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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差点也给她迷惑了。
像她这样冷面冷心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爱一个人?
“那是他们的眼睛有问题。”她沉着脸,怒声说完,整理整理心绪。
“你们……认识多久了。”会这么问,是了解到他们的关系并不简单。
“那现在,你是在审问我?”他勾唇冷笑。
她态度似乎柔和下来,但有了方才,他不会轻易上当第二次。
他可以对谁心软,但那个人绝对不包括曲浅溪。
就她那强硬的脾气,傲然的性子,她会需要他的柔情和怜悯?
呵——
这些,他有的本来就不多,何必要给一个不需要,他也毫不在意的人?
“曲浅溪,无论你脑海里现在在想什么,你都TMD给我收起来,我警告你,不要去惹她!”
话落,他不再看她一眼。
挺拔的身躯,转身离开。
心底苦涩。
否则呢?如果她真的去招惹她的话,他会怎么对她?
她苦笑,她真的很像知道呢。
望着他的背影,她眸子一深,喊,“她叫许美伊还是许昕侑?”
挺拔颀长的身影骤然一滞,抿唇转身。
他气势冲冲,阔步至她跟前,“曲浅溪,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看着眼前的俊脸,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既不开心也看不出伤心。
双手抱胸,“你不是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或许你说的没错,我连她的名字都还没确定呢。”
“你调查了她?”他只能想到这个。
他危险的眯起眸子,蕴含力量的身躯步步逼近。
危险的气流在空气中,凝聚力越来越强,压迫得让人无法呼吸。
她深吸一口气,反唇讥讽,美目直视他,“调查她?我为什么要?她不值得!”
他不信,深信她别有居心。
他阴骘的看着她,大手扣住她的小手,那力道似乎要将她撕碎,“那你怎么会知道小侑?”
第三十六章 我是个傻瓜
“小侑?”她忽然怔然,眼神毫无焦距的低声喃喃,嘴角却意识下的讽刺,“那就是许昕侑了?”
“你别转移话题!”
她冷笑了下,似乎在自言自语,“许昕侑?呵——,做得还真是彻底呢。”
发现她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不能自拔,神态呆滞异常,眼底毫无焦距。
心,徒然一紧。
摇晃着她的肩膀,“曲浅溪,你发什么神经?说话!”
身子摇摇晃晃,却也回过神来。
眼前的俊脸似乎有些许焦急和担心。
但,她讽刺的苦笑,他怎么会担心她?
想到刚才离去的被男人保护着的女人,苦涩与空洞渐渐加深,深得看着他的眼神里只有讽刺。
她抿唇,“连慕年,你不是说我不了解她吗?那你跟我说说,你到底了解她多少?我们比一比,到底是你了解她多还是我了解她多?嗯?”
“你们……以前就认识?”连慕年一顿,“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那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她昂首问他。
他凝视着她,读到她眸子里的坚定,默然不语。
良久,他性感的薄唇才吐出几个字,“五年前。”
“你们在一起五年?”她胸膛剧烈的起伏,“你觉得……我跟她相似度,有多少?”
连慕年眯眸,没有回答,根本没明白她所纠结的到底是什么。
但,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现在的她,根本不像她。
他所了解的她是冷静自持,心如止水的。
现在却恰恰相反。
实话,当初在见到她时,他惊讶了。
因为,她跟许昕侑有五分相似度。
但现在,因为发型和气质,降低了她们的相似度。
性格一刚一柔,一个傲然冷漠,一个温柔如水,气质相差十万八千里。
也是这个十万八千里的差距,现在,他都忘了她们身上原来还有这么多的相似点。
也忘了,当初也是因为这五分相似,半年前他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爷爷的要求,娶了她。
望着他略带惘然的眼神,她笑了下。
她了解到,他根本就没看出两人的相似之处。
“连慕年,我忽然发现,我是个傻瓜!”
而这个傻瓜,她一坐,就是十二年。
现在,她才发现,记得少年时两人的约定的,只有一个人。
他,还真的是将她忘得彻底。
她不再说话,冷冷的瞥了,漠然转身离开。
“什么意思?”连慕年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他本不想拉住她的,但他心里却异常的渴望知道原因。
曲浅溪不语,冷着脸甩开他的手,阔步离去。
……
“醉城”是A市最大的pub。
曲浅溪约任萱蔓出来,喝掉半瓶醉仙梦死,忽然开口,“小蔓,我今天见到许美伊了。”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曲浅溪忽然抬头,问,“你知道她现在叫什么名字么?”
任萱蔓有些不懂她的意思。
曲浅溪这么关心许美伊改名干什么?
“你知道吗?她现在叫许昕侑!”
说完,曲浅溪讽刺的哈哈大笑。
“什么?许昕侑不是你以前的名字吗?!”
第三十七章 醉猫
曲浅溪趴在桌上,美目朦胧的注视着高脚杯的蓝色液体。
“是啊,很熟悉的名字呢。”她被冠上这个名字十三年,比现在这个名字还要久,能不熟悉吗?
