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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纪不知道会是什么急事,匆匆起身扶着自己疼痛无比的腰杆子就快步回了来,将才进院就急的竖着耳朵听动静,生怕是轩哥儿有了什么不对,结果一进来就看到夜凰坐在廊下的栏杆处靠着栏杆闭眼歪着,也不知是睡了还是不舒服,便急忙的走到她跟前轻声唤她:“夜凰?”
夜凰没动,似沉睡更似昏厥,这让墨纪诧异的伸手去探她脑门,手将才放到她的额头上,夜凰抬手就抓了他的手,睁眼浅笑:“回来了?”
墨纪一顿点了头:“是啊,回来了,那个你没事吧?”
“天热,有些乏,做这里等你,不觉的就眯瞪上了”
她笑着说着动手扯了墨纪往身边拉,墨纪就势而坐,腰杆子还痛就蹙了下眉。
“你怎么了?”
“没什么,腰有点痛”
夜凰听了撇了下嘴:“每天坐在桌案前理事,坐久了自是腰身不舒服,你空了多活动活动吧”
墨纪点了下头:“那个,小厮说你找我有急事,是什么事?”
夜凰冲他笑下了:“你不是说要我做个选择的嘛”
墨纪的眉一挑:“难倒你想好了?”
夜凰点点头:“是的,我想好了,我……”
墨纪抬手制止了她言语下去:“我说了,你可以不着急的,我可以慢慢等,等你想清楚,想明白,毕竟这不是下棋不是儿戏,一旦抉择了,就不能回头的。”
夜凰扯了下墨纪的袖子:“墨墨,我的肩膀疼,你能帮我揉揉吗?”
墨纪一愣,不明白夜凰怎忽然就转了话儿,但他也没多想,而是起身要给她揉肩,夜凰把身子挪开了些,指着那处栏杆:“你坐这边,我这边肩膀痛”
墨纪照她说的坐在了栏杆前,将将伸手揉上夜凰的肩膀,夜凰便身子往边一倒,人就侧倒在他的怀内,倒把墨纪弄的一愣,空伸着两手仿若有些不知所措。
夜凰笑着拽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腰上,继而靠着他闭眼轻言:“墨墨,和我在一起,辛苦的将会是你,你不怕吗?”
墨纪眨了下眼:“男子养家天经地义的,辛苦点有什么关系。”
“也许我会让你不堪重负呢?”
墨纪的眉哆嗦了一下,看着她的头发轻言:“你想说什么?”
夜凰的唇抿了下,回头看他:“我是说,我这人……很麻烦,娇蛮,任性,还无知来着也许你以后会后悔遇上我……”
墨纪闻言一笑:“那我就当养了个闺女……”
“喂”夜凰嗔怒般的瞪他一眼:“我才不当你闺女呢”
“夜凰,其实你不必要问那么许多,说那么许多的,就算你真的是个负担,但只要我举得你是甜蜜的负担,那么就算再麻烦再辛苦都没关系啊何况……如果你真的要和我牵手,我们就必当同甘苦共命运,你明白吗?”
夜凰看了他一眼,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自己去抓了他的手:“我明……”
“够了”一声轻喝打断了夜凰的言语,在夜凰抬头看向来声处时,一抹身影从眼前划过,紧跟着夜凰听到一声轻轻的“唔”,她腰上的手便松了。
夜凰紧张的回头看向墨纪,就看到墨纪歪了脑袋的倒靠在了栏杆上,惊的夜凰当下看向来者:“你干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
蓝飒咬着牙一脸沉色:“没什么,我,我只是敲昏了他”说着伸手把夜凰从墨纪的怀里抓扯了出来往一边拉,夜凰使劲的一甩胳膊把自己给挣脱出来,蓝飒便回头死死的盯着夜凰,而夜凰则昂着下巴毫不闪躲。
这般对峙似的僵持了大约五秒,蓝飒开了口:“你不要这样,你明明和他不过是假的夫妻而已,你为了成全我,就这样投怀送抱的把自己舍出去,你值得吗?”
