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唇色明艳而动人,手臂软哒哒的环在他的脖颈上,丰润不足而窈窕有余的身子倚在他的身上,胸前的软肉抵着他的胸膛,穆炎承觉得自己好像20岁的毛头小子,血气上涌。
“坏蛋……”这样的情人间的低语呢喃,不像是责骂,倒是一种情趣的软语娇嗔。穆炎承只觉得被这“坏蛋”二字叫的心尖酥麻,胸前激荡着浓浓的对这小女人的爱意似要喷涌而出,遮天蔽日。
“我只想对你坏,只愿对你坏,就做你一个人的坏蛋,好不好?”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鼻尖都要撞在一起,双方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似乎还带着一股子情潮,在四周飘散蔓延。
凌晗儿看着这个英俊温柔的男人,心尖微动,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扫到他的脸上,挠的他心痒痒。就听到他那爱极的红唇里吐出一个字:“好!”
就这么简单几笔就能勾画完的一个“好”字,让穆炎承脑子一热,不受控制的就“嗡”的一声,极尽缠绵的吻上了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来回的吮噬,两只手打横的将她抱起,走进那引人无限遐思的大床。
本来他是想等他们订婚了再要她的。可是他高看了自己的耐力,对着她,他就溃不成军。她穿着单薄的睡衣,透过这丝质的面料,他可以看见里面姣好的形状,那莹白的软肉上嵌着的梅红,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场面,刺激的他愈发疼痛。
凌晗儿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也不忍心看他经常去洗冷水澼?她想把自己交给他。
这么想着,凌晗儿主动把手伸向他的衣扣。
把纽扣一粒粒剥开,看着他露出劲瘦的胸膛,穆炎承的眼里燃着火,烧到她肌肤的每一寸。她穿着的睡衣就快在他的眼神里灰飞烟灭。她不敢抬头看他,怕自己会害羞退缩,穆炎承看着凌晗儿这样默许的动作,也是心头一怔。当下不再犹豫,快速的拨了那层睡衣。真正的坦诚相对。
男人偏小麦色的肌肤和女子莹润的身子交叠在一起,那样的和谐生韵。穆炎承的唇由上而下,吻过她的眉眼,耳郭,再到锁骨,再到……她的顶端……温柔的含住舔舐,一只手握住另一边的丰盈,揉搓抚摸。
凌晗儿迷蒙着双眼,双腿无意识的上下磨蹭,却不小心碰到了蓄势待发的穆小二。穆炎承闷哼一声,又转头攻向另一侧。梅红上留着些许潮湿的暧昧的银丝。他的一只手,顺延而下,摸到她的大腿内侧,坏心的在她的禁地徘徊,又故意的去招惹它,却独独避开那湿濡的花心。
凌晗儿觉得自己承受不住这样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忍不住低声道:“承,承,我难受……”
“宝贝儿,一会就不难受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陌生的蜜汁涓涓而出,淋湿了那娇人的花心,穆炎承上下其手。其实他自己忍得很辛苦。穆小二已经肿胀异常,急于发泄,可是他又怕伤着她。只得耐心的安抚她,直到她足够接纳他。
凌晗儿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那一波波电流酥酥麻麻的流向全身,让她茫然不知所措,只能靠近他,再靠近。
穆炎承见时机已到,便在她的禁地磨蹭了一会,直到她难耐的喊他名字:“承,承……”他被这样娇软无力的一声声喊酥了心,便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啊!”凌晗儿疼的脸色煞白,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穆炎承也难受的泠汗直流,可是却不得不安抚她:“宝贝儿,一会就好了,不会再痛了……”
说着,便去吻她的敏感的锁骨,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凌晗儿见他这么痛苦,自己也不忍心,虽然还是痛,可是已经比刚刚好多了,就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穆炎承知道她已经好多了,那细密紧致逼的他要发疯,终于耐不住在里面冲撞起来。他有力的动作让凌晗儿又是疼痛有时愉悦,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终于在他奋力进出不知道多少次的时候哭喊着泄了身,两人连接的地方用力收缩着,穆炎承低沉的闷哼一声,加紧了速度,横冲直撞起来。
最终在她哭喊着“承,承,不要了……”的时候才释放在她体内。
早上醒的时候,就见这男人盯着她看。想起昨天那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凌晗儿华丽丽的红了脸。
“早!”穆炎承眼里是细碎的笑意,带着餍足。
“早。”凌晗儿小声的回应。
穆炎承知道她不好意思,故意问她“晗儿,这下觉得我成熟吗?”
凌晗儿有气无力的点头。
他翻身压上:“宝贝,我还可以更成熟!”
