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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乌龙的剧情就发生了,207病房的家属表示不认识徐格子,徐格子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轻断,心里更是升起那么一丝丝微弱的希望,赶忙抹干了眼泪,抓住护士小姐问周长慕的去向,护士小姐仰头思考了好一阵子,才不好意思地告诉徐格子,说自己是才来仁心一周的菜鸟,而她负责得也就是这片病区的杂事,对徐格子要找的人,实在没有印象。
徐格子只好悻悻然道了谢,放那护士离开,正欲抬脚往前台去咨询,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沉沉的嗓音,跟大提琴琴音一般的醇厚迷人,“小格子,见到你真高兴。”
徐格子僵住,那声音的主人,她如何分辨不出。
正是周长慕,他自得到某只小内奸的通风报信,已经将医院几乎找了个遍,皆是一无所获,大概真是关心则乱,一向行事周密的他却到最后才想起这么个地方。
不过,幸好,她还等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嗯,去围观了大主教回来,结果就顺利卡文了,写到现在才这么点……桑不起,总算在25号前更出来。
不过许是弥撒也有好处,竹马君回公寓就懂得帮我写英语论文了……噗。
☆、36送货上床
烈日炎炎;整个C市都沦陷在高温的炙烤下,所有C市的人都半推半就地换上了肉隐肉现的轻薄夏装,可是周长慕,这样的天气下,也仍旧在病号服外套了件长款薄毛衣;显得文弱又居家;让徐格子不得不感叹;这家医院的中央空调温度着实低了些……
“过来。”周长慕一如既往的清俊卓然;这时却孩子气地对徐格子做着口型;眼神晶亮;眼中含笑。
徐格子跟中了蛊似的,就那样慢慢踱步过去,周长慕自然而然地张开双臂;将她揽入了怀中。
尽管还带着陌生的淡淡药香,却还是让徐格子熟悉的,安心的味道,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徐格子的手,缓缓攀附上周长慕的背,伸出两指,不客气地一拧,感觉到身边的人虽没有痛呼出声,身子却是明显一震,徐格子才总算放下心来,将自己刚刚因为失态而生出来的眼泪鼻涕一股脑儿地往周长慕衣服上擦。
周长慕也不介意,反而轻笑出声,他把玩着徐格子一丝头发,“小格子,不是幻觉,我是真的。”
这话将徐格子好容易才憋回去的泪意又勾了回来,徐格子觉得丢脸,故而一边哭一边还要骂,咬牙切齿的,“周长慕,我上辈子是欠你眼泪了吗?”说着还不解气,又在周长慕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才算完。
周长慕却因为某人那句“欠眼泪”的歪理邪说想到了某部名著中的情节,对不远处一脸担心地望着对自己撒泼耍赖的徐格子的护士小姐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担心,便毫不避讳地将徐格子提着腰抱起来,咬着她的耳朵道,“走吧,我的林妹妹。”
徐格子敏感地缩着身子,手却很自然地环住了周长慕的脖子,原本狡猾笑着的周长慕却在这时掂量出怀里人身量的轻巧来。
“对不起,小格子……让你难过了。”待进了电梯,他忽然郑重其事地道歉。
被周长慕这么一说,原本被其美色忽悠得晕头转向的徐格子这时忽然清醒过来,终于想着要顾及着对方的身体,当即,身子拧得跟麻花似的,就着现在的姿势将周长慕从上到下都检查了一边,直到觉出某人陡然粗重起来的呼吸,这才做罢。
