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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们认识?”这是云妆却好奇了起来,她看着这个怪里怪气的大夫,又看了看南宫景虹,她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事。
“不认识。”
“认识。”
两人同时道,这更让云妆起疑,他们只见定然有什么,南宫景虹不想让她知道什么。
哥舒旋听到南宫景虹说不认识自己,也并不奇 怪;书;网,他记得夏侯离对他说过,没事不要给他添麻烦,当下他也便顺着南宫景虹的意思道:“是,王爷可能是不认识在下,可是在下却知道王爷,我会记得自己诊治的每个病人。”
他说着对着南宫景虹挑了挑眉毛,南宫景虹也笑了笑:“大夫有心了。”
“这不算什么,呃……你们是谁要看病?”哥舒旋询问着。
“他。”
“她。”
这次是两个人异口同声,都指向了对方,可是这下哥舒旋却是乐了:“我看你们都要看病。”
当下他猛地抓向了南宫景虹的手腕,眉头也随着皱了起来:“你受过受伤?受了伤还没有注意,没有敷药?”他一句接着一句的问。
可是南宫景虹听到他的话,却甩掉了他的手:“我没事。”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手他并没有甩掉,等到他的手收回来时,哥舒旋的手指还是搭在他的手腕上。
105 一起努力去忘记
“你!”
南宫景虹见自己没有甩掉他的手,面上有些过意不去,他想再试一次,可是刚才他是怎么做的他都不知道,如果贸然行事,那么等待他还是被牢牢擒住。
“不要动。”哥舒旋忽的面上一凝,命令道。
南宫景虹见他一脸的肃然,断然不是开玩笑,他的一颗心也悬了起来。
一旁的云妆更是担心,虽然说他们之间说要没有秘密,可是她也知道,没有那个人会一点儿秘密都没有的,比方说她,她就会什么都跟南宫景虹说吗?
他们的故事她说得出来吗?那样对南宫景虹会有多大的伤害!
慢慢的哥舒旋收回了手,但他的面色却变得灰暗了起来。
“大夫,王爷他没什么大碍吧?”云妆见哥舒旋不说话,担心的问道。
可是哥舒旋没有回答他,又向着云妆的脉搏抓去,云妆本能的去躲,但是一来他来的突然,二来,他方法巧妙,方为特殊,她像南宫景虹一样,都被哥舒旋擒住了。
但是不知为何,云妆就是不喜 欢'炫。书。网'他的这种做事风格,她的手腕一抖,又想摆脱他的束缚,见此哥舒旋轻笑,到现在为止,没人能从他手上脱离,除了他的师哥夏侯离。
可是就在他满怀信心扣住她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手上一滑,云妆已然挣脱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良久良久,这可以说是他第一次失手。
南宫景虹也是诧异,云妆她是怎么做到的。
忽的哥舒旋大笑了起来:“原来……原来……”以为笑声他的话被隔得断断续续。
“原来……师哥他……”
忽的他说不出话来了,他张了张嘴无辜的看着南宫景虹,有指了指嘴。
“你们到底有什么要瞒着我?”云妆突然变了脸,虽然她知道两个人之间不可能一点秘密都没有,可是她还是不愿南宫景虹这样瞒她。
她此言一出,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南宫景虹看了看一副很是无辜的哥舒旋,又看了看云妆道:“没什么,也没什么。”
“噗”
他点开了哥舒旋穴道:“他都教过你。”哥舒旋的后半句话终于说了出来。
“你,出去!”南宫景虹突然对着哥舒旋说,虽然听不出什么怒气,可是却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好,我出去。”哥舒旋似乎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灰溜溜的出去了,还轻轻的带上了门。
“阿奴,你不要生气,我并不是要故意瞒你,只是此事并没有什么,他,他只是夏侯离的师弟,前不久见过他,他叫哥舒旋。”南肺结核安抚着云妆。
“就只有这样?”云妆稍稍平复下来。
“是,就只有这样,我可以地天发誓,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你想起西纳国那些琐事,我不想让你心烦。”南宫景虹以指指天。
“好,我相信你便是,西纳国,我会慢慢忘记的。”云妆听到西纳国还是低迷了一会儿,那是他们的劫。
“好了阿奴,我们都要努力去忘记。”南宫景虹扶住了云妆的肩,陪着她一起沉默。
106 自闭
“嗖!”
突然从门外飞进来一个飞刀,扑腾腾落到了一旁的柱子上,两人一惊,当南宫景虹起身时,却只听到了一串哈哈的笑声,他们知道那是哥舒旋。
南宫景虹从柱子上拔出飞刀,上面还插着一个字条,他皱眉打开字条,只见上面写道:“南宫景虹,你的伤势不轻,要注意上药,还有你因为某些原因,心里抑郁,久会成疾的,劝你还是放宽心,多保重。阿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子需要调养,不宜生气,切忌。”
南宫景虹看完信上的内容又若有所失的看了看窗外,“因为某些原因,心里抑郁,久会成疾”,他的确是有心事,可是他能放开吗?那是他的弟弟,亲弟弟。
“他说什么?”云妆见到南宫景虹读完字条又是一阵沉默,忍不住问道。
南宫景虹看了她一眼,他刚想说没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要坦诚相告。
他把字条递到了云妆的手里,默默的走到远处。
“景虹,你真的有事?”云妆望向南宫景虹,只见他背影萧萧,就像月光下的竹影,有着不为人知的落寞。
南宫景虹一点头:“嗯。吴清他出事了。是我亲手把他送进了天牢,我……”
他自责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抬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云妆一声惊呼,但是她离他远,无法阻止,可是她的心却很疼。
云妆摇头:“景虹,不要这样。吴清到底怎么了?怎么会……”
她终于明白,南宫景虹为什么会受罚,为什么身上有伤不治,为什么……
“阿清,是我害了阿清。”南宫景虹将当日之事跟云妆说了一遍,又将这几日来的所有计谋也好,设计也罢,统统都和云妆说了。
当然还有李延的想法。
云妆听得愣愣的,不由得心道:“景虹,我们为什么都要活的这么痛苦,为什么我们要设计出一个个圈套,到最后不还是作茧自缚吗?”