而连慕年在念“小侑”的时候,她甚至以为他叫的人,就是她。
“浅浅——”
她对曲浅溪家里的事了解得透切。
任萱蔓看着满眼苦涩的她,不知从何安慰。
她知道曲浅溪的爸爸在她妈妈死之的前一天大肆的将外面的女人兼带孩子,一同接回家。
然后,将刚失去母亲的她赶出家门,那对母女占了属于她们母女的所有东西。
她妈妈的丧事只有年仅13岁的她和年迈的外婆料理。
她原本以为,那对母女夺取的仅是属于她们的身外物,想不到,她们还夺取了她们的身份。
难怪,她那衣冠**的父亲,在她还没办好母亲的丧事时,威迫她改名。
她现在才明白,她们连属于她们母女的名字也一并夺取。
任萱蔓轻拍着曲浅溪的背脊,不知该说什么,才能使她心情好过点。
她知道,曲浅溪虽恨那对母女,但她最恨的人是那个给她姓氏给她名字的父亲,恨他竟然如此狠心和狼心狗肺。
酒水一杯接一杯,穿肠而过,麻痹人的大脑神经。
曲浅溪摇摇晃晃起身,迷糊的喃喃,“我……我去洗手间。”
看着眼前的醉猫,任萱蔓后悔跟她出来喝酒。
头痛的扶额,不放心的将她扶到洗手间。
见她一路闭着眼眸,昏昏欲睡,她皱眉。
“浅浅,你弄好后就在门口等我知不知道,我去结账。”
将曲浅溪扶进洗手间,观察会儿曲浅溪后,才不放心的离去。
大脑乱得像一团浆糊的曲浅溪,迷迷糊糊的在洗手台洗手,似乎玩上瘾了,嘻嘻笑起来。
“醉城”客人多,洗手间虽大,但也勉强够用。
擦觉到身后不耐烦的目光,她意识下的往旁边挪。
迷糊摇晃间,出了洗手间,根本忘记了自己来目的地的目的。
身子跌跌撞撞的往外走,模糊间与碰头之人撞了满怀。
女人淡雅的清香伴着淡淡的酒水独特香气,魅惑男人的感官。
心,一动。
程展玄性感的喉结微动,抬眸触及摊在他身上的美人,眸色一深。
是她……
雅言广告有限公司的设计总监。
她粉唇微嘟,似乎在撒娇,皱着小鼻子磨蹭着他的胸膛,异常酡红的脸蛋告诉他,她喝醉了。
他脸色一动,眸子微暗。
这样的她,跟那天两人商讨公事的冷傲截然不同。
既性感,又可爱,却毫不做作。
性感与纯真并存,独特的组合,无与伦比的漂亮。
相反,似乎她昔日摆在脸上的客套于冷漠才是做作。
呯呯……
心脏,不受控制的乱跳。
他眸子一动,忽然掏出手机,搂着怀里安静得像猫咪的人,咔嚓的拍了几下。
曲浅溪皱眉,见他在拍照,眨眨美目。
很久没有接触过摄像头的她,醉后性子全然展开,配合的比起剪刀手,嘟起小嘴卖萌。
不久,她玩腻了。
皱眉,嘟起小嘴,抬眸看向身边的男人,偏着脑袋,似乎在想他到底是谁。
脑子混沌得像一锅粥,眼前的身影和记忆深处的重合。
嘟起的小嘴忽然扁了扁,在男人毫无预兆下,紧紧抱着他。
程展玄惊愕,呆滞的看着眼前未施粉黛的漂亮素颜。
小鹿乱跳的心再次翻滚,烫得他心口颤抖。
他已经无法再思考太多,夺回了主权,将她紧紧的融入怀里。
“你——你这个**!”
任萱蔓回来,见到的就是曲浅溪被一俊帅的男人强迫的抱在怀里的情景。
顿时火冒三丈,手提包毫不客气的招呼在他的身上。
小嘴一直念念有词,“你这个大**,衣冠**,你都对我的朋友做了什么!”
被人打扰,程展玄不悦。
只是怀里已经空了,被他抱在怀里的人挽着任萱蔓的手臂,迷迷糊糊的,“小蔓……”
“都给男人占便宜了,还叫什么叫!”任萱蔓没好气的低吼,惹来来往的人纷纷侧目。
但她可管不了这么多,对程展玄怒吼,“臭男人,你滚不滚!”
程展玄脸色黑了,他二十多年的辉煌人生,有谁敢这么对他程大少爷大呼小叫,指挥他做事?
这个女人在找死!
他阴着脸抿唇,才想说话,但那边的朋友已经往这边走过来,而周围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
他俊脸越来越黑,眸子冷厉的看了任萱蔓一眼。
只是……
见她护着曲浅溪的姿势十足十的像护着小鸡的老母鸡,眼底浮现了一抹笑容。
怒意减退,眸子留恋的瞄了眼曲浅溪,转身离开。
……
清晨醒来,头昏脑胀。
曲浅溪闷哼的揉着脑袋,她看了下时间,七点。
比她生理时钟早了半个小时。
给任萱蔓留了纸条,驾车回家。
她洗漱一番,下楼做早餐时,隔壁的主卧房的门也随之打开。
他昨晚就回来了,该在家里的人却不在。
他昨晚很浅眠,没锁上的房门,微小的响声都能钻进他耳朵里,他知道她回来了。
他脸色阴沉,盯着仅瞥了他眼便下楼的女人,脸色更加难看。
她**未归。
**,十多个小时,能做的事很多。
他薄唇微掀,讽刺,“曲浅溪,夜不归宿,长本事了。”
一晚宿醉,脑子还是胀痛,身子又疲惫,心情着实欠佳。
昨天的事浮现脑海,脑袋更痛,心也难受了起来。
她选择漠视他,默然进厨房。
他脸色更加阴沉,身上强大的气场直要将人粉碎。
但也更加的心烦意乱,跟着她进来厨房。
她皱眉,“你进来干什么?出去!”他这么大个人像一根柱子伫在这里,只会阻碍她。
她厌烦的态度,让他非常不舒服。
眉头深蹙,抿唇看她。
她在切葱花,波浪长发拨至一边,露出如白天鹅般优美白希的脖子……
欣赏的深邃目光骤然一滞,瞬间卷起狂风暴雨。
“曲浅溪,这些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