既然周小慕很建康,那周长慕也差不多……嘿嘿,嘿嘿嘿。
徐格子戳戳周长慕的胸膛,大有些虚张声势的样子,“喂!”后有唯唯诺诺,“那个……我想下来了。”
周长慕挑眉,眉眼含笑,终是不忍心为难她,松手放人。
没想到徐格子却瞅准这个间隙,一蹦老远,“既然你没事,那我……我就先离开了。”
这个时候才顾得上矜持,自然为时已晚,周长慕看着面对自己一脸防御之姿的徐格子,好看的眉微微蹙起,然后,伸手扶了扶后脑勺,薄唇抿得紧紧的,一副站立不稳的虚弱模样。
“怎么了?”徐格子急急上前,扶住周长慕。
周长慕趁机将某人稳稳地圈进自己怀里,“不要走。”他轻声细语地求。
至此,徐格子如何还识不破周长慕的伪装,但她默默地将头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答应了。
就这样吧,骄傲矜持什么的,算个屁啊。
……
周长慕现在的病房在疗养院那一片苍翠掩映的树林深处,独门独栋的小别墅。
“**。”徐格子小声嘀咕。对自己刚刚的轻易妥协,徐格子事后多少有点不痛快,故而看见什么,总是要挑挑刺的。
却不想这话却被身旁牵着她手的周长慕一字不落地听了去,他好脾气地笑笑,分出手来揉揉她的发,又点点她的鼻尖,“小心眼。”
小心思被戳穿,她脸上有点挂不住,想甩开他的手,却发现原本只是被对方包裹住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摆成了与对方十指紧扣的姿态。
既然甩不开,那就只好牵着走了呗。
两人沉默地穿过石径,远远便看到跟门神似地矗立在别墅门前,脸色不善的赵医生,看样子,他已经是恭候多时。见到两人,赵医生三两步跨过来,老人家锐利的眼,先是高深莫测地扫过徐格子,最后才停在周长慕身上,“真是胡闹,都多大的人了,哪有点滴输到一半还拔腿就跑的,病房里还那么多等着跟你汇报工作的下属。要被你父亲知道,又该说你不够庄重成熟了。”
实在是不够庄重,不够成熟。
徐格子在旁边拼命附和,死命点头,直到无意间接收到周长慕飞过来的眼刀,然后便“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收都收不住。她脑补中的画面,实在很滑稽,很有喜感。
接着周长慕便被赵医生监督着回房挂点滴,所幸他的那群下属已经被打发离开,总算能享一时清净。
徐格子才一进门便被周长慕拉着一起坐在了客厅的双人沙发上,自己坐着,赵医生和护士却还得站在一旁张罗着挂点滴的物什,徐格子不自在急了,偏偏身旁的人却死死地扣住她的腰,不让她起身。
此时此刻,徐格子是坐立难安,再反周长慕,却只是闭目养神,一派惬意自在。
直到赵医生将那细细的针扎进周长慕的手背,一切妥当,周长慕才悠悠然睁开眼,对徐格子说:“小格子,去厨房帮我和赵叔叔煮些咖啡吧。”说完,又是自自在在地阖上了眼,喝定这杯咖啡的架势,完全不理闻言后呲牙咧嘴,愤怒抗议的徐格子。
真是不客气啊,徐格子撇撇嘴,腹诽一番,终是心疼他眼窝下淡淡的青紫,细细向赵医生问明了厨房的位置,乖乖地去了厨房。
只是她前脚才刚进了厨房,后脚原本安静的客厅里便响起了聒噪的电视声,是一档红遍大江南北的综艺节目,完全不是周长慕的风格。
徐格子便是在主持人蓄意夸大的嘻哈打闹声中用虹吸壶不紧不慢地煮着咖啡,偶尔还配合着电视里主持人的插科打诨低笑出声。
煮咖啡确是需要耐心的一件事,不过在这婷婷袅袅的烟火气和咖啡香间,倒是也真能宁心静气。不得不说,这栋别墅还真是不够人性化,因为后来,任凭徐格子翻遍了整个橱柜,愣是再没找出一只多余的咖啡杯来……
算了,没有咖啡杯,拿碗装也是一样的……先有盖碗茶,现有盖碗咖啡!
