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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文集-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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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还从没见过你这般如此‘渴望’做本座男宠的人。

身上的内伤和失血过多让我知道自己时间有限,难以再坚持下去,我蹙眉道:“教主不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讽刺我,柳冥诚意求取静心诀》,行与不行,还望教主直言。”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座谈条件。

我身形不稳,晃了一晃。只觉心中绞痛。

“我明白了。”

我慢慢转过身,向殿外走去。

“慢!”

我生出一线生机,连忙回头。

“你是摩耶人?”

“什么!?”我大吃一惊,向前方望去,却立刻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我的神情出卖了自己。果然,风天翼的声音传来。

“本座改变主意了。你的条件,本座应允了。”

我浑身轻颤,未及开口,他人已离开。

“紫绡,带他下去,等候本座传唤。”

最后几个字从十几丈的殿外轻飘飘的传来。

幕帘后面闪出一个俊秀的白衣少年,应该就是那个紫绡。

“跟我来。”

他冷冷看我一眼,向殿外走去。

我听出他就是刚才在风天翼身旁说话的人。没想到他这么年轻,看年纪和我差不多。神冥教紫、红、蓝、橙四大贴身护法,难道他便是其中之一?

他走得极快。我受伤颇重,又未及时医治,此时脚步有些不稳,腰间的伤口重新渗出血迹。

他领我来到一座院落,指着里面一个房间,道:“你就住这吧。”说完懒得看我一眼。

“等等。”

“干嘛?”他回头瞪我一眼,不掩厌恶之情。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递了过去。

“我在七星堂伤了贵教几位兄弟,这是解药。”

他挑眉不语。

我道:“贵教人才济济,柳冥的小毒自有高人能解。只是这解药虽然简单,但配制起来极为麻烦,没有三两个月只怕是不成的,拖得久了,难免耽误他们的性命。这里有现成的,拿去给他们在鼻下闻一闻便可。”以神冥教主的身份,当然不会对我提解药之事,私下里却肯定会让人去解毒。只是我制的毒要是这么容易便让人解了,刚才又哪里来得自信与他们谈条件?

既然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无谓的得罪人。想起师傅的教导,这番话说得谦虚婉转,留足了面子,紫绡是个聪明人,想必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果然,他脑筋转了转,伸手接过小瓶,道:“如此也好,省得我们麻烦。柳公子也受伤不轻,好好休息吧。”说完,带上房门离开。

第3章

我环视四周,房间十分普通,所需物件一应俱全,布置得干净整齐。

我在床边坐下,揭开身上的衣物,左腹的剑伤最深,血迹都落到地上了。摸了摸,还好,没有伤到脾脏。随手扯下床帏,用剑割成数条,开始包扎身上的伤口。

忍不住想,原来受了伤是这么痛的,难怪师傅和师兄们都不让我出谷。

师兄……

我大口喘了两口气,舒缓几欲窒息的心脏。

师傅回来后若发现我私自出谷,一定会很生气吧?

我不仅不听话出了谷,还偷了他的神冥令。

神冥令已经在我踏入万水宫的时候被收走了,如果没有它,我现在大概就是一具尸体了。

原来我的血和别人一样是红色的,流多了也一样会死的。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忍耐力还是很强的。

左腹、右肩和大腿上的几个较大的伤势都处理好了,不过包扎自右肩膀的时候实在不方便,扭曲着身体,差点让腹部的伤口又裂开。

我摸出一粒白色药丸服下,坐在床上静静运气。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出了一身大汗,内伤却好了许多。

我觉得疲惫极了,终于躺倒在床上。

******************

“师兄,你在这里。”

我在后山的山坡上找到师兄,他正坐在梨树下的白色大石上,望着满山坡的罂粟花。

那妖艳的颜色在夏季里肆无忌惮地张扬着,如海一般壮阔。

我爬上大石,坐到他身边,握住他微凉的手。

“师兄,你在看什么?”

这里的景色年复一年。以前我们经常在罂粟海里练功,练完功后就坐在这个大石上乘凉。

师兄微微侧头,没有说话。自从他去年重伤回来,发了一个月的高烧,忘记了许多事情,性子也变得比以前更沉默了。

我摇摇他的手。“师兄,我练剑给你看好不好?”

师兄笑了笑,点点头。

我跳下大石,却发现自己没有带剑,张望了一下,抬头从梨树上折了一支小树杈。

“师兄你看好了,这可是你教我的出尘剑。”我扬起嘴角冲他笑道,忍不住有些得意。这路剑法我练得最好了。

举起手中的树枝,翻身跃进罂粟海。剑轻轻在空中挥过,扫落片片花瓣。那刹那的沉落,让我心旌神遥。

罂粟的味道沾染了全身,熏熏欲醉。手中的剑随着身体游走,翩然翻转间,可以看见自己随风而舞的发。黑色与紫色的交织,勾勒出邪魅的画面。

一套剑法舞完,出了一身汗。

“师兄,我舞的好不好?”

师兄点点头,微笑道:“很好。”

我高兴地跑回去,甩甩头。

若是从前,师兄一定会笑骂我贪嘴,然后再宠溺地揉揉我的头,说“等梨子出来了,一定让你吃个够。”

不过现在,师兄只是冲我招招手,道:“冥儿,过来。”

我在他腿旁跪下,轻轻靠在他的膝盖上。

师兄把我乱糟糟的头发放下来,用手指慢慢梳理,然后再仔细盘好。

我真的不太会梳头。从小到大,都是师兄和二师兄帮我打理。尤其是二师兄,他自己没有这么长的头发,便十分喜欢打扮我。别人都说他给我梳的头很好看,我反正无所谓,自己乐得清省。后来大了想一想,觉得他那时好像是把我当女孩子打扮。

想起二师兄,我回头对师兄道:“师傅出谷了,说是要去找二师兄。”

“师傅为什么要去找他?”

