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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带你去看事情的真相了。当然,说不定就像弥生想的那样,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说着,他转身走了。
她跟上去几步,站在弥生面前。
弥生动都不动,阻拦的意思很明显。
梅杰眼看刺客的身影就要消失,心里有些急,抬头看着弥生:“你们都有事情在瞒着我,对吗?”
弥生一声不吭。
“大王兄,二王兄,你,甚至是刚刚离开的那个人。你们所有的人,都知道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唯独我不知道。为什么?和我有关的话,我想我是应该具有知情权的吧?你们凭什么剥夺了我知道真相的权利?”
弥生的眼睛落在地上,不看她,不动。
“弥生,你的契约是和我二王兄订的,尽管你说效忠于我,可是既然契约人不是我,我想我便少了很多约束你的权力。可是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效忠对象。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干脆就不要这什么契约。干脆你就回到我二王兄身边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要是你还把我当成你的主人,那就让开!不管真相是什么,不管我是伤心也好,后悔也好,都是我的选择。弥生,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你以为你能帮我进行选择吗?”
她这段话说出来,弥生的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似乎不敢相信一向体贴温柔的她竟然说得出这么绝情的话来。
梅杰的心里其实并不好受。虽然想不起来她到底和弥生在哪里见过面,但她总是莫名地觉得弥生很眼熟,这种情况下她当然对他凭空就有一种信任和好感,除非必要,否则她不会用这么尖刻的语言伤害她。
她是被刺客那句所谓的“真相”吸引住了。
她想起来在进行末日文的任务时,所有的篇幅只进行到她揭开了尚师师的真正面目,也就是说,把隐藏剧情挖得差不多后,她就回到了现实里面。
如果这一欼?她也像那次那样不停地寻找挖掘真相,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同样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劳什子的暗黑向np肉文?
要是真的这样,那就太好了!
就算是为了这个目的,她也不得不反对弥生一次。
弥生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想看出她内心的真正想法。
她狠下心不看他,只匆匆向刺客的消失方向追过去。
走了没多久,身后一阵脚步声,是弥生跟过来了。
他终究还是不放心梅杰独自一个人去,虽然被她刚刚不容情的话语伤到了,却仍旧跟着来。
她心里有几分抱歉,脚下却没停,一直走着,直到出了城镇,进了山。
几个人光靠走的,花了不少时间,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前面刺客的身影再次出现,他正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微笑着看向跟过来的两人,看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早就知道她一定会跟过来一样。
“我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以说了吗?”梅杰问。虽然刚刚赶了很长一段路,但她却没有气喘吁吁的感觉,一直都是心平气和。
“你不记得这个地方了?”刺客问她。
她怀疑地回看过去:“你什么意思?什么我记得不记得的?你到底有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
刺客止住她:“别急嘛。你要是真想不起来,就看看这里。”说着伸手指向巨石靠近根部的地方。
她照着他比划的方向看过去,看到那里有一块很深重的痕迹。风吹雨打这么长时间,那块痕迹居然一点也没掉,算是奇迹了。
“这里是血迹,已经有好几年了。当年你就是在这里撞伤了头,被王宫里的人带回去的。”刺客说。
她一愣。
怎么回事?撞伤头被带回去?难道她的身世还有什么隐情,她所代表的这个角色其实不是王宫的公主?
“我不明白。”梅杰很坦率地说。
“我也有点儿不是太明白。”刺客说,“当年你们已经逃到这里来了,可到最后还是被追上,你不想和他们回去,就拼命挣扎,挣扎的时候他们一个不留心,你就撞上了这里,当时脑袋差点儿都塌下去半边儿,血哗哗地往外流,看着就吓人。他们把你带回宫里之后,养了足足有一年多才好。就算这样,你从那儿之后开始经常头疼,还总是记不住事儿。……既然你已经忘了这些,那看起来,这样东西你应该也不记得了吧?”
刺客说着,在石头根部刨了一会儿,把刨松的土块都扒到一边,特别小心地从里面取出了一样很小很小的东西。
她仔细一看,居然又是一个草戒指。
只不过这个草戒指比她刚收到的那个要小得多,也粗糙得多,看得出制作它的主人一定相当的不心灵手巧。
天上,一片乌云悄悄地飘过来,挡住了太阳。
慢慢地,空中的云开始往一起聚拢,温暖的感觉渐渐消失,最后只剩下阴冷。
梅杰觉得身上有些凉,不由抓了下衣服,略微缩了下肩膀。
弥生看到她的动作,眼里有些犹豫,从身上脱下衣服,刚要递给她,那个刺客哈哈大笑着说:“弥生,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王国第一武士竟然有这么举棋不定的时候。我知道你疼老婆,可是你用得着这样吗?用真相的掩盖来进行交易?”
弥生的手顿住了。
“你真可怜,一直守在爱着的人身边,可惜人家早把你忘了,你做得再多有什么用?”刺客用讽刺的口气说完这句话时,天上突然打了个闪电,接着瓢泼大雨开始落下来,激得地面上的灰尘都起了不小的震荡。
什么叫忘了?