如此一想,徐格子便欢欢喜喜地洗了三只碗,准备往里加咖啡,也就是在此时,徐格子突然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她还不知道赵医生习惯的牛奶和糖的比例。
礼貌起见,徐格子还是走回客厅细问,只是还未走出厨房门,便被客厅里的景象震得生生收回了脚步:
刚才还惬意自在的周长慕此时几乎瘫软在沙发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抿紧的薄唇,蹙起的眉,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隐忍与痛苦,真是狼狈又难堪。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前两天二葩是去过生日鸟,搞什么惊喜派对啊,那些明明说要去旅游的好丽友们!!然后就喝得很high,很醉……宿醉什么的,果然很伤身,二葩好久才恢复过来。我又断更了……给你们跪下谢罪orz。
对了,话说,我有说过竹马君不是我男盆友么?额……好吧,一定是你们误会了,竹马君是二葩的早恋对象么。阿门。
☆、37二葩不二
“赵叔;尽量快些;大概格子的咖啡快煮好了。”周长慕虚弱地催促。
一旁正在有条不紊地将小药瓶中的药剂吸进针筒的赵医生叹了一口气;“夫妻之间;必然是要同甘共苦的,你只想与她共甘,却不问问格子的意向;你这么就知道这种做法她一定开心?”顿了顿;他又语重心长地教育周长慕,“尽管是夫妻,为对方做了牺牲,受了痛苦;也是要说出来才能让对方知道的。”
话虽是这么说;赵医生的动作可也麻利,说着又将针筒举起来,弹了弹,推出里面的空气,便蹲□,“忍着点。”然后便将针管地前端缓缓推入周长慕因为裤管被挽起而□出的膝盖上。
那一刻,连徐格子都不禁打了个哆嗦,嘴唇几乎咬出血来,却终究无法感同身受,到底有多疼,恐怕也只有周长慕自己才知道。
而周长慕却在那时,虚虚地浮上一笑来,“总比被她看尽自己最难堪的一面好些。”
而后来,赵医生又在说了些什么,徐格子都再听不见,电视里突然高起的声浪轻易将他的声音掩盖,只是这电视里夸张地欢乐盛世之景到底还是掩不住电视外这两人眉宇间不约而同涌上来的悲戚之色,两相对比,更显那悲伤的真切与厚重。
徐格子鼻子一酸,赶忙退了回去。
……
在厨房磨蹭得差不多了,徐格子才端上了那几只碗装着的盖碗咖啡,此时这两人都已整理好情绪,皆是若无其事之态,甚至于见了徐格子那套神奇的“茶具”,赵医生还不厚道地调侃了一二,而周长慕,从始至终都只安静地喝咖啡,带着一抹温温柔柔的笑,看得徐格子越发心酸加倍,面上却还要装作无知无觉的样子。
大概是一时半会儿还未曾恢复过来?徐格子推测周长慕不说话的原因。
不过一杯咖啡的时间,赵医生便要告辞离开,周长慕正挂着点滴,行动不便,便是由徐格子来送他出门,而赵医生向来都有做叛徒的潜质,徐格子才将将试探了几句,他便迫不及待地老实交待了:
“长慕之前的反应应该说是术后的不良反应,四肢麻木,神经疼,现在也没有药物能治疗,只能控制,先观察一段时间吧。不过这次,他能够醒过来已经说是奇迹,不要强求过多,好好照顾他,别再让他难过。说句难听的,略过你俩之前的恩恩怨怨不提,长慕现在变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你,请你对他负责。”
赵医生话里话外都含着对徐格子的不满,徐格子只好干涩地笑着点头回应。
看来这赵医生确是真心疼周长慕的。
等到她再走回去,周长慕已经睡着,只是这睡眠也不安稳,他在梦中还时常蹙着眉,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徐格子凑近了才听见模模糊糊的几个字:“徐格子,不要走……”
徐格子怔忪许久,才伸出手指,各种空气虚触他的眉,想要抚平他眉眼间的愁绪,“好。”她答。随后又去楼上他的卧室拖了毯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