云妆面上凄苦,可是他们不这样做,就会成为别人刀俎之下的鱼肉。
“景虹,景虹……”
突然云妆像是不会说其他的话,只知道这两个字,她突然觉得好累,好累,她不想与任何人说话,不想于任何人打交道,她好想一个人静一静,只一个人,谁都不要来,谁都不要和她说话,她像是突然丧失了融于外界的能力。
面对外面的一切,她都好怕好怕,甚至是她的南宫景虹,她都不愿见。
“云妆,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南宫景虹发现她的不对劲,急忙走了过来。
“景虹……”
云妆说不出别的话,独独只有这两个字,南宫景虹再问什么,她就总有落泪的冲动。
“景虹,不要问……”云妆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原本她就以为自己已经是没有了眼泪,可是今天竟然是怎么的都止不住,她一时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什么掏空了一样,什么都填不满,整个人也轻飘飘的,抓不着。
107 厌烦
“阿奴,你开开门好吗?阿奴,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好吗?”
南宫景虹在门外喊着,可是云妆就是闷在屋里不说话也不开门。
“阿奴,阿奴,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我的心会疼,真的会疼的。”南宫景虹捶打着紧闭的房门。
“呜呜”
突然里面传来了呜呜的哭泣声,是云妆,因为里面根本就没有别人。
“阿奴,你想要我怎么样?我都答应你,你说句话好吗?”南宫景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不要管我,谁都不要来,不要问,不要……”里面终于出了声音,南宫景虹的身子沿着房门慢慢的滑了下来,蹲在了地上。
“好,我走,你不愿见我,我就走。”南宫景虹对着门里面轻轻地道。
云妆听后哭声更大了,她多想告诉南宫景虹,这只是她自己不愿与别人接触,不关他的事,可是她像是出了哭泣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说不来。
她觉得心里很苦,可是到底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想与世隔绝,是,她怕,她怕与人相处,怕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好怕,好怕。
南宫景虹颓废的离开了念慈宫,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她就会变成了这样?突然的让他无法接受。
忽的他剑眉一皱,若说可疑,那就是哥舒旋,阿奴就是在他来之后才变得这样情绪不定,动不动就哭的毛病。
他想起哥舒旋给他把脉时,他怎么都摆脱不了,可是阿奴却是轻易而举,这中间难道真的隐藏着什么?那哥舒旋可是夏侯离的人!
想到此处,南宫景虹也是很是纠结,为什么他们都要与这些事纠缠不清呢?
“王管家,王管家!”南宫景虹大叫着,似乎也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
王建一听到他的叫声,笑面相迎,颠儿颠儿的跑了过来:“王爷,您叫我?”
南宫景虹没有看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远方:“你去给我找一个人,哥舒旋,就是前几日进府的那个大夫,务必带到,不惜一切代价。”
王建一听得有些不解,可是他也知道这端王爷的脾气,也不敢多问什么,应了一声,便去做南宫景虹吩咐的事去了。
可是他刚走出两三步,又听到南宫景虹在叫他:“等一等。”
王建一的步子立马停住了,他回头望了南宫景虹一眼,又跑了回来:“王爷,还有什么事?”
“我要活的。”
留下这句话,南宫景虹便大步的走开了。
王建一反应了一段时间,可是当他在想说什么时,却发现南宫景虹已经走了。
“务必带到,不惜一切代价,我要活的。”南宫景虹的话在耳边徘徊着,他不知道那个哥舒旋是怎么惹到了他。
南宫景虹一路惆怅的走着,原以为惆怅只是文人的形容词,没想到今天他还是尝到这种滋味,谁道春情抛弃久,每到春时惆怅还依旧。
惆怅依旧。
他走着脚下的青砖翠瓦,突然也厌烦了起来。
108 酒是一个好东西
南宫景虹一路惆怅的走着,原以为惆怅只是文人的形容词,没想到今天他还是尝到这种滋味,谁道春情抛弃久,每到春时惆怅还依旧。
惆怅依旧。
他走着脚下的青砖翠瓦,突然也厌烦了起来。
他抬头望了望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王府,前面应该就是一个凉亭,可是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静下来喝杯酒,他有多长时间没有真正的开心大笑过,他记不清了,从阿奴嫁过来之后,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紧张的状态之下。
有时他也在想,他们之间是不是就是因为有了过多的奢求,没有阿奴时,他日盼夜盼,可是当老天把她送到他身边时,他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