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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乐菱皱了皱眉头,走近凌天河,用力捶了他一拳吼道:“你嘀嘀咕咕地跟他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啊!我只是对他说,哥哥的样子好神武啊!敌人见了他,一定会不战便败!”
凌天河摸着被揍得生痛的胸部委屈地说道。
“切!还用你说!他长成那样,只怕敌军一见他神魂颠倒,腿啊手啊地就软啊,只能俯首投降了!”
她瞪他一眼,转头看向他远去的方向,真心地希望情况就能像她说的那样,他不需费吹灰之色就可以击溃敌军。
“唉!别站这里了罢!虽然你爹走了,但是今天你十二岁的生日还是要过的!”听着他们俩那明显有些幼稚的谈话,安以珊沉重的心略微轻松了点,当下走了过来笑着对他们说。
别不是故意装傻充愣罢?!13
“唉!别站这里了罢!虽然你爹走了,但是今天你十二岁的生日还是要过的!”
听着他们俩那明显有些幼稚的谈话,安以珊沉重的心略微轻松了点,当下走了过来笑着对他们说。
“今天姐姐的生日吗?”
凌天河转头看安以珊。
“是啊!十二年前的那一天,菱儿出生,太子爷还来过的。”
安以珊笑道。
“呃?嗯。我记得。”
凌天河突然笑了,因为他分明记得当他听到母后竟然要他以后娶她做妃子的时候,气得狠狠地揪了一把她的脸,还惹得她大声哭叫吓了一跳。
往事历历在目,想不到原来那襁褓中皱眉皱脸的丑丫头竟然褪变成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了!
蓝乐菱见他带着笑瞅她,不禁想起出生前受的羞辱,当即趁他不备,抬起脚就对着他的左脚重重地踩了下去!
“哎呀!”
他猝不及防,一声惨叫,抱着脚跳了起来。
“唉!菱儿,你都十三岁的人了,还这么皮!”
安以珊笑了,喜欢看他们之间的闹剧。
“娘亲!跟您说了多少次了?肚子里的那十个月不算!从出生那天算起,我现在是十二岁!不是十三!”
蓝乐菱不满地叫。
她可不愿意无缘无故地就变老了一岁,虽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给上官子隐,可是他现在征战沙场去了,谁知道他要几年之后才能回来呢?
“哪有这样的?要这样算起来的话,我今年才十六岁呢!”
凌天河听了,忘记了疼痛,笑嘻嘻地说。
“咦?你什么都傻,怎么对于自己的年纪倒记得清楚?你这家伙,别不是故意装傻充愣罢?!”
本来已跨过门槛的蓝乐菱听了,突然就回过头来深表怀疑地注视着他。
“什么嘛?谁说我傻了?我聪明着呢!难道我数都不会算么?”
他故作认真地一拧脖子,并且嘟起了嘴,十足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听到别人说他傻时的愤怒。
今天我就委屈一点好了!1
“什么嘛?谁说我傻了?我聪明着呢!难道我数都不会算么?”
他故作认真地一拧脖子,并且嘟起了嘴,十足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听到别人说他傻时的愤怒。
“唉!不跟你说!费劲!今天是我的生日,咱俩得换回来,得你哄我!”
蓝乐菱一挥手,叉着腰下了令。
“是!今天我就委屈一点好了!哄姐姐开心!任姐姐差遣!”
凌天河笑嘻嘻地追了上去。
安以珊也笑着摇头跟了上去。
凌天河为了能够明正言顺地待在女儿的身边,竟然甘愿做个痴呆小儿!
他这么努力,上官子隐又这么优秀,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有些为难了!
不知道该选谁!
唉!他们三个人这样纠缠着,最终谁和谁走在一起,又有谁知道呢?
这一顿午饭,凌天河果真如他所说的一样,对蓝乐菱服侍周到,有求必应。
蓝乐菱爽得不行!
这段日子以来,因为愧疚,因为害怕再进宫,她是受够了委屈,可是今天,她总算又再次扬眉吐气了一回!
整整一天,凌天河都顺着她,时不时地故意讲些傻不愣怔的话逗她开心。
总算为她稍稍减轻了些与上官子隐分离的痛苦。
翌日清晨,蓝乐菱早早地就起来了,特地跑去跟师傅告了一个月的假,说要去历练历练,陈震云倒很开心,因为他对于这个女弟子很放心。
一来身手算是过得硬的,二来她也确实需要历练历练了。
要不然天天窝在这个鸟笼似的京城里,白白浪费了他这么多年的苦心栽培,但他也叮嘱了,就只有一个月的期限,多一天也不行!
而且还交给了她一块铜牌,说是师门的信物。
如果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遇到困难,只需要去一个叫嘉实饭庄找掌柜的亮出信物,就会得到帮助。
她一听大喜过望,原本有些忐忑的心又多了几分把握。
或许我还可以帮你点忙!2
她一听大喜过望,原本有些忐忑的心又多了几分把握。
同时暗暗诧异,原来父亲的师门竟然如此富裕强大!
她真的是孤陋寡闻了!
她不得不佩服师傅和蓝风隐忍力有多强大了!
