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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毒他也会为季笑嫣寻到解除的法子。
萧然泽这样温暖又安心的怀抱让季笑嫣开始沉迷,他的身上还是飘着清雅的***香,一如自己第一次见到他那般。忽然她不想就这么离开萧然泽。这一次她很想跟着自己的心走,在她仅剩的这几个月,她想就这么放任自己一回。于是,她久久在他的怀中沉默,最后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她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萧然泽胸腔震动不已,他在心中欢呼着,雀跃着,他的若儿答应他了,竟然答应他了!萧然泽嘴角露出一个甜蜜的弧度,更加拥紧怀里的人儿,贪恋的呼吸她身上的味道。这将进半年来没有一刻,能够比这一刻更美好的了。
元离突然破门而入,连门都没有敲,看到萧然泽和季笑嫣时也顾不得尴尬,神情焦急:“主子,不好了,齐越皇宫的御林军搜查到客栈来了!”
萧然泽听后眼神一凛俊美的五官透出冰寒,仿若没有过刚刚的温柔:“元离,准备好马车,告诉其他人,我们即刻出发,走后门前往伯业城。”
季笑嫣在萧然泽怀中惊讶的瞪着他刚毅的侧脸:“什么,去伯业城!那可是齐越与依国的边境啊!”
萧然泽伸出大掌,抚了抚季笑嫣嫩滑的肌肤,趁她不注意便在脸颊上香了一个,嘴角流露出只有在战场上才能看见的邪笑:“盛枫都是齐越与安南唯一接壤的城池,齐元晖定会认为我们会前往盛枫都回到安南的国土,所以定然早在盛枫都埋伏好等我们自投罗网。虽然我带的侍卫不少,但这里毕竟是他的国土,敌强我弱,所以这次偏偏不如他的意,我们先去伯业城,辗转到依国,再由依国回安南。”
季笑嫣不得不佩服萧然泽的想法的确是很精妙,但是依国就安全了吗?她可是没有忘记还有个夜门在依国呢!夜门门主的势力都可以延伸到安南和齐越,可想而知,这个门派有多可怕,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开始在季笑嫣心中蔓延。
装扮成商人的萧然泽和季笑嫣在后门上了马车,元离和其余的侍卫骑马跟在两侧,他们刚刚离开客栈,客栈就被齐越的御林军给封了。
季笑嫣透过马车车帘看见这一切,吁了口气,拍了拍着胸口,心中感叹还好他们走的及时,再迟一步怕是又是一场大战。
瞟了瞟身边一副毫不关己样子的萧然泽,白了他一眼,这是多么危急的时刻,他竟然一点都不紧张,这人心是什么做的。愤然的从袖口里掏出两张薄薄的带些透明的面具,拿起一张递给萧然泽,示意他戴上。
萧然泽饶有兴味的把薄薄的面具在手上仔细看了一番,又瞟了一眼身边捂嘴偷笑的季笑嫣,毫不在意的把面具往脸上一贴。
(对不起亲们啊,汐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没有更到5000+,但是汐明天会补上来的)
第二卷 遨游天元 第一百七十五章 回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回忆
刚贴上,季笑嫣由原来的捂嘴偷笑变成了哈哈大笑。她瞧着俊美如天神的男子如今的这副面貌还真有三分滑稽。小眼睛,蜡黄的皮肤,浓眉,最关键的是嘴角边还有颗长了毛的黑痣,在这副本就平凡的出奇的面孔上,这颗痣简直是“画龙点睛”。
不过即使这副甚至是有点丑的脸孔一配上萧然泽那双微眯的比海还深邃的眼眸和卓然的气质,竟然一点都不减迷人的风采。
凝视着萧然泽的星眸,好似有魔力般,季笑嫣嘴角的笑意慢慢减退,最后只剩下迷醉。萧然泽大臂一挥将季笑嫣搂进怀里,大掌顺着她纤细的手臂摸到了细滑小巧的小手,在上面轻轻摩挲:“是不是我就算易了容还是能让若儿痴醉?”
