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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里早已经不带丝毫的感情,人又哪里还有半点痴傻的影子。
朝中的大臣一个个望着这惊世的一幕,有在下面小心的窃窃私语的。
楚长风镇定的脸上有着几分的阴郁,沉声而道:“你想反我?”
“反你?”
“你配吗?”冷戾而带着不屑。
楚长风愠怒,他不配吗?
他是如此的瞧不起他……
“五年前,我当你是情同手足的兄弟,而你,却利用我对你的手足情下毒害我。”
他站在这里,把五年前暗藏的事情娓娓道来。
听得众臣那是一个震惊,难怪,那令皇上宠极一时的七皇子后来会变成傻子,原来是有人心怀不轨为他下了毒……
“你一直都知道……”太子长风性感的薄唇紧抿在了一起,拳头在不自不觉间便紧握在了一起。
他果然是藏得够深呵,令他无论如何试探,也探不出个真假。
也许,是早就探出真假了,是他,太大意了,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得太多,如云里雾里,令他一时之间看不出真假了。
所以,才会出现第二次的投毒。
楚非墨嘲讽于他,如今,他是可以毫无顾及的嘲讽他了。
兄弟之间,早就没有了那份情义,有的,只是彼此的仇恨。
“是我错信了你,才不曾防备你。”
“有了这一切你还不满足,你软禁父皇,与你的母后控制整个朝政,外戚干政,令这楚国被这姓冷的女人玩于股掌之间,妄想把皇子们一个个全都除去。”
“楚国的大河江山,怎么能够毁于你们母子的手里。”
“血口喷人。”冷眉怒声发作。
“你要当着众臣的面,夺谋太子之位吗?”
“要知道,就算你今天得到这个太子之位,流传于后世,你也只能算是一个杀兄夺位的君主……”
“若这皇位是由朕亲传于老七呢。”一个听起来显得有些无力的声音传来。
就见皇上已经由外面走了进来,是襄王扶着他一起进来的。
这些日子他一直被这对母子软禁于宫中,身体一日不如一天,每天都在靠着他们母子送来的药物维持着最后的一丝气息。
可今天,襄王带兵进来了,告诉他非墨在此,他便就来了。
众臣多日不见的皇上终于在这样一个日子露面了,看皇上这气色,果然是不太好呢。
立刻有人搬来龙椅上皇上坐了下来,非墨这时便走向了他道:“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让父皇受苦了。”
皇上闻言轻轻摇头,一眼不眨的看着他道:“不,没有来迟。”
“只要父皇还活着,你来了,就不会迟……”
“皇上……”冷眉怒极,这皇上,明摆着眼里永远只有这个老七的。
“来人,给朕拿下皇后,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宫。”皇上忽然就话锋一转,眸子冷戾。
虽然体虚,可依然有着他的王者霸气,毕竟,皇上当了这么多年了。
皇后冷眉闻言大惊,慌声而叫:“皇上,你不能这么对我。”
“虞贵妃与楚王分明是处心积虑,想要谋取皇位……”
“拉下去。”皇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下面的侍卫立刻把皇后冷眉拉了下去。
“长风,长风救我。”冷眉大呼,一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惯了,忽然之间要打她入冷宫,她的心里又怎能不乱。
只是,太子长风如今又哪里有机会救得了她。
他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同是他的儿子,究竟他的心要偏到何种程度。
皇上已经在下令:“废太子,暂且打入天牢。”
“立楚王,为新皇,择日登基。”
“襄王依然撑管楚国兵马,保卫楚国。”
皇上当着众朝臣的面下了这道口令,而且,如今外面大军压下,就算这里有冷眉的人,也没有人敢再吱一声,如今的局势已经在明白不过,楚王为皇,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
楚王府
宫里传来消息,楚王登基为王,要接贵妃与王妃进宫。
贵妃听到这个消息后终是喜极而泣,她的皇儿,终于可能拨开乌云见日出了。
寒香站在自家的宅子里,望着渐渐暗下的天色,心下的石头也终于落定。
正所谓,一人得道,全家升天呗。
从这一天起,楚王府里大大小小的丫环侍卫们都进宫当差去了。
这进皇宫当差,可要比楚王府当差荣耀多了。
只不过,进了宫就没有楚王府自由了。
楚王要登基,这消息已经传遍于天下,楚王不傻,楚王睿智,楚王当皇,楚王妃当后。
当天,楚王府里的人都浩浩荡荡的被皇宫里派来的人接进了宫去了。
离宫长达五年之久的虞贵妃终于再一次入住了后宫。
……
在三天之后,楚王非墨正式登基即位,黄袍加身。
他的结发妻子楚王妃正式成为后宫之主,为一国之后。
夫妻同心,一同出现于朝堂之上,众臣无不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一天,普天同庆,皇宫里也洋溢着欢乐的气氛,一起庆祝。
尉迟府上,更是喜乐一片。
自己的女婿非但不傻还成了皇上,女儿又成了皇后,这最高兴的非尉迟老儿莫属了。
尉迟老儿高兴了,尉迟夫人哼哼唧唧的道句:“我就知道,你这个女儿,心思最重了,别的本事没有,可害人的本事一出又一出的。”
尉迟老儿听她这话不爽,质问她:“寒香害谁了?”
“害谁了?”
