺牲了自己,如果我一直恨着、怨着,那不是真的对不起他老人家了吗?’
‘小姐总能让人刮目相看!其实某些时候,宁平才觉得小姐是个智者,虽然大多时候小姐总是迷迷糊糊·书·网·提·供,不过也可以用“大智若愚”带过!’
‘哈!宁平,能得到你的赞赏,我还真是荣幸之至!’
说话间,我们就已经来到了那暗红的朱门前,六年前尘封的封条已然不见,紧闭的朱门内就是我期盼已久的家园,还有那些始终对我不离不弃的亲人们,心情好激动,特别是劫后余生的素素和俩个小家伙,她们应该是没事的吧?应该会很想我的吧?
我正在胡思乱想中,宁平已经叩响了门环,沉重的大门由内而开——
‘请问你们找哪位?’一个小厮打扮的门房礼貌的问道。
‘去叫你们家主,就说鸢儿小姐回家来了。’
‘啊?鸢儿小姐?老爷,夫人——鸢儿小姐回来了——老爷——鸢儿小姐回来了——’那小厮听了宁平的话后先是一愣,然后就像换了个人一般撒腿就往里跑,全没有了刚才斯文在在的形象,连大门都没关就叫喊着没了影儿。
‘这轩哥哥找的人怎么都和我一样毛毛躁躁的!’我好笑的看着大敞的门庭哭笑不得。
‘一看就是谢公子有提前和下人打招呼的。’
‘恩,对了、、’我转身爬进车里,‘云裳起来了,到家了。’
一把拉起懵懵懂懂的云裳,我就跳了车,脚还没沾地就被抱进了一个怀抱中。
‘鸢儿,还好你没事!’
‘轩哥哥,你好像是个孩子的爹了,这样抱着我,当心嫂子要你好看!’
‘门来没进就开始挑拨离间了!’
‘不敢不敢,静儿嫂子我最乖了,是不?’看着随后过来的静儿等人,我嘴里卖着乖,心里暖洋洋,可眼睛里全是泪。
‘姑姑——’
‘姨姨——’
‘小俊,小榕?’我挣出轩哥哥的怀抱,蹲下身双手一边一个搂抱着跑过来的俩个小豆丁。
‘想姨姨没?’
‘恩!’小俊面对我的问题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小榕呢?想姑姑没?’
‘想!’小榕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水,将小脸贴了上来。
‘那还等什么,来,都给我啵一个!’我笑的很开心,可是泪却止不住的流。
‘得了,别都站在外面了,小蹄子,你怎么老是到哪儿,哪儿不得安生呢?’
‘臭素素,还说呢,吓死我了,要是、、你怎么就那么笨,还带着俩个孩子被捕!’
‘听你这话到成了我自愿和他们走的了。’素素娇斥着将俩个孩子接过交给了静儿及身后哭的稀里哗啦的小丫头。
‘青、、青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素素身后哭的极惨的丫头居然是青儿,那个我刚来到这里时就封的“哭将”!
‘小姐!青儿,呜——好想你!呜——’已经长大的青儿没有了我离开时的那份稚幼,亭亭玉立的犹如绽开的芍药洁净婉约,可是这梨花“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