至于安以珊,她不敢亲口告诉她要独自一人出去一个月,所以求了师傅去说。
而且是等她走了之后才说,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交待妥当之后,她就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裹悄悄地溜出了门。
包裹里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几块不到五十两的碎银子,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另加五六片金叶子。
这些都是她在宫里,韩绫纱给她的用度,她根本就用不上,所以全都藏了起来,为的就是以后游历江湖的时候用上。
她出门之后,一直向西,很快就到了西门的马市。
她原本有一匹蓝风送给她的小红马的,可是因为怕惊动安以珊,采珍和凌天河,所以她只有去买一匹马了。
她买了一匹小白马,因为她的身量不够高,所以选择小一点的马匹是明智的选择。
买好之后,她又买了一大堆的零食和干粮,这才骑马往城外奔去。
只是刚一出城,她却愣住了,只见城外一棵枣树之下,凌天河牵着一匹黑亮鉴人的大黑马正笑微微地看着她。
她眉头一皱,打马上前,很不客气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快回家去好好呆着!我有事要办,顶多一个月就回来。没有功夫也没有精力哄你照顾你!”
“我不需要你照顾。或许我还可以帮你点忙。”
凌天河一改平日故作稚嫩的口气,变得气定神闲。
“你说什么?!”
她一愣,随后眼里怒气凝聚。
“我说了我可以帮你忙。就像前天,我帮你们收拾残局,让肖仁毅那老贼心慌意乱一样!”
他终于一言点破。
他不能再装傻充愣下去了,他不能任由她一个不过才十二岁的小女孩就这样孤身前往龙潭虎穴。
你太阴险太可怕了!3
他不能再装傻充愣下去了,他不能任由她一个才不过十二岁的小女孩就这样孤身前往龙潭虎穴。
“你是说那天里,那些黑衣人是你派去的人绞杀的?还有那些尸体也全都是你收拾干净的?”
她眼睛一亮,很有些惊喜。
“不错。我不能让他们收到信号让他们来阻杀你们。更不能让那老贼知道他的奸计已经被人识破。我只要他天天惶惶不可终日,最终不得不怀疑他的死士对他不忠,背叛了他,因而在这段时间不敢轻举妄动。而我们就利用这段时机前去西单,找出他的叛国证据,从而请旨绞杀掉他!”
凌天河眼睛爆射出了一阵精光,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和平时完全两个样。
“这么说,自从那次夜探宰相府之后,你的心里也一直对他并未完全相信。”
蓝乐菱恍然大悟。
“不错。他的心思转折太多,我不得不深思,事情果真会像他说的那般简单吗?所以暗中派人注意观察他的动向,发现他每日里在固定的时辰都会利用一只信鸽进来往来。而我的人顺藤摸瓜,已摸清他确实在离这里三四百里的一个深谷处建立了一支自己的队伍,并且还私自炼制兵器。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狼子野心,目前我们最重要的便是前去西单,能够说服西单国皇上提供他谋求合作的证据,从而人证物证确凿,让他无可遁行!”
凌天河点了点头,望向远方的目光深遽。
“没想到你这段时间在我身边装傻充愣,背地里却做了这么多事情。你太阴险太可怕了!”
蓝乐菱听完,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最后心有余悸地看着他说。
“菱儿。但凡事情牵涉到政治,一切就会变得复杂,就像你现在已不知不觉地卷入到这场政治的漩涡之中来了,你想想看,你依然如从前般天真无邪吗?你,难道就没有把这一切隐瞒我吗?”凌天河叹了一声,很感慨地反问。
她真是个路痴!4
“菱儿。但凡事情牵涉到政治,一切就会变得复杂,就像你现在已不知不觉地卷入到这场政治的漩涡之中来了,你想想看,你依然如从前般天真无邪吗?你,难道就没有把这一切隐瞒我吗?”
凌天河叹了一声,很感慨地反问。
蓝乐菱不再说话了,低头凝思,最后抬起头笑道:“也是哦。好吧!看在你帮了我们大忙的份上,我原谅你这段时间对我的欺骗了。既然如此,你就跟我来吧!”
说完之后,再无多话,打马就往左边的一条小道奔去。
凌天河哑然失笑,飞身上马,纵马追上,然后笑问道:“菱儿,你知道你这是去哪吗?”
“去哪?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去西单啦!”
蓝乐菱横了他一眼。
“可是这个方向是去南越国。”
凌天河好笑地说。
这丫头连去西单的方向都没搞清楚,竟然就敢孤身前往。到时候南辕北辙,她猴年马月才到得了西单?
“不早说!”
蓝乐菱觉得很没面子,不由恼怒地勒停了马。
“大小姐,我也得来得及说啊!”
凌天河叹了一声。
“时间不早了,快点说了,往哪个方向才是正确的?”
她很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
“跟我来吧!”
他轻扬唇角,掉转马头就往竹林那个方向奔去。
蓝乐菱暗骂自己愚蠢,昨天的凶案明明就发生在竹林那头,想也想得到那单门镖局不正是从西单回来的吗,她真是昏头了,连这么个浅显的道理都没弄懂,以为西单便只要往西边的方向直走就行了!
唉!
她真是个路痴!
现代是!
穿到了这古代,她还是!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急忙朝着凌天河追了过去。
可是凌天河的马是从出产宝马的北陵国送过来的百余条宝马中再挑选出来的皎皎者,她在市场上随意选中的那匹小白马又哪里追赶得上?
有歹徒!5