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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歌鸾-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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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圣上就是长公主。不过若是长公主的人的话,长公主一定会命令他们直接将他丢回去,暴力终结一切。如此隐在暗中不出现的人,只有是永辰帝的人。他自然不在乎自己荒诞的行径在文武百官口中会被传成哪般,但是这事到底也打击不到皇上,他需要找一个另外的方法让他受些惩戒,玄亲王考虑了许久,竟然渐渐地停止了自己奢靡的行为。
    顾流歌同学当然不知道他的内心动态,只当他是改过自新还是好同志,高高兴兴地回去倒时差,看八卦喝香茶吃美食逗儿子逛苏州,玩儿的不亦乐乎。她在宫中拘束已久,从没有如此自在过,现在这般样子才是她最想过的生活,醉卧儿子膝,醒来天下行。顾流歌当真觉得,永辰帝那样的对她,倒是对过去的一个解脱,她现在过的,比谁都好。夏夏看到母亲成日价的生活,虽是十分不屑,却乖巧地跟在母亲身后,由着母亲宠着爱着。夏夏乖下来的时候特别可爱,顾流歌每次看到儿子的小脸都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一想到这么漂亮的儿子是出自自己,竟是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之情。
    夏夏很乖的从不问自己的父亲是谁,他不问,顾流歌却知道自己应该提出。刚刚学会说话的时候夏夏并没有对“爹”这个字有什么敏感反应,那时也从未觉得自家缺少什么,有一个漂亮的不成凡人样的母亲,一个美艳绝伦的姨妈,两个天人一般的舅舅,顾夏初可以骄傲的挺起小胸膛一手指天说我是这天下最幸福的小孩子!然而当他同母亲一同来到中原时,看到别家小孩上街都是左手牵着娘右手牵着爹爹,才意识道自家似乎缺少个什么人。夏夏很懂事,不给娘亲添烦恼,也不知离开帝都之后就一天比一天粗线条的顾流歌是没有注意到儿子的情感波动,还是当真不愿提起那个人。
    这一天母子两人仍旧在流光阁的分阁里歇着,大的坐在仰椅上,就着湿漉漉的空气和温柔的阳光捧着手中的宗卷细细瞧,小的坐在书案前像模像样的描字,好一副美丽的画卷。月无暇从窗子跃进来的时候只带起一阵微风,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仰椅上那位似乎对他向来不从正门进入的行为已经习惯了,身手拍拍一旁的软椅示意他坐下来。然而月无暇却是踱步道夏夏身旁,伸出大手握住他拿着笔的小手,在纸上写下了什么字,一边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在屋子里窝了多久了?”
    “三天。”顾流歌摸了摸案上的话梅干,扔到嘴里,眼睛不离宗卷。“三天?你已经在屋里十天没出去了。”月无暇垂着头,淡淡道。顾流歌“嗯”了一声,惊讶道,“有那么久了啊。”“这样大人没事,孩子可怎么办?”月无暇放下笔,示意夏夏自己玩儿,走过来轻声道,“小五,你一天到晚在做些什么?”顾流歌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在宫里憋坏了,好不容易可以想什么做什么,师父你何必管我?”听到这句话,天山宫主真的是没脾气了,这个徒儿是几个徒弟里最娇气的一个,也是唯一的女子,他不疼她疼谁?
