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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安宁在那场学校的选拔赛上看见的一样,脱颖而出,瞬间成为学校的人气王子。
而她?还是那个学校里最不爱学习的女孩。
每天无所事事。
老天真的很不公平。
把所有的都给了萧瑟,而她却一无所有。
萧瑟找到了自己的父亲,但是她的父母却消失了。
萧瑟为了一个女孩离开了,而她却失去了他。
萧瑟有着万众瞩目的才能,而她什么都不是。
就算是一个学校的毕业的,就算她和他曾经的关系再好,如今也只是观众和歌手而已。
一个坐在贵宾席上的观众和一个受着瞩目的名人。
也许这个世界里,不公平永远不会公平。
“我们去后台看一看吧。”晓晓拉着安宁想从后门溜进去,但是很遗憾的被一个大叔拦住了。
“你们是粉丝吧,后台是严禁粉丝进入的。”保安大叔还特别好心的解释,一看两个小女孩,保安的心都软了。
但是正当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我们和艺人是朋友。”晓晓笑呵呵的说。
但是那位大叔似乎不怎么买账。
“刚刚就有两个人和你们说的一样,你们不要多说了,赶快去座位上等着吧,还有二十分钟就开始了,你们就能见到艺人了。”大叔说话还是挺客气的冰晶是两姑娘,看着都能拿去当二好青年的姑娘 ,怜香惜玉还是有的。
“我们真的是他的朋友。”晓晓有点恼怒了,赶鸭子上架,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就赖皮起来。
“算了,他管你蒸的还是煮的,都不会放你进去的。”安宁原本也不想过来,现在被这么一拦倒省掉了很多事情。
“她们可以进来。”不远处有人传出声音过来。
安宁一听就知道是萧瑟那个经纪人的声音,当初说过几次话,安宁觉得她的声音好听也就记住了。
保安大叔一看来人,就放她们两进去了。
“你怎么会过来?”一般入口和休息室还隔着一段距离,安宁可不认为是巧合。
“我听见有吵闹声就过来了没想到是你。”夏芷烟把安宁和晓晓带到休息室就离开了,作为一个经纪人,事情还真多。
安宁看见萧瑟的时候,他正在给粘假睫毛。
其实当年,萧瑟的睫毛就很长,和林沧海的一样像两毛小刷子。
后来安宁就不知道了,她以前的睫毛液挺长的,可是后来经常掉,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老是往眼睛里掉,原本中等长的睫毛也掉的差不多了。
“你们来了。”萧瑟挺熟络的说,倒是化妆师随着萧瑟说话的动作手一抖,差一点就粘错位了。
安宁想笑,却又不能笑,只是在一边一颤一颤的。
那个化妆师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脸一红,又低下了头。
“哟,萧瑟阿,现在混得不错啊。”一看着场景,晓晓就特别兴奋。
说句实话,安宁还真看不出晓晓是经过大场面的人。
一碰上热闹的事情就特别激动。
当年学校里有乐团过来表演,晓晓差点没激动死,拉着安宁就跟着一起去看。后来硬闯了后台,再之后就被保安轰了出来。
演唱会没看成还吃了一脸灰。
但是晓晓确实喜欢这样的地方,说起来应该叫热闹的地方。
比如开酒吧就是晓晓的主义,当初安宁说开餐厅,晓晓说开酒吧。吵闹的地方人多。后来她们两就真的开了酒吧。
“还好,只是没有想到安宁会过来。”说来,当初萧瑟给了两张票给晓晓,他以为安宁是不会来的,毕竟那场婚礼已经宣告了一切的终结。
他早早的就离席了,只是不忍心看着她在别人的怀里笑。
如今连见面都是一种奢侈的行为了吧,她肯来就已经不简单了。
“没事,我每天无聊的很。”安宁说的的确是真话。
自从结婚后,安宁就不去酒吧做事了以来林沧海不放心自己晚上出来,二来毕竟影响不好,被媒体拍到,有损林沧海的颜面。
其实说来,安宁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变得太多了,做什么事情就能想到林沧海。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
两个人的对话一上来,晓晓就很识相的走开了。
剩下的两个人气氛又是诡异的尴尬。
“安宁,你现在幸福吗?”
“阿?”安宁抬起头,惊奇地看着萧瑟。似乎没有弄清楚刚刚萧瑟说的是什么。
“你要是不幸福,我会一直等你的。”萧瑟说完,就出去了。留给安宁的知识一个背影,整个化妆师毫无声音,隐约之间安宁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整个房子里都是空荡荡的沉寂,但是外面已经是一阵阵的排山倒海。
她出去的时候,夏芷烟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也只是笑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原本以为装傻就能够躲避尴尬,但是那么轻易就被萧瑟看透。
当年的萧瑟也是这样。
不管安宁做什么事情,萧瑟都知道理由。
唯独那一次。
他狠狠地打她一巴掌的那一欼?小色不知道安宁是为了他。
知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安宁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将过去看的那么透彻。
等?
多少感情才能说出这一个字。
她等了他三年,却因为林沧海那一个“我等你。”而全军溃败。
如今换他来等她,究竟说是造化弄人,还是老天捉弄。
“你们刚刚没做什么坏事吧?”晓晓已经在作为上坐好了,开场已经有足足十分钟的时间了。
很多的名人来助阵,算来也是规模不小的异常演唱会了。
可是安宁就是没有心思去看。
一瞬间她真的觉得好累。
现在的林沧海又在干什么呢?