季笑嫣一抹羞涩滑过脸颊,嗔道:“哼,你不知道你这样多丑呢!”
“哦?我倒要看看若儿把我弄的到底有多见不得人。”说着抽出一只手就打开马车的壁橱,在里面拿出一方银柄的铜镜照了两下,眉头一皱,放下镜子嘴角的笑意竟然更大。
“你笑什么?”季笑嫣不满的问。
萧然泽凑过来“若儿难道是怕我长得太俊美,在外面招蜂引蝶?”
“你——”季笑嫣仰起头朝身后一脸自负的萧然泽翻了个白眼,萧然泽却趁此机会在她粉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放心,我的美貌只会是若儿一人的。”
一不小心又被他占便宜,季笑嫣不爽极了。瞥了一眼手上的面具,琥珀色的眸中闪过一丝晶亮。一低头,将面具贴在自己的脸上。瞬间遮盖了季笑嫣满脸的清华,粗糙的皮肤,鼻翼两边的雀斑,除了那灵动的双眸真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农家妇女风吹日晒后的长相。
抬头望了望萧然泽,嘴角得意地弯起:“怎样,是不是和你的这副面具很配?”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小样,看你看到这副样子还还有心情吃豆腐不?
宠溺地捏了捏季笑嫣的小鼻子,又摸了摸脸颊,眉尖扬起:“的确,手感不好。”
“那——唔”季笑嫣的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两片薄薄火热的唇贴住,辗转悱恻,他贪婪的掠夺着她口中芬芳的气息,知道她有些呼吸不畅,才不舍得的放开她。他轻贴在她耳边有些调侃的说道:“我尝到了若儿的气息,你还是我的若儿。”
因为刚刚的深吻,季笑嫣还没调整好呼吸,她用迷醉的眼神看着他:“如果我不是原来的样子,你还会认出我吗?”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季笑嫣的水润的眼眸:“不管若儿变成什么样,只要看到若儿的眼睛,我就知道是我的若儿。”
犹如尝了最美味的糕点,季笑嫣心中装满了感动和甜蜜,胸腔中有一个声音在回响:泽!你也是,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只要看到你的眼睛,我就会知道是你!
乖顺地靠着萧然泽宽厚的胸膛。微闭着眼眸,脑中却又开始思绪万千:“泽!跟我说说我走后的事吧!我很想知道。”
萧然泽身子一颤,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若儿,你是不是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有些伤感的在萧然泽怀里点了点头,的确,她是想知道他怎么样了,从第一次见到他全身就只有孤独的他啊!当时她初来异世,准备逃离王府时被他撞个正着,清晰地记得他身上冰凉寒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气息,凉薄的让人心疼。
他与萧然泽有几分相似的刚毅的侧脸和永远舒展不开的眉头,初次遇到她的他,将她当做这个冰冷世界唯一的暖源,他不择手段的将她虏获,给她他的唯一。但是当时伤痕累累的她不敢再相信任何一份感情,情来的不是时候,缘来的也不是时候,他们是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她可以给他暂时的温暖,但绝对不会是一辈子。
已经不是安南皇帝的他会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吗?若是还活着现在又过的怎样,她是真心的希望他找到他内心真正可以给他一辈子温暖的人。
双手揽着萧然泽的脖颈,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她在他的胸膛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好。
萧然泽开始悠悠开口:“若儿,我先告诉你,他现在没事,而且过的应该比以前好。那日,我被李丞相勾结外史陷害,匆忙来到沧州城调查军粮被劫一事并且暗底查访你的下落,沧州城花魁招亲便是我安排寻你的局。你因为救落水的艳蝶而感染风寒,其实,当日我一直在醉香楼,忍不住半夜去寻你,但是却反被齐元晖设计。我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没有想到亲自问问你”
“其实,就算你当日问我,那时我也不会原谅你,太多的误会。后来,这件事艳蝶告诉过我,还有你留给我的那枚玉兰花簪不是吗?”