    月无暇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探头看了看她在看的宗卷,愕然道,“你在看皇室的秘闻?”顾流歌点点头,“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她终于抬起了头,摸索道一旁的话梅干,举起来微笑道,“保持体力,保持理智,师父,徒弟知道该怎么做。”月无暇叹了口气,“小五,别折腾自己。”“知道了,师父。”只是短暂的温和过后,月无暇终于接不下话去,干脆保持沉默。瞥眼看看她身侧一堆吃食,心中顿时一阵笑意。待得月无暇下楼,顾流歌好奇道,“夏夏,刚刚你师公教你什么字?”夏夏一脸凝重地道,“娘,师公还年轻,夏夏不想叫师公师公,所以娘以后也不要再和夏夏说让夏夏叫师公师公了。”顾流歌一阵头晕目眩,摆摆手道,“得,你舅舅教你什么?”夏夏无比严肃地举起手中的纸,那上面只有一个字,笔锋柔和,字形极好,她啧啧称赞了半晌,才忽然意识到那时什么字,赫然一个“懒”。
    天山月宫主门下五弟子,堂堂流光阁主,此时也不由得一头黑线,心想自家师父真是有趣,平日里也不见他怎样,在此时还真是。。。。。。一针见血啊。伸了个懒腰将手中的宗卷放在一旁,顾流歌道,“夏夏,过了。”儿子乖巧地从书案前跑到她怀中坐着,顾流歌抱着儿子站起身来走到三楼的平台上坐下,忽然问道,“想不想知道你爹爹是什么人?”
    彼时刚下过雨,空气湿润,小街道上没多少人来往,青砖灰瓦,远处是小桥流水人家,端的十分秀美。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境下,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夏夏点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小脑袋,抬起头偷偷地看了看她。顾流歌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淡淡道,“你的爹爹,是这世间一等一的人物。”这句话说的夏夏十分受用,自己的娘亲如此美丽,爹爹又怎么会差了?他在母亲怀中挪挪位置,舒服地靠着她,继续听下去。
    那一日,母亲变得有些奇(霸…提供下载…)怪,时而怅惘,时而眉飞色舞,她所说的很多事情他不能明白,那些有些晦涩的真相,他当时努力的记了下来,却终究失散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许多年后当他再次想起那一日的景象,就连当初听懂的部分也不记得多少了。依稀只闻母亲说,父亲是极为出色的,世间一等一的人物,是母亲见过的最强的男人,坐拥天下。当时他还不明白天下是什么意思,只觉母亲口中的父亲也许是一个绝世强者。出生在江湖之中的孩子,又会对帝都的东西了解几分?直到很久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当真是坐拥天下。
    浮云随流水一般梦里去,逍遥天际,他的母亲与他的父亲,当真是有太多的不同,太多的隔阂。而在那时,年幼的小孩子还不知道,自己的娘亲居然有那样凌厉的过往。那一日母亲轻轻地说着,他仔仔细细地听着,直到最后越来越困,在母亲怀中沉沉睡去。等到他醒来时,发现母亲亦是在柔软的仰椅上沉沉睡去了,星光一片,刚刚下过雨的天空格外干净透明。他轻手轻脚地爬下去拿了一条薄单子盖在娘亲身上,依偎在她身侧酣然入睡。
    月无暇从屋内走来,见得母子二人如此的样子,不由得微笑了起来,轻轻勾住她的膝弯与手臂,将女子抱起来放在榻上,又将夏夏放在她身侧,注视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梦中的顾夏初不知见到了什么,皱了皱小小的眉头,向母亲身边又蹭了蹭。
    永辰历十一年的上半年一片太平,而下半年却渐渐地生出了些风波。于江湖来说不过有二,第一,离镜宫入世。第二,流光阁起。然,这两件事无非是茶余饭后的谈论而已,并没有产生什么影响。而对于帝都来说,却是大不一样,原因并不是出在一般人家,而是出在真正到了顶层的那些人之中。长公主疯了,总理大臣叛了。