她看向弥生,却听到他沉着声音说:“不用你箼?”说着拉着梅杰绕过大石头,两个人竟然进了一个小山洞里。
刺客也跟了进来。
几个人坐在洞里,弥生忙着帮梅杰把衣服上的水都拧出去。有她在,他没办法像平时那样脱了自己的衣服甩几甩就好,只能这样生生坐在山洞里面。
梅杰轻轻碰了碰他:“你去把衣服烘一下,这样干得快。”
刺客却没什么顾忌,直接脱下衣服,升了堆火,就挂在火堆边。
“你在吗?”一个特别小特别低的女声响了起来。
那声音很好听,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儿儿童特有的尖脆甜意。
她一愣,四周看了看,却看到包括弥生在内的三个人都好好地,谁都没说什么。
难道他们是没听到?
“你是谁?”因为声音是直接在她脑子里响的,所以她也在脑子里问,脸上却还是一副呆望着火堆的模样。
“我?呵呵,你不觉得我很熟悉吗?我就是我呀!”
“装神弄鬼!你到底是谁?”梅杰不耐烦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莫名其妙,现在更是这样,连刺客都来插上一脚,她实在是呆得够了!
“你……真的忘了我吗?忘了我之后,你会觉得比以前幸福吗?你不觉得自从少了那些记忆,你其实已经变得不再是你吗?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一直苦苦撑着,就是希望你发现我的用处,把我早点儿接出去。你明明过得很也辛苦,也不好,可为什么非要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呢?难道你对以前的事儿从来都没怀疑过?”那个声音叹了一口气。
“够了!”她在脑子里大喊了一声。
“你来了,就把我接出去吧。你来了,就把我接出去吧。你来了,就把我接出去吧……。”那声音越来越低,可是听起来却越来越近,最后近得好像已经进了她的脑子里一样。
她只觉得脑海里涨涨地,有什么东西鼓荡着好像要涌出来,让她刺痛无比。她“啊”了一声,昏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时,发现正躺在火堆旁边。刺客和弥生分坐在火堆两边,一个瞪着一个,全都是不服气的样子。
“你怎么样了?”看到她醒过来,弥生先开口关心地问着。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点儿不舒服,刚刚睡了一会儿,现在好多了。”她模棱两可地回答。
隐约地,她觉得脑子里好像多了点儿什么东西,但一时间来不及细究。
刺客讽刺地笑了一声:“果然是自小生长在宫里的,这还没吃什么苦头呢,就开始又晕又受不了了。”
“你到底是谁?”梅杰戒备地看着他。
刺客看了她几眼,说:“你想知道草戒指的事,我就告诉你。你以前曾经爱过一个人,那个人也爱你。为了表示你们两人的爱,你就编了个草戒指送给他……。”
梅杰的心沉了下去。
大王子刚刚还给她一枚草戒指。
尼玛他说的那个两个相爱的人不会是指她和大王子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她再饥不择食,也不可能和自己的哥哥搞上啊。……呃,当然,在这个暗黑向的肉文里面,下限什么的简直太稀松平常了。
“后来你在这里受了伤,那个爱你的人为了救你,就和能救你的人达成了一个共识,一个为了你的命而放弃你,另一个则为了得到你而救你的命。”刺客话里的讽刺意味越来越浓。
“再之后,你就活下来了。”他用一句干巴巴的话结尾。
她紧皱起了眉头,对他的话很不满意。
如果他的话是假的,想骗她,却没向她提供什么有力的佐证。如果说他的话是假的,那骗她的目的何在?
她最终把目光投向弥生:“他说得对吗?”
弥生却没回答她,只上下打量了刺客半天,恍然大悟地说:“是你!”
刺客点点头,淡淡地说:“是我,我早就说过,如果你们不斩草除根的话,我早晚会让你们后悔。”
“过去那么长时间的事了,何必呢?”弥生似乎在解劝什么。
“那么长时间?那么长时间就能让我把一切淡忘?弥生,你在做梦吧?当年我早就发过誓,一旦我活下来,我会让那个老不死生不如死,我会让那个老不死的儿子们全都自相残杀,最后下场凄惨。和老不死的比起来,我只是说了几句真相,这实在是太平常了。弥生,你有指责我的时间,为什么不想一想我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刺客的声音激动起来,稍稍提高了音量。
“你恨老国王也好,恨现在的国王也好,甚至是二王子殿下。可是你不该用这种方式对公主出手。你忘了有一个词叫做胜之不武。”弥生沉着脸说。
刺客冷笑一声:“胜之不武?他用强权夺走我的母亲的命,难道这就是胜之可武了?弥生,你这双重标准双得也太厉害了些。”
“他毕竟是你父亲……。”
刺客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激动得有些尖锐:“少给我提这些个没用的!什么父亲?他配当我的父亲么?禽兽不如!”
弥生闭上嘴,好像他早知道劝不成功一样。
梅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渐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下面要说的话,你可以看看弥生,他会告诉你是不是真的。虽然他受到了王族血契的限制,没办法主动开口泄露半句秘密,但只是点头摇头,他还是能做到的。”刺客淡淡地说。
王族血契?那是什么东西?
她看了看弥生,他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她不由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弥生和刺客对视了一眼。
刺客回答:“王族血契是以王族成员的血为引,所定下的一种契约。这种契约对人的命有牵制作用,一旦违反契约,性命不保。另外,血契的承受者还可以用在王族身上,正统的命令旁支的,血统纯正的压制血液驳杂的。所以,二王子的血能够压制住弥生体内的王族之血,因为二王子的母亲是正牌王妃,而弥生却只是个宫女出身的、连妃位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