夜凰扭了头看向墨纪:“我才没有把自己舍出去,这是我的选择”
“夜凰”蓝飒的声音加重了些:“你可以恼我丢下你去管我的兄弟,你也可以和我说什么因为不适合而分开的话,但是夜凰,你真的不需要这样,你就是想我死心,想我放手不是嘛,我懂,我明白可是他是谁?他是墨纪,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是皇上的门生,你和他怎么可能?你为了逼我死心而把自己送上去,这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夜凰咬了咬唇没有言语。
蓝飒则伸手牵了她的手:“夜凰,我知道你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我承认,我真的有生气,有恼怒……可是我不怪你,以为是我的错,我不该逼你太紧,我不该催你,原谅我,我会安心的等你,等你和他之间的协议终结……”
“够了”夜凰说着动手去掰蓝飒的手指:“你不用等协议终结,我选择了他”
蓝飒的手指死死的捏着,甚至捏的夜凰感觉到了痛:“你说什么?夜凰,你不是和我……”
夜凰甩了甩手:“放开痛”
蓝飒急忙的松手,夜凰则捏着自己的手说到:“也许你当我是气话,假话,但是蓝飒,我给你的信里说的清清楚楚,我们不适合,我们不可能的你是那只飞鸟,我是那条鱼,我们没办法在一起”
“怎么会没办法呢?就算我是飞鸟,我甘愿守在池边看着你”
夜凰摇了头:“不,如果那样,你根本不值得我喜 欢'炫。书。网'”
“什么?”蓝飒一愣,夜凰低头而言:“鱼之所以喜 欢'炫。书。网'飞鸟,就是喜 欢'炫。书。网'它在天空中飞翔的姿态,如果,那只鸟儿甘愿变成一直不会飞的鸟守在池边,作为鱼儿就失去了喜 欢'炫。书。网'他的理由,而鸟儿再是不会飞,也不会变成鱼,它们无法共同生活在水里,鱼儿也不能离开了水,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痛苦的相望到死。”
“夜凰……”
夜凰抬手冲蓝飒一摆:“蓝飒,请你做飞鸟自在的翱翔吧,作为池水中的鱼,只希望看到飞翔的你,绝不愿看到不会飞的你,请让我这只鱼,在回想你的时候,会露出一丝笑容而不是一声叹息,好吗?”
蓝飒捏了捏拳头:“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好好地吗?”
“有人曾经和我说过一叶障目的话,细细想来,也是如此,在我最糟糕的情况下,我遇到了你,你保护我,解救我,你是一个英雄令我动心,但英雄就应该是伟岸的,就应该是傲骨铮铮的,若是你为我佝偻了身子,变成了一个藏在光影里的人,那么我心中的英雄可就变了样儿了……”
“可那还是我啊……”
“我还小,我还肤浅,我不想说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我喜 欢'炫。书。网'的是高大伟岸的英雄,如果因为我把一个英雄变成了老鼠,我会自责,我会……”
“夜凰”蓝飒激动的伸手抓了夜凰的双肩:“是不是二当家的事,让你压力太大?是不是你担心我会责怪你?你相信我,不会的,我会保护你,我会给你幸福……”
“幸福?”夜凰冷笑了一下:“蓝飒,你给不了我的”
“你,你说什么?”蓝飒的身子微微的晃了下。
“我要宽敞的宅院,我要仆从无数,我要锦罗绸缎,我要珍馐美酒……更重要的是,我要我爹挺直腰板的活着,我要他们有昭雪的一天,这些,你给的了我吗?”
蓝飒闻言踉跄的推了一步,自是松开了夜凰的双肩。
“我过关了好日子,我吃不了苦的;我对你不过是一时迷茫罢了……”
“我不要听这些”蓝飒说着捏紧了拳头:“你想让我生气,想让我讨厌你对不对?夜凰,我不是三岁小儿,我没那么好骗”
夜凰笑了下:“你要不信,就拉倒吧,随你”说着她转身要往墨纪身边走,蓝飒动手抓了她:“夜凰别闹了,现在我们不是吵架的时候,我说了我可以等,可以……”
“蓝飒,我不需要你的等待。”
“夜凰你不用再说这样的话,我不会放弃你的”
“可是我放弃了你”夜凰说着使劲的一甩手:“你听着蓝飒,我放弃了你在我等不到你,又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我能做的就是放弃你你为我杀人,你保护我,你是那么的用心,那么的好,但是对不起,我在你离开的日子里,喜 欢'炫。书。网'上了别人,你懂吗?”
