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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异城的军队就解除了封锁。异城的百姓这个时候,就如潮涌般地闯进了异城的广场,可是进入他们视线的就只有空荡荡的一个广场,在广场之上,什么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吸到这里有很大的声响的,怎么才过一会儿,就什么都没有了呢?难道这只是异城城主在故弄玄虚。异城的百姓虽然心中存在疑惑,但是他们并没有看到什么,渐渐地,人群也就开始散去了。
但是很多的百姓都看到了,这一次在异城的广场上,的确是出现了怪异的事情。别的不说,就看那几万人的军队,突然聚集在异城的广场之上,而且还搞出那么大的声响,这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在说明,有一件非常奇异的事情吗?虽然事后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但是在异城百姓的心中,却仍然十分的关注这一事态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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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凌郡主心急火燎地跟着王运回到了王府。她现在很害怕,真的是很害怕,看到自己的爸爸那冷漠的眼神,心凌郡主就知道,这一次爸爸肯定是不会听自己的。他一定会选择一个他所认可的方式来对付自由的。
所以心凌郡主一回到了王府,她并没有进自己的闺房,而是马上就去找王运。如果爸爸真的要杀了自由,替他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的话,那我一定会阻止的,就算是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想到这,心凌郡主的心似乎坚定了起来。
到了王运的书房。心凌郡主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敲门进来。
“爸爸,你现在已经活捉了自由…”心凌郡主正想往下说。
“哦,原来是凌儿啊!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爸爸,你准备怎么对付自由?”心凌郡主开门见山地就问。
王运皱了皱眉头。“这个是我和自由之间的事情。也是我的兄弟和自由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女孩子家的,用不着知道这么多!”
“爸爸,我是你的女儿呀,那些叔叔待我犹如亲生女儿一般,我的心中也早已经视他们为亲生的父亲一般!所以我有权知道的。”
“这个……”王运沉默了起来,看来凌儿说得也并无道理。过了一会儿,王运说道,“我现在也还没有想到要怎么处置那个自由!”
“是吗?爸爸,我总觉得你在隐瞒我什么!”心凌郡主也是冰雪聪明,她知道王运之所以会这么说,肯定是找一个托辞,来个不了了之。
“凌儿,你是我最疼爱宝贝的女儿,你说我会向我最疼爱的宝贝女儿隐瞒什么呢?”
心凌郡主深吸了口气。“爸爸,但愿你没有隐瞒我什么,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唉,说什么傻话呢!咱们父女俩以前的感情是如此的好,现在何必为了一个自由而搞成这般的僵呢?好了,我今天指挥了一天了,有些累了。凌儿,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让爸爸好好休息一下好吗?”
“爸爸,其实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什么事情?很重要吗?唉,现在爸爸真的很累,凌儿,明天再说好吗?”
“这些事情很重要的,如果你现在不让我问的话,那我会睡不着觉的。”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吧!”王运知道,有些事情迟早要和女儿面对面地说清楚的。这叫沟通。
“在女儿的心中,一直有些疑问想不明白。第一,这一次的比武招亲之中,像自由这种绝世的高手,不正是爸爸你所要招募的对象吗?”
“是啊,像自由这种高手,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说真的,如果没有发生他打死了我情如手足的兄弟这一件事情,我想我会不计代价地也要把自由给招揽到旗下的。”
“这么说,如果自由当时没有失手打死我的那些叔叔们,也许今天我和自由的处境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王运点了点头。“我……。我说不定还会促成你和自由的亲事!”
“爸爸。可是自由他长得不英俊,也不潇洒,你就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愿意嫁他?如果我不愿意嫁他,爸爸,你是否会逼着我嫁给他?”
“这个……?我想我会遵照凌儿的意思的,如果凌儿不喜欢那个自由的话,也不愿意嫁给那个自由的话,我肯定不会勉强你的。到时候,我会用别的方法留住自由的。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喜欢金钱和美女的!”王运想了想说道。
“那我说,我现在非常地喜欢自由,我愿意嫁给他,那现在是否会放了自由,让我和他成亲?”
“什么!”王运突然拍案而起。不知不觉间,声音之中还夹带着庞大的斗气。“你不是说自由不帅,也不潇洒,怎么可能会喜欢他?”王运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又坐了下来。
“爸爸,难道你就不明白吗?打从自由把他最好的防御卸下来给女儿穿上的时候,女儿的心中除了感动还是感动,那一刻,让女儿觉得只有嫁给自由才是我最大的幸福。因为如果我有了危险的时候,自由他就会抛弃所有的一切甚至是他的生命来保护我!”
“你是说,那个自由把黄金战衣穿到你身上的那个事情?”
心凌郡主点了点头。
“傻女儿啊,那个只是自由为了打动你的心而特意这么做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怎么就深深地爱上了他呢?”
心凌郡主并没有直接反驳王运的话,而是突然问道:“爸爸,我想你也知道,今天的异城广场之上,自由为什么没有变身成为黄金斗士吧?!”
王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爸爸,你不能耍赖呀。你是一个白银斗士,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黄金战衣的转赠之后,自由至少会有一个月不能使用黄金斗气!这对于一个黄金斗士来说,损失会有多么的巨大!可是自由为了保护我,他毅然放弃了黄金战衣!这份对我的关怀,我又怎么能感觉不到呢?所以,当时女儿的心中就许诺,非自由不嫁!”
