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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霍公子。”
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真真儿是个好男子,容貌家世自不必说,听说人品也是一等一的好,父母早逝,为了照顾几个兄妹,到如今都未娶亲。
“那么喜欢就去争取,在这里唉声叹气的有什么用。”
思涵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说的倒是心里话。
本来嘛,喜欢谁就去争取,否则被别人争了去,那岂不是得后悔。
只是这个想法,搁在现代是时髦,可在那民风保守的古时候,一个女子若是主动追求男子,只怕要被人说是行为不检。
果然,思淼听了她的话就瞪大了眼睛:“坏死了,这话也随便的说,若是传入孙姨娘的耳朵里,那我死一百次也不够了。”
这样说着,思淼就站起身来,隔着桌子打了思涵一下,思涵立马躲开,可是思淼的手碰到了思涵跟前的茶杯,茶杯中的水霎时就顺着桌子流了下来。
☆、生事端(一)
这样说着,思淼就站起身来,隔着桌子打了思涵一下,思涵立马躲开,可是思淼的手碰到了思涵跟前的茶杯,茶杯中的水霎时就顺着桌子流了下来。
思涵穿了一身的粉白衣裳,茶水洒下来,立马在衣摆处留下了难看的痕迹。
思淼手忙脚乱的拿出怀中的帕子去给思涵擦拭,一边不住的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抱歉,抱歉…”
那慌张的模样,思涵怎么会忍心再去苛责,只是接过帕子来,随手的擦了擦。
“不要紧,只是撒了一些水,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思涵也只是一说,就是想思淼主动争取幸福,可是与那霍公子八竿子打不着边,几百年见不到一次面,哪里是说熟稔就熟稔的。
不过…
“若是你答应替着老四嫁去王府,说不定还能日日见着霍公子。”
思涵托着下巴,偏头望着思淼,打趣了一句。
“呸呸呸--”袁思淼连连的唾了几口,眼见着思涵没有生气,这才回到位子上坐下。然后不待思涵再说,就迫不及待的开口:“嫁给那个病秧子王爷,我还不想那么早就守寡。”
思涵禁不住又笑了笑,好吧,这个丫头平日里糊涂,到了关键时候可比谁都明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思淼也学着思涵的样子托起了下巴,身子却慵懒的往一边儿倒,半边身子都耷拉在桌子上。
“真真儿可怜了宝琴,明明是不相干的,可却偏偏被逼着做了袁家的干小姐,还是为了替着旁人出嫁冲喜,哎--”
提及宝琴,思淼不住的唏嘘,这样的情绪,连带着思涵都受了感染,她扭头望了窗外一眼,那厢锣鼓声已经听不见了,可是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没办法,各有有各人的命,若是她不嫁还有旁人,若是都不嫁,就是你我。”思涵言语了一句,手指在茶杯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反正我不嫁,说什么也不嫁,就是世子妃的位子我也不稀罕,我才不想那么早死。”
说的倒也是心里话。
思涵笑了笑,想说些什么来接话,可还不待她开口,忽见门外闪过了一道黑色的身影,一个面色阴冷的男人就站在门口冷冷的瞧着她们姐妹二人。
思涵的话就全数的咽回了腹中,瞧着门口的男人,奇怪的与思淼对视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不解。
“你有什么事吗?”思涵客气的开口询问,心里却越发的不解,这个男人素不相识的,突然出现是要做什么?
他却不说话,只是冷眼望着,似目光在思涵与思淼身上打着转儿,似是是要用眼神将她们两个人冰封住一般。
思涵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凉意,饶是隔着那么远,也清楚的感受到了,可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他到底是谁来。
“你们是袁家的人?”良久,男人才缓缓的开口,声音却与神色一样的冰凉,不带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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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事端(二)
“你们是袁家的人?”良久,男人才缓缓的开口,声音却与神色一样的冰凉,不带一丝温度。
思涵望了思淼一眼,思淼那厢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不知何时坐到了思涵的身边,一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思涵复又转向了门口站着的男人,虽然不情不愿,却还是点了点头。
“有事吗?”
男人却不理会她的问话,而是自顾自的开口:“刚才说的替嫁是怎么一回事?”
思涵一愣。
这个人,是来问刚才她们提及的宝琴替着袁思雪嫁人一事,那么,他是谁?王府的人?
心中暗叫不妙,面儿上却佯作镇静的望着男人,“干你何事?我为何要告诉你?”
男人的眸子一紧,手,已经抚上了腰间的佩剑,但见他手掌一番,剑已脱壳,冰冷的光,被从窗子透进来的光线一照射,立马就反射出了阴冷的光。
“说。”
男人远远的举着剑,并未进门,可饶是他离着她们很远,思涵仍是觉得,下一刻,说不定那剑就会飞过来。
她皱了皱眉,还真是什么事都能遇到,点儿背,说的就是这样吧!