萧然泽吃惊:“没想到艳蝶竟然瞒着我告诉你这么多的事,我最讨厌的就是我的下属背叛我,但是这次我很高兴她的做法,看在她在若儿面前替我说好话,就原谅她这一回。”
“那后来呢?”
“后来我查到军粮的下落,夺回军粮之际,遇到皇兄派来的宇博涛将军拦截,被迫在长富江上与他大战一场,最终我们成功带回军粮并且回到沧州城。那时,皇兄对你痴缠,以为你出了皇宫后,是我把你藏起来占为独有。”
季笑嫣呵呵一笑,抡起细细的手臂:“你难道没有那个想法?”
“我承认我当时的确有过这个想法。”见萧然泽这么坦诚。季笑嫣才放过他,笑笑作罢。
“皇兄暗访到南德王府逼我交出你,无论我怎样解释,他都不听,愤愤然回宫。虽然这些年我无心争夺皇位,但是并不代表我没有自己的势力,宫中我的人回复,说皇兄密谋要捉拿我这个南德王。其实我早就知道,皇兄心中总有一日会容不下我。
小时候,每当我被母后抱在怀中时,他总是用那种冰冷的眼光看着我,他总是认为我的出生抢走了他的母爱。但是,他又怎会知道,母后在我面前提到的最多的都是他。母后总是告诉我,我们是亲手足,皇兄以后做了皇帝,我就是他的左膀右臂,一定要辅佐好皇兄,保卫他的江山。于是我十五岁就出征去边境重建新城,母后因为舍不得我,在宫中经常以泪洗面,但是皇兄却因此更加的恨我。他认为我的走,带走了母后的心。所以他变得更加的冷面冷心,对我的恨自当也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
这么说来,我们也不愧是兄弟,看女人的眼光倒是一样的。他第一次在我的王府见到你,我就知道或许将来他又多了一个恨我的理由。果不出我所料,后来他想方设法从我身边夺走你,不惜暴露他在我身边安插多年的奸细。若儿,你也知道这个奸细是谁。没有你,我们也会有拔刀相见的那一天,只是因为若儿你的出现让这一天提前了而已。
那日,他终于信誓旦旦。自信满满的带着御林军包围了我整个的南德王府,他把我与李丞相通敌卖国的罪名安插在我的头上,没收了我的兵符,但是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我早已不在南德王府,此时的南德王府只是个空壳而已,我将我多年隐藏起来的势力暗中调入皇宫。
母后和影儿都知我计划,但是这毕竟是我们两兄弟之间的事,她们就算心痛不已也不好插手,若是插手了只会让这件事更难办罢了。在他离宫之时我带兵占领乾清宫,等他把一切反应过来回到皇宫之时,早以木已成舟,这一切都是他逼我的。
他癫笑着来到太和殿,用剑指着我悲戚心凉的说:‘这样也好,我终于不用再感受那被孤独寂寞包围着的滋味,原来一切都不是朕的,就算朕费尽心机去夺取一样还是没有结果。’
他脱下龙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安南的皇位传于我,自此他变成了逍遥王,不问政事,逍遥自在,只管游山玩水,追寻他这些年失去的温暖。
我将他送出皇宫之日,他忽然凑到我耳边说:‘我终于相信不是你把若儿藏起来的,你要帮找到若儿,让她有幸福快乐的生活,你要爱她,连上我的那份一起爱,如果让我知道你没有好好的疼惜,记住,我会回来把她夺走。’
这场政变没有消耗安南的一兵一卒,皇兄不是斗不过我,或许这些年,他真的累了,不想再这么压抑的为国家,为百姓活着,他想为自己活一次。”
季笑嫣在心中默默祝福着萧然清可以找到自己的真爱,她现在真的很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