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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蔚愣了一下,吃吃地笑:“上一场我在师傅手里过了十招,这是奖励,可以吃。”
黑线!哪有老师把甘蔗当奖品的?果然变态!默默把甘蔗还给小蔚。
“妈咪,你是不是不喜欢方小姐?”
眯眼,危险地横过去一眼:“很明显吗?”
小蔚歪头想了想,摇摇头:“不是很明显,是非常明显!”
小子说完就跑,安以默愣了半秒,跳起来拿着甘蔗在后面追杀。
“臭小子,有种别跑——”
一大一小在屋子里你追我赶,鸡飞狗跳。
一声轻咳,轻松定住疯跑的两人。两道视线同时投向门口白须白发的黑袍长者。
小蔚立即站直了,一鞠躬,标准的九十度直角:“师傅!”他用日语问候。
黑袍无视地略过他,目光沉沉落在安以默手里的甘蔗上。顺着他的目光,安以默蓦然发现自己好像把小蔚的武器兼奖品吃掉不少,不好意思地把甘蔗往身后藏藏。
“老师好!”不会日语,那就国语好了,反正礼多不怪,她也学着小蔚九十度鞠躬。
“上课!”黑袍说道。小蔚以口型翻译,安以默立即会意,这是在赶人了。
僵硬地朝黑袍笑笑,赶紧闪到门口,转过身来朝小蔚招手。手才举到一半,一道凌厉的目光射来,吓得安以默一溜烟逃走了。
无聊地在花园里溜达了一会儿,路过花房本想进去摘两朵郁金香,可一想到方季冉就兴致全消了。那些圣洁美丽的花朵也在瞬间变得刺眼,满含讥讽。
打电话给大姐,想问问她婚礼筹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毕竟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赶得这么急一定有许多地方兼顾不到。可老姐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打到家里也没人接。
天色渐暗,很快便夜幕低垂。不想回主宅看到方季冉,又忍不住肚子饿得咕咕叫。
忽然就涌上许多委屈感。好歹自己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吧,被个小三逼得有家回不得,只能站在外面吹冷风,是不是太窝囊了?这一点都不像她安以默的风格。不过要怪就怪那个始作俑者,惹了桃花债还要她来摆平,简直没天理!什么都不交代,电话一挂,就留下一句“等我回来”。等他个头,要等到什么时候?回来了又怎么样?等着他宣布自己是去是留?有种他就别回来!
“夫人,夫人……”远处好像有佣人在找她。
懒得搭理,拽着一朵郁金香揪花瓣。本就没几片花瓣的郁金香,三两下就被扒得光秃秃,剩下可怜的花茎在手上蹂躏,想象某个可恶的家伙正被自己搓圆捏扁,反复折磨。
“哎呀夫人!原来您在这儿啊!”转过花房,女佣终于在花房后面找到辣手摧花的安以默。
女佣气喘吁吁埋怨:“我的祖宗啊!叫了您半天怎么都不答应一声!”
安以默平日与下人们随意惯了,从不摆主人架子,下人们见了她也渐渐没了拘束。
说着,女佣上前拉了她就往回跑。
“夫人快跟我回去吧!先生回来了,正到处找您呢!”
手上一松,女佣回头见安以默甩开她仍站在原地。
“夫人?”
“我不去!”安以默转身往回走。凭什么扔个小三给她消遣,连个解释都没有。现在人回来了,她就要巴巴地跑过去请安觐见?当自己是皇帝啊!
女佣快哭了:“夫人,您就可怜可怜我们,跟我回去吧!先生回来找不到夫人,正发脾气呢!一张脸比锅底还黑,随时有爆发的可能。在大宅里伺候的姐妹就等着您回去救命呢!”
安以默不耐地挥手:“不去不去,有本事让他来见我!”
无奈,女佣只得拿出对讲机跟殷管家汇报:“夫人在花房这儿不肯回来。”
殷管家:“天这么冷,小心冻着夫人,赶快把夫人劝回来。”
女佣:“夫人不肯跟我走有什么办法!”
“让她站那儿别动!”通信中断。
女佣晃了晃神,最后那句话好像是先生的声音吧!目光落在明显闹情绪的夫人身上,忍不住就在心里嘀咕。你说先生对夫人的感情就跟那火山爆发似的,喷的可都是滚烫的岩浆啊!恨不得把两个人都化了融在一起了才好。夫人有必要为了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跟先生置气吗?这不是存心折腾她们这些苦B下人吗?
“安以默!”
一回头,先生已来到夫人身后。望望主宅到这边的距离,先生这是飞过来的吧,这么神速!虽然脑子里在想些有的没的,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她非常知情识趣地迅速退开十米开外,恭候待命。
------题外话------
啦啦啦啦啦,小三出没请注意,小三出没请注意!啦啦啦啦啦……
☆、第八十六章 刑讯逼供
86
回头瞥了殷煌一眼,安以默没好气地别过头:“你还知道回来啊!”
他眼底有掩不住的疲惫,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一定很累吧。噢!安以默你有点出息好不好,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担心他累不累,找抽呢!
殷煌冷着脸,浑身散发的迫人寒意比夜风更冷:“如果我不回来,你准备在这里吹一晚上冷风?”
“要你管!”快步往前走。
“安以默!”殷煌几步追上,一把扯住她手臂,目光很冷,“你的事,我不管谁管?”
“放开我!”她沉下脸。一回来就“安以默安以默”的,她跟他有仇啊,要连名带姓地叫?