“不知道。”我趴在师兄腿上,挥着手里的树枝,不经心地道:“师傅走的匆匆忙忙,什么也没对我说。”

“二师兄走了那么久,我都快不记得他的模样了。”

师兄没说话,帮我把头发别好,扳过我的肩膀看一看,似乎觉得很满意。

经过精心的治疗,师兄的状态已经好多了。我有时给他讲些以前的事情,他也慢慢回忆起一些。虽然都是些零散的碎片,但比那种浑浑噩噩的封闭状况好多了。不过他离开那一年的事,却没有丝毫印象。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师傅不在,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嗯。”

师兄捧起我一束发,在手里把玩着。

我抬起头,望着他俊逸清雅的面容,忍不住心里的快乐,开心地笑了出来。

师兄见此,也回了我一个温柔的笑容。

第4章

好喜欢,好喜欢…

从有记忆开始,脑海里便是师兄温柔的笑容。那时候我六岁,师兄十五岁。

记得睁开眼时,师兄就站在床前。光线微微逆射,从他身后氲出淡淡的金色。他低下头,手掌轻轻覆在我的额上,很凉,很舒服。然后他勾起嘴角,幽深的眸子里笑意盈盈,轻声道:“太好了,终于醒了。

十一年过去了,那个少年清雅温柔的笑容深深镌刻在我的脑海里,如此清晰,如此鲜明,成为永生的烙印。

六岁以前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师兄说,那时他按照师傅的吩咐出谷办事,办完事后路经战后荒僻的芜城,在狭小黑暗的街巷里遇到了快要病死的我。师兄见我小小年纪境遇可怜,动了恻隐之心,便把我救回了谷里。

说起来,那个时候许多地方都是兵荒马乱,颠沛流离的百姓和流落街头的孤儿数不胜数,偏偏就让师兄遇到了我。我想,这一定就是所谓的缘份。

病后痊愈,我连自己的姓名也不记得,陌生的环境里,整天诚惶诚恐,只知道紧紧抓着师兄的衣袖。

二师兄见状,曾对师兄开玩笑说,你哪里是捡回了一个师弟,倒像捡回了一个儿子。

所以后来师傅就让我跟了师兄的姓,姓柳。

师兄给我起名叫冥儿,取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柳冥,多好听啊。我和师兄的相遇,就是天意。

十一年来,我在谷里生活得很开心,很平静。我觉得,只要能和师兄在一起,一辈子不出谷也无所谓。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好。

罂粟花海随风摆动,在湿热的空气里散发出沉沉的香气。远处大朵大朵的乌云缓缓移动着,看这天气,待会儿恐怕要下雨。

我想起来找师兄的正事,拉起他的手,道:“师兄,晚饭做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待会儿菜要凉了。”

“好。”师兄顺从地站起来,和我手拉手回到拂柳轩。

我把晚饭摆好,正准备和师兄用膳,忽然远处一道闪电划过。我心里一惊,焉地想起一事,大叫道:“糟糕,药材还有没收起来!”

我腾地一下跳起来,匆匆道:“师兄你先吃,我去去就回!”说着跑出拂柳轩,提起轻功向湖边的药庐掠去。

天色快速暗了下来,乌云密布。

俗话说,山里的天气,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我心急如焚,忍不住抱怨师傅为何把药庐建在湖边,离住的地方那么远。

闪电伴着雷鸣轰隆隆的袭来,让人措手不及。我刚踏药庐的小院,雨点已经大滴大滴地击了下来。

院子里铺了许多药材,都是早上刚刚拿出来晾晒的,有些完全不能浸水。

我大急,顾不上倾盆大雨,拼命地一趟趟把药材往药庐里搬,身上不过片刻功夫已经湿透了。

忽然,有人闪进院子,帮我把药材搬进屋里。

“师兄,你怎么来了!?”

大雨瓢泼中,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拨开眼前的长发,看见师兄的身影,真是又气又急!

师兄道:“别说了,快点搬。”

我们不知道来回跑了多少趟,最后终于把所有的药材都弄回了屋里。我立刻清点所有药材的类别和浸湿情况,因为有些一旦沾了水会改变药效,甚至完全失去功效,必须尽快处理。

我专注地检查着药材的情况,一时竟忘记了其他。待把所有草药都检查得差不多了,身上寒意袭来,才想起师兄还在,连忙抬头看去,师兄正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外面的大雨,神色迷茫。

我过去拉住他的手,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凉?师兄,你为什么不运功?”

师兄茫然地看着我。我心下微沉,知道他现在大概脑子又不清楚了。

不知为何,一到下雨的天气师兄的病情就会加重,神志也变得不太清醒,让我担心不已。

我把师兄拉进里屋,手快脚快地给他脱下湿衣,把他按到床上,取过薄被裹住。

我蹲在师兄身前,找出一条干布巾给他擦头,边擦边忍不住唠叨道:“师兄,这么大的雨你干吗跑过来?来也不知道打把伞。瞧,淋得这么湿,生病了怎么办?本来你的病就没全好,内力也不如从前,刚才在门口站了那么半天,怎么也不运运功祛寒啊?身上冷得跟冰块似的。现在还是初夏,天气变化快,不多注意怎么行。”

师兄突然抬头,静静地望着我,轻道:“……小孩子。”

“嗯?”

师兄漆黑的双眸蕴出浅浅地笑意,道:“冥儿对我,好像小孩子。”

“哪、哪有……”我涨红了脸,不明白他这次怎么恢复的这么③üww。сōm快,窘迫得结巴。

师兄指指我,道:“你自己也淋得这么湿,不注意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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