“你说什么?”
“我说,我放弃你,是因为我,我爱上了别人”夜凰毫不闪躲的看着蓝飒的双眼,蓝飒惊的后退两步看向了墨纪,继而抬手指他:“难到,难到真的是他?”
夜凰点了头:“是”
“可是,他是什么人你很清楚不是吗?”
“那又如何?”夜凰说着走去了墨纪的身边:“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和他这些日子里,早就动了心,动了情,只是我被你迷了眼不知罢了,而你一离开,我才知道,原来我和他,早已彼此有情……”
“夜凰,你清醒点好不好,他是皇上的人,你口口声声说和我不适合,难道你和他就适合了?”
“适合不适合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辈子,我宁可祸害他也不想祸害你”夜凰说着冲蓝飒摆手:“你走吧,你不必管我了,我爹的话你也不必理会的,算我求你了,你走吧”
蓝飒捏了捏拳头:“夜凰”
“你走吧,我是他的妻子,这一世我都是他的人,我求你放开我,去找属于你的真正的幸福”夜凰说着转了身,不再看蓝飒。
蓝飒看了看夜凰的背,又看了看墨纪,还要言语什么,却已经听到相近的言语同脚步声,只能咬了牙低声言语到:“我不会打扰你,但我也不会走,我蓝飒言出必行”说完他匆匆转身飞跃而去。
听着身后静静地没了动静,夜凰回头眺望,在确定蓝飒已不在时,她才如释重负般的吐出一口气,下一秒她扫看到墨纪,便赶紧蹲身到他跟前去摇晃于他:“墨墨,墨墨”
墨纪闭眼如同昏死,任摇不醒,而此时院门一开,艾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轩哥儿同叶妈妈,夜凰想都不想就冲艾辰唤到:“艾辰,你过来一下”
艾辰答应着快步奔到了跟前:“小姐,诶,二爷?”
“你有没办法弄醒他?”夜凰也没时间拐弯言语,他压低了声音单刀直入。
艾辰的眉一挑,看了看墨纪,抬手在他的脖颈乃至肩头各点了一下,墨纪便睁开了眼。
夜凰见状舒出一口气,墨纪此时眼也扫到了她,一副迷茫的样子:“我,怎么了?”
“你,刚才睡着了呗”夜凰急速言语着应付,此时轩哥儿同叶妈妈也已到院中,当下夜凰冲艾辰说到:“去把帕子弄湿了给二爷拿来擦擦,瞧这睡的。”
艾辰垂了眼眸不多言的应着去了,轩哥儿此时也到了近前喊着爹娘,夜凰便去逗弄轩哥儿,把这有些怪异的情况给岔了过去,而墨纪也似乎毫无察觉一般,陪着轩哥儿言语,在艾辰送来帕子擦脸时,也是一副啥也不知的样子,细细的擦了把脸。
逗弄了片刻,墨纪开了口:“我署办还有事,得过去忙了。”
“那你不吃午饭了?”
“署办里有。”
“哦,那你早点回来,晚上我给你,做凉面吃”夜凰笑着言语,墨纪点点头快步出了院。
“凉面是什么?”轩哥儿伸着脖子在那里询问,夜凰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晚上吃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会还是去睡一会吧,娘去给轩儿做午饭”
……
墨纪快步出了院子后,他伸手揉了揉脖子,低着脑袋往前走,脸上一抹沉色,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一般。
将将走到一门处,却因为思想的太过专注没留神的撞上一个人,抬手抱拳墨纪本能的要道歉,却看见眼前一抹白纱,一愣下,扫视那双眼,才反应过来是谁,当下一愣:“玉,玉表姐?”
霍熙玉眼里闪过惊慌与痛苦之色,当下伸手捂着脸便扭头似是闪躲,那墨纪当下偏头追问:“玉表姐,你为何蒙面?”
霍熙玉背身相对,低头轻语:“残花伤色怎敢见人,一纱遮面苦痛自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