实在找她?还是在家里沉默的处理公务。
同一篇天空下,暗淡的颜色却还是阻止不了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
林沧海四处都不见安宁。
他回到安宁的住宿区的时候也不在。
去酒吧的时候也没看见人。
找了好多地方却还是没有。
他越来越害怕安宁有一天会离开自己。
曾经安宁在自己身边的好似乎,他真的觉得好温暖,可是自从那个叫萧瑟的人回来之后,他就开始看不透安宁起来。
安宁飘忽不定的态度让他觉得害怕。
她最近和他说话的态度也让他觉得害怕。
就怕安宁会一瞬间的就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铃声突兀的在车厢里响起来,原本林沧海不愿意去接听。
但是似乎它一直不停的在响。
响得林沧海觉得自己内心烦躁的很。
只得接起来。
管家那熟悉的声音却传过来。
“少夫人已经回家里。”
一句话,临沧海却突然深深的窝在座椅里。
原来她还在,这种感觉真好。
只是那么稍微的迟疑了一两秒,林沧海发动了车子往回赶。
车子随着一阵狂热的风狠狠地向前冲去。
如同一闪而过的剑,气势惊人。
林沧海到家的时候,安宁正在桌子上吃晚饭。
中饭因为没有心思吃而直接忽略了,安宁也没有来得及等林沧海就自己开始吃起来。
她实在是太饿了。
“安宁。”大门被一阵强烈的力道打开。
安宁还没来得及将筷子上的东西喂到嘴里,就看见林沧海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
一瞬间她的瞳孔放大了几倍。
“怎么了?”安宁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奔过来的男人。
她错愕他现在的样子,脸色苍白的下人,甚至看见了不满血丝的双眼。
那样的憔悴。
几时他也会成为这般狼狈的样子。
那个一直风流倜傥的林沧海竟然也会变得这样的让人觉得心疼。
林沧海一把抱住安宁。
安宁只觉得身子被勒得紧紧的。
为何他回这般的冲动,她准备开口的瞬间却被制止。
“安宁,别说话,让我抱抱你。”林沧海嘶哑的声音传过来。
谁知道他在听见管家的话的那一瞬间的时候是多么的惊喜。
虽然管家说她只是说了今晚,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但是他就是无法放心。
他就是害怕她从他的世界里离开。
安宁很听话的一动都没有动,就让林沧海这么抱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也觉得内心一阵温暖。
后来不知道林沧海是怎么放开自己的,好像是因为自己的肚子在叫了,也好像是因为管家的尴尬的咳嗽声制止了。
反正一顿饭是很艰难的吃完了。
安宁回房的时候,临沧海还在沙发上面看新闻。
至于看的什么,安宁没有注意。
今天一个下午,人声鼎沸的吼叫,她已经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全身都是酸软的。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的泡个澡,消除这一身的疲惫。
浴室很宽阔。像电视里面看见的那种差不多。
一个浴室都有一个房间大了,有钱人的钱真的就是这么挥霍的。安宁想。
全身浸入水的时候,传来微微的麻痹感,但是却消减了不少的疲惫。
安宁觉得世界上除了睡觉洗澡就是最令人幸福的事情。
泡个热水澼?然后再在她温柔的床上一躺。
死而无憾了。
当初和林沧海结婚的时候,林沧海还真的找人把她那个柔软的大床给她给搬过来了。
说来也真是讽刺,当初邻居都奇怪的不得了。
安宁搬了几次的家,唯独没次都不忘了搬走她的床。
别人问起,她也很安静的回答说睡惯了。
但是世界上最戏剧化的事情就是碰见比戏剧还戏剧化的事情。
安宁出来的时候,原本应该出现在书房的人竟然很安静的坐在她的大床上,看着手里的东西。
那时他们结婚的戒指。
安宁还记得那一天林沧海把它套在自己手上的时候得那种感觉。
有一种如同电击般的感觉慢慢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她曾经和他一起去过珠宝店,结果什么都没有买,只是不曾想到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听见开门的声音,临沧海抬起头。
却一瞬间的觉得胸口紧缩。
此时的安宁只是穿这浴衣就出来了,没有干的头发还能够看见基地水珠滴在洁白如同象牙般的肌肤上,也许是因为热水的原因,此刻的安宁满脸都是散发着潮红,甚至能够看见那双洁白如莲藕的双腿在轻薄的浴衣下若隐若现。
林沧海的眼神更加的深邃。
倒是安宁不由得脸更加的红。
她真的没有想到林沧海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不弄干头发睡觉会生病的。”说完,他就将自己身边的床头柜抽开,拿出里面的吹风。
慢慢的靠近安宁。
安宁只是觉得自己全身发热,林沧海靠近的时候更加的热。
他把她牵到椅子上,一阵巨大的噪音传进安宁的耳朵里,安宁只觉得有千万只蜜蜂在自己的耳边吵闹。
不知道吹了多久,久到安宁的额头上已经出了轻微的汗渍的时候,安宁才感到那阵声音的停止。
只是放在自己头上的那双手似乎并没有拿下来的意味。
她想转过去看林沧海却被他的动作立刻弄得全身僵硬。
林沧海将双手转移到她的肩头,浴衣很宽松,似乎轻轻一拉就能散落在地。安宁怕痒,临沧海这么一闹,她只觉得全身都颤抖。
安宁一瞬间只觉得大脑空白,全身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