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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哪儿了?”李默然停止了脚步,媚笑着看着她那被吻得通红的两片柔软,愈发地诱人了。
上官凤儿赶紧捂了唇,“我不该说你满身都是色心的。”
李默然挑了挑眉头,“嗯,然后呢。”
上官凤儿滴溜着明眸,似乎在脑中搜索着还有什么,突然眼珠子一滞,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接着秀眉微微蹙,毅然地摇了摇头,“然后,还有然后吗?”说着,一脸懵懂地看向李默然。
李默然坏笑着啄了一下上官凤儿的眉心,“反正为夫色心都起了,你就帮帮为夫吧。”再次提步往那大床走去。
“好了,我说,我说,我不该拿你当试验品。”说着,双玉臂紧紧环上李默然的颈,美目紧紧闭上,似乎在等待着惩罚一样:反正不说要惩罚,说了也要惩罚,还是先说了,缓一缓。
这下李默然索性两步直接快步走到床边,将上官凤儿压在床c上了,两唇只有一公分的距离,两人的呼吸混合着,“你这个小妖精,居然拿为夫做实验,说吧,刚刚那到底是什么?”
上官凤儿用手抵住他那宽厚的胸口,努力保持二人的距离,撇过眼,不敢看李默然那要融化人心的媚眼,“是,是蜡烛。”
这个时代并没有蜡烛,人们都用那植物油做燃料照明,因此李默然自是不知道蜡烛了。
那粉色心形蜡烛,是上官凤儿让人采集了蜂蜡然后融化,再在里头添加粉色色素以及一些特殊的东西,然后用事先制好的心形模子印成的,不过这只是初成品。
若真要派上用场,恐怕还得在里头添加些料,以及请雕刻师将那蜡烛雕刻成绝美的艺术品,方能够诱惑人心。
“我说里头放的是什么东西?”李默然又逼近了些。
“是是香料。”上官凤儿眼神闪躲着。
“什么香?”李默然挑了挑眉头:看来这小妮子嘴巴够硬的,不给点惩罚是不会说的。
上官凤儿瞧着李默然脸上又出现那魅惑万千的笑,心知若再不说,定要被虐死,闭了美目,一下子冲出口,“催c情q香。”
没错,那粉红蜡烛里头还混合了依兰花、菟丝子、肉苁蓉、yin羊藿等数十种的催c情q药物,是根实打实的催c情蜡烛,又配上那含可调t情的玫瑰花香的香水,二者是绝佳的催c情搭配。
李默然听闻,剑眉微微一蹙,“你做这来干嘛?”接着脸上便是一阵不怀好意的笑,“难道是你嫌为夫伺候得不够,所以要将为夫的潜力都激发出来?”
“这,这不是给你的。”上官凤儿咽了咽口水,往后床里挪了挪,“你已经够了。”
“哦,那是给谁的啊?”李默然的媚眼突然变得危险。
“我,我自有妙用。”上官凤儿瞧着李默然的样子,脑中浮现某日李默然紧抱着自己低喃,“我不希望你为了我手上沾了鲜血。”
香水有毒
“还是不说是吧。”李默然媚眼微眯,直接压了下去,对着上官凤儿那还红肿着的,还未恢复的唇深吻了下去,直到上官凤儿呼吸困难,才放开。
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上官凤儿憋得通红、娇嫩而富有弹性的面,“说,还是不说。”
上官凤儿实在是受不得他这般折磨了,赶紧喘着气连连点头,“我,我说,我说。”说完,又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心想里后悔当初他中那如鱼得水时,没有也将他骑在身s下,然后好好折磨一番,真是亏大了。
李默然满意地看向身下的上官凤儿,轻弹了她的额头,“这才乖嘛。”从上官凤儿身上起来,又一把将无力的上官凤儿捞起来,“说吧。”
“过不久,宫里头的娘娘一定来找我要的。”上官凤儿瞪了李默然一眼,摸着被李默然弹得微微泛红的额头。
李默然不解,又瞧见上官凤儿信心满满,媚眼一挑,“你能预见未来?”
“那是当然的。”上官凤儿骄傲地仰起头,然后挣脱开李默然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走向那梳妆台前,玩弄着那已经凝固的粉色蜡烛。
李默然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腰,低喃,“这辈子,你是我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是。”
上官凤儿故意要气气他,谁让他方才那样折磨自己的,“我才不要。”
李默然一把掰过她的身子,面色严峻,“为什么?”