“你再熟就老透了!”凌晗儿心里哀嚎,却只能泪流满面的让这个男人吃得连渣都不剩。
☆、身世1
两人温存了好一阵,凌晗儿初承雨露,身子娇嫩,又没什么体力,穆炎承纵然再贪欢不知足,也少不了替她考虑。
昨天晚上就没吃什么晚餐,又是那样的巫山云雨,凌晗儿开始发起小脾气来。
“都是你,我饿!我……我还疼……”瞪着那个笑得和狐狸一样的男人,凌晗儿抱怨。
“是那儿还疼吗?都是我不好!我先抱你去洗个澡,昨天我带了饭菜在冰箱里,先多少将就着吃点,今天就好好休息,好不好?”穆炎承看着眼前这个娇软的小女人,恨不得满心怜爱都捧到她面前才好。此时的凌晗儿身上多了一股子女儿家的妩媚娇羞,看的穆炎承蠢蠢欲动。
“我才不要你抱着去洗澼?我自己去洗!”说着,便要翻身下床。裹着一层薄薄的单被,两腿间因为疼痛的关系差点站立不稳。穆炎承眼明手快的扶住,脆弱的单被有不小心滑落下来,穆炎承顿时觉得血气上涌。
“我就说我抱你去洗澡吧。”穆炎承无奈又好笑的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凌晗儿也是懊恼的不再反驳,乖乖的由着他抱着去洗澡。
听起来香艳又舒服的鸳鸯浴,却洗的非常痛苦。至少对穆二少来说是这样。这样看得到却不能吃的痛苦,让穆二少差点化身狼人。
凌晗儿换上干净的衣服,简单的把冰箱里的饭菜热了一下,就开始狼吞虎咽。虽然穆炎承说是“将就一下”,但是对凌晗儿来说一点也不是将就。她真心觉得这饭菜巨好吃,可能是饿极了的缘故。
简单的吃了饭,路晓芝也没有回来,穆炎承说有伊钧发在不用担心。
两人正说着话,穆炎承的手机响了,就跑去阳台接电话。这个空档,凌晗儿也接到了哥哥的电话。内容简单,确实个爆炸力的消息。
“爸妈要离婚。”穆炎承回来的时候皱着眉头,还在想着怎么和凌晗儿说这件事,就见凌晗儿魂不守舍的。
穆炎承听她说了以后,也没什么表示,只是说跟着她回去一趟看看情况。
****
凌娅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凌晗儿是领养回来的,因为她的妈妈总是会抱着她说只要她一个女儿。
可她确实没想到凌晗儿竟是爸爸的私生女。也就是说,她们是有血缘关系的。自从穆炎承拒绝她以后,她对凌晗儿是愈发憎恨,甚至找到了封茗咏,想要联合她一起,谁知姓封的那个女人根本不为所动。还说和她合作是她的耻辱。她觉得真是够了!自己从小到大没有受过的屈辱,因为凌晗儿有了穆炎承,所以几乎在这几天已经尝遍了别人的冷嘲热讽,就连殷维航也渐渐疏远起她来。说什么一直把她当妹妹。
她只是冷笑,有和自己的妹妹接吻拥抱,差点上床吗?殷维航被她激的说不出话来,可还是坚持他喜欢的是凌晗儿。她不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竟然会输给已经多年未见的凌晗儿,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残酷的摆在眼前。
一大家子人都坐在客厅里。本来看起来和睦恩爱的夫妻二人却远远对坐着。曹亚卿甚至没有抬头,好像连看对面那人一眼都是厌恶。凌翰虽然自问当年对她确实有愧,可是这么多年来,他像个妻奴一样,小心翼翼的博她欢心,顺着她的心意,可是她认为他有错,仗着他愧疚,这么多年来几乎没给过他好脸色,他知道是自己不对,可是20年的卑躬屈膝难道不能换来她一丝丝的谅解和相信吗?这样无望而又充满猜忌的婚姻他也乏了,积累了这么多年的怨怼,不管是她的还是他的,都到了一个临界点,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对两人或许都是解脱。
曹亚卿对这个男人有多少爱就有多少恨,年纪一把了,却要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也伤心不已。要说他和那个女人只是见一面说清楚,她不是完全不信,但是当年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何况她被同一条蛇咬过两次。
老爷子坐在主位上,年纪大了,身体确实大不如前了。以往这个时候,老爷子早就要呵斥他们胡闹了,可今日不知是乏了还是怎么着,竟到现在一语未发。这样的气氛,连一向最爱搅局的二婶余凤也乖乖的坐在丈夫身边,不敢插话。
凌晗儿和凌谦是同时进来的。穆炎承的身份只是男朋友,这样的家事他不太方便搀和进来,所以凌谦吩咐管家带着穆炎承去休息。
可以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而凌晗儿就是那个最好的爆发点。
几乎是她刚进来,曹亚卿就当场发飙起来。这个孩子就是丈夫出轨背叛她的最有力的证据。换句话说,这个孩子就是她耻辱的标志。
“凌翰,你的宝贝儿女儿回来了,你怎么不表示表示你作为父亲的慈爱?这么多年你因为怕我刁难她,恐怕那父爱都泛滥成河了吧?现在不用顾忌我了,你怎么还不表示一下!”
凌翰只是继续低着头不说话。家里只有曹亚卿愤怒的声音,其余的就只有凌晗儿弱弱的问的那句:“母亲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的宝贝女儿’?”
“我告诉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是凌翰的私生女,是外面的野种!本来以为你是领养来的就算了,居然是他和她的情人所生!哈哈哈……我就是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野种……”
“够了!”老爷子的拐杖有力的敲在地面。
凌晗儿被这个消息冲击的说不出话来。可以说,这一刻她的心情是万分复杂的。她想过很多父母不喜欢她的理由,但是万万没想过自己是父亲的私生女,而母亲却不知情。对凌家的所有感情好像都被磨平了棱角,要不是心脏的位置还会一抽一抽的痉挛,她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再为这个家痛了。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解释的通了,关于她在这个家不受宠爱的理由。可是知道曹亚卿不是她的母亲,凌晗儿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
或许在她的心里,曹亚卿这个心目中的母亲早已死了。现在不过是更彻底一点。
老爷子沉寂半响,开口道:“我老了,你们的事我也不干预了。当年这事是我和凌翰一起瞒着你的。是我们凌家对不起你,但是这些年我们凌家待你不薄,离不离,你们自己掂量着拿注意吧。”说完这话。老爷子就要上楼休息。
管家却走进来在老爷子耳边低语几句。老爷子点点头。就见穆炎承走了进来。
“老爷子安好。晚辈唐突,本是您的家事,晚辈不便过问。但是这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我带来一个人,老爷子可愿一见?”
“让她进来吧。该来的总要来的。”
穆炎承走到凌晗儿身边半拥着她,给她力量,就见这事的另一个当事人田薇走了进来。
“一别多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