他皱眉,声音更冷上几分:“别胡闹!”她打算站在冷风里跟他吵一晚上?连小鼻子都冻红了还嘴硬,是要气死他吗?不听话的丫头,一会儿他会让她知道忤逆他的后果。
“我胡闹?哈——”她笑得讽刺,“现在是我在无理取闹吗?你的老情人来了,就住在我们的家里,还口口声声说要嫁给你,做你的妻子。请教一下,我该怎么做?是不是我没有在家里恭候您大驾,主动退位让贤,恭贺有情人终成眷属,反而在这里摧残你辛辛苦苦为*人培植的郁金香就是胡闹?殷煌你没有良心!”恨恨把手里的残花往他身上一贯,扭过头,硬气地没让眼泪掉下来。
其实安以默并没有因方季冉而生殷煌的气,那个名字她早就知道,那是殷煌少年时期的过去式,是既定的事实,她不会因此而责怪任何人,毕竟谁没有过去呢!她气的是殷煌的态度,没有任何表态,不给一句解释,甚至还打算瞒着她。要不是她从吴妈那儿得到的谈话记录,她根本就不知道方季冉是谁。
即使现在,他就在她面前,也绝口不提一句关于那个女孩儿的事情,他把她当聋子,瞎子,还是傻子?
身体突然腾空而起,殷煌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主宅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她板着脸,冷冰冰地说。
殷煌紧绷着脸,薄唇紧抿成一线,双臂死扣着怀里气鼓鼓的小女人,一句话都不说,脚下也没停,一直步入主宅客厅。
安以默挣不脱他的束缚,只能任由他抱着。
客厅里,方季冉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沙发后,肖毅手插裤袋斜倚着靠背,两人似在聊天。
大门突然打开,两人同时回头,殷煌抱着安以默进门,方季冉连忙站起来,微笑着迎向殷煌。
“里昂……”
殷煌抱着安以默面无表情地自她面前经过,淡漠到极致的目光让趋前的脚步一滞。
“里昂?”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充满期待的,又叫一声。
殷煌最终无视地走过,经过肖毅身边时,略一停顿。
“送她回去!”
“是!”
“不——我不回去!”方季冉尖叫着冲上来,均匀的步伐终被打乱,“我不回去,里昂,我要嫁给你的,我不回去……”
从殷煌的肩膀看过去,肖毅抱住了她,她在肖毅怀里又叫又跳,又踢又打,形同疯妇。
不得不承认,那是个可怜的女孩儿,她期待的*情没能与她同步。*情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当你还*着的时候,那人已经喊停,终点的风景永远不会有那个人陪伴的身影。
“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安以默被殷煌抱回房间,脱掉鞋子轻轻放在床沿。
“没有必要!”殷煌霸道宣布结案,此事无须再提,并开始动手脱她的外套。
“她是谁?”想跳过这一段?没那么容易。
“她对你构不成威胁,没有必要知道!”扯下她的外套扔到一边,又去脱她的毛衣。
又是没有必要!她气眯了眼,冷冷道:“你跟她有过一段美好的过去?”
“过去的事情没有必要再提!”从底下往上一掀,毛衣也被扯掉,打散的长发柔柔垂下来,错落在脸上。
她气得跳起来站在床上指着他鼻子大吼:“姓殷的,你再说一句没有必要试试!今天你不把话给我讲清楚就别想上床睡觉!”
三句没有必要就想打发过去?当她死人啊!他今天不老实交代,她安以默三个字倒着写!
殷煌绷着脸,牢牢盯着她,墨沉沉的眸子里汹涌着狂风暴雨。
“看什么看!眼睛大了不起啊!还看,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她双手叉腰,两腿叉开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发丝散乱,怒目而视,呈泼妇状。
“说!你跟她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为什么每个月都要通电话,还送花?为什么要瞒着我她的存在?是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她会以为你要娶她?你对她有过什么承诺?说啊!说啊!”
被她刑讯逼供的男人忽而笑了,唇角微扬,魅惑至极。
“严肃点,不许笑!”她怒。
“宝贝,你在吃醋。”忽然顿悟到她生气的原因,男人心情大好。
“醋你个大头啊!”被戳中要害的某女恼羞成怒,飞起一脚。可惜殷煌的身手不是安以诚那种级别的。平时揍惯弟弟的安以默估计错误,马失前蹄,被殷煌单手抓住小脚,一扯,一贯,娇小的身子立即倒在床上,沉沉的身躯同时重重压下,也许这便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最佳诠释。可悲,可叹!
安以默被压得动弹不得,快缺氧了,这厮看着挺瘦,实则死沉死沉,重得要命。
受不了地推打:“给我让开啦!”真要被他压死了。
安以默被殷煌剥得只剩一件真丝吊带内衣,此刻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她急促的呼吸使得胸前剧烈起伏,胀鼓鼓地顶在殷煌胸口,刺激得他全身血液兴奋到逆行。一个多星期没有她陪伴在侧,他的隐忍已飙至临界点。殷煌发誓下回出门不论这小女人怎么推脱拒绝,也要把她绑在身边带走。
“喂,你聋啦,叫你让开没听见呐!你快压死我了,让开呀!”
隐忍已久的**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对着眼前大口喘气,不断开合叫骂的嫣红小嘴就吻了下去。
讨厌,又来这一招,每次都拿这招来堵她的嘴。安以默气恨难平,勾着粗大的舌头就狠狠咬下去。
“呜——”殷煌痛呼闷哼,松了钳制,她趁机翻身一扑,把他压在身下。
两腿叉开,跨坐到他腰上,抓着他未解的领带一扯。
“嗯——宝贝,你要勒死我?”他哑声又是一阵闷哼,眯眼锁定她的狭长眼眸魔魅异常。
“老实交代,你跟她什么关系?”她旧话重提,不从他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不死心。
“什么关系也没有,相信我宝贝。”他开始配合问答。
“骗人!没有关系人家会亲自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