“天天对着你,多没意思啊。再说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你能管得住吗,说不定,我变成了男人,亦或是碰上了比你还美的男人,那我就一脚把你踹了。”上官凤儿嘟着嘴,伸手在李默然的胸前画着圈圈,却没有发现对方的脸已暗了下来。
李默然一把抓住上官凤儿在自己胸口游离的柔软无骨的小手,“上官凤儿,我告诉你这辈子不许想着别的男人,否则我便把那男人碎尸万段,丢给那狼狗吃食,然后把你囚禁在我身边。”说着,脸上又是那祸害千万人的笑,犹如那盛开在黄泉里的妖艳曼珠沙华一般魅惑人心。
上官凤儿抬眼看了看李默然,心下虽然甜蜜,但又多了几分骇惧,知道这话他说到定也会这么做,因此面色微变:没想到李默然居然是这么霸道而自我的人。
好在当初将路西支到楚国去了,否则路西若是再半夜三更跑到自己房里,然后硬要和自己一起睡,被这李默然知道,要死多少次就不得而知了,自己也要被气死,估计也就那狗高兴吧。
“怎么,这么早就有别的男人了。”李默然执起上官凤儿的柔夷,将她那抹了香水的手放到鼻尖嗅了嗅。
上官凤儿故作生气地白了他一眼,抽回手,“有你这暴君在,我怎么敢。”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李默然再次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腰,下颚靠在她的肩上,蛊惑,“不敢最好。”
“如果,要是哪天你喜新厌旧了,那我该怎么办。”上官凤儿再次从梳妆台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也是两指宽的琉璃瓶来,里头也装着七分满的黄色液体,琉璃瓶外糊着一张纸,上头写着四字:致命诱惑。
我的忧伤你的肋
李默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伸手给了上官凤儿一个轻轻的爆栗,“不会的。”
“我说的是万一。”上官凤儿说着,轻轻拧开了那琉璃瓶来,轻嗅了起来,这瓶与方才赐予韵香那瓶的气味有些许不同,主要是那尾香她将那麝香换成龙涎香。
李默然俊眉一挑,伸手捻起梳妆台上的那粉红催c情q蜡烛,“也许你会用这。”说完,把玩起那粉色蜡烛来。
上官凤儿轻笑了一声,然后放下手中的琉璃瓶,转身,拿过李默然手中的粉色蜡烛,极为认真地盯着李默然那犹如漩涡一样能够吸人魂魄的眼眸,微启朱唇,“若果真这样的话,那我便从此从你的世界里销声匿迹。”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她一定不会像李默然所说的那样,利用什么粉色催c情蜡烛,去报复他,更别说要让他精j尽人亡之类的。
上官凤儿是骄傲的,却又是倔强的,那时候她只会选择离开:既然我的忧伤不再是你的肋,我的疼痛,你无法感知,那么我便选择离开,远远的离开。
李默然望着上官凤儿那迷离却决绝的凤眼,再听闻她的这些话,心下一紧,面色顿时寒了下来,有如那万年冰,“想都别想。”不自觉紧了紧环着她柳腰的铁臂,似乎真害怕怀中的人儿就此消失一般。
上官凤儿纤纤玉手抚上李默然魅惑众生的颜,轻笑着,“到时候你既是沉迷于其他女人的怀抱,又哪里会来管我,再说了,那时我定伤心欲绝,也不想再见着你了,何必又再留在你身边两看两相厌呢。”
李默然一把抓住上官凤儿柔弱无骨的柔夷放到性感的薄唇轻吻着,媚眼斜睨着上官凤儿,里头满满是霸道,“这辈子,你是我的女人,哪儿都别想去。”说着,突然再次打横将上官凤儿扛起,“看来还真需要一个拖油瓶。”边说边朝雕花大床走去。
上官凤儿在他怀中不急不慢道,“就算有拖油瓶又怎么样,我一定带着他一起逃。”
“你敢,”李默然将上官凤儿放到雕花大床,俯身伸手轻刮了她的俏鼻,眼波一转,“看来今日不好好惩罚了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便不知道本王的厉害了。”说完手臂一挥,那床帘便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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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韵香退出上官凤儿房间后,一路走着,不忘瞧着手中透明琉璃瓶里头的黄色液体,还将那染了香的手臂凑近闻了又闻。
王府的丫鬟们瞧见韵香手中还拿着极为珍贵的琉璃瓶,平常与她关系好的,都凑了过来,都想看看那琉璃瓶,却是被韵香身上的香气吸引了,“韵香,你今日用了什么香粉啊,怎么这么香?”
“不是香粉,是香水,你们看这是王妃赐我的。”韵香欢喜地和她的姐妹们说着,然后将那琉璃瓶香水展示给了众人瞧。
“好漂亮啊。”、“好香啊。”、“王妃真好,香香,让我们也抹点吧。”众丫鬟恳切地看向韵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韵香亦是十分豪爽地应了,虽然她很舍不得,可是这些都是她的好姐妹,况且王妃都舍得赏赐自己这么一瓶,分一点给姐妹们,也没有什么。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其实这句话还是不太对的,比如那西方国家英国的伦敦奥运会上,有中国选手得了金牌,两分钟后,远在数千米外的我们便知道了。(现场直播其实不是直播,而是在拍摄后两分钟才播的)
因此,不足几天,恭亲王府王妃莫夕颜有一种不断变化、长时间不消失的奇香的消息便传开了,甚至齐宫里的娘娘也都有耳闻了。
除夕夜宴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今日是除夕,恭亲王府里一片喜庆,庭院里香烟缭绕,花影缤纷,处处灯光相映,里头的丫鬟、小厮都忙得不可开交,而下午他们便可回家过除夕了。
李默然望着案台上还未干的字迹,“春回大地风光好,福满人间喜事多。这句不错,”说着,抬眼看着手执狼毫一脸高兴的上官凤儿,明眸一转,剑眉微微一蹙,“嗯,不过这字,”
听闻李默然的最后四字,上官凤儿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没了,嘟着嘴,抬眼不满地望着他,“不过这字怎么啦。”明明知道她不会写毛笔字,还来取笑她。
李默然瞧着上官凤儿的样子,窃窃地笑了几声,“这字,很特别,很有特色。”
上官凤儿自然听得出李默然话里头的偷揶的意味,不过她不在意,“那当然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写出本王妃这样的字了,所以是独一无二的。”
她是个容易知足的人,也不奢望自己真能写出李默然那么俊逸潇洒的字来,能写这样也差不多了,反正她平常也不用毛笔写字。
李默然走到她的身后,从背后环住了她,下颚安放在上官凤儿的左肩上,低喃,“是啊,特别是写字的人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
女人,会为感动而动心,会因心动而感动,然而若是心动与感动一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