“你!凌儿!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我直接跟你说好了,这一次的自由就算是能够变身成黄金斗士,就算他又有大法师的实力,他也一样逃不掉的。因为他所面对是三色军。哼!”
心凌郡主丝毫不退让:“爸爸,你的意思是说,三色军可以对付得了黄金斗士了吗?如果三色军真的可以对付得了黄金斗士的话,那么当初面对曲折的时候,是那么的危险,为什么爸爸你就不能调用三色军呢?”
“这个…”王运一时语塞。“唉,其实三色军并不能对付黄金斗士~~~~~!”王运不得不承认,凭三色军的力量,想对付黄金斗士,那根本是不可能的。王运心中其实十分的明白,这一次之所以能够对付得了自由,是占了天时地利还有人和。如果缺少了其中的一样,那么,说不定就不能抓到自由了。而且,当时的自由并没有变身成为黄金斗士,否则,抓捕行动的难度无疑又增加了不少。
“真的是不能抵挡黄金斗士吗?”心凌郡主还想再确定一下。
“唉,你爸爸我虽然比较狂,比较自大,但是我也知道实力之间的差距。在没有和黄金斗士曲折战斗的时候,我就已经这么认为,就算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三色军,也恐怕不能战胜黄金斗士。等到我和黄金斗士战斗了一场,我就更加地确认了这个事实。”
“爸爸,黄金斗士真的就这么可怕吗?”心凌郡主虽然有看到过曲折和自由两个黄金斗士,但是她并没有和他们进行过战斗,所以,心凌郡主才会有此一问。
“恩!”王运点了点头。“不过话也不能说得太绝对了。其实三色军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对付黄金斗士的。如果三色军占有天时地利和人和的话,那么我想,三色军还是可以把黄金斗士致于死地的。像自由当时的情况,就算是真的变身成为黄金斗士,我也不怕。因为他当时已经身陷重围,他就输了地利,再加上我三色军团结无比,他又失了人和,综上所述,我才会说,就算是自由变身成黄金斗士,也一样会是现在的下场!”
“都是我害自由身陷重围的,都是我害自由身陷重围的!”忽然,心凌郡主喃喃地说道。
“傻瓜,我的凌儿,你不用自责的。你应该明白,你和自由的立场是不一样的!你把自由引到异城的广场,做法完全是正确的!如果你不把他引到那里,那三色军又如何发挥它最大的威力?又如何抓捕自由呢?如果你不把他引到广场,到时候,就会有更多的人死于非命,这难道是你想看到的吗?”
“可我……爸爸,我总觉得是我对不起自由!”
“唉,凌儿,你就是太像你妈了,什么事情总喜欢想得乱七八糟,又总想把过错往自己的身上揽!唉,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爸爸会很心痛的!”
心凌郡主见到自己的爸爸眼角似乎隐有泪光,她赶紧问道:“爸爸,那这一次你擅自调用三色军,以后会不会受到维拉斯皇帝的责罚?”
“凌儿,你不用担心的,爸爸既然敢调用三色军,就已经把生死抛开了,就算是维拉斯陛下会惩罚我,我也无怨无悔。再说了,异城离维拉斯帝都很远的,山高皇帝远,他未必管得到我们的!”
“那我就放心了!”心凌郡主其实一直很担心这个问题。擅自调用兵权,是一个很大的罪过的。这一点,不用别人说,心凌郡主也知道。
“凌儿,你为什么突然间问起三色军和黄金斗士之间的实力对比?”
“其实,我是想问,假设当时没有出现自由这个绝世的高手,那么我们将会如何面对那个黄金斗士曲折?难道任他欺凌吗?爸爸,你又会不会在最后的时刻派出三色军,来制服黄金斗士曲折呢?”
“说实话,当时的天时,地利都不对,如果冒然出动三色军,根本只会使三色军碍手碍脚的。因为当时的异城广场上有那么多的人,这是非常的不利于骑兵的冲击,同时,也不利强弓的发射。但是如果等到我们把人群疏散的时候,恐怕黄金斗士曲折早已经知道我们的企图了。”
“恩,爸爸,那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自由的话,我们面对曲折,很可能会束手无策,不是吗”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王运还是点了点头。
“而且,以曲折当时的状态,似乎会杀光所有的人!不是吗?”
王运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的确极有可能!所以王运又点了点头。
“爸爸,这就是说,自由对我们有救命之恩哪。现在我们这样子对自由,是不是有些恩将仇报?”心凌郡主终于把话绕到了自由的身上了。
王运早就明白心凌郡主会这么说。他冷笑道:“这个自由,明明可以避免无谓的牺牲的,可是,他就是不避免,害我的兄弟死于非命。所以,我绝不能原谅他!凌儿,也不要再劝我了!我的想法是不会改变的!”
“可是,爸爸,自由毕竟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所以,我们也要抱着感激的心情,对他网开一面才是呀!”
“恩。凌儿,爸爸也是一个赏罚分明之人,否则,爸爸怎么能治理得好异城的政治呢?我已经考虑过了,我也答应你,我不会杀自由的。”王运终于对心凌郡主做出了一个承诺。“但是,必要的皮肉之苦还是难免的!”王运突然又怒气勃发起来。
心凌郡主知道自由是难免皮肉之苦了。因为自己的爸爸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了,就算是再要求也没有用了。王运那固执的脾气,身为女儿的心凌郡主又怎么会不知?
“爸爸!”心凌郡主心中有万分的委屈和愧疚,“对不起,其实这一次归根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