“老爷你就装糊涂吧。”
“我看她是一早就知道楚王不是个傻子,所以当初才会那么好心的痛快的要嫁与楚王。”
“你,你这人怎么就不讲道理呢。”尉迟老儿拿她有点无奈,毕竟是他的结实妻子,跟他也过了一辈子了。
尉迟夫人却是越说越觉得有理,满腹怨念的道:“当初云烟如果嫁过去也是个皇后了。”
“云烟的福份,全被你这个女儿抢了过去。”
“不和你说,胡说八道。”尉迟老儿抬步就往外走。
尉迟夫人也不管他,只是一个人生起了闷气,云烟现在嫁得再好,可能好过人家皇上吗?
当初第二次嫁的时候也嫁过楚王,可是又是谁,偏偏一次又一次的挡她女儿的光明大道。
现在好了,她春风得意的当了皇后娘娘,以后就连她这个大娘见了她也得叩拜了。
怎么想,心里怎么苦恼。
而就在这一日,云烟也便来到了府上找她。
她一身的绫罗绸段,衣着华贵,气质高雅,人又长得温柔大方,身边跟了五六个丫环,一看这身行头便是那富贵人家的官太太,出门是少不了丫环的。
的确啊,她现在是相爷夫人,可不就是个官太太了。
现在人在云府,有云水城护着她,她倒是自在得很,没有人会管着她的脚。
就算有人看不惯,那也只能在背后小声嘀咕几句了。
人就是这样子,官大可以压人,人善会被人欺,马善就会被人骑。
新皇登基,云水城又似乎忙得很,所以也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她刚好就来娘家一趟了。
这不,一进门就看见娘一个人在嘀咕着怨念着。
丫环们都停步在房门之外恭候着,她才迈着款款小步走了进去,笑颜:“娘,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
乍见女儿进门,尉迟夫人立刻就拉着她道:“哎哟,你这孩子,怎么回来了?”
“我想回来就回来呗。”云烟依然笑颜道。
尉迟夫人听了便叹了一声,坐下来怨念的道:“现在可好了,那死丫头居然当了皇后了。”
“当初让你嫁,你不嫁,你若是嫁了,现在是皇后的可是你了。”
云烟闻言神色微微黯然,随之又笑道:“娘,你说什么呢。”
“人各由命,这是寒香的命。”
“是我命不好,怨不得旁人。”一边说罢也一边坐了下来,小脸上分明有了忧虑之色。
尉迟夫人便数落她道:“什么命不命的,还不是那臭丫头鬼心眼多。”
“我料想,她准是一早就知道那楚王是在装傻,所以才刻意装个好人与你换了。”
“娘,你就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
“寒香不是那种人,她现在当了皇后娘娘也是为我们尉迟家长脸了。”
“以后,哪个还敢在背后指点什么。”
尉迟夫人乍见她脑子不开窍似的,就急了,冲她道句:“哎,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一根筋啊?”
云烟也有些烦她一直拿这事没完没了,索性也就站起来道:“就是有二根筋你又能如何。”
“娘,我还是回去了,你也别怨了,怨也白怨。”一边说罢一边朝外就走了。
云烟抬步就走,身后的丫环们又一起跟了出去,气场看起来也是比较大的。
……
不管怎么样,现在寒香当了皇后,尉迟家的人也一个个脸上有光了,她虽然是嫁出去的女儿,可也是尉迟寒香的姐姐呀,别人知道她妹妹当了皇后了,但凡是识点相的,哪个不得巴结着奉承着。
回去之前去了一趟集市上,买了些胭脂水粉,是想着哪日进宫送给妹妹寒香,却又恰逢云府的四姨太也与府里的几个丫头一起出来买东西。
四姨太一边走一边与身边的丫头们讲着话,显然是没有发觉这云烟的,直到她身边的丫头提醒了她一句,她才看见这女人果然是一个人出来了。
四姨太向来看不这云烟,一个名声狼藉的女人却能嫁得这么好,她在心里也不知道嫉妒多少回了。
如今看见她,她也就装着没有看见,继续逛了起来,由她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云烟似乎也一副没有看见她的样子,但,她手里的胭脂不知乍了就忽然掉在了地上。
胭脂掉在地上了,那还不得给摔坏了,云烟当下就小脸一沉,沉喝一句:“大胆,你居然敢把我买给皇后娘娘的胭脂水粉给打了。”
“分明是目中无人,冒犯当今天皇后娘娘。”
四姨太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戏,当下便止了步瞅着这很有架子的相爷夫人,冷嘲的道:“云烟,分明是你自己掉地上的,怎能赖到我的头上?”
云烟闻言便问身边的丫环们:“你们说,这胭脂是我弄掉地上的,还是四姨太给撞到地上的?”
这话一问她身边的丫环立刻跟着道:“是四姨太撞的。”
云烟听了便道:“听见没有,连我的丫环都看见是你撞翻在地上的。”
“你非但不承认,还敢赖是我自己弄掉的。”
“要知道这些胭脂可是买来送与皇后娘娘的,弄坏了你是赔不起的。”反正,就是想着法子整治她。
只怪她以前,太刻薄,处处看她不顺眼。
如今有了报仇的机会,她自然也不会错过的。
有些人呐,就是得给她点颜色瞧一瞧,不然,她还以为她云烟是个可以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呢。
四姨太见她又拿皇后出来压人,但她毕竟没有撞,自是不肯承认的,还要辩解,云烟已经发话:“你们几个给我摁下她,打死这个藐视皇后娘娘的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