    顾流歌刚刚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的茶盏没拿稳,摔到地上跌了一个粉碎。那茶盏是她磨着月无暇用上好的玻璃制成,爱惜得不得了,却没想到竟是毁在了这里。然而女子却好似完全没有在意喜爱的东西被毁掉,而是对着手中的宗卷发起了怔,片刻之后她抬起头,艰难地问道,“疯了,叛了,是什么意思?”原夙月楼的总管,现流光阁的主管姑娘白翎微微一侧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

焉歌鸾 【离镜月雪卷】 离镜卷 第零一零章 旧人归来

    这之后顾流歌没有像雪琉璃与月无暇预料中那样策马扬鞭的迅速赶去帝都,而是留在苏州,将所有的消息与资料整合起来细细地分析又分析。女子虽已从宫中离开,当年养成的习惯与形成的思维方式却终是没有改变。这么天大的消息本应早就现出一丝端倪,然而不管她怎么去翻看过去的宗卷,却都不知为何皇朝会叛了。总理大臣皇朝是大行先帝留在永辰帝身侧的辅政大臣之一,向来对龙熙皇室忠心耿耿,从未有一丝失职的地方,荣宠从未衰退过,就算当年皇上有意冷淡下来,也不过是演给文武百官瞧的一场戏而已,她怎么都想不到,皇朝叛了。
    而赫连哲哲,那样外表柔软内心坚忍的女子,又怎么会疯掉?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逼得二人一个疯了一个叛了?女子眉头紧锁,接连两日都把自己扔进宗卷之中,对外界不闻不问。到最后还是黄莺瞧不下去,忍不住来到她身侧轻声道,“其实,长公主疯了并不是字面上的‘疯’了。”女子抬起已有血丝的双眼,有些不解地看着她。黄莺叹道,“主子,您应该知道长公主是什么性子吧?”顾流歌点点头,不知她要说些什么。黄莺接着道,“其实在很久之前我们就知道长公主绝非表面上看着如此柔弱,她对皇上如此忠心耿耿,皇上狠不下心的事,她可以。”
    摩迦唯歌的一双黛色眼眸渐渐地变得明亮起来,“你是说。。。。。。”黄莺微笑着温和道,“主子,长公主疯了,事因为她将黄、皇大人出卖了。”顾流歌手中的宗卷“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怔怔问道,“你说什么?”黄莺道,“关于帝都内的事,因为宫主的缘故,夙月楼中其实有更多的密卷您都没有看过,早在三年之前,长公主就已经开始暗暗集结了自己的势力,皇大人与皇上早就知道,只是皇上不甚在意,皇大人一直在压着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谁知皇大人不知为何。。。。。。”她悄悄地看了顾流歌一眼,继续道,“不知为何突然叛了,长公主正得到机会,想也没想就将皇大人卖了。”
    顾流歌沉默了片刻,忽然想到当年刚刚从江南回到帝都时,抱着小夕儿同皇朝见得那一面,红衣女子坐在树下抱着孩子,明丽妖娆的脸上妆容精致,笑容优雅,红装好似一团火焰一般耀眼。而那男子则是微微垂首,长眉星目,无比尊敬。那是就已觉察出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大对,没想到竟然早在那时就已经出了这样的问题。她忽然笑了,也得亏当时自己整颗心都拴在永辰帝身上,竟是没有意识到这两人之间的事,现在重要可以顾及时,却为时已晚。
    “长公主将皇大人出卖给了南疆的头人,当年皇大人在平定南疆的时候出了不少力,南疆的头人早就对他积怨已久,长公主这一手不但消了皇上的后顾之忧,也将皇大人推给了外人,不能不说是一石二鸟。”黄莺看着她越来越凝重的脸色,知趣的打住了嘴。顾流歌垂头半晌,忽然问道,“皇上有动作没?”黄莺摇摇头,“宫里没有消息,许是截住了。”顾流歌挥挥手示意她下午,一个人支着下颚坐在书案前,眉头紧锁。这么说来,哲哲是在为永辰帝做事,当年她下江南的时候就得到了密旨,现在还不见有什么成效,谁又知道将来不会有?
    而皇朝。。。。。。若是落到了那头人的手中,定然不会好过,他的夫人是离镜宫宫主、龙熙朝王爷与博望侯的女儿,皇上看在这两人的面上会网开一面放过施云霁,然而皇朝却终究不会被皇上宽恕。他越想越焦急,虽然不知他为何走了这条路,却隐隐的觉得这里定然还有些内情。她与摩迦修刚刚到得中原的时候,就是得到了皇朝极大的照顾,现在皇朝有难,她总不能袖手旁观,就算不能救他,也要将这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想到这儿,女子的神色渐渐坚韧起来,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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