“也没什么,就是我爹不想让四小姐出嫁,于是找了个丫头替嫁。”思涵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
虽然这个算是袁家的头等机密,孙姨娘已经下了严令不许传扬出去,可是如今保命要紧,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可不想毙命当场。
男人的眸子眯了眯,似是在想什么,却听旁边雅间传出了另外一个声音唤他:“冷面。”
男人立马退了出去,随后就听一声开门的声响,人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思涵这才松了口气,真真儿吓死了,袁思淼更是吓了一身的冷汗,望着门口确定没有人了,这才小声的在思涵的耳边道:“原来他叫冷面,怪不得一直黑着张脸,笑都不会。”
“还说,小心被他听到割了你的舌头。”思涵嗔了她一眼,小声的警告了一句。
思淼连连的摆手:“我不说了,不说了,三姐,咱们赶紧的走吧,太可怕了。”
思涵也害怕,可是更多的是担心,这个黑衣人应该是王府的人无疑,那适才在屋子里唤他的那个人又是谁?
照着冷面的反应,应该是他的主人才是,那么是谁?还有,被王府的人知晓了袁家一人换人的事,又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她咬了咬唇,真的不敢想象。
于是一刻也不敢耽搁,拖起思淼,快步的走出了雅间。
走到楼梯处的时候,似乎听到先前旁边雅间里传出了低低的男人说话的声音,她装着胆子回头瞧了一眼,只见那包间里除了冷面还真有另外一个人,一袭白衣裹身,背对着身子而立。
日头打在身上,虽瞧不见容貌,但是周身渡上的一层金色光晕,越发将那背影衬的玉树临风起来。
思涵稍稍一停顿,随即抬脚,与思淼快步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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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事端(三)【加更】
回到府上已经是晌午时分,两个人仍是心有余悸。
思涵见思淼满头大汗一副慌张的样子遂带着她回了绛绫阁,留香给两个人倒了水,思淼抱着杯子喝了好大一口,这才稍稍的缓了缓心里头的紧张。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三姐,刚才那个人是谁呀,怎么那么凶。”
回了自己的家,思淼总算是敢大声的说话了。
思涵朝着留香使了个眼色,留香会意,立马带上门到外头守着,思涵这才说:“我想应该是王府的人,否则不会听到咱们的话就过去追问。”
思淼就差哭出来了:“这…这都怪我,口无遮拦的,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若不是她说起宝琴替嫁一事,就不会被人听到,从前三姐就总说她口无遮拦的,她还不服气,如今倒好,惹上了麻烦,不但被人听到,还是王府的人。
“这可怎么办呀?”
“天还没塌下来,你先别哭。”思涵烦躁的皱了皱眉,这件事,确实比较棘手。
只怕王府那边,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两个人在屋子里又说了一会儿子的话,外头留香就传来了消息,说是王府将宝琴送了回来。
却是一句话都未留下,这样的寓意不明的举动,无疑是故意让袁家的人心神不宁,暗自揣测。
思淼立马慌了手脚:“三姐,你说王府只将人送回来,这是要做什么呀?”
思涵反而不慌张了,把人送回来,而非兴师问罪,便表示事情有转机。
“你别哭了,擦干眼泪,咱们去前头瞧瞧。”
“那适才在酒楼发生的事…”
“自然要守口如瓶。”思涵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个时候反而转不过弯来了:“若是想被爹爹打断你的腿,那你尽管说。”
思淼听了这话,果然止住了眼泪,伸手去怀里掏帕子来擦眼泪,摩挲了半晌却没找着,这才想起来适才借给三姐用了。
于是抬起袖子来胡乱的在脸上擦了两把,跟着思涵,走了出去。
*
前头已经乱开了锅。
原本以为事情已经妥当万事无忧,谁知竟然会被王府将人退了回来。袁老爷在大厅里来来回回的走,眉头皱的紧紧的,心里烦躁到了极致。
“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氏一边宽慰着袁老爷,一边问跪在地上的宝琴,现在,也只有宝琴兴许还能知道王府到底是为何要将她送回来。
宝琴心里头欢喜,原本嫁去冲喜也非她所愿,如今被送回来,岂不是老天都在帮她。
可是面儿上却不能显露分毫,否则触怒了袁家的当家,她才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了。
于是低着头,佯作难过的说:“回禀孙姨娘,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去了王府,就被安置在偏房,连堂都没有拜,就被原路给送了回来。”
“那就没有说什么缘由?”
袁老爷转头瞪了她一眼,到底是做生意的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宝琴的头垂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奴婢猜应该是知晓奴婢的身份了,因为听喜娘说了一句什么身份低贱还想冒充大家小姐一类的话。”
☆、对策(一)
袁老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明明安排的妥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说着,转向了孙氏:“你到底有没有吩咐下去,这是府里头的头等机密,绝对不能传扬出去?”
孙氏忙上前去帮着袁老爷顺气,也觉得纳闷到了极致:“我都吩咐好了,这样的大事,我怎么可能放松警惕。”
“那怎么…”袁老爷面色一沉,隐隐有一丝的怒气。
“老爷这是在怪罪我吗?”
袁老爷最宠爱孙氏,一向是对她好言好色,如今这样疾言厉色,孙氏哪里受得住,一瘪嘴,脸色立马就耷拉下来。
“你怎么。。”袁老爷最怕孙氏生气,惹到了她,他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从前有一遭就是他说了她两句,孙氏就三日没让他进她的房。
那时候袁老爷也气盛,想过去别的屋子将就,可是那些个人夫人姨娘个个人老珠黄,下头松弛的很,